當前位置:萬佳範文網 >

文祕 >規章制度 >

產權制度亟待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

產權制度亟待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

導讀:從我國當前經濟運行來觀察,面臨的主要問題不是總量性矛盾,而是結構性脱節,即供給結構與需求結構之間不匹配。需求結構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消費結構快速升級。以下是由本站小編J.L為您整理推薦的產權制度亟待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歡迎參考閲讀。

產權制度亟待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

我國當前面臨的突出問題是結構性問題,包括經濟結構、社會結構和區域城鄉結構等等。結構性問題從來都是整體性問題,事關國家發展的可持續性和發展的新動力。

當前我國結構變遷進入一個深層次狀態,發展的整體性特徵越來越明顯

結構性改革需要一種整體性思維,針對整體狀況推進改革。借用中醫學理念,就是基於整體、個性的辨證施治。結構性改革,既不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對症治療”,也不是有什麼病治什麼病的“辨病論治”,而是從整體把握問題(病症)產生、形成和演變趨勢,抓住本質,並放到特定環境、條件下來辨證施治。結構性問題是整體性的,不是局部性的。結構性改革需要辯證思維。

從整體來看,我國仍是一個發展中國家,仍需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當前,我國進入中高收入階段,人均國民生產總值達到7800美元。

結構變遷就像人的成長,這個時候進入青年階段,不僅僅身體在長,而且生理、心理、精神各方面都在成長變化,從單一長身體到人整體的成長。我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世界對我國的影響與我國對世界的影響日益呈現出不對稱性的變化。

結構變遷隨之進入一個深層次狀態,發展的整體性特徵越來越明顯,社會、文化、生態、環境與經濟的關聯也隨之發生深刻的變化。人長大了,需要強壯的骨骼、成熟的心理和健全的精神來支撐。一個國家的發展也是如此。

我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內涵到現階段也變了,從追求規模轉向更注重質量,從追求速度轉向更注重效率,從物質財富積累轉向精神文化積澱。這意味着我國的結構性改革進入了新階段。

不僅改革的目標不同了,改革的條件、路徑也變了,改革的方式也要相應調整。從xx屆三中全會確立的改革目標來看,當前的改革實質上是全面深化結構性改革,更加凸顯基於整體性的辨證施治,重塑國家治理結構。

供求關係的結構性扭曲非解決不可,富有新內涵的結構性改革再一次嵌入到我國結構變遷之中

結構變遷進入新階段,發展動力明顯減弱了。這是為什麼?從歷史的角度和整體的視野來觀察,其根源是結構性改革沒有跟上,發展偏向於經濟增長,改革偏向於政策替代,結構變遷所需的改革力量明顯不足。這種狀況一直延續到2019年底的xx屆三中全會。

2019年遭遇國際金融危機的衝擊,已經暴露出結構變遷緩慢、結構性問題加劇、發展動力減弱等問題,但過於強大的政策刺激把這些都掩蓋了,前期政策至今仍在消化,形成了“三期疊加”(速度換擋期、結構調整陣痛期和前期政策消化期)的格局。

xx屆三中全會吹響了全面深化結構性改革的號角,確立了新的改革目標,明確了新的改革任務。隨着xx屆四中全會、五中全會的召開,“四個全面” 戰略佈局的展開,富有新內涵的結構性改革再一次嵌入到我國結構變遷之中。

但毋庸諱言,改革進入深水區,改革的條件發生了重大變化,改革的難度和複雜性也大大增加,改革空轉打滑的現象也未能避免。這給基於整體發展,推動結構變遷的結構性改革平添了更多的不確定性。改革打滑的風險明顯增大了。

從我國當前經濟運行來觀察,面臨的主要問題不是總量性矛盾,而是結構性脱節,即供給結構與需求結構之間不匹配。需求結構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消費結構快速升級。而我國的供給結構卻沒能“與時俱進”,供給過剩與供給不足並存。

與土木投資相關的生產出現了嚴重的產能過剩,如鋼鐵、水泥、平板玻璃、有色金屬等等;而與消費相關的生產卻是平庸凝滯,創新不足,精品不多,大量消費外流。當前消費外流規模達到1萬億人民幣,若考慮教育消費、醫療服務消費、保健消費,則消費外流規模更為驚人。這説明經濟運行中的供求關係出現嚴重的結構性扭曲。

對於這種結構性扭曲,靠“打針吃藥”的常規宏觀調控手段解決不了,而且有的就是政府自身造成的,如與投資相關的投資品產能過剩,必須是“傷筋動骨”的結構性改革。

可惜的是,由於長期受“三駕馬車”短期調控理論的誤導,一直把重心放在短期刺激政策方面,而對基於整體的結構性改革認識不到位。

當前經濟中的扭曲,只是一個病症,病因在政府與市場、社會以及中央與地方的治理結構有些問題,核心在政府治理不到位。這隻有靠結構性改革才能解決。

提了多年的轉方式、調結構,之所以成效不顯著,就是結構性改革的力度不夠。投資、金融、國資、財税、教育、科技、醫療衞生等方面的體制改革主要靠部門在推動,沒有納入政府與市場、社會以及中央與地方這個國家治理結構當中來通盤考慮,頂層設計不到位,一些基礎性制度問題沒統一解決,而部門又解決不了,改革有時繞着走,導致經濟中的病症不斷加重。現在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了。

超越經濟思維,樹立治理思維,將基礎性制度問題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之中

從經濟增長到全面發展,新時期的結構變遷已經不侷限於經濟領域,發展也不只是經濟建設,而是“五位一體”。這需要提升整體思維,超越經濟思維,樹立治理思維。結構性問題可能表現在各個領域,但成因卻往往是跨領域的。這需要打破部門分工改革的傳統格局,抓住一些基礎性制度問題,從國家治理結構整體來考慮,加快結構性改革。

當前,至少有如下基礎性制度問題迫切需要納入結構性改革整體框架之中:

一是產權制度問題。這是政府與市場關係中的一個基本問題。長期受所有權與產權混淆不清的影響,我國產權制度改革長期被誤導,要麼認為是私有化,要麼認為這不是個問題,無須改革。產權制度是市場經濟運行的基礎,從根本上決定了市場有效配置資源的能力。

我國是以公有制為主導的國家,產權制度的構建任務十分艱鉅。國企國資改革(包括國有金融資產)、生態文明建設、中央與地方之間的產權關係、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科教文衞的微觀基礎構建、公益性投資的鼓勵和保護、政府資產負債表的編制,如此等等,都與產權制度關聯在一起。作為一項基礎性制度,交給任意一個部門都無法解決,豎立其上的各種體制問題任何部門也無法真正推進。

二是事業單位體制問題。事業單位不是經濟組織,也不是行政組織,屬於政府辦的社會公益性組織。顯然,這是政府與社會關係中的一個基本問題。這是我國特有的一個問題,是計劃經濟體制的遺產,延續至今,其體制框架一直未變。

當前教育體制、科技體制、醫療衞生體制、文化體制等等,都是事業單位體制這一根藤上的果。這根藤是什麼樣子,這根藤上的果就是什麼樣子。當前,教科文衞體制改革艱難,難就難在事業單位體制改革沒有實質性進展。事業單位體制涉及上述體制的微觀基礎,也就是事業單位和政府的關係如何定位。

這關係到4000萬知識分子的積極性如何調動的問題,也關係到黨的執政基礎。科教興國、創新驅動、社會活力、民生改善都與此緊密關聯。

三是中央與地方兩個積極性問題。我國是一個大國,人多地廣差異大,兩個積極性一個不能缺。從1949年到改革開放,其間也做過多次“放權-收權 -放權”的調整。“統一領導,分級管理”,這個原則從計劃經濟時期到現在一直未變。

面對新的結構性改革——重塑國家治理結構,這個原則如何注入新的內涵,是一個基礎性體制問題。由於國家與地方兩個層面的治理難以界分,治理與管理都沒有到位,不但導致行政效率難以提升,也使政府與市場、社會的關係難以理順。如何調動地方、市場和社會的積極性是當前結構性改革面對的新課題。

四是市場、社會管理的制度基礎設施。管理制度的有效性依賴於制度基礎設施的完善程度,好比一座城市的功能取決於城市地下管廊、公共交通等基礎設施。我國制定頒佈的法律之所以不少在“睡覺”,原因即在於此。從“法制”到“法治”,制度基礎設施是關鍵。

如政府會計制度、政府資產負債表、中期預算、涉税信息系統、人口流動信息系統、徵信系統、不動產登記系統、金融工具登記系統、企業及社會組織的登記系統等等,有的還沒建立,已經有的也多是條塊分割,沒有聯通,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相關法律、制度的有效性。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jfww.com/wenmi/guizhang/o76wol.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