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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與主持藝考最受歡迎抒情稿件五篇

播音與主持藝考最受歡迎抒情稿件五篇

報考播音主持專業就如同美術專業報考一般。首先你要確定自己的目標與定位,確定自己是走這個專業路線以及確定以後的工作和未來計劃。其次,要重視這個專業,不要因為自己的虛榮心與成為明星的小小虛榮而決定在這個行業工作。那麼,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是關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播音與主持藝考最受歡迎抒情稿件五篇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棗核》

作者:章曉宇

動身訪美之前,一位舊時同窗寫來封航空信,再三託付我為他帶幾顆生棗核,東西倒不佔分量,可是用途卻很蹊蹺。

從費城出發前,我們就通了電話。一下車,他已經在站上等了。掐指一算,分手快有半個世紀了,現在都已是風燭殘年。

擁抱之後,她就殷切地問我:“帶來了嗎?”我趕快從手提包裏掏出那幾顆棗核。她託在掌心,像比珍珠瑪瑙還貴重。

她當年那股調皮勁顯然還沒改。我問起棗核的用途,她一面往衣兜裏揣,一面故弄玄虛地説:“等會兒你就明白啦。”

那真是座美麗的山城,汽車開去,一路坡上坡下滿是一片嫣紅。倘若在中國,這裏一定會有楓城之稱。過了幾個山坳,她朝楓樹叢中一座三層小樓指了指説:“喏,到了。”汽車拐進草坪,離車庫還有三四米,車庫門就像認識主人似的自動掀啟。

朋友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説,買這座大房子時,孩子們還上着學,如今都成家立業了。學生物化學的老伴兒在一家研究所裏做營養試驗。

她把我安頓在二樓臨湖的一個房間後,就領我去踏訪她的後花園。地方不大,佈置得卻精 致勻稱。我們在靠籬笆的一張白色長凳上坐下,她劈頭就問我:“覺不覺得這花園有點家鄉味道?”經她指點,我留意到台階兩旁是她手栽的兩株垂楊柳,草坪中央有個睡蓮池。她感慨良深地對我説:“栽垂柳的時候,我那個小子才5歲。如今在一條核潛艇上當總機械長了。姑娘在哈佛教書。家庭和事業都如意,各種新式設備也都有了。可是我心上總像是缺點什麼。也許是沒出息,怎麼年紀越大,思鄉越切。我現在可充分體會出遊子的心境了。我想廠甸,想隆福寺。這裏一過聖誕,我就想舊曆年。近來,我老是想總布衚衕院裏那棵棗樹。所以才託你帶幾顆種子,試種一下。”

接着,她又指着花園一角堆起的一座假山石説:“你相信嗎?那是我開車到幾十裏以外,一塊塊親手挑選,論公斤買下,然後用汽車拉回來的。那是我們家的‘北海’。”

説到這裏,我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沿着卵石鋪成的小徑,穿過草坪,走到“北海”跟前。真是個細心人呢,她在上面還嵌了一所泥制的小涼亭,一座紅廟,頂上還有尊白塔。朋友解釋説,都是從舊金山唐人街買來的。

她告訴我,時常在月夜,她同老伴兒並肩坐在這長凳上,追憶起當年在北海泛舟的日子。睡蓮的清香迎風撲來,眼前彷彿就閃出一片荷塘佳色。

改了國籍,不等於就改了民族感情;而且沒有一個民族像我們這麼依戀故土的。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桃花心木》

鄉下老家屋旁,有一塊非常大的空地,租給人家種桃花心木的樹苗。

桃花心木是一種特別的樹,樹形優美,高大而筆直,從前老家林場種了許多,已長成幾丈高的一片樹林。所以當我看到桃花心木僅及膝蓋的樹苗,有點兒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種桃花心木苗的是一個個子很高的人,他彎腰種樹的時候,感覺就像插秧一樣。

樹苗種下以後,他常來澆水。奇怪的是,他來得並沒有規律,有時隔三天,有時隔五天,有時十幾天才來一次;澆水的量也不一定,有時澆得多,有時澆得少。

我住在鄉下時,天天都會在桃花心木苗旁的小路上散步,種樹苗的人偶爾會來家裏喝茶。他有時早上來,有時下午來,時間也不一定。

我越來越感到奇怪。

更奇怪的是,桃花心木苗有時莫名其妙地枯萎了。所以, 他來的時候總會帶幾株樹苗來補種。

我起先以為他太懶,有時隔那麼久才給樹澆水。

但是,懶人怎麼知道有幾棵樹會枯萎呢?

後來我以為他太忙,才會做什麼事都不按規律。但是,忙人怎麼可能做事那麼從從容容?

我忍不住問他:到底應該什麼時間來?多久澆一次水?桃花心木為什麼無緣無故會枯萎?如果你每天來澆水,桃花心木苗應該不會枯萎吧?

種樹的人笑了,他説:“種樹不是種菜或種稻子,種樹是百年的基業,不像青菜幾個星期就可以收成。所以,樹木自己要學會在土裏找水源。我澆水只是模仿老天下雨,老天下雨是算不準的,它幾天下一次?上午或下午?一次下多少?如果無法在這種不確定中汲水生長,樹苗自然就枯萎了。但是,在不確定中找到水源、拼命紮根的樹,長成百年的大樹就不成問題了。”

種樹人語重心長地説:“如果我每天都來澆水,每天定時澆一定的量,樹苗就會養成依賴的心,根就會浮在地表上,無法深入地下,一旦我停止澆水,樹苗會枯萎得更多。幸而存活的樹苗,遇到狂風暴雨,也會一吹就倒。”

種樹人的一番話,使我非常感動。不只是樹,人也是一樣,在不確定中生活的人,能比較經得起生活的考驗,會鍛煉出一顆獨立自主的心。在不確定中,就能學會把很少的養分轉化為巨大的能量,努力生長。

現在,窗前的桃花心木苗已經長得與屋頂一般高,是那麼優雅自在,顯示出勃勃生機。

種樹的人不再來了,桃花心木也不會枯萎了。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周總理在“第一次文代大會”上作了報告。《人民文學》雜誌要發表這個報告,由我把記錄稿作了整理,送給總理審閲。 這一天,總理辦公室通知我去中南海政務院去。我走進總理的辦公室。那是一間高大的宮殿式的房子,室內陳設極其簡單,一張不大的寫字枱,兩把小轉椅,一盞枱燈,如此而已。總理見了我,指着寫字枱上一尺來高的一疊文件,説:“我今晚上要批這些文件。你們送來的稿子,我放在最後。你到隔壁值班室去睡一覺,到時候叫你。”

我就到值班室去睡了。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值班室的同志把我叫醒。他對我説:“總理叫你去。”我立刻起來,揉揉朦朧的睡眼,走進總理的辦公室。總理招呼我坐在他的寫字枱對面,要我陪他審閲我整理的記錄稿,其實是諮詢的意思。他一句一句地審閲,看完一句就用筆在那一句後面畫上一個小圓圈。他不是瀏覽一遍就算了,而是一邊看一邊思索,有時停筆想一想,有時問我一兩句。夜很靜,經過相當長的時間總理才審閲完,把稿子交給了我。

這時候,值班室的同志送來兩杯熱騰騰的綠茶,一小碟花生米,放在寫字枱上。總理讓我跟他一起喝茶,吃花生米。花生米並不多,可以數得清顆數,好像並沒有因為多了一個人而增加了分量。喝了一會兒茶,就聽見公雞喔喔喔地叫明瞭。總理站起來對我説:“我要去休息了。上午睡一覺,下午還要參加活動。你也回去睡覺吧。”

我也站起來,沒留意把小轉椅的上部帶歪了。總理過來把轉椅扶正,就走進後面去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不斷地想,不斷地對自己説:“這就是我們新中國的總理。我看見了他一夜的工作。他是多麼勞苦,多麼簡樸!”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經常這樣想,我想高聲對全世界説,好像全世界都能聽見我的聲音:“看啊,這就是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總理。我看見了他一夜的工作。他每個夜晚都是這樣工作的。你們看見過這樣的總理嗎?”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我愛到天安門廣場走走,尤其是晚上。廣場上千萬盞燈靜靜地照耀着天安門廣場周圍的宏偉建築,使人心頭感到光明,感到温暖。 清明節前的一個晚上,我又漫步在廣場上,忽然背後傳來一聲讚歎:“多好啊!”我心頭微微一震,是什麼時候聽到過這句話來着?噢,對了,那是很久以前了。於是,我沉入了深深的回憶。

那是1947年的初秋,當時我是戰地記者。挺進豫皖蘇平原的我軍,把國民黨軍五十七師緊緊地包圍在一個叫沙土集的村子裏。激烈的圍殲戰就要開始了。天黑的時候,我摸進一片茂密的沙柳林,在匆匆挖成的交通溝裏找到了突擊連,來到了郝副營長的身邊。

郝副營長是一位著名的戰鬥英雄,雖然只有22歲,已經打過不少仗了。今晚就由他帶領突擊連去攻破守敵的圍牆,為全軍打通殲滅敵軍的道路。大約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了,這會兒,他正倚着交通溝的胸牆坐着,一手拿着火柴盒,夾着自制的煙捲,,一手輕輕地划着火柴。他並沒有點煙,卻藉着微弱的亮光看擺在雙膝上的一本破舊的書。書上有一幅插圖,畫的是一盞吊着的電燈,一個孩子正在燈下聚精會神地讀書。他注視着那幅圖,默默地沉思着。

“多好啊!”他在自言自語。突然,他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問:“記者同志,你見過電燈嗎?”

我不由得一愣,搖了搖頭,説:“沒見過。”我説的是真話。我從小生活在農村,真的沒見過電燈。

“聽説一按電鈕,那玩意兒就亮了,很亮很亮……”他又划着一根火柴,點燃了煙, 又望了一眼圖畫,深情地説,“趕明兒勝利了,咱們也能用上電燈,讓孩子們都在那樣亮的燈光底下學習,該多好啊!”他把頭靠在胸牆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完全陷入了對未來的憧憬裏。

半個小時以後,我剛回到團指揮所,戰鬥就打響了。三發綠色的信號彈升上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動地的炸藥包聲。守敵的圍牆被炸開一個缺口,突擊連馬上衝了進去。沒想到後續遭到敵人炮火猛烈的阻擊,在黑暗裏找不到突破口,和突擊連失去了聯繫。

整個團指揮所的人都焦急地鑽出了地堡,望着黑魆魆的圍牆。突然,黑暗裏出現一星火光,一閃,又一閃。這火光雖然微弱,對於尋找突破口的來説已經夠亮了。戰士們靠着這微弱的火光衝進了圍牆,響起了一片喊殺聲。

後來才知道,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是郝副營長划着了火柴,點燃了那本書,舉得高高的,為後續照亮了前進的路。可是,火光暴露了他自己,他被敵人的機槍打中了。

這一仗,我們消滅了敵人的一個整編師。戰鬥結束後,我們把郝副營長埋在茂密的沙柳叢裏。這位年輕的戰友不惜自己的性命,為了讓孩子們能夠在電燈底下學習,他自己卻沒有來得及見一見電燈。

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在天安門前璀璨的華燈下面,我又想起這位親愛的戰友來。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婆婆的葬禮》

忽聞婆婆病危,丈夫和我放下手中的一切趕往鄉下。

婆婆在我們到達的當天去世。婆婆患的是腸癌,已有一段時間了,我三番五次打電話讓她到城裏來看病住院,婆婆一是知道這病不會好了怕讓兒女花錢。二是怕進城死後遭火化,就是不來,無奈我們只好尊老人意,每月送錢送藥維持着婆婆的生命。婆婆年青的時候身體健壯,走起路來地都“嗵嗵”的響。婆婆一生能吃苦耐勞,特別節儉,一輩子沒穿過一件好衣裳也從來不拿錢在手上,只會為兒女操持着家務。婆婆生育有四兒一女,個個高大帥氣,除了丈夫個個都是農活的一把好手。婆婆本來晚年是幸福的,得了腸癌,遭此厄運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該幹嘛還幹嘛直到卧牀不起……

我正思緒萬千,丈夫的族人來了一大幫子,來商量着辦喪事,要做道場,要做三天三夜的道場!婆婆身前信西方的耶穌教不願做道場,但人死做道場是鄉風,也就只能由着族人了。是晚做道場的大師就請了進來。做道場?我這個生於城市長於城市的人還從來沒見過,我正納悶也很好奇,正想着道場怎麼回事?就聽見一陣鑼鼓喧天,道師就咿咿呀呀地唱着鄉調開始了,我正不知所措,丈夫過來小聲對我説:“入鄉隨俗啊,入鄉隨俗啊”。又是一陣鑼鼓響,族人拿來白粗布麻繩説這叫披麻帶孝,幫我紮在身上頭上,我頓時感到尷尬萬分,心裏卻想着丈夫的話“入鄉隨俗”。婆婆的兒女們都集中起來跪在婆婆的遺體前聽那道師帶着哭調唱啊唱,道師叫一聲“起跪”我們就起來走一圈然後又跪下,道師又咿咿呀呀地帶着哭腔唱,道師又叫“起跪”,我們就又起來走一圈然後又跪下,這樣起來跪下,跪下起來整整一個晚上。褲子磨破了漆蓋也磨破了,人精疲力盡。第二天又是整整一個白天。我一看自己,着實嚇了一跳,披頭散髮,滿身泥巴,臭味撲鼻。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洗臉梳頭洗澡了,始終就是道師唱啊唱,我們跪啊跪!老實説我真的不知道道師唱的是什麼,真的能安慰婆婆的靈魂嗎?我丈夫因工作因金錢也因是大夏天害怕婆婆的遺體不安寧而及力要求儘快下葬,族人一定要三天,丈夫要求再三就決定下了為婆婆做兩天的道場。時間提前了一天,晚上婆婆要過奈何橋找她的歸宿了,聽族人介紹所謂人死後過奈何橋就陰陽兩隔了,長子是要在奈何橋上勸的,由於丈夫有高血壓心臟病,就由丈夫小弟送婆婆過奈何橋了。只見族人拿來兩張八仙桌兩架人字梯。兩張八仙桌放兩端,上面各放一架人字梯,再拿一架長梯橫在人字梯上。這就是奈何橋啦?我鄂然!丈夫的小弟披麻帶孝隨着道師的哭聲上了奈何橋,小弟在奈何橋上晃晃悠悠地呆了一個多小時,“小弟啊快把婆婆安心地送過奈何橋吧,你也安全地下來”,我看着小弟心裏默默地為他祈禱。直到啟明星升起,我們把婆婆的靈魂送過了奈何橋。婆婆啊,安息吧!上午九點我們就要為婆婆送葬了。清晨,丈夫小弟就燒了一大鍋開水,然後族人抬來一頭豬就在屋頭殺了,早餐白生生的大肉塊就端上了桌面,我問丈夫,丈夫告訴我這叫吃掉災星。吃完早餐,下葬儀式開始了,道師唱得更加起勁,隨着道師的吆喝,棺木抬起來了,卻不是向墓地走,而是向反方向走了起來,道師跟在棺木後唱聲又起“孝子叩頭”,我們就得跪下叩頭。抬棺木的人是隨道師的唱聲走走停停的,孝子不叩頭道師不唱走,抬棺木的人是不會走的。我們三步一跪五步一走,兩個多小時十幾里路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將婆婆安葬在了老屋的菜地裏。

我們總算把婆婆入土為安了,我們也打算打道回府了。在告別丈夫的弟弟們後,我們帶着滿身的疲憊,滿身的泥巴,滿身的臭味坐上了回家的汽車。在車上,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婆婆的葬禮上,我想不清楚的是,這種城市早就沒有了,農村卻還保留下來的殯葬儀式——做道場,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而我看到的是亂糟糟的人,亂轟轟的場面,污穢不堪的地方,還有並不悲痛好象當戲看似的人們。

我崇尚西方式的殯葬儀式。在葬禮上,人們凝重而素穆,樸素而莊嚴。每人手裏拿一把或一支鮮花來到棺木前,將手中的鮮花撒在棺木上,再為死者捧上一杯土,牧師拿着聖經為死者安魂。整個過程都呈現出高雅大方,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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