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考專用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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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備稿件要如何讀?考試適合用什麼樣的自備稿件,自備稿件是播音主持專業初試的一個主要項目。那麼 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一晃一季,一季一年。
不知不覺,我們的青春年代,如同這漸漸流逝的歲月,有些時候,我不敢確定我還是不是在夢中,那些過往的許多瞬間還在歲月的穿梭中依稀可見。我還是盲無目地的遊離在歲月中,在時間的縫隙,尋覓着故事的一點一滴,温習着一個夏天的快樂,彌補着現實的遺憾。黑白的世界、黑白的輪換,那個夏天,那些回憶會不會終究淡去……
那個夏天的故事,那個夏天的記憶,那個夏天的日子。好似都已經遠去。有些事情,在我的內心中沉澱,在我的內心裏漸行漸遠……在歲月的流浪中,它就像那一逐浪,遠去、遠去……總會湧回來,將往事在我的心底蕩起,久平的心,仍然會漣漪層層。
你如花美麗的容顏,湮沒我視眼,我看不清遠方。我將自己掩埋在微笑於回憶。
你是我生活中流動的風,穿過我的身體,刺冷我的心,撩撥亂我的頭髮。你的清澈,我的笑容,在漫長的歲月,寂寥的生活中,回憶你就像那杯熱的咖啡,總會給我全身暖暖
你終究只是個過客,你噠噠的馬蹄聲,我被擾亂的心律。終究會消失耳畔的馬蹄聲,終究會平靜的心。
萬里層雲,千山暮雪,我孤影向誰走去。我期盼的一片雪,始終沒有親吻在我的臉上。我所有的落寞,化作孤零零的一棵樹,獨自站在那裏,回憶一個夏天的枝繁葉茂。我的目光是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無法到達遠方,我渴望那個振翅飛翔的時光,渴望在記憶中歸於沉寂,在沉寂中默默回憶。
剩下的、留下的,只是記憶,一切美好。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漢霄蒼茫,牽住繁華哀傷,彎眉間,命中註定成為過往。誰在歲月里長長歎息,為那些無法割捨的記憶,為生命裏最深的愛戀,終散作雲煙。有點落寞,我不懂該怎麼説,讓它在無聲中逝去,我走了,其實它沒有來過,只是夜晚的心異常脆弱。有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請不要失望,平凡是為了最美的蕩氣迴腸。
雨,一直下,從來時到離開,似乎這個城市不歡迎我的到來。“有時候要説走就走,車票只是一個藉口”朋友這麼對我説,終於我踏上了找你的路。也許這一程,依舊是自欺欺人,也許會解開我所有的疑問,也許僅僅是也許。有些行為難以理解,只因喜歡追求心中的那份感覺,只是想把散不開的記憶忘卻,這算不算一種結束的告白。
夜色漸深,一抹微弱的白光在黑暗裏前行,沒有目標沒有終點,看不清,這沿途風景。一個人的旅程,總有道不出的落寞,對自己説,要堅定執着,挑戰才有收穫。朦朧,一種虛無縹緲的美,稍加想象就是嚮往的那個天堂,只是走得太近就會戳穿所有的謊。秋,讓人難忘,滿目凋黃,不盡的蒼涼。少了些風,枯葉自由而落,遠處山頭一片火紅。湖水倒映的青松,遮掩了太多的時光匆匆,又是一個冬。這裏我來過,此後不相逢。
離開這座城,忘了一些人。想想逝去的曾經,傷口似乎還隱隱的疼。活在過去,就不會有這些恨,只是現實太殘忍,來不及觀望就已累累傷痕。要面對的現實,還有很多的不可預知。可既然選擇了遠方,那就努力前往,直到夢想的天堂。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年輕的白楊, 綠色的長椅,
湖畔上並肩坐着我和你,
我們的雙腳埋進青草窩,
我們的影子映在明鏡裏。
你磨着我講一個故事,
還指定要關於愛情的,
我猛然想起一對夫妻,
好像和我們差不多年紀。
他們的身邊也有一排白楊,
可是白楊樹上纏着鐵蒺藜,
他們也坐過一條長椅,
是老虎簦,啊,斑斑血跡!
他們的腳下沒有青草窸窣,
只有那鐵鐐在沉重的歎息。
他們把愛人無邪的眼睛,
當作能照見心靈的鏡子。
他們的情話是“同志,堅持!”
他們的誓言是“不屈,勝利!”
放風的時候遠遠一望,
把萬千情意彼此贈與。
就在他們的一個孩子降生時。
丈夫被拖到荒郊野地。
嬰兒的吶喊是生命的破曉雞啼,
“共產黨萬歲”的呼叫響徹在金雞聲裏!
嬰兒週年生日是母親的刑期,
臨行前夜晚把血書縫在嬰兒衣襟裏,
地下黨同志拆開血書,
閃爍光芒的是堅貞的意志!
有了他們的生死離別,
幸福和青春才有權並肩坐着長椅!
如果建設需要我爬冰卧雪,
分離那天讓我們想想過去!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愛上這美味的魚頭
有一天我趁着不必去黃浦會,打電話給朋友xxx,邀請他同去“翡翠酒家”吃午餐。xxx也寫美食評論,是我的同行。還不到十二點,這家裝修別緻、有挑高木格窗子的餐廳已經客滿了。這位62歲的朋友穿着他招牌的揹帶褲,穿過人羣朝我翩翩走來,微笑着打招呼,他一笑,肚皮也跟着晃動。他帶着大大的黑色方框眼鏡,有一個蒜頭大鼻子和一張大嘴,以我的瞭解,這張大嘴能塞下海量的食物。
xxx還沒坐定,隨身必備的紙扇也還沒有來得及打開,餐廳經理便過來問好。餐館老闆們不停地打斷他用餐,不是親自來,就是打他的手機,他的手機每隔幾分鐘就響一次,每次都有一頓免費大餐的承諾。他秀了一下他的新款諾基亞手機,可以手寫輸入,還有觸控板。“才一千多塊錢,你也應該買一個,”他説,瞄了一眼桌上我那隻老土的手機。
我注意到他肩膀的揹帶褲帶子有點兒鬆。他跟我解釋過,之所以穿揹帶褲,是因為這樣一來無論體重有何變化,還是可以穿同一條褲子。他身高一米八,體重最重的時候達到了94公斤,目前他的體重在73~86公斤之間上下浮動。自從得了糖尿病,這幾年他一直在努力控制體重。和很多在過去二十年裏富起來的中國人一樣(他月收入近萬元,穩居中產階層),xxx在青少年時期營養不良,成年後卻大量攝入脂肪、糖和碳水化合物,導致內分泌系統紊亂,最終患上了糖尿病。不過就算患病,他依然胃口不減,只是遵守無糖原則。
我剛開始寫美食評論後不久,就認識了xxx。當時我住在上海,他和我一樣,也是自由撰稿人,為好幾家不同的報紙雜誌寫稿,其中包括上海版的《藝術家》(Shanghai Tatler)雜誌和中文版《服飾與美容》(Vogue)雜誌。我們因為對美食的熱愛而交上了朋友。他比我年紀大,飲食知識豐富,為了表示尊敬,我管他叫“老師”。
江老師認為,和狗肉一起熏製出來的火腿更好吃(我知道外國人不喜歡聽這個)。他點乳鴿的話,會先吃左腿,他覺得那是鴿子身上最美味的部位,因為鴿子走路的時候重心落在左腿(江老師這麼認為),所以左腿肉味更濃,味道更好。他無法理解西方人為什麼推崇小牛肉,“牲畜們如果不運動,肉怎麼會好吃?”
在翡翠酒家,他勸我吃胖頭魚的眼珠。我們點了湖南名菜剁椒魚頭,那魚頭足有一份肋眼牛排那麼大,下面墊着紅辣椒和葱,魚頭被一開為二,左右各半,這樣吃起來更方便。
中國人普遍愛吃魚頭,我吃過無數次中國宴席之後,也漸漸愛上了這美味的魚頭。只要吃的時候不去想自己吃的是什麼,那軟軟的肉,特別是魚鰓附近的肉那麼嫩,真是人間美味。魚頭就像一塊海綿,用什麼做調料,就能吸收什麼味道。但是,我還是無法克服對魚眼睛的反感。
“這是最精華的部位呀!”江老師以他那一貫的毋庸置疑的語氣説。他已經吃完自己的那一份,搖着摺扇,靠在椅背上,等着我把魚頭吃完。
“您覺得這魚做得怎麼樣?”我支支吾吾地問。
“很嫩!味道清淡,搭配均衡。”
“有什麼是您不喜歡的嗎?”
一位女服務員走過來收走了江老師的盤子,我那裝着魚頭的盤子還留在桌子上。
“不太正宗,”他説,“不像正宗的湖南剁椒魚頭那麼辣。”
可是,只要好吃,正不正宗又有什麼關係呢。
“菜單上寫着‘剁椒魚頭’,既然要叫這個名字,就得名副其實。要改造、改良,沒問題,那麼就不該説這是一道湖南菜。”他頓了頓,想找個類比讓我更好懂。“你不能舉着克林頓的旗號,卻走着小布什的路子!”和許多中國人一樣,江老師對克林頓的好感是小布什無法企及的。
我終於鼓起勇氣,把魚眼睛送到了嘴邊,它呆滯地瞪着我。我一口吞下去,迅速咀嚼,有一種生金魚肚那種膠質的口感。我吞下膠質物,吐出一顆小小、硬硬的像珍珠一樣的東西,這一定是魚的眼珠子吧。
“看,”江老師笑着大聲説,“好吃吧?下一回,你會搶着要的。”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諸位,把眼睛閉上五分鐘,然後平心靜氣和地想想父母或者母親試試看。你們的父母是如何深深地愛着你們,懷念子女的父母之心是多麼温暖、多麼廣闊,直到現在不是依然使大家感慨萬千、激動不己的麼?啊,用不着閉上眼睛,你們大家無論早晚不是深深地感到雙親之恩麼?這個故事,肯定也是讓你們知道父母之心是多麼偉大的故事之一。 輪船從神户港開往北海道,當駛出瀨户內海到了志摩海面時,聚集在甲板上的人羣中,有位衣着華麗、引人注目、年近四十的貴婦人。女傭和打雜兒的片刻不離左右。
與此成對照的是,有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他也引人注意:他帶着三個孩子,最大的七八歲。孩子們看上去個個聰明可愛,可是每個孩子的衣裳都污跡斑斑。
不知為什麼,高貴夫人總看着這父子們。後來,她在老女傭耳邊嘀咕了一陣,女傭就走到那個窮人身旁搭訕起來:
“孩子多。真快樂啊!”
“哪裏的話,老實説,我還有一個吃奶的孩子。窮人孩子多了更苦。不怕您笑話,我們夫妻已沒法子養育這四個孩子了!但又捨不得拋棄他們。這不,現在就是為了孩子們,一家六口去北海道找工作啊。”
“我倒有件事和你商量,我家主人是北海道函館的大富翁,年過四十,可是沒有孩子。夫人讓我跟你商量,是否能從你的孩子當中領養一個做她家的後嗣?如果行,會給你們一筆錢作酬謝。”
“那可是求之不得啊!可我還是和孩子的母親商量商量再決定。”
傍晚,輪船駛進相模灘時,那個男人和妻子帶着長子來到夫人的艙房。
“請您收下這小傢伙吧”夫妻倆收下了錢,流着眼淚離開了夫人艙房。
第二天清晨,當船駛過房總半島,父親拉着五歲的張靜敏出現在財主夫人的艙房。
“昨晚,我們仔細地考慮了好久,不管家裏多窮,我們也該留着張旭紅繼承家業,把長子送人,不管怎麼説是不合適的。如果允許,我們想用張靜敏換回張旭紅!”
“完全可以。” 貴夫人愉快地回答。
這天傍晚,母親又領着三歲的張宏到了財主夫人艙內,很難為情地説:
“按理説我們不該再給您添麻煩了。我張靜敏的長相、嗓音極像死去的婆婆。把他送給您,總覺得像是拋棄了婆婆似的,實在太對不起我丈夫了。再説,孩子五歲了,也開始記事了。他已經懂得是我們拋棄他的。這太可憐了。如果您允許,我想用張宏換回他.。”
財主夫人一聽是想用女孩換回男孩,有些不高興,看見母親難過的樣子,也只好同意了。
第三天上午,輪船快接近北海道的時候,夫妻倆又出現在貴夫人的卧艙裏,什麼話還沒説就放聲大哭。
“你們怎麼了?”財主夫人問了好幾遍。
父親抽泣地説:“對不起。昨晚我們一夜沒閤眼,張宏太小了,真捨不得她。把不懂事的孩子送給別人,我們做父母的心太殘酷了。我們願意把錢還給您。請您把孩子還給我們。與其把孩子送給別人,還不如全家一起捱餓……”
財主夫人聽着流下同情的淚:
“都是我不好。我雖沒有孩子,可理解做父母的心。我真羨慕你們。孩子應該還給你們,可這錢要請你們收下,是對你們父母心的酬謝。”
那一家六口終於又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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