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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類的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

抒情類的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

播音主持專業的考生需要每天都要開嗓,每天都需要訓練,簡單的説話發聲對於播音主持專業的藝考生來説是基礎,是最近本的素質要求。那麼 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抒情類的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有個小男孩,家裏很窮。只有母親。

小男孩七歲那年,不知為什麼,突然得了一場大病,母親帶着他看了很多醫生,都不能確診。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病,沒有人可以説得出病名。

像所有求醫的父母一樣,只要打聽到一絲希望,母親就不惜一切去償試,就這樣試了很多藥,都沒作用,小孩的病逐漸惡化,原來瘦弱的身體一點一點越來越乾瘦。到後來小孩已經無法站起來了。治病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

一天,母親打聽到很遠的地方有個老中醫他的藥可以治好小孩的病,小孩服過一點點後,果然有些好轉。只是老中醫的藥很貴,母親變賣了家裏所有能變賣的東西,只有母親每天靠上山砍柴,這種最原始的手段維持一家的生計。熬七,八遍,淡到實在沒有藥味了才捨得倒掉,男孩發現母親每次都把藥渣倒在馬路上,被路過的行人踩得稀爛,他問母親為什麼,母親告訴他,路人踩你了藥渣,就把你的病氣帶走了,這樣你就好得快些。 男孩説,這怎麼可以呢?我寧願自己一個人病,也不想別人得這個病,果然以後母親不再把藥渣倒在馬路上了。

日子就在母親無數的砍柴與期待中一天天過去,有一天男孩發現自己能夠站起來了,他跌跌撞撞地衝向後門,想把這個消息 告訴還在深山砍柴的母親。 推開門,是一條通向山裏的小路,水晶一樣的月光靜靜垂下來,路面鋪滿一層稠厚稀爛的東西,是藥渣,那條路少有人走, 只有母親每天砍柴時經過。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女兒酷愛音樂。

每天清晨當對面陽台上響起琴聲時,她便痴痴地趴在陽台上靜靜聆聽。她多想自己能有一架鋼琴……不,不,哪怕能摸一摸,坐上去彈一次也好啊!

一天, 父親來到陽台,看到女兒趴在陽台上,十指在陽台上跳躍着,父親便有了一樁心事……女兒從沒見過父親買一件像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的總是洗得發白的工作服。女兒知道應該鉚足勁兒學習。她想,將來一定要考上音樂學院,那樣,就可以天天彈鋼琴了。

父親似乎比以前忙了許多,每天很早出去,很晚回來,裹着身泥灰倒頭便睡。

日復一日,女兒不知父親為何如此拼命,卻知道父親的白髮她已經再也數不清了……年復一年,五年過去了。女兒考上最好的高中。

父親去銀行取出了存款。一路上陶醉在喜悦中,卻不知道背後跟着一雙邪惡的眼睛。他來到商店,來到一架鋼琴前。這是一架鐙亮的立式鋼琴,標價:一萬八。“夠了。”他想,於是他叫來售貨員。當他滿心歡喜地將緊拽在手裏的工具包打開時,一條被刀劃開的口子凝結了他的笑容。

父親茶飯不思,一下子憔悴了。擔憂籠罩着女兒的眼眸。幾天後,父親拿出一樣東西:一塊木板,上面貼着厚紙,畫着鍵盤。父親説:“爸爸沒用,本來想給你買架真鋼琴的……”女兒第一次看到了父親的淚水。“爸爸!”女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什麼都明白。

她坐過去,十指輕快地跳躍在琴鍵上,周身沐浴着暖暖的旋律,她淚流滿面,如痴如醉。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很多時候,我願意將自己定義為一個流浪的人。或許正因為如此,故鄉在我的心中總有着 不一樣的重量。

其實,我對於故鄉的印象是淡薄的,我常常在我走過的每一個城市裏尋找些什麼,當然,這樣的尋找與夢想無關,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顯得並不執著。或許,我所要尋找的不過是一份熟悉感。這種熟悉感常常會為我帶來我所需要的淡定和安寧。誠然,這樣的尋找有時候也會讓我生出些許的悵惘。但是,我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故鄉,聽到鄉音,我感到親切,離開,卻有了一種更深的依戀。我想,這種悵然與依戀,大概便是潛藏於我內心深處的另一種鄉愁吧。

在余光中先生的詩裏,鄉愁可以是一枚郵票,可以是一張船票,可以是一方矮矮的墳墓,也可以是一灣淺淺的海峽。那是一股內心無法抑制的思念,和時間一樣漫長,也因為時間,讓這種思念變得越發的深重。相較之下,於佑任先生的鄉愁卻顯得撕心裂肺得多。“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遠不忘。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故土難回,隔海相望卻終不能聚,那樣的鄉愁恐怕已經不是鄉愁了吧,或許應該算是深切的思鄉之痛更為恰當。

然而,這個世上大多數人的鄉愁卻是那種淡淡的,淡淡的,在淡寧中帶點憂傷,在飄泊中充滿想往,恰似故鄉的炊煙一般自然,又如同故鄉的溪水一樣恬靜。因為沒有那種“不可見兮”的傷痛,所以便不見得怎樣的刻骨。然而,這樣的鄉愁卻總有一些讓人沉迷的質地,所謂鄉愁撩人,揮之不去,大抵指的便是這樣一種情懷吧。

葉落歸根,這是很多人不願捨棄的理念。所以有少小離家老大回,頭髮白了,也一定要回到故鄉。舉凡中國人,大都有或濃或淡的故土和家園情結。聽到鄉音,便不由得淚水漣漣,舉頭望見了明月,低頭便思起了故鄉。一枝一葉,一山一水,月圓月缺,都可以是思鄉的寄託。這樣的鄉愁寫在每個人的心中,它並不沉重,相反,在某種意義上,恰似人心的一面鏡子,映照的是自己最初的形象,或者就像一輪圓月一樣,始終皎潔在內心,有着淡淡美麗的身影。我想,這便是我的“美麗”鄉愁的由來吧。

在我看來,鄉愁的確應該稱得上是美麗的。誠然,鄉愁中也有傷痛,有悵惘,有一份欲盼卻不可得的憂傷。然而,當心中那抹鄉愁湧起的時候,內心必定是清純而無任何雜質,柔軟而又温暖的。那份明淨和嚮往常常可以照亮心靈中任意一個哪怕是曾經陰暗的角落。有時候,人必須有那麼片刻的温存和寧靜,哪怕是脆弱。想想家,想想故鄉的山水,想想故鄉的小路,想想故鄉已長得參天的大樹,還有那永遠開不完的野草花。把故鄉放在心裏,在心裏永遠為故鄉留下一個角落,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古時的人,常常背井離鄉,歸途難覓,所以更容易滋生也更容易理解鄉愁的由來。現代社會,通信和道路越來越發達通暢,以至於遠在天涯也若近在咫尺,來來回回不過平常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的確緩解了鄉愁之重。然而我以為鄉愁是永遠的。鄉愁的存在,不在於道路的曲折遠近,不在於時間的長短,卻在於人內心深處永遠尋求的那份歸屬感。在時間的長河裏,每一個人都在流浪。而鄉愁,便是那艘可以把我們帶回最初的船。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這是發生在旅遊景點裏的一個真實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兩位老人。

一天,兩位老人到山崖上看夕陽。

兩位老人如醉如痴地欣賞着這無比的美景,突然,妻子感到身邊有一個東西在往下墜落,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拽,拽住的正是她失足的丈夫。她拽住他的衣領,拼命往上提拉,但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丈夫懸在山崖上也不敢隨意動彈,否則兩人都會同時摔落谷底,粉身碎骨。妻子實在有些支撐不住。她的手麻木了,胳膊又腫又脹,彷彿隨時都會和身子斷裂。她意識到瘦弱的胳膊根本拉不住他太沉的身體,她只能用牙齒死死咬住他的衣領,堅持到最後一刻。

丈夫懸掛在山崖上.就等於把生命釘在鬼門關上,在這日薄西山的傍晚,有誰還會來到山崖上?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説:“放下吧,親愛的……”

妻子緊緊咬住牙關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吱聲。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冥冥中,他感到有熱熱的黏黏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臉上,他敏感地意識到是從她的嘴巴里流出來的血,還帶着一種鹹鹹腥腥的味道。丈夫又一次央求。可妻子仍死死咬住他的衣領,無法開口説話,她只能用眼神再次阻止他不要掙扎。

一小時過去了。

兩小時過去了。

他感到有大顆大顆熱熱的液體吧嗒吧嗒滴落在他臉上,他知道妻子七竅在出血了,他肝腸寸斷卻無可奈何。妻子在用一顆堅強的心和死神相杭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旅遊團的人們舉着火炬找到了山崖邊,終於救下了兩位老人。

那件事發生後,妻子的整個牙齒都脱落了,並從此再沒有站起來。

丈夫每天用輪椅推着她,走在街上,看夕陽。

人們都看着這兩位老人融在太陽裏,成為一道最美麗的風景。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1948年,在一艘橫渡大西洋的船上,有位父親帶着他的小女兒,去和美國的妻子匯合。一天早晨,父親正在艙裏用腰刀削蘋果,船卻突然劇烈地搖晃,他摔了下去,刀子剛好紮在他的胸口,全身立即顫慄,嘴脣瞬間烏青。

6歲的女兒被父親瞬間的變化嚇壞了,尖叫着撲過來想要扶他,父親卻微笑着推開女兒的手:“沒事,只是摔了一跤。”然後輕輕的拾起刀子,很慢很慢地爬起來,不引人注意地用大姆去了刀鋒上的血跡。

以後三天,父親每晚照常為女兒唱搖籃曲,早晨替她繫好美麗的蝴蝶結,帶她去看大海的蔚藍。彷彿一切如常,而女兒卻沒察覺父親每一分鐘都在變化,他的臉色一分鐘比一分鐘蒼白,看向海平面的目光是那樣的憂傷。

抵達美國的前夜,父親對女兒説:“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請告訴媽媽,我愛她。”

女兒不解的問:“可是明天你就要見到媽媽了,為什麼你不自己告訴她呢?”

她笑了,俯身,在女兒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船到紐約港了,女兒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認出了母親,大喊:" 媽 媽......"周圍忽然一片驚訝,女兒回頭,看見父親已仰面到下,胸口血如井噴,剎那間然紅了整片天空......

尸解的結果讓所有人驚呆了:那把刀精確無比地洞穿了他的心臟,他卻多活了三天,而且不被任何人知覺。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因為創口太小,使得被切斷的心肌依原樣貼在一起,維持了三天的供血。

這是醫學史上的奇蹟,醫學會議上,有人説要稱他為大西洋奇蹟,有人建議以死者的名字命名,還有人説要叫他神蹟。

但一位鬚髮俱白,皺紋裏滿是智慧的老醫生卻一字一頓地説:“這個奇蹟的名字,叫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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