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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自我評價(通用19篇)

魯迅自我評價(通用19篇)

魯迅自我評價 篇1

記得有一天,我買了好幾本登有哀悼魯迅先生文字的雜誌。在看過阪東氏的端硯展之後,我坐在上野前鬆屋食堂裏,吃着飯,我翻檢着,忽然不禁流下熱淚來。侍女向我驚異地望着,以為我有什麼傷心的事情。這一天,我是應原田淑人先生的約,去看上野博物館新陳列的漢封泥和漢碑的珍貴拓片的。天上下着雨,我撐着傘子走着到博物館。我不知所以然地這樣悲哀。在博物館裏,我看了陳介祺氏所藏的幾百顆封泥,這是用金錢奪取我們的珍物。另外一顆漢倭奴國王的印,這是日本國內發掘得來的,於此還可見中國同日本古代的關係。我想:死去的魯迅先生,他是收藏許多墓誌漢畫的,對於這一定也是歡喜的吧?我們不僅失去一位新文化的導師,而且我們也失去一位整理中國文化遺產的學者,這是永遠無方法補償的。

魯迅自我評價(通用19篇)

這之後,我們在東京,曾為魯迅先生開過一次追悼會,是在神田日華學會舉行的。到的人非常多。這一天,自己因為帝大的幾個教授的約定,去看巖崎家靜嘉堂文庫藏書的,裏面都是我們宋元以來舊刊的寶藏。文庫在市外的山裏面。等我急急地趕回來到會場,佐藤春夫氏的演講已經完畢了,流着眼淚走出來。即是這眼淚,也可看出深厚的情誼。那天演講的,還有郭沫若先生和其他的朋友們。臨走,我取了一束魯迅先生遺像前的菊花,一直供到不久離開東京的時候。

魯迅自我評價 篇2

陳源(筆名西瀅):“魯迅先生一下筆就想構陷人家的罪狀。他不是減,就是加,不是斷章取義,便捏造些事實。他是中國‘思想界的權威者’,輕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過了就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載1920xx年1月30日《晨報副刊》〕長虹(即高長虹):“我是主張批評的……魯迅卻是主張罵,不相信道理。”“魯迅……不能持論。……那是被感情、地位、虛榮等所搖動了。”〔載1920xx年11月17日上海《狂飆》第五期〕

陳源(筆名西瀅):“我覺得他的雜感,除了熱風中二、三篇外,實在沒有一讀的價值。”〔摘自1920xx年6月初版《西瀅閒話》〕

馮乃超:“魯迅這位老生……是常從幽暗的酒家的樓頭,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世人稱許他的好處,只是圓熟的手法一點,然而,他不常追懷過去的昔日, 追悼沒落的封建情緒,結局他反映的只是社會變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無聊賴地跟他弟弟説幾句人道主義的美麗的説話。”〔載1920xx年1月15日《文化批 判》創刊號〕

魯迅自我評價 篇3

這一時期,對於魯迅前期作品的評價大大提升,認為以《吶喊》和《彷惶》為代表的前期小説成功塑造了兩大系列形象,一個是農民形象,一個是知識分子的形象。對於農民,魯迅採取了和高爾基類似的既關心又批判的態度,對於知識分子則更為複雜,肯定其中的勇士,同情其中的可憐人,批判其中的蜕化變質分子。另外,這一時期特別突出《野草》在魯迅創作當中的地位,認為其充分表達出了魯迅這一時期悲觀與信心交織的複雜感情。其中最有代表性是《死火》,題目就暗示了革命之火僅僅在表面上被撲滅,最終還會衝出冰谷,這個形象很明顯的模仿了高爾基筆下丹柯燃燒的心,儘管兩者的基調很不相同。《聰明人和傻子和奴才》為代表的篇目中諷刺藝術也達到了極高的水平。

相反,這一時期對魯迅後期作品的評價則每況愈下,特別是對於魯迅後期的雜文評價有了根本性的轉變,幾乎與西方世界接軌。這些專家認為魯迅的政論文要比文學作品多得多,後期魯迅把政論文也看成是文藝作品,但是其中的大多數很難説有什麼藝術價值可言。不過,這一時期對於《故事新編》的評價和前期比較近似,認為其開創出了一種全新的藝術風格,特別是《非攻》和《理水》在塑造正面人物形象上有了很大的成功。這説明了魯迅的創作在思想性和藝術性上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魯迅自我評價 篇4

關於小説集《吶喊》,小書選擇了《狂人日記》這篇文章作為切入點。這篇文章不僅是中國近代第一篇白話文小説,也奠定了已過而立之年的魯迅先生在文壇中的重要地位。在寫這篇文章之前,魯迅先生只是當時教育部的一名公務員,距離他從日本回國已經十年之久。那麼從日本回國的他,為什麼清楚地認識到當時國民的劣根性,也並沒有選擇立刻拿起手中的筆桿去喚醒沉睡的國民,而是在十年之後的閒散生活之餘,選擇用當時文壇的一種邊緣文體——小説,作為其棄醫從文的起點呢?日本留學的他,與當時留美的那批青年似乎有着很大的不同,後者喜歡用法律、制度去建設國家,而魯迅則更偏向於革命。他總是以一種辯證的思維,在希望之中帶着一絲絕望,又在絕望之中給未來留一個希望的空間,這篇小説就是很好的體現。小説選擇了當時大家比較熟悉的文言文作為開頭,以“月亮”這個在古詩文中的美好意象作為引子,可是這個月亮卻惹了禍。這一點彷彿與西方月圓之夜的狼人有異曲同工之妙,它使人發瘋,使主人公覺得身邊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比如隔壁趙家的狗的眼神都那麼陌生。後面的內容則採用了白話文,摘選了發瘋的主人公的幾篇日記,我們發現弟弟(主人公)看似是個瘋子,卻是這個世界中活得最明白的人,這也是另一種方式的覺醒,於是便有了那句令人深刻的結尾——“救救孩子”!

魯迅自我評價 篇5

在三十年代,胡適也已不再將魯迅視為思想上、政見上的同路人

對於魯迅的攻擊,胡適鮮有迴應。1936年10月19日,魯迅病逝。11月,蘇雪林致信胡適,痛斥“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胡適在回信中為魯迅辯護:“我以為不必攻擊其私人行為。……他已死了,我們儘可以撇開一切小節不談,專討論他的思想究竟有些什麼……凡論一人,總須持平。……魯迅自有他的長處。如他的早年文學作品,如他的小説史研究,皆是上等工作。”信中,胡適還替魯迅辯誣,説他的《中國小説史略》並非抄襲之作。⑤

當然,胡適也未將魯迅視為自己的同路人。蘇雪林在信中自居右派,也視胡適為右派,指責魯迅“本是個虛無主義者,他的左傾,並非出於誠意,無非藉此沽名釣利罷了。但左派卻偏恭維他是什麼‘民族戰士’,‘革命導師’,將他一生事蹟,吹得天花亂墜,讀了真使人胸中格格作惡。”主張“取締魯迅宗教宣傳”。⑥對於蘇雪林的上述指控,胡適雖不贊同(“我以為不必攻擊其私人行為”),卻也表示“我很同情於你的憤慨”。顯見在左、右立場上,胡適自認為與魯迅對立。

魯迅自我評價 篇6

蘇雪林:“魯迅這個人在世的時候,便將自己造成一種偶像,死後他的羽黨和左派文人更極力替他裝金,恨不得教全國人民都香花供養。魯迅本是個虛無主義者, 他的左傾,並非出於誠意,無非藉此沽名釣利罷了。但左派卻偏恭維他是什麼‘民族戰士’、‘革命導師’,將他一生事蹟,吹得天花亂墜,讀了真使人胸中格格作 惡。左派之企圖將魯迅造成教主,將魯迅印象打入全國青年腦筋,無非藉此宣傳共產主義,醖釀將來反動勢力。”“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人格的卑污,尤出人意料 之外,簡直連起碼的‘人’的資格還夠不着。”“魯迅平生主張打落水狗,這是他極端褊狹心理的表現,誰都反對,現在魯迅死了,我來罵他,不但是打落水狗,竟 是打死狗了。”“我不怕干犯魯黨之怒以及整個文壇的攻擊,很想做個堂.吉訶德先生,首加魯迅偶像以一矛。魯迅在世時,盤踞上海文壇,氣焰熏天,炙手可熱, 一般文人畏之如虎,死後淫威尚復如此,更使我憤憤難平了。”〔載1937年3月1日《奔濤》半月刊(漢口)第一期〕

魯迅自我評價 篇7

魯迅自己則將其定位為“孤獨的精神的戰士”。45――他依然堅守住了20 世紀初即已做出的選擇。

魯迅當然明白,他的這種自我放逐所要付出的代價,所以他説自己必定是“運交華蓋”,被各式各樣的,有形和無形的力量“罩住”,從權勢者的壓迫到無物之陣的包圍,不斷地碰壁,永遠碰釘子,被“打得遍身粗糙,頭破血流”。也許更為致命的,是要陷入無休止的論戰之中,如魯迅自己所説,“水戰火戰,日戰夜戰,敵手都消滅了,實在無聊”,46“一近漩渦,自然愈卷愈緊,……所得的是疲勞與可笑的勝利與無進步。”47與現代評論派的論爭就是這樣一場令人沮喪的論戰:實在説,陳源和魯迅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和不成為對手的對手論戰是很無聊的――魯迅終其一生(甚至包括他身後,甚至直至今日)也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這是他的一個悲劇。自己不會有多大進步卻必須糾纏在裏面,所以他説:“我的生命,至少是一部分的生命,已經耗費在寫這些無聊的東西中,而我所獲得的,乃是我自己的靈魂的荒涼和粗糙”,心情是相當沉重的,同時襲來的是綿綿無盡的悲涼感。但是魯迅説,他絕不後悔。這是一段很有名的話――

“正人君子這回是可以審問我了:‘你知道苦了罷?你改悔不改悔?’大約也不但正人君子,凡對我有些好意的人,也要問的。……我可以即刻答覆:‘一點不苦,一點不悔。而且倒是很有趣的。’”48

這種回答是真正魯迅式的。這也是魯迅説的:我“時時撫摩自己的凝血,覺得若有花紋,也未必不及跟着中國的文士們去陪莎士比亞吃黃油麪包之有趣”,我“實在有些愛”這“荒涼和粗糙”的靈魂,“因為這是我轉輾而生活於風沙中的瘢痕。”49這確實是兩種不同的生命價值:“陪莎士比亞吃黃油麪包”的生命誠然舒適然而蒼白,“輾轉生活於風沙中”自然辛苦卻充實而自由:北京大學的教授們終於分道揚鑣。

魯迅自我評價 篇8

①古大勇,《一個學術命題的“前世今生”——大陸與港台學者對“魯迅與自由主義”命題的言説》,《上海魯迅研究 20xx年 夏》,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xx。②③諶旭彬,《魯迅當年,如何痛罵胡適?》,短史記第519期。④胡適,《日本人應該醒醒了!》,原載1933年3月19日《獨立評論》第42號。⑤胡適致蘇雪林,1936年12月14日。⑥⑦胡適、蘇雪林,《關於當前文化動態的討論(通信)》,收錄於《1913-1983魯迅研究學術論著資料彙編 2 1936-1939》,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6,P689-693。⑧1999年7月31日,旅美學者周策縱為祝賀胡適思想國際研討會召開,曾作詩云:“‘錚錚如鐵自由身,魯迅終為我輩人。’四十三年前告我,一言萬世定新猶。”詩後附言道:“五十年代中期,胡先生曾告訴我:‘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今言猶在耳,恍如昨日也。”見:林曼叔,《文學歲月》,文學評論出版社有限公司,20xx,P159-160。⑨魯迅,《論“第三種人”》,原載於1932年11月1日《現代》第二卷第一期。⑩胡適,《致吳相湘》,1959年3月4日。(11)胡適,《致雷震》,1956年4月1日。(12)1957年7月26日,胡適致信趙元任,胡適如此解釋自己返回中國台灣:“這大半年來所謂圍剿《自由中國半月刊》事件。其中受圍剿的一個人就是我。所以我當初決定要回去,實在是為此。(至少這是我不能不回去的一個理由。)我的看法是,我有一個責任,可能留在國內比留在國外更重要,——可能留在國內或者可以使人‘take me more seriously’……”(13)魯迅,《無聲的中國》,1920xx年2月16日在香港青年會講。

魯迅自我評價 篇9

我發現,許多人評價作家其實很粗暴,只看文字優美度,事實上,讀過中文系的都知道,這種無病呻吟又帶一點美感的散文,是最好寫的,堆砌優美的辭藻,對於普通人來説或許很難,但對於中文系的人來説,文字遊戲爾。

對了,我大學的生活費,很多時候就是幫人代寫那種散文體的情書來的,基本上寫一個準一個,沒辦法,小女生吃這套。

這也是許多中文系男生看不起徐志摩的原因——他那套東西,太好模仿了。

你讓中文系的男人模仿一個魯迅試試,怎麼學,都不是那個味,跟魯迅的作品一對比,總覺得自己寫了一大堆廢話。

扯遠了,判斷一個作家是否偉大,其實就看兩點,文字的駕馭能力以及思想的深度。

這兩點,魯迅先生是劃時代的存在。

常用的漢字就那麼幾千個,但有的人,能用它寫出令人頭皮發麻的作品,有的人寫的東西,你扔垃圾箱裏都覺得侮辱了垃圾。

我每次看有人黑魯迅文筆差我就想笑,合着你們就知道“兩顆棗樹”的故事?

你們看看魯迅的幾篇經典小説,對人物的刻畫與描寫,哪個不是簡單幾筆,就讓一個人物立起來甚至栩栩如生?

孔乙己的梗,網友們玩得這麼HIGH,寫過東西的人,看了絕對起一身雞皮疙瘩,描寫迂腐文人的作品很多,但像魯迅先生這樣不到幾百字,把一個人寫活甚至過目不忘的,又有幾個?

這才是真正的文筆,真正的功底,比那些無病呻吟的文字震撼多了,可以説,入木三分就是為魯迅先生設計的成語。

至於思想高度,魯迅先生的作品傳下來差不多一百年了,你們看看現實,魯迅先生哪裏有説錯?

一個文字駕馭能力頂尖,同時具備深刻思想深度的作家,怎麼不配得到如此高的評價?

魯迅自我評價 篇10

邵冠華:“魯迅先生是文壇上的‘鬥口’健將。”“不顧事理,來勢兇猛,那個便是魯迅先生的‘戰術’。”“然而,他的滑稽是狂暴的,我不得不説他是在狂吠!”〔載1933年9月上海《新時代》〕

魯迅自我評價 篇11

即使梁啟超説陳師曾的意外死亡,對於中國美術界的損失無異於一場東京大地震。但魯迅沒有專門寫陳師曾的文字。魯迅對陳師曾的刻銅藝術和畫箋藝術,對齊白石畫箋藝術的評點,對國畫傳統及現狀那些零星的議論和評論,並不是疏忽,而正與他的美術思想完全一致。五四時期,魯迅的美術觀,實際上承接了康有為,與陳獨秀高舉“美術革命”的旗幟一樣,齊力主改造中國畫。後來南下定居上海,參加左翼運動,美術觀進一步變化。正因為反對提倡國粹,所以對文人畫總體上傾向於否定。即使是陳師曾這樣的友人,受贈其畫其印章多多,陳師曾故後,也留心收藏《師曾遺墨》多集,但卻不肯正面述及作為國畫家與文人畫大家的陳師曾。1920xx年,上海美專的《美術》雜誌創刊,年底魯迅署名“庚言”,在《每週評論》第二號上面發表小文章為之鼓與呼,對其關於“中國畫久臻神化”的説法則不予認同。後期即晚期,1930年2月21日,他在上海中華藝術大學的講演《繪畫雜論》,更是公開指出國畫的弊病:“古人作畫,除山水花卉而外,絕少社會事件,他們更不需要畫寓有什麼社會意義。你如問畫中的意義,他便笑你是俗物。這類思想很有害於藝術的發展。我們應當對這類舊思想加以解放。”“工人農民看畫是要問意義的,文人卻不然,因此每況愈下,形成今天頹唐的現象。”

魯迅自我評價 篇12

魯迅對他自己的,以及知識分子的選擇問題,還作了更加深入的思考。這裏我要向大家介紹兩篇非常重要的文章,一篇是1920xx年10月25日在上海勞動大學的演講《關於知識階級》(收《集外集拾遺補編》);一篇是1920xx年12月21日在上海暨旦大學的演講《文藝與政治的歧途》(收《集外集》)。在某種程度上,這兩篇文章是魯迅經歷了和現代評論派的論爭,經歷了“三.一八慘案”、“四・一二”大屠殺等一系列事件之後,他關於知識分子問題的理論思考的總結。

先看《關於知識階級》。他首先提出要警惕“打倒知識階級”的思潮:“知識就彷彿是罪惡”,“再利害一點,甚至於要殺知識階級了”。――我們在前面已經講過,魯迅在《知識即罪惡》裏就批判過這樣的反智主義的思潮。魯迅在這裏正是提醒人們:對知識分子的自我反省與批判,絕對不能導致對知識和知識分子本身的否定:這是反思知識分子問題的一個必要前提。中國這樣的落後國家是存在着反文化、反知識、反知識分子的土壤的。魯迅的警戒自有很大意義:近半個世紀以後“文化大革命”中反智主義的大氾濫,對知識和知識分子的大摧殘,正是證明了魯迅思考的超前性。即使在今天,我們也總能從某些“高論”中,看到反智主義的幽靈。

魯迅自我評價 篇13

羣眾,尤其是中國的,永遠是戲劇的看客。犧牲上場,如果顯得慷慨,他們就像是看了悲壯劇,如果顯得膽小畏懼,他們就當看了滑稽劇。

北京的羊肉鋪經常有幾個人張着嘴剝羊,彷彿頗為愉快,人的犧牲能帶給他們的益處,也不過如此,況且不用過多久,他們什麼都會忘了。

魯迅個人評價3

1中國人是戲劇的看客,魯迅形容的很貼切,其實仔細想想別人發生一些事情的時候,彷彿一切都和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便是無法抑制的痛苦,想要為自己聲討,戲劇的看客用來形容中國人似乎很是貼切。

2.中國人不敢正視各方面,總是會用瞞和騙,造出奇妙的逃路來,而自以為正路。其實在這條路上,恰恰證明了國民性的懦弱、懶惰而又巧滑,容易滿足,又極易墮落。

3.面具戴太久,就會長到臉上,再想揭下來,就得傷筋動骨扒皮。

人們每次受傷都會帶上一個面具,偽裝的時間久了,自己也會分不清自己是真是假,但是想要回到最初的自己,除非你要暴露自己所有不為人知的事情和情感,就像以前不曾經歷過一般。

中國人好面子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人們總是習慣將委屈和痛苦自己忍受,慢慢的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自己,其實我們活着,沒必要那麼累,但是又為了活着,就必須這麼累,成為一個矛盾循環。

4.窮人的孩子,蓬頭垢面在街上轉,闊人的孩子,妖形妖勢,嬌聲嬌氣的在家裏轉,長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會轉,同他們的父親一樣,或者還不如。

5.貪安穩就沒有自由,要自由就得歷些危險,人生只有這兩條路

安穩的生活沒有危險,但是也沒有自由,就像是人們的生活,穩定的工作讓自己生活的安逸舒適,但是也會慢慢的失去自己最初的追求。創業者雖歷經風險,但是有時卻能獲得意外驚喜,贏得自己想要的人生。

人生只有這兩條路,怎麼選,還是要靠自己抉擇。

6.樓下的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隔壁的一家卻在聽着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船上有女人哭着自己死去的母親。人們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其實魯迅先生説的很對,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即使你們是至交好友,他依舊難以體會你的痛苦。不一樣的經歷,導致對事情有着不同的看法。你傷心欲絕,別人卻覺得你矯情不已,慢慢的,便再也沒有交流的必要。

魯迅自我評價 篇14

“互為主體”的概念不僅可以用來解析人與人的關係,也可以解析民族與民族、國與國的關係。自然也能解析男女之間的關係。問題是,在緊張的歷史條件下,這種互為參照的意識被階級鬥爭的殘酷現實所掩蓋。魯迅不得不以鬥士的姿態出現在這個世上。魯迅討論問題都限制在一個語境進行。比如寬容是好的,但對手如對你不寬容,就不必去講寬容。只有鬥爭才可能爭來寬容的環境。待到那個新環境到來時,就不該再怒目而待了。魯迅其實早就看到了這一點。卻不願深入闡釋。因為他知道,在無階級社會到來之前,奴隸們要爭取的是自由的空間。自我的自由不是為了使別人不自由。正如他所説,革命不是為了死,而是為了活。這些潛在的觀點過去闡釋的不多,魯迅的文本的豐富化與闡釋的單一化,或許就是沒有看到那個巨大的潛在意識所致。魯迅研究必須探到暗語言與暗功夫中。魯迅的意識常常在那些無詞的言語裏,可惜人們很少能走到寂寞的精神暗區裏。

魯迅自我評價 篇15

研究魯迅與傳統文化的論文可謂多矣,但如此委婉多致、直指問題核心的文字不多。高遠東在清理魯迅與遺產關係中所形成的思路,把魯迅研究從一般中文學科引向了思想史的高地。先前人們討論這個問題多流於空泛,唯有王瑤等少數人能從容地面對着這個問題。但王瑤基本還是在文藝學的框架裏展開自己的思緒。而高遠東則從審美意識昇華到哲思中。高遠東的治學有自己的思路,一是注重文本,二是沿着文本考察其背後的哲學內涵,三是由哲學內涵的解析再回到魯迅的基本主張,即思想的原點。

魯迅自我評價 篇16

1920xx年,胡適曾公開稱讚魯迅的《水滸傳》研究“很細密周到,我很佩服”。但二人的關係已難挽回。1933年因反對帶有共產國際背景的“民權保障同盟”把法律問題統統弄成政治問題,以至於牛蘭夫婦這樣的共產國際間諜亦在同盟要求當局“無條件釋放”的名單之中,胡適再次被魯迅痛罵成顛倒黑白、標榜仁義道德的“幫忙文人”。 ③同年,魯迅還曾嘲笑“胡適博士不愧為日本帝國主義的軍師”,緣由是胡適在答記者問時説了一句“日本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即懸崖勒馬,徹底停止侵略中國,反過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在接受記者採訪之前,胡適剛剛在《獨立評論》上刊文《日本人應該醒醒了!》,告誡日本:“即令日本的暴力更推進一步乃至千萬步,即令日本在半年一年之內侵略到整個的華北,即令推進到全海岸線,甚至於深入到長江流域的內地,——我們還可以斷言:中國民族還是不會屈服的。……日本的愛國者,日本的政治家,到了這個時候,真應該醒醒了。”④《獨立評論》魯迅是能看到的,如此嘲諷,似已脱離就事論事的原則,而摻雜着對胡適的個人成見在其中了。

魯迅自我評價 篇17

實秋(即梁實秋):“大凡做走狗的都想討主子的歡心因而得到一點點恩惠。《拓荒者》説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哪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 我的主子是誰,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帶着幾份雜誌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還許得到幾個金鎊或盧布的賞賚呢。錢我是想要的,因為沒有錢便無法維持生計。可是錢 怎樣的去得到呢?我只知道不斷的勞動下去,便可以賺到錢來維持生計,至於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資本家的賬房去領金鎊,如何可以到×× 黨去領盧布,這一套的本領,我可怎麼能知道呢?也許事實上我已做了走狗,已經有可能領金鎊或盧布的資格了,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到哪裏去領去。關於這一點,真 希望有經驗的人能啟發我的愚蒙。”

魯迅自我評價 篇18

錢杏(筆名阿英):“魯迅的創作,我們老實的説,沒有現代的意味,不是能代表現代的,他的大部份創作的時代是早已過去了,而且遙遠了。” “魯迅所看到的人生只是如此,所以展開《野草》一書便覺冷氣逼人,陰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悶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運;不是殘忍的殺戮,就是社會的敵意;不 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毀滅;不是精神的殺戮,就是夢的崇拜;不是咒詛人類應該同歸於盡,就是説明人類的惡鬼與野獸化……一切一切,都是引着青年走向死 滅的道上,為跟着他走的青年掘了無數無數的墳墓。”〔載1920xx年3月1日《太陽月刊》三月號〕

“魯迅以革命自負,而竟仇視革命作家,純用冷譏熱嘲的口語 來逞着豪興,沒有理論的根據,我們真不知道他所走的那一條路。魯迅的這種思想不但錯誤,而且非常的模糊,常常令人難以猜測。”“魯迅……一種含血噴人的精 神,也真令人有‘行之百世而不悖’的感想。”〔載1920xx年5月20日《我們月刊》創刊號〕

“我們真想不到被讀者稱為大作家的魯迅的政治思想是這樣的駭 人!他完全變成個落伍者,沒有階級的認識也沒有革命的情緒。”

魯迅自我評價 篇19

我到帝大去,在參考室內,遇到幾個研究中國文學的同學,有的人在翻閲魯迅先生的遺著《中國小説史略》的增田涉的譯本。他們看見一箇中國人的我,彷彿想慰唁似地説:

“魯迅様死了,留着這些寶貴的遺作的魯迅様死了;這是可悲的事情呀!”

我到考古學教室去,史學教室去,遇到的熟人都是這樣表示着歎惋的意思。而文哲學系中的護手江泰君、大中臣君、齊藤君,幾個平時特別歡喜研究魯迅先生的著作者,更加流露着悲慼,這些悲慼是發自內心的。

這之後,我很留心去搜集關於哀悼魯迅先生的文章。在《改造》、《中央公論》、《日本時論》等較大的雜誌中,都登載着哀悼的文章;《中國文學月報》並且出過一個特輯。有些畫報中,印有先生的遺照和手跡的,我也買得來。如新居格、增田涉等,都出其平時藏先生的遺墨刊佈出來。在國人中,有郭沫若先生的一篇哀悼文字,登在《帝大新聞》上。這一些統計來不下二十幾篇文字吧!蒐集來的雜誌畫報和剪貼的報紙,現都已經散失了。

標籤: 魯迅 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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