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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雪的美文欣賞:雪的温度

關於雪的美文欣賞:雪的温度

本站:雪有兩種温度,一種是物理的一種是心理 ,不同的時候,雪會有不同的温度,下面我們一起看看這篇《雪的温度》。

關於雪的美文欣賞:雪的温度

説雪的温度,會遭到很多人的非議。因為按照物理上的解釋,它是一種自然現象,一種冰冷的存在。可是按照詩歌的註解,它更多的是一些詞語,充滿了豪放或者婉約,充滿了炙熱或者理性。雪的温度隱藏在雪的色彩裏,被詩歌提純,被詩人吟誦。

詩人行走在大地上,很多詞語從天空飄灑下來,“山舞銀蛇,原馳蠟像”。大地產生了很多詩意。大地是詩人直抒胸臆的中心,甚至是宇宙的中心。“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面對從天而降的雪花,詩人發問。雪將唯一的答案藏在雪裏,“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温度讓人沸騰,給人力量,催人奮進。北國的雪就是這樣大氣磅礴,不可抵擋。

南方也有雪。

但意境不夠開闊大氣,屬於温情和纏綿。南方的雪,温度淺淺的藏在詩人筆端,比較隨意和散漫。有的映襯了當下的心情,有的應和了遠去的古詩,有的徘徊在爐火之外,把庭院的梅樹燃燒成火。雪的温度也體現在雪之外。三兩朋友圍爐而坐,雙手向爐子一伸一縮,嘴巴一張一合哈着霧氣,詞語便在霧氣中蹦躂出來,形成暖暖的詩句,和外面茂盛的雪花相互呼應,相得益彰;也可以獨自在茶坊的卡座裏,看着雪如何被擋在了玻璃之外,飛舞着不一樣的繁花似錦,而內心無比愜意。

外面有雪有冷,裏面有書有茶。茶葉下沉,霧氣卻升騰不上來,因為地暖和空調會淹沒寒冷,霧氣便無處顯身。有時候還得將外衣脱掉,薄着衣衫,就算窗外雪花“大如席”,自己也好像是躲在了冬天的春天裏。雪的温度遭到拒絕,自然無法和爐火一起,和空調一起,也無法真實的走進詩行裏,消融在茶杯中。所以詩歌裏浮現的雪花,不算是真實的雪花,是詩人的虛構和模仿,是一種形而上的幻覺。

我乾脆走出去,要在冷中觸摸真實的雪。

記得那次踏雪,是和一個圍着紅圍巾的女孩子。她撲閃的眼睫毛,將雪花紛紛召集在眼前。紅圍巾在雪中燃燒起來,奔跑起來,好像跳躍的音符。我卻站立不動,生怕驚動了雪的安靜。雪讓我置身在潔白的歡樂之中,卻將我的思維引向了“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的意境深處,讓我感受着雪的別樣情懷。而眼前的紅圍巾和雪花一起飛舞,完全融合。一個雪人不知什麼時候就出現了。雪人咧嘴笑着,紅圍巾也笑起來,笑聲在飛雪中穿行。笑聲又猛然將我從唐朝拉回到了眼前。

我還是喜歡真實的雪花。只是它們往往會被玻璃和爐火阻隔,會被平平仄仄的韻腳虛擬。但只有行走在寒冷中的雪,才有生命的硬度,才有野性的活力,才會是我心中充滿温度的雪。

雪花一直在等待我們的抵達和深入。它們也好像聚集起一種永恆的記憶,常常在鄉愁中籠罩着起伏的山巒、緩慢的河流、靜默的樹木、冒煙的瓦屋。甚至還可以籠罩着那些雪地裏尋找食物的麻雀,捕捉麻雀的遊戲,遊戲裏面的嬉笑。而每每這個時候,雪花都會匍匐在臉上,顯得那麼的温情脈脈,笑容可掬。

相同的雪花飄在不一樣的生命裏,就會營造出不同的意境,滋生出不同的温差,或豪氣干雲,或低迴婉轉,或大氣或小眾。可以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彰顯“江山如此多嬌”;也可以是和雪地上的雪人隨性嬉笑,放飛激情;還可以事關一隻麻雀的孤獨,一坡瓦屋的厚度。

但不管怎樣,雪的温度時刻都在提醒着我們,關照着生命。直到雪不再是雪,直到我們都具有了和雪一樣理性和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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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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