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佳範文網 >

致辭 >主持詞 >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20篇)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20篇)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

由烏篷船下水的那一天起,它便走進了我們家的生活,烏篷船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在它的幫助下,父親可捕魚的範圍延伸到了西江的任一個角落,從此,父親的捕魚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其中捕得大魚的數目比只在岸邊捕獲的日子裏的每一天都要多,於是我們家就憑着父親捕得魚所換來的錢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家裏的生活也有了一絲改善,我和小妹換上了夢寐以求的新衣,母親虛弱的身體也有了好轉,而我們些刻便更珍惜烏篷船及它給我們帶來的一切。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20篇)

然而,現實始終是命運的捉弄者,我一生也無法忘記那個把我們一家所期待的一切支離破碎的沉沉黑夜。

那晚與平常一樣,父親打完魚回家,我們把魚放置好後,早早的睡覺了。可是到了深夜,忽然間,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接着是傾盆大雨,一場毫無徵兆的暴風雨,悄然來臨,以其強大的力量震撼着西江及其兩岸,父親此刻,忽然從牀上爬起,用近似嘶啞的聲音叫喊:船,船還系在江岸,洪……洪水一衝就沒有了。外面狂風咆哮,雷電交加,在屋內的父親更像發瘋似的要向外面衝,把船拖回家,我和小妹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抱住父親,哭着喊:爸爸,不要啊,如果你現在出去,你會……身體嘗未完全恢復的母親也勉強從牀上爬起,拉着父親的手,説:孩子他爸,不要出去了,隨它吧。

父親看着我們三個,最後還是逐漸平靜下來,也許他已經意識到,我們家需要烏篷船,但更需要他。那夜,我們都沒有睡,只是在為獨自與暴風雨鬥爭的烏篷船默默祈禱

第二天,風雨平息了,父親急忙走出門,極目一望,一夜的雨水使西江的水位漲了許多,比原來更壯闊,而在繫着船的地方,烏篷船早已消失蹤,或許昨夜的滾滾洪流像發狂的野獸一般,早將烏篷船撕得粉碎,而父親卻不死心,沿江尋找,終於在下游的不遠處的岸邊,發現擱淺着幾塊斷殘的木板和片片破碎的烏篷,在西江冷水輕輕的拍打下顯得格外蒼涼,可憐的烏篷船,終究敵不過暴風雨,在自然與生活面前敗下陣來,帶着家人的無限的希望卻無能為力,也許它負載的太多,太累了,終於帶着還未完成的使命早早地倒下了,重回大地的懷抱。

父親見此,寫滿蒼桑的面孔浮起陣陣難言的傷痛,久久的呆在那裏,一時競不知所措。

從此,父親再也沒有做烏篷船,他害怕再失去,因為生活本身就是一種無奈。

但我們家是永遠不會忘記那隻烏篷船的,它曾經是多麼有力的促進我們家生活的改善,見證着一個普通的家庭為改變生活的一段充滿淚水,苦愁和樂悲的歲月足跡,及其所做的一切。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2

今天是聖誕節,瑪莉一個人在家,有些孤獨。當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喝着香檳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聲。瑪莉帶着些許的愉悦,開了門。一看卻是個劫匪,拿着。

“不許出聲!進去!”劫匪用抵着瑪莉進了屋,“拿錢!所有的!”

瑪莉戰戰兢兢地給了錢;劫匪興奮地接過錢。

“站在那兒!等我走了再動!”劫匪對瑪莉説。説完他準備離開,嘴裏還嘟嚕着,“他媽的,有錢有個屁用!還不是得一個人過節。”

“請,請問。”瑪莉小心翼翼地。

“幹嘛?”劫匪警惕地看着瑪莉。

“請問你也是一個人過聖誕嗎?”

劫匪有些驚訝,看着瑪莉,這才發現,在這樣一個日子裏,瑪莉家裏也只有她一個人。“是。”

“不如,我們一起過吧。”瑪莉笑笑,但依舊小心。

劫匪更加驚訝,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瑪莉。

“我是説,反正我們都沒有人陪,那我們就一起過吧。”

劫匪依舊看着瑪莉,但漸漸露出笑容,隨即點點頭。

“那你……”瑪莉瞄瞄劫匪手中的。

“噢,對不起。”劫匪放下。

“名字?”

“湯米。”

“湯米你好,我是瑪莉。”瑪莉伸出手。

湯米握住了她的手。

一年後的聖誕節。

瑪莉與湯米坐在沙發上,一人拿着一杯香檳。

“這個聖誕節比去年的好多了吧?”瑪莉扭頭看看湯米。

“是,我現在有工作,有工資,”湯米笑着説,“有家,還有一個愛人。”湯米看着瑪莉,“真是一個愉快的假期。”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3

太陽最終吝嗇地收起了它最後的一線亮光。月亮還沒有出來,留下的只是滿天的雲霞,輕輕地親吻着寧靜的山村。

我心急如焚地奔走在狹窄的村巷間,無心欣賞大自然的贈賜。我焦急地挨家挨户去籌錢為我媽治病。

突然,一陣淒涼的哭聲傳入我的耳朵。“誰?這麼晚了,他為啥哭?”我循着聲音尋找,原來是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看見我,揪着我的褲管:“我迷路了,送我回家,好嗎?”我本能地應了一聲,就想抱起他走。突然,我觸到了一束熟悉的目光。咦,這不是王醫生的兒子嗎?頓時,我心裏轟起一腔怒火,王醫生的影子又浮現在腦海。就是他,為了小小的一筆醫藥費而拒不為我媽治病!

“走吧!現在的世道還會有多少人情?”我心裏想着,腳下邁開了步子。這時,一聲更淒厲的聲音恨恨地剮了我一刀:難道真的丟下他不管?夜深了,難道就讓他留在孤寂的野外,他不怕黑暗嗎?他能抵抗動物侵害嗎?……我打了個冷噤。啊!不能,我不能丟下他而去,我猛轉身,我不能選擇與道義相悖的行為。

我輕輕地敲開了王醫生家的門。我不理會他的語言與目光,只是快速地離開,我想我的心靈是純淨的,我不會因為金錢而喪失了做人的道德。我之所以走得如此迅速,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不願在這塊見利忘義的地方呆多一刻。

月兒已經爬上了樹梢,有了些許涼氣。我仍然在為母親治病籌錢。我堅信:人與人之間一定有人情的氣息。

當我拖着疲倦的身軀踏進家門的時候,我嗅到了一陣藥味。我疑惑地詢問我的母親。媽媽只是微笑地遞給我一封信。信上説:“謝謝你,把我的兒子送回家。你的行為給了我一次心靈的教育。在金錢與醫德面前,我們應該選擇醫德。”

我的眼睛有點濕,我推開窗:多美好的夜!多明亮的月!多明智的選擇!人與人之間比金錢更珍貴的是友愛。

温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彷彿是滑過了一曲悦耳的琴聲。哦!月若有情月長吟!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4

從一大早就下起雨來。下雨,本來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這是春雨,俗話説:“春雨貴似油。”而且又在罕見的大旱之中,其珍貴就可想而知了。

“潤物細無聲”,春雨本來是聲音極小極小的,小到了“無”的程度。但是,我現在坐在隔成了一間小房子的陽台上,頂上有塊大鐵皮。樓上滴下來的檐溜就打在這鐵皮上,打出聲音來,於是就不“細無聲”了。按常理説,我坐在那裏,同一種死文字拼命,本來應該需要極靜極靜的環境,極靜極靜的心情,才能安下心來,進入角色,來解讀這天書般的玩意兒。這種雨敲鐵皮的聲音應該是極為討厭的,是必欲去之而後快的。

然而,事實卻正相反。我靜靜地坐在那裏,聽到頭頂上的雨滴聲,此時有聲勝無聲,我心裏感到無量的喜悦,彷彿飲了仙露,吸了醍醐,大有飄飄欲仙之概了。這聲音時慢時急,時高時低,時響時沉,時斷時續,有時如金聲玉振,有時如黃鐘大呂,有時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有時如紅珊白瑚沉海里,有時如彈素琴,有時如舞霹靂,有時如百鳥爭鳴,有時如兔落鶻起,我浮想聯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風生筆底。死文字彷彿活了起來,我也彷彿又溢滿了青春活力。我平生很少有這樣的精神境界,更難為外人道也。

可我為什麼今天聽雨竟也興高采烈呢?這裏面並沒有多少雅味,我在這裏完全是一個“俗人”。我想到的主要是麥子,是那遼闊原野上的青青的麥苗。我生在鄉下,雖然6歲就離開,談不上幹什麼農活,但是我拾過麥子,撿過豆子,割過青草,劈過高粱葉。我血管裏流的是農民的血,一直到今天垂暮之年,畢生對農民和農村懷着深厚的感情。農民最高希望是多打糧食。天一旱,就威脅着莊稼的成長。即使我長期住在城裏,下雨一少,我就望雲霓,自謂焦急之情,絕不下於農民。北方春天,十年九旱。今年似乎又旱得邪行。我天天聽天氣預報,時時觀察天上的雲氣。憂心如焚,徒喚奈何。在夢中也看到的是細雨濛濛。

今天早晨,我的夢竟實現了。我坐在這長寬不過幾尺的陽台上,聽到頭頂上的雨聲,不禁神馳千里,心曠神怡。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麥田裏,每一個葉片都彷彿張開了小嘴,盡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來有點黃萎的,現在變青了。本來是青的,現在更青了。宇宙間憑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我的心又收了回來,收回到了燕園,收回到了我樓旁的小山上,收回到了門前的荷塘內。我最愛的二月蘭正在開着花。它們拼命從泥土中掙扎出來,頂住了乾旱,無可奈何地開出了紅色的白色的小花,顏色如故,而鮮亮無蹤,看了給人以孤苦伶仃的感覺。在荷塘中,冬眠剛醒的荷花,正準備力量向水面衝擊。水當然是不缺的。但是,細雨滴在水面上,畫成了一個個的小圓圈,方逝方生,方生方逝。這本來是人類中的詩人所欣賞的東西,小荷花看了也高興起來,勁頭更大了,肯定會很快地鑽出水面。

我的心又收近了一層,收到了這個陽台上,收到了自己的腔子裏,頭頂上叮噹如故,我的心情怡悦有加。但我時時擔心,它會突然停下來。我潛心默禱,祝願雨聲長久響下去,響下去,永遠也不停。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5

我有一個小小的報刊亭,上午的生意總是比較清淡。那天,我無聊地翻看雜誌打發時間。忽然,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叔叔,我想打電話。”我抬起頭,是個瘦小的女孩,不高,十六七歲的樣子。我指着電話説:“你打吧。”

女孩望着我,似乎有些緊張,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顫抖着雙手拿起話筒。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可能是女孩第一次打電話,擔心自己鬧笑話。我馬上知趣地轉過頭去,裝着看報紙,不再去留意她。

女孩按了一會兒號碼,又慌忙放下電話,但又馬上拿起電話,一陣慌亂失措的樣子。我覺得奇怪,但自始至終沒有去理會她,而是低着頭看雜誌。我想,我若抬頭,一定會加重她的驚慌。好一會兒她終於説話了:“媽媽,媽媽,我跟玲子姐姐到深圳打工來了,我現在進了一家電子廠,工資好高,經常加班,加班費可多了,我這個月發了716塊錢,我打算寄回給弟弟當學費,媽媽,我盲廠伙食可好了,每天都有肉吃,有時還有雞呢。哦,對了,我給自己買了條裙子,紅色的,很好看。”

女孩説着説着就哭了:“媽媽,我很想你,我想回家看你,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你。”女孩説完,便放下話筒。待了好一陣兒,她才用紅紅的眼睛望着我説:“叔叔,請問多少錢?”看着她的模樣,我心中一酸,猶豫了一下説:“小妹,別難過,其實你和媽媽再多説一會兒也無所謂。”

“哦,不了,謝謝你,多少錢?”我往拒台下望去,天哪!電子顯示器上根本沒有收費顯示,女孩的電話竟然沒打通!我吃驚地抬起頭來説:“對不起,重新打吧,剛才的電話好像沒有打通。”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説:“哦,不了,我們家鄉沒通電話。叔叔,其實我知道我剛才打的電話沒通。我媽媽去世了,我是想像別人一樣,跟媽媽打電話説話,我真的好想我的媽媽。”説着她又哭了:“對不起,佔用你的電話了,這五塊錢給你,好嗎?”“不,不,電話沒通,我不收這筆錢,小妹妹,你以後想打電話,想和媽媽説話就來,好嗎?”“好,好,謝謝你!叔叔。”説完女孩哭着消失在人流中。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6

你蒼白的指尖理着我的雙鬢,

我禁不住像兒時一樣

緊緊拉住你的衣襟。

啊,母親,

為了留住你漸漸隱去的身影,

雖然晨曦已把夢剪成煙縷,

我還是久久不敢睜開眼睛。

我依舊珍藏着那鮮紅的圍巾,

生怕浣洗會使它

失去你特有的温馨。

啊,母親,

歲月的流水不也同樣無情?

生怕記憶也一樣褪色啊,

我怎敢輕易打開它的畫屏?

為了一根刺 我曾向你哭喊,

如今戴着荊冠,我不敢,

一聲也不敢呻吟。

啊,母親,

我常悲哀地仰望你的照片,

縱然呼喚能夠穿透黃土,

我怎敢驚動你的安眠?

我還不敢這樣陳列愛的禮品,

雖然我寫了許多支歌

給花、給海、給黎明。

啊,母親,

我的甜柔深謐的懷念,

不是激流,不是瀑布,

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聲的枯井。

母親,就像一段歲月,一段慢慢流淌的歲月,一段會在不經意間流逝的歲月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7

《科利亞的木匣》

戰爭開始的時候,科利亞剛學數數,只會數到十。他從家門口向前走,數了十步,就用鏟子挖起坑來。

坑挖好了,他把一個木匣放進坑裏。木匣裏盛着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有冰鞋、小斧頭、小手鋸和其他小玩意兒。他放好了木匣,蓋上土,用腳踩實,還在上面撒了一層細沙,免得被人發現。

科利亞幹嗎要把這些東西埋起來呢?因為德國法西斯快打到他們的村子了。科利亞和媽媽、奶奶決定離開村子,到喀山城去躲避。家裏的東西不能都帶走。媽媽把有些東西放進箱子裏,從家門口向前走了走了三十步,把箱子埋在地下。科利亞只會數到十,就向前走了十步,埋下他的木匣。

就在那一天,媽媽、奶奶帶着科利亞到喀山去了,在那兒住了差不多四年。科利亞長大了,上了國小,數數能數到一百多了。

法西斯終於被趕走了。媽媽、奶奶帶着科利亞回到了故鄉。他們家的房子還在,屋裏的東西卻被法西斯搶走了。

媽媽説:“不用難過,我們還有一些東西埋在地下哩。”

媽媽從家門口朝前走了三十步,挖出了她埋的箱子。她高興地説:“算術真有用。如果當初我隨便挖個坑把箱子埋了,現在就不好找了。”

科利亞也拿來鏟子,從家門口向前走了十步,動手挖起來。他挖呀,挖呀,坑已經挖得很深了,還沒找到匣子。他又朝左邊挖,朝右邊挖,仍然沒找到。

小夥伴們圍上來,都朝着科利亞笑:“你的算術不管事啦!也許,法西斯把你的寶貝挖走了。”

科利亞説:“不會的,敵人連我們家的大箱子都沒挖走,還能找到我的小木匣嗎?這裏面一定有原因。

科利亞丟下鏟子,坐在台階上,用手摸着腦門想。突然他笑起來,對小夥伴們説:“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啦!木匣是我四年前埋的,那時候我還小,步子也小。我現在九歲啦,步子比那時候大了一倍,所以應該量的不是十步,而是五步。你們看,我馬上會找到我的木匣子。”

科利亞量了五步,又動手挖起來,不多一會兒,他果然找到了木匣子。課文插圖

科利亞高興地説:“夥伴們,今天我不光找到了匣子,還懂得了時間一天天過去,人一天天長大,步子也在漸漸變大。周圍的一切,不是都在起變化嗎?”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8

你,瘦骨嶙峋卻有一顆大大的腦袋,令每個見到你的人都心生憐憫!當你像羽毛一樣飄落在血泊中時,你只有九歲,瘦小得就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孱弱得就像一棵未及展開的幼苗。

我是在小説《紅巖》裏認識你的。我知道你剛滿週歲就隨父母輾轉遷徙,從此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長夜。現在,我就站在重慶的歌樂山松林坡中,你的生命就是在這裏終結了。面對你的雕像,許久我都沒有轉身。想起五十年前的那晚,便覺得身上的體温被陰森的冷氣帶了去。

那天霧濃嗎?那天的夜色稠嗎?那一刻你害怕了嗎?當劊子手將匕首插入你胸膛,當你漸漸暗淡下去的目光最終瞥向媽媽時,你看到媽媽那痛得滴血的雙眸了嗎?

現在,站在你的雕像前,撫摸你纖弱的臂膀和瘦弱的腳趾,我實在想不出劊子手將冰涼的匕首插進你胸膛的理由。有人説,你什和國最年輕的烈士。對你,這是一份光榮,但我卻覺得它太沉、太重,你是一個孩子啊!以你九歲的生命難道應該承受如此之重?當然,人們稱你為烈士是因為在共和國的基石上,浸染了你的鮮血。就是因為這樣純潔、這樣殷紅的血,讓無數人知道了什麼是自由,什麼是尊嚴,什麼是人道,什麼是理想和信念。

小蘿蔔頭,沒有人知道你的大名是宋振中。九歲時,你與你的父母被反動派殺害於新中國誕生的前夜,你的生命終結於九歲,也昇華於九歲,燦爛於九歲。你放飛蝴蝶的一瞬,已凝固成中國人民熱愛生命和追求自由的經典。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9

鐘錶上的時針是在慢慢的向前移動着的,移動的如此之慢,使你幾乎不感覺到它的移動。人的年紀也是這樣,一年又一年,總有一天你會驀然一驚,已經到了中年。

到這時候大概有兩件事你不能不注意,訃聞不斷的來,有些性急的朋友已經先走一步,很煞風景,同時又會忽然覺得一大批一大批的青年小夥子在眼前出現,過去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藏着的,盡是些昂然闊步、滿面春風的角色,都像是要去吃喜酒的樣子。所謂“耳畔頻聞故人死,眼前但見少年多”正是一般人中年的寫照。

年青人沒有不好照鏡子的,在店鋪的大玻璃窗前照一下都是好的,總覺得大致上還有幾分姿色。這顧影自憐的習慣逐漸消失,以至於有一天偶然攬鏡,突然發現額上刻了橫紋,心想,是抬頭紋,可低頭也還是那樣。最令人怵目驚心的是,是鬢角上發現了幾根白髮。這一驚非同小可,平素一毛不拔的人到這時候也不免要狠心的把它拔去,嘶,頭髮根上或許還帶着一顆鮮亮的肉珠。

一般的女人到了中年,更着急。哪個年青女子不是飽滿豐潤得像一顆牛奶葡萄,一彈就破的樣子?可是到了中年,全變了。曲線都還存在,但滿不是那麼回事,該凹入的部分變成了凸出,該凸出的部分變成了凹入,牛奶葡萄要變成為金絲蜜棗了。

最暴露在外面的這張臉,從“魚尾”起皺紋撒出一面網,縱橫輻輳,疏而不漏,把臉逐漸織成一幅鐵路線最發達的地圖。所以脂粉不可少,不過在上粧之前、下粧之後容易令人聯想起《聊齋志異》的那篇《畫皮》而已。

我看見過一些得天獨厚的男男女女,年輕的時候,他們是未經琢磨過的璞石,到了中年,他們潤澤了,容光煥發,一看就知道是內容充實的,對於他們,中年沒有悲哀。

西方的古諺語説:人的生活四十才開始,好像四十年前不過是幾齣配戲,好戲都在後面。這中年的妙趣,就在於相當的認識了人生,認識了自己,從而做自己所能做的事,享受自己所能享受的生活。科班的童伶宜於唱全本的大武戲,中年的演員才能擔得起大軸戲,只因他到了中年才真懂得了戲的內容。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0

童聲:繡城的山,綠油油;繡城的水,清溜溜;繡城的雲,白悠悠;繡城的故事,誦千秋……

女:哥哥是個天生的畫家,他繪的繡本,下筆精緻,用色細膩,層次分明,活靈活現。

男:妹妹心靈手巧,她刺的圖案,總是能表達出我心裏的想法,畫裏的境界。

女:哥哥畫的最好的是《壯志凌雲》,他畫中的老鷹欲飛未飛、欲棲未棲,伴着獵獵風聲,滿世界都在激烈高昂的旋律之中。

男:妹妹繡得最好的,是《報春圖》。那蒼勁的樹杆,鮮活的新枝,怒放的花朵,伸展虯龍般身姿的梅樹傲立在大地的一隅,彷彿在給你講一個獨到別緻的故事。

女:我愛這門手藝,不,是藝術。雖然每天頭也不抬,可我仍然感覺得到,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男:妹妹,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另謀個出路?

女:哥哥,等會説,我就差這一點了。

男:喂,你抬起頭來,別繡了!

女:我們一定可以撐下去的!

男:你醒醒吧,別弄這費時費力又不討好的東西,還是去賣點西洋布來維持生計吧。

女:什麼?西洋布?!

男:現在西洋布賣得多好,金家塘、霞凝鄉的很多繡莊都已經關了。

女:哥哥,我們小時候在祠堂前,可是對老祖宗磕過頭、發過誓的。

男:對,我是磕過頭、發過誓。可就這朵指甲蓋兒大的梅花,像你這樣的巧手都要花上一上午,還要用最好的絲線、最好的綢緞,大半年的時間,掙的錢還本都不夠。

女:可是……

男:現在繡工們都遠走各方了,市裏面的老畫師只剩下九個人,湘繡已經到了人亡藝絕的地步了。

女:哥哥,你還記得我們學的第一支歌謠嗎?

男:我……

女:丹青畫皮難畫骨,筆墨無功針線補。針欲飛,線相留,水欲轉,山相留。

風……

男:風吹水動九魚遊,詩書畫繡一線收!

女:哥……這一針一線,就像我們手掌中的生命線,不能斷啊……哥!!!

配音:着火啦!着火啦!

女:水!快提水來!快救火!

男:停下,都給我停下!別救了,火是我放的!

女:哥你瘋了嗎?!

男:我們要墨守成規,就永遠沒有涅槃之日!

女:我的眼前只剩下哥哥被火光映紅的臉頰……

男:當年要不是世焯先生把中國繪畫移植到民間繡藝上;要不是振輝老師的鬅毛針法,繡出了獅虎毛髮的色彩、質感;要不是這一次又一次的破舊立新,湘繡早就死了!

女:以前我們只繡大紅大綠的牡丹,其實也可以試試清新淡雅的玉蘭。

男:花花草草繡了幾百年,何不畫一畫濃渲淡染的山水,繡一繡遒勁有力的書法?

女:對,國畫主要講究繪本的力道和用針的準確,肯定會受歡迎。

男:除了國內,還可以試試海外市場。外國人都很喜歡油畫,可是怎麼繡出那種濃墨重彩的感覺呢?

女:可以用交叉針啊!層層加繡,還有摻針混色的效果。嗯……在加上

合:打子針法!

男:還有,我一直想畫黃河……

女:亂針繡應該最能出效果。

男:就這麼試試!

男:我親自帶着各種作品,往返於海內外。一副栩栩如生的羅斯福肖像,讓西方人讚不絕口。

女:我在縣城,開了一個小小的學習班,把附近幾個鄉里心靈手巧的孩子都帶過來,教她們刺繡,就像小時候媽媽教我那樣……

童聲:姐姐繡得真漂亮,我以後也要像你這樣。

男:這個不掙錢,而且很辛苦。

女:刺繡可傷眼睛了,你們,不害怕嗎?

童聲:不怕!

(小孩嬉戲打鬧的笑聲)

童聲:繡龍風雨順,繡水鴛鴦遊,繡牛能耕田,繡花香滿樓。繡出長江長,繡出天山露,繡出黃河源,共釀同心酒。

女:梅花香自苦寒來,巧奪天工繡春秋。

男:度過近百年的沉浮,經歷幾代人的努力,這古老的藝術終於又煥發了新的神采。

女:有人説,湘繡像一幅畫卷,濃渲淡染,神妙秋毫;

男:我卻覺得,它像一闕歌謠,高吟低唱,餘音繞樑。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1

獨白:真沒想到,我爺爺會跟我聊起中國夢這三個字,老爺子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説在60多年前,他就跟着中國一個大大的英雄,走中原,下關東,對了,老爺子叫張喜慶,而那位大將軍叫楊靖宇

張喜慶:我叫張喜慶,我娘説,希望我出生能給家裏沖沖喜,那年頭,小日本鬧得正凶,可我不怕,因為我打小就跟着靖宇哥,打小那會兒,他和特務打架,我就給他撿磚頭,現在他成了東北抗聯的司令,我就給他當個警務員,這一天,我們剛下了前線,靖宇哥突然叫住了我。

楊靖宇:喜慶

張喜慶:到,報告司令員。

楊靖宇:行了,下了戰場,還叫我哥。

張喜慶:哎,嘿嘿

楊靖宇:成天打小鬼子,累不累啊?

張喜慶:不累,哎,對了哥,咱啥時候回咱村裏看看吶,我想吃咱村口那杏兒了。

楊靖宇:嘿嘿,就知道吃,行,回村兒之後,再給你説個媳婦,你都二十好幾了,也差不多了

張喜慶:我,我才不要呢,女人除了生孩子就會生氣,還能幹啥。嘿嘿,哎,靖宇哥你去城裏五六年了,你咋沒帶説個嫂子回來呢

楊靖宇:哎,其實,你有個嫂子,她叫夏兒,你夏兒嫂子真的和咱大山裏的夏天一樣的美,我們一起去過磁器口的茶館,碼頭上的望江台,好多地方,每天晚上我都把她送到學堂門口,看着他上了他們家的車,就在車裏,她還對着我偷偷的笑,就在那學堂的天台上面,我還給他下了跪,求了婚,她答應了!

張喜慶:下跪,憑啥下跪!

楊靖宇:你叫什麼,城裏求婚興這個,你不懂。

張喜慶:哦,哎,那後來呢? 楊靖宇:後來,後來她被鬼子抓走了,當時我就在旁邊看着 張喜慶:啊!那為什麼你不

楊靖宇:因為我身上揣着一份全省地下黨的名單!他知道這份名單在我手上,丫頭一左一右帶着她走的時候,她還回頭對着我笑,笑的跟每天一樣的甜,在那一刻我真想拿蹦了我自己!我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活個什麼勁!每次想到這些我的心裏面都挖着疼,我一定要好好打鬼子。咱中國每少一個鬼子,天下的夫妻就少受一份這個疼。咱中國也少遭一天這個罪。

張喜慶:哥,你説得對!那你説,假如沒有日本鬼子,咱黨和紅伍還能幹啥呀

楊靖宇:喜慶,你記住,即便沒有了日本鬼子,咱黨和紅軍也會永遠屹立在中國,黨是什麼?是全天下老百姓的夢想,總有一天,黨會帶着我們趕走鬼子,給我們一個有尊嚴,有夢想的國家,到了那一天,我的夏兒也會回來拉。。

張喜慶:我懂了,那嫂子 獨白:楊靖宇,擺擺手轉身走了,這是他們哥倆最後一次聊起,理想和愛情,鬥爭越來越激烈,楊靖宇中了,只剩下喜慶一個人跟在楊靖宇身邊了。

張喜慶:我們在零下三十度的嚴寒中,被逼近了三道崴子溝,五六天沒吃過一粒糧食了,我眼前一黑,就突然什麼都不知道了,半夜時候醒來,手裏多了一張紙。

楊靖宇:喜慶,哥去幫你引開鬼子,別回來找,這是命令,對不起沒能帶你回去吃杏兒 張喜慶:我不吃了。

楊靖宇:沒能給你説個媳婦。

張喜慶:我不要媳婦。

楊靖宇:看到你嫂子後,告訴她我愛他

張喜慶:你自己去説呀! 楊靖宇:替我們多殺幾個鬼子

張喜慶:不!後面的事情都是聽説的了,楊將軍被殺害前,鬼子將軍親自上山,向我楊將軍勸降

楊靖宇:笑(帶有嘲諷,時間要長)呵呵呵呵,日本人,我楊靖宇,雖然只是華夏一匹夫,然我曾以堂堂七尺鬚眉向黨宣誓,捍衞中國之尊嚴,今生憾,不能愛我夏兒,不能看到我中國夢圓,系能為國人夢想盡心,能為國家之命,今天我能血濺在這片山河之上,值了! 張喜慶:將軍死後,日本人在將軍的胃裏找到的只有棉花和樹皮,是捍衞中華民族的希望和愛一直撐着,才沒有倒下

獨白:這個就是我爺爺給我講的故事,他最後在北平找到了夏兒,給她帶去了將軍留下的一首詩:張眼江山五萬素,方寸不讓寇民蟲,我自丹心埋焦土。

合:明春自在國夢中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2

今天四十八了。我是個對人有耐心的人,卻在時光上有點急性子,三十多的時候就盼着四十歲,四十歲的時候就盼着過五十歲。然後還會盼着過六十歲,盼着老去,希望在不知覺中迎來最後的一秒,沒有恐懼,沒有準備,沒有痛苦,沒有留戀也沒有懺悔。大概是半生以來孤獨的時間太多,感覺時光漫長,所以希望過快一點。

每個人的成長都會經歷一些難過痛苦的事,我也不例外。但誰又沒有歡愉的時光?我是個幸運兒,在一個温暖的家庭中長大,父母對孩子都很温和慈愛,沒有家暴,吵架,酗酒等陰影,在大家庭裏快樂無知地長大,長成了一個天真永存的人,或者説有點傻傻的樂觀。在我快被水淹死的童年,有一位瘸腿的放羊的大哥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誰,只聽説他英年早逝。我於是覺得自己的命是別人的,是需要感恩有愛地活着的。另外有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這讓我莫名崇拜上天。是上天在眷顧我,從瘦弱的嬰兒長成這一米七的成人,我無論多麼悲傷的時候,都會心存感念,知道自己其實是最幸運的人。應該含笑感激這世界,感謝天地造化。大概是太愛這人間,也會為人間的磨難和挫折生出深切的悲憐之情,所以本來該快樂,有時候也會感覺活得有些沉重。

在家上學的日子過完後,在省會上大學時結交了男友,畢業後我就一臉懵懂來到了外地結婚工作。年輕時離家遠遊的夢想實現後,其實是漂泊的感覺一直在縈繞。天性孤傲,在異地沒有幾個朋友,更無知己,守着丈夫孩子過了這麼多年。孩子外出求學,丈夫忙於工作應酬,我回到了孤獨冷傲的狀態,獨來獨往,與自己為伴,喜悲隨性,已然丟失了回到人羣的能力。

最初來外地,是為着愛情,為着丈夫而來。但感情本來也不是天人合意的完美之作,都會曲折一點方顯得有意思。我們即使是月老親自系紅繩拴過的緣分,也會有時風雨有時霧。愛情風雨飄搖,各自尋歡。卻都因不是善始而不得善終。心路彎彎彎幾許。無奈中再四目相對,感懷人生戲謔,還是舊人相守,不問過往,寬懷為仁,但有心思在深處,懂與不懂都不問。也該感謝這些情敵與情人的出現,在感情的周折中,深切地體會歡愉與痛苦,最終讓人不再痴情貪愛,獨立堅定了很多。不過的確更孤獨,孤獨得對自己發笑,但也更豁達,更願意給別人笑容。

生日沒人記着,除了曾經的情人。我只是要知道自己確實快五十了,就記着。跨過今天四十八,我高興了一點,終於快五十了,盼望着,其實我也不知道五十我要幹什麼,除了衰老,能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但還是很大熱忱地盼望,大概是盼着兒子會出息點,或者離退休的日子近一點了。舊情人發了一個紅包,是個吉利數,祝我活長久。我謝謝着接受了,久不久也不是他説了算,但好意難拂,難得他用心記着我的生日,希望他以後趕快忘掉。我覺得自己是個隱形人,並不想讓人關注我。我也很沒儀式感,從來不過生日,紀念日什麼的,除了給兒子過生日。兒子是媽媽一生的寶貝和驕傲,我是個母親,不例外這種感覺。

學習工作這種本來該年輕時用功的事,我卻後知後覺,現在才覺得重要,但真的過了好時候,記憶力,體力都這麼喪,勉強用力總是惹來身體的不適,只好隨性看點書,不苛求奮進刻苦了。

來異地久了,他鄉亦故鄉,故鄉已遠去,只在夢裏。現在每年還要回去兩次,看望年邁的父親,還有早早就死去的母親的墳。母親不在有快二十年了吧,似乎忘記了對着親媽喊媽的感覺,除了親媽,對着誰喊媽都有一種不走心的嫌疑。但還能記得母親豐滿的體態,憨厚的笑容,和潔白整齊的牙齒,她的牙齒很好看,遺傳給了我。在母親的護翼下長成了一個母親,像是汲取了母親的養分吸乾了她的精華,破殼而出時,母親融在我的身體裏,不見了她的身形。我也不再感念母親的恩澤與偉大,不再為她流淚,而是傾心做自己兒子的母親。我從來也沒忘箭母親,卻也沒再想着母愛有多麼的偉大。她只是我的母親,為孩子傾盡所有的一位平凡媽媽。

母親離開後的十幾年,父親感念過她,也忘箭她,最終還是把她當成自己的歸宿,等着有一天和她相聚。看着暮年衰老的父親,我不敢想他會離開我們,畢竟,就剩下他是我的至親依靠,即使他衰老無力,需要照看。然而就是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孩子的那種感覺,讓我無法想象沒有他時我的孤單與悵然。母親已經教給我們死亡是什麼了,不需要他重來。

我其實記得母親和父親的生日。母親的不用過了,父親過了七十壽辰後,我也不是年年回去給他過生日。我自己也不過生日。不過今天想起快五十了,才多坐一會兒,記一下心中的話,許一個願望,願父親安康長壽!也希望能忘箭往煙塵,輕快地朝前走。不能忘的人和事,就成為頭頂的一束陽光,心靈的一個伴侶,陪伴孤獨的行程。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3

《我是你們的孩子》

12歲的女孩,獨自去陌生的城市上中學。

父母是軍人,到處有戰友,臨走讓女兒隨身帶一封信,拜會居住在那個城市的老戰友夫婦。父母的本意是,萬一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們幫忙。畢竟那是40年前,連電話都沒有的。

老戰友夫婦都50多歲了,比女孩父母年齡還大些,沒有生育,女孩文靜懂禮貌,讓他們喜歡得不得了。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令女孩及父母都始料未及。

週末下課,伯伯已經在校門口等着,伯母則在家裏張羅一桌豐盛的飯菜。

學校伙食簡單,女孩的確是有點餓,埋頭吃了半碗飯,一抬頭驚呆了,二老都不吃,光看着自己吃,彷彿看她吃的味道,比他們自己吃還要好。

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有這麼一份濃濃的親情,一次兩次,女孩很感動,可每個週末都這樣,受不了。她有時故意在教室磨蹭很久才出來,伯伯還站在馬路對面的路燈下面,幾十年後她回想起來説,像是在等一個前世的情人。

後來説好不去吃了,他們就做好送來。一個罐子,包在棉襖裏,送到女孩宿舍,看着女孩打開,伯伯説,趁熱吃,啊。非要看着她吃上幾口,才肯離開。

國慶節放假,伯伯説帶她去看戲,看到精彩處,卻聽到鼾聲,一回頭,伯伯已經睡着了。他根本不愛看戲,只是想帶她看。

女孩偶爾也去看二老,吃完飯想幫着洗碗,不可能,他倆只希望她坐着看書,吃水果,有一次伯伯竟然試探地説:我可以給你洗一下腳不?

女孩笑着説為什麼呀,我給你們洗腳還差不多。伯伯難為情地説:哎呀,可惜你已經大了,要是再小一點,我就可以給你洗腳了。有一絲辛酸。

三年很快過去,女孩要離開了,老夫婦竟然雙雙病倒,生離死別一樣。伯伯還住了院。

她是個好心的女孩,臨走時特意去醫院,對伯伯許諾:我會寫信的,我會來看你們的。

很多年後女孩自己做了母親,才明白這對無子夫婦心底的憂傷。她從醫,照料他們晚年病痛中的生活,直到生命終點。她説,我在自己父母那裏,從未得到過如此細膩到極致、愛到不知所措的感受,我一定是他們前世的孩子吧。

她在兩位老人的墓碑上刻下這樣一行字:我是你們的孩子。雖然她從未對他們喊出過一聲爸爸媽媽。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4

久在異國他鄉,有時難免要懷念祖國的。懷念極了,我也曾想:要能畫一幅畫兒,畫出祖國的面貌特色,時刻掛在眼前,有多好。我把這心思去跟一位擅長丹青的同志商量,求她畫。她説:"這可是個難題,畫什麼呢?畫點零山碎水,一人一物,都不行。再説,顏色也難調。你就是調盡五顏六色,又怎麼畫得出祖國的面貌?"我想了想,也是,就擱下這樁心思。

今年二月,我從海外回來,一腳踏進昆明,心都醉了。我是北方人,論季節,北方也許正是攪天風雪,水瘦山寒,雲南的春天卻腳步兒勤,來得快,到處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動花事。

花事最盛的去處數着西山華庭寺。不到寺門,遠遠就聞見一股細細的清香,直滲進人的心肺。這是梅花,有紅梅、白梅、綠梅,還有硃砂梅,一樹一樹的,每一樹梅花都是一樹詩。白玉蘭花略微有點兒殘,嬌黃的迎春卻正當時,那一片春色啊,比起滇池的水來不知還要深多少倍。

究其實這還不是最深的春色。且請看那一樹,齊着華庭寺的廊檐一般高,油光碧綠的樹葉中間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樣紅豔,每朵花都像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焰。這就是有名的茶花。不見茶花,你是不容易懂得"春深似海"這句詩的妙處的。

想看茶花,正是好時候。我遊過華庭寺,又冒着星星點點細雨遊了一次黑龍潭,這都是看茶花的名勝地方。原以為茶花一定很少見,不想在遊歷當中,時時望見竹籬茅屋旁邊會閃出一枝猩紅的花來。聽朋友説:"這不算稀奇。要是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養茶花。花期一到,各樣品種的花兒爭奇鬥豔,那才美呢。"

我不覺對着茶花沉吟起來。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勞動創造的。是誰白天黑夜,積年累月,拿自己的汗水澆着花,像撫育自己兒女一樣撫育着花秧,終於培養出這樣絕色的好花?應該感謝那為我們美化生活的人。

普之仁就是這樣一位能工巧匠,我在翠湖邊上會到他。翠湖的茶花多,開得也好,紅彤彤的一大片,簡直就是那一段彩雲落到湖岸上。普之仁領我穿着茶花走,指點着告訴我這叫大瑪瑙,那叫雪獅子;這是蝶翅,那是大紫袍……名目花色多得很。後來他攀着一棵茶樹的小乾枝説:"這叫童子面,花期遲,剛打骨朵,開起來顏色深紅,倒是最好看的。"

我就問:"古語説:看花容易栽花難--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難吧?"

普之仁答道:"不很難,也不容易。茶花這東西有點特性,水壤氣候,事事都得細心。又怕風,又怕曬,最喜歡半陰半陽。頂討厭的是蟲子。有一種鑽心蟲,鑽進一條去,花就死了。一年四季,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我又問道:"一棵茶花活不長吧?"

普之仁説:"活的可長啦。華庭寺有棵松子鱗,是明朝的,五百多年了,一開花,能開一千多朵。"

我不覺噢了一聲:想不到華庭寺見的那棵茶花來歷這樣大。

普之仁誤會我的意思,趕緊説:"你不信麼?大理地面還有一棵更老的呢,聽老人講,上千年了,開起花來,滿樹數不清數,都叫萬朵茶。樹幹子那樣粗,幾個人都摟不過來。"説着他伸出兩臂,做個摟抱的姿勢。

我熱切地望着他的手,那雙手滿是繭子,沾着新鮮的泥土。我又望着他的臉,他的眼角刻着很深的皺紋,不必多問他的身世,猜得出他是個曾經憂患的中年人。如果他離開你,走進人叢裏去,立刻便消逝了,再也不容易尋到他--他就是這樣一個極其普通的勞動者。然而正是這樣的人,整月整年,勞心勞力,拿出全部精力培植着花木,美化我們的生活。美就是這樣創造出來的。

正在這時,恰巧有一羣小孩也來看茶花,一個個仰着鮮紅的小臉,甜蜜蜜地笑着,唧唧喳喳叫個不休。

我説:"童子麪茶花開了。"

普之仁愣了愣,立時省悟過來,笑着説:"真的呢,再沒有比這種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

一個念頭忽然跳進我的腦子,我得到一幅畫的構思。如果用最濃最豔的硃紅,畫一大朵含露乍開的童子麪茶花,豈不正可以象徵着祖國的面貌?我把這個簡單的構思記下來,寄給遠在國外的那位丹青能手,也許她肯再斟酌一番,為我畫一幅畫兒吧。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5

《記憶的美麗》

記憶其實是最靠不住的,它帶有太多的主觀欺騙色彩。但人們總是這樣的樂於被騙,而且,還浸沉在裏面,感傷而又流連。

那個黃昏,景物已在曖昧的光影裏變得模糊,和許多朋友圍坐在一起,氣氛十分熱烈。不知怎的,我的思緒忽然打岔,記憶中一個不相干也從未想起過的細節會蹦出來,一霎時佔據我的整個心靈,讓我不能自拔。

是五歲左右吧!有一次隨父母到外婆家去玩,期間遇見了一個鄰家的小女孩。我們倆在一起高高興興地玩耍,毫無芥蒂。玩的什麼早忘記了,或者是躲迷藏,或者是老鷹捉小雞,或者是過家家……總之,玩得很高興。後來,就回了家,以後的成長歲月中,也再未想起過這件事,當然,也再未見過這個女孩,童年的那個下午,只是生命歷程中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生命裏,精彩的事情太多,這個毫不起眼的下午,早就從記憶中被擠掉了。

可現在,這個冬日的下午,在這個眾人歡騰的宴會上,那個童貞的下午,就那麼突兀的叩問了我。此刻,她如此真切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甚至看見了那個小姑娘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以及那銀鈴般的笑聲……眼前的一切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顯得那麼的不真實。記憶中的那個下午,以及那個下午的一切,反而那麼真切的展現在眼前。眼前的一切都不再那麼重要了。這個下午,我就沉在這種虛幻的回憶裏不能自拔。傷感和疼痛如此真切地叩打着我的心扉。我發覺,自己的眼角悄悄的潮濕了……而我也清楚,其實所有的細節都是我杜撰的。童年的我,不可能把那個下午發生的一切記得那麼清楚。可我,就如此心甘情願的在回憶的欺騙裏浸沉……

記憶就是如此的神奇而令人感喟。它象一位高明的魔法師,將我們從現實庸俗的疲憊中拉出來,讓我們獨自咂摸孤獨,讓我們在人際關係日益冷漠的今天,還能獨享一份難得的美麗,以及這份純潔的美麗所帶來的心靈的悸動。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6

旁 白:北京時間6月28日15點,李家溝煤礦發生井下垮塌事故,造成至少115人被困井下,事故發生後,救援隊伍火速趕赴現場實施救援……這是事故發生後的第36個小時。

老 人:這邊兒,這邊兒!來兩個人!擔架,過來人送擔架!大家都加把勁,下邊的人可都指望着咱們吶!誒?!那是誰家的孩子?小心!

豆 豆:啊……!

老 人:孩子,傷着沒?

豆 豆:你看見我爸爸了嗎?看見我爸爸了嗎?郭大權:還有人嗎?都向我靠攏!

老 人:來,來,來抓緊時間,大家不要亂,你們別亂!

豆 豆:爸爸你在哪?

郭大權:大夥都堅持住啊!上面肯定在救咱們,對了!下邊兒空氣少,大家都別動,儘量少説話,都想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千萬別睡着了……

老 人:三十多年了,這麼重的事故,還是頭一回,恐怕……大家都加把勁,都上來40多人了,咱們加把勁,下面就多一分希望!

豆 豆:爸爸,豆豆聽話,豆豆好好唸書,爸爸,你快點回來啊!郭大權:哥幾個挺住啊!多想想爹孃,老婆孩子,千萬別睡着了,咳咳……天快亮了吧?這個時候,豆豆該吃早飯了,吃完飯,就得去學校了,豆豆,你現在幹啥呢…

旁 白:現在距離事故發生已經過去48個小時了,就在幾分鐘前,有人發現井下有敲擊坑木的聲音,證實井下仍有幸存者。現在,第一批兩台專業的打井設備已經鋪架完畢,準備打出透氣孔,看看是否能與井下取得聯繫。郭大權:哥們兒們,我壺裏還有半壺水,誰要是挺不住了,就喝一口,咱們都得活着出

老 人:閨女,你叫啥名啊?

豆 豆:豆豆。

老 人:豆豆乖啊,你,這是找誰啊?

豆 豆:找爸爸。

老 人:那你爸爸是?

豆 豆:郭大權!

畫 外:大權,你聽見了嗎,上面好像有動靜。郭大權:沒錯,這是鑽機的聲音!上面肯定在救我們!兄弟們,再堅持一下,咱們有希望啦!旁 白:現在是凌晨三點,距離事故發生已經60個小時了,在第一個鑽頭鑽到150米的深度後,遇到硬物,整個救援工作被迫停了下來,現在救援人員正在選擇第二鑽點,準備再次打孔。

郭大權:鑽機怎麼沒聲了,上面怎麼了?

老 人:這鑽機怎麼停了?難道……

豆 豆:爺爺,怎麼這麼靜?我害怕!

郭大權:哥們兒們,都別慌,咱們肯定都能出去,等出去後,我請大家喝酒。哎,哥們兒,你閨女過了這個夏天是不就要上學了?

旁 白:觀眾朋友,事故發生已經72個小時了,第二個鑽口已經成功打通,營養液已經通過鑽孔送到井下,但井下沒有迴應,儘管這樣,我們依然希望,被困的礦工兄弟們能夠平安歸來。豆 豆:爺爺,你説爸爸他,爸爸他,我想爸爸……

老 人:好孩子,那媽媽在哪呢?

豆 豆:媽媽?媽媽不要爸爸了……爺爺,你説,爸爸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老 人:不,不會的!你爸爸一定捨不得你,他會回來的!郭大權:吃的沒有了,水也快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快點吧……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郭大權:哥們兒們,看來大權也真是不行了,恐怕這次我得先走一步了。豆 豆:爸爸,我又得一百分了,老師都表揚我了!

郭大權:豆豆……對,我還有豆豆!我得堅持!

旁 白:事故發生已經96個小時了

郭大權:豆豆……

旁 白:在堅持了108個小時之後……

老 人:怎麼還沒上來呢。

旁 白:120個小時過去了……

豆 豆:我害怕,我要找爸爸!

旁 白:現在是第132個小時……

老 人:孩子們,我也是個30多年的老礦工了,我知道你們難,但是再難,你們也得挺住!你們還有爹孃,還有媳婦,還有孩子……旁 白:138個小時之後,救援工作有了階段性進展,升井被困礦工達到82人。有的活着,有的死了。豆豆在生還礦工人羣找尋着爸爸,而老人卻神情凝重的走近罹難者,用他粗糙而又顫抖的手輕輕地掀起遮蓋屍體的白布單,一個一個尋找……一瞬間,老人感覺整個世界靜止了,他看到了6天來日夜牽掛的面孔,淚水和着泥水在他的臉上無聲的流淌。畫 外:下面有人,下面有人!

豆 豆:爺爺,有爸爸嗎?

老 人:有!一定會有的!我的孩子們,你們一定都能回來!郭大權:我們在這兒!

畫 外: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首要任務就是救人,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絕不會放棄,絕不會放棄,絕不會放棄!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7

他們是世界聞名的雙人花樣滑冰運動員,生活中是恩愛夫妻,滑冰場上是最佳搭檔,他們的表演配合默契,珠聯璧合,多次在各種大賽中獲獎。

所謂天妒佳緣,一次意外丈夫去世了。這對於常人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對於她,這打擊更是加倍的,因為她失去的,不僅是生活上的愛侶,也是藝術上的合作伙伴。從此,她遠離了滑冰場。

沉寂幾年後,她忽然宣佈,要再進行一次花樣滑冰,這次,是她一個人,舞姿還是那樣嫻熟,還是那樣優美。她還是從前的她,沉寂了數年,絲毫也沒有影響到她藝術水準,她依然是滑冰場上輕盈的精靈。

但是,所有的觀眾都落淚了。滑冰場雖然只有一個人在旋轉,在騰躍,但她的動作卻分明是兩個人的。她的身側,似乎總是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她舉臂,似乎有人在為她支撐;她騰躍,似乎有人在扶她的腰;她旋轉,似乎有人在與她同行;她微笑,似乎是對着那個人……雖是一個人的獨舞,她的動作卻總是雙人舞的動作。似乎是那個人還陪在她的身邊,一如從前。

最後的造型是他們當年的經典。現在,卻只有她一個人。另一半,是虛幻,是殘缺,是傷痛……

她凝固成一尊雕像,一動不動,只有眼淚涔涔而下。

那是一個人的雙人舞,是殘缺的完美,是愛情的絕唱。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8

《河口》

作者:顧城

沒有成為鴿子和花朵的人仰面躺着,

那個夢想的土堆,

那個夢想得到的村子。

有人在山坡上種牛蒡,有人在牆上,

塗水,這時他躺着不願出來。

他知道花的陰影,海星的陰影;

他知道陰影就是海水;

茂盛的隊列讚美着向前走去,

總有人要變成草原的灰燼。

變成雪水流出村莊,烏鴉在枯萎,

一枚枚沉重的鳥打翻土地。

總有人要變成盲人的道路,歌的道路,

總有手伸向靈魂的國土。

總有人在思想,臉上現出陰涼的光輝。

總有樹要分開空氣、河水,分開大地。

使生命停止呼吸,被自己的芳香包圍。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9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我們總説,如果沒有遇到對方,或許,日子會過得有些平淡,但彼此都會歲月靜好。可這世間的因與果,誰又能隨心隨意,誰又能自安自排?

光陰薄涼,人生有情。那些曾經的有緣人,最開始也是踩着七彩祥雲,在最深的紅塵,照亮過你的世界。沒有堅守的諾言,都留在舊年的風裏。總有一天,街頭偶遇,各自都可以坦然微笑,因為你過得很好,我也早已走出最初的肝腸寸斷。

隔夜的茶,就倒掉吧,續上新的,茶香依舊裊裊。好的感情,讓你活得有尊嚴;壞的感情,讓你丟失自我。當時間沖淡過往,距離產生了距離,你終會看清,哪些人讓你珍惜,哪些人讓你繞道。

醉月醺風,你啟壇往事,邀我對酌,而我,卻沒有開胃的小菜配你。付出與回報,沒有絕對的同等,只有持久的包容與在乎。有的人,無論你多麼留戀,都無法陪你走到歲月的深處。所有的過往,都是歲月的恩賜,但並不意味着所有的過往,都被畫地為牢,作繭自縛。

時間,好像都在重複,在遠方的曾經,你可以看到童年的自己,夢寐以求的是商店裏的洋娃娃或小汽車。母親不給買,你哭喊着不走。於是你被痛打一頓,強行抱走。是誰告訴你,喜歡的必須要得到?又是誰告訴你,得到後不喜歡了就扔掉?

兒時的幸福,是得到一個又一個的新玩具。長大後的幸福,是珍惜你手中的擁有。

生命的每一個階段,都有特定的故事。一意孤行的等過,全力以赴的錯過,像是計劃好的。從幸福恩愛,到各自天涯。從爭吵不斷,到重歸於好。成長中的歲月,誰也無法拒絕。一杯紅酒好不好,適不適合你,品了才知道。不必急着故事中的答案,有時候,你需要耐住性子,等一等。

《流年》中唱到:“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用一朵花開的時間。你在我旁邊, 只打了個照面。有生之年 ,狹路相逢 ,終不能倖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每個人都向往一段傷感浪漫的愛情,哪怕是一個人的獨角戲。或痛苦,或歡悦;或雨雪紛飛,或奼紫嫣紅。多年後,我們總會從戲裏的主角,轉至為台下的看客。演來演去,不過是把戲台搬進了生活,那些曾經沸騰的熱血,曾經自我陶醉的纏綿,曾經嚮往遠方的靈魂,歷經光陰沖刷,都終將化為靜默。在靜默中,開出小朵小朵白花,淡雅且剔透。

生活不是彩排,每一分鐘都是現場直播。既然錯過了昨日的風景,又怎能再錯過今朝的這抹新綠。生命短暫,即便你很平凡,也要多讀書,多微笑,活得漂亮,並且相信愛情。

時間的微妙,就是讓粗糲變得柔軟,也沉澱出那個守護你的人。在最隱祕的江湖,好像一生只認識了這個人。因為愛,讓兩顆孤獨的心,都有了安放。不管是好的、壞的、苦的、甜的,統統都化成夏日的風,冬日的暖。在如水光陰中,記錄着每一個細節:

白水米飯,有你在身邊,嚼起來會特別香。雷鳴閃電,有你陪着,就會不驚不恐。偶爾的賭氣,你故意讓着,這種感覺很奇妙。無聊的時候,兩個人説着無聊的話,也不覺得無聊........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在偌大的塵世,我們都在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同類。就像張愛玲所説,“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差,總會有個人在愛你。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好,也總有個人不愛你。”走到一起,是緣分。珍惜緣分,是厚道。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握好當下,真誠善待那個值得的人。

從今往後,少一點矯情,多一點踏實;餘生很貴,願你所有的深情,終不被辜負。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20

心口啊,莫要這麼厲害的跳;灰塵吶,莫把我眼睛檔住了。

手抓黃土我不放,緊緊貼在心窩上。

幾回迴夢裏回延安,雙手摟定寶塔山。

千聲萬聲呼喚你,母親延安就在這裏。

杜甫川唱來柳林鋪笑,紅旗飄飄把手招。

白羊肚手巾紅腰帶,親人們迎過延河來。

滿心話登時説不過來,一頭撲在親人懷。

二十里鋪送過柳林鋪迎,分別十年又回家中。

樹梢樹枝樹根根,親山親水有親人。

羊羔羔吃奶望着媽,小米飯養活我長大。

東山的糜子西山的谷,肩膀上的紅旗手中的書。

手把手兒教會了我,母親打發我謬黃河。

革命的道路千萬裏,天南海北想着你

米酒油饃木炭火,團團圍定炕頭坐。

滿窯裏圍的不透風,腦畔上還響着腳步聲。

老爺爺進門氣喘得緊:“我夢見雞毛信來,可真見親人吶。”

親人見了親人面,雙眼的眼淚眼眶裏轉。

保衞延安你們費了心,白頭髮添了幾根根。

團支書又領進社主任,當年的放羊娃如今長成人。

白生生的窗紙紅窗花,娃娃們爭搶來把手拉。

一口口的米酒千萬句話,長江大河起浪花。

十年來革命大發展,説不盡這三千六百天。

千萬條腿來千萬隻眼,也不夠我走來也不夠我看。

頭頂着藍天大明鏡,延安城照在我心中。

一條條街道寬又平,一座座樓房披彩虹;

一盞盞電燈亮又明,一排排綠樹迎春風。

對照過去我認不出了你,母親延安換新衣。

楊家嶺的紅旗啊高高的飄,革命萬里起高潮。

寶塔山下留腳印,毛主席登上了天安門。

棗園的燈光照人心,延河滾滾喊“前進”。

赤衞隊,青年團,紅領巾,走着咱英雄幾輩輩人。

社會主義路上大踏步走,光榮的延河還要在前頭。

身長翅膀吧腳生雲,再回延安看母親。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jfww.com/zhici/zhuchi/3exwz8.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