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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精選15篇)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精選15篇)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

陳賡同志回憶自己革命經歷的時候,曾經深情地談起這樣一件往事。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精選15篇)

那是深秋的一天,太陽偏西了。由於長時間在荒無人煙的草地上行軍,常常忍飢挨餓,陳賡同志感到萬分疲憊。這一陣他掉隊了,牽着那匹同樣疲憊的瘦馬,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忽然,看見前面有個小紅軍,跟他一樣,也掉隊了。

那小傢伙不過十一二歲,黃黃的小臉,一雙大眼睛,兩片薄嘴脣,鼻子有點兒翹,兩隻腳穿着破草鞋,凍得又青又紅。陳賡同志走到他跟前,説:“小鬼,你上馬騎一會兒吧。”

小鬼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盯着陳賡同志長着絡腮鬍子的瘦臉,微微一笑,用一口四川話説:“老同志,我的體力比你強多了,你快騎上走吧。”

陳賡同志用命令的口吻説:“上去,騎一段路再説!”

小鬼倔強地説:“你要我同你的馬比賽啊,那就比一比吧。”他説着把腰一挺,做出個準備賽跑的姿勢。

“那我們就一塊走吧。”

“不。你先走,我還要等我的同伴呢。”

陳賡同志無可奈何,從身上取出一小包青稞面,遞給小鬼説:“你把它吃了。”

小鬼把身上的乾糧袋一拉,輕輕的拍了拍,説:“你看,鼓鼓的嘛。我比你還多呢。”陳賡同志終於被這個小紅軍説服了,只好爬上馬背,朝前走去。

他騎在馬上,心情老平靜不下來,從剛才遇見的小鬼,想起一連串的孩子。從上海、廣州直到香港的碼頭上,跟他打過交道的那些窮孩子,一個個浮現在他眼前。

“不對,我受騙了!”陳賡同志突然喊了一聲,立刻調轉馬頭,狠踢了幾下馬肚子,向來的路奔跑起來,等他找到那個鬼,小鬼已經倒在草地上了。

陳賡同志吃力地把小紅軍抱上馬背,他的手觸到了小紅軍的乾糧袋,袋子硬邦邦的,裝的什麼東西呢?他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塊燒得發黑的牛膝骨,上面還有幾個牙印。

陳賡同志全明白了。就在這個時候,小鬼停止了呼吸。

陳賡同志一把摟住小鬼,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陳賡啊,你怎麼對得起這個小兄弟啊!”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2

《我不能失信》

一個星期天,宋耀如一家用過早餐,準備到一位朋友家去。二女兒宋慶齡顯得特別高興。她早就盼着到這位伯伯家去了。伯伯家養的鴿子,尖尖的嘴巴,紅紅的眼睛,漂亮極啦!伯伯還説準備送她一隻呢!

她剛走到門口,忽然想起,小珍今天上午要來找她學疊花籃。

父親見慶齡停住了腳步,奇怪地問:“慶嶺,你怎麼不走啦?”

“爸爸,我昨天和小珍約好了,今天她來我們家,我教她疊花籃。”慶齡説。

“你不是一直想去伯伯家嗎?改天再教小珍吧。”父親説完,拉起慶齡的手就要走。

“不行!不行!小珍來了會撲空的,那多不好啊!”慶齡邊説邊把手抽回來。

“那……回來你去小珍家解釋一下,表示歉意,明天再教她疊花籃,好嗎?”媽媽在一旁説。

“不,媽媽。如果我忘記了這件事,明天見到她時,可以道歉;可是我並沒有忘記,我不能失信啊!”

“我明白了,我們的慶齡是個守信用的孩子。”媽媽望着慶齡笑了笑,説:“那你就留下來吧!”

慶齡點點頭,甜甜地笑了。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3

春意甚濃了,但在北方還是五風十雨,春寒料峭,一陣暖人心意的春風剛剛吹過,又來了一陣冷雨。

我在草地上走着,忽然,在鮮嫩的春草上看到一隻雪白的蝴蝶。蝴蝶給雨水打落在地面上,沾濕的翅膀輕微地簌簌顫動着,張不開來。它奄奄一息,即將逝去。但它白得像一片小雪花,輕柔纖細,楚楚動人,多麼可憐呀!

它從哪兒來?要飛向哪兒去?我痴痴望着它。忽然像有一滴聖潔的水滴落在靈魂深處,我的心靈給一道白閃閃的柔軟而又強烈的光照亮了。

我彎下身,小心翼翼地把白蝴蝶捏起來,放在手心裏。

這已經冷僵了的小生靈發蔫了,它的細細的足腳動彈了一下,就歪倒在我的手中。

我哈着氣,送給它一絲絲温暖,蝴蝶漸漸甦醒過來。它是給剛才那強暴的風雨嚇懵了吧?不過,它確實太纖細了。你看,那白茸茸的像透明的薄紗的翅膀,兩根黑色的須向前伸展着,兩點黑漆似的眼睛,幾乎像絲一樣細的腳。可是,這纖細的小生靈,它飛出來是為了尋覓什麼呢?在這陰晴不定的天氣裏,它表現出尋求者何等非凡的勇氣。

它活過來了,我竟感到無限的喜悦。

這時,風過去了,雨也過去了。太陽用明亮的光輝照滿宇宙,照滿人間,一切都那樣晶瑩,那樣明媚,樹葉由嫩綠變成深綠了,草地上開滿小米粒那樣大的小花朵。我把蝴蝶放在盛滿陽光的一片嫩葉上,我向草地上漫步而去了。但我的靈魂裏在吶喊——開始像很遙遠、很遙遠……我還以為天空中又來了風、來了雨,後來我才知道就在我的心靈深處:你為什麼把一個生靈棄置顧?……於是我折轉身又走回去,又走到那株古老婆娑的大樹那兒。誰知那隻白蝴蝶緩緩地、緩緩地在樹葉上蠕動呢!我不驚動它,只靜靜地看着。陽光閃發着一種淡紅色,在那葉片上燃燒,於是帶來了火、熱、光明、生命,雨珠給它曬乾了,那樹葉像一片綠玻璃片一樣透明、清亮。

我那美麗的白蝴蝶呀!我那勇敢的白蝴蝶呀!它試了幾次,終於一躍而起,展翅飛翔,活潑伶俐地在我周圍翩翩飛舞了好一陣,又向清明如洗的空中冉冉飛去,像一片小小的雪花,愈飛愈遠,消失不見了。

這時,一江春水在我心頭輕輕地盪漾了一下。在白蝴蝶危難時我憐憫它,可是當它真的自由翱翔而去時我又感到如此失落、悵惘,“唉!人啊人……”我默默佇立了一陣,轉身向青草地走去。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4

《科利亞的木匣》

戰爭開始的時候,科利亞剛學數數,只會數到十。他從家門口向前走,數了十步,就用鏟子挖起坑來。

坑挖好了,他把一個木匣放進坑裏。木匣裏盛着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有冰鞋、小斧頭、小手鋸和其他小玩意兒。他放好了木匣,蓋上土,用腳踩實,還在上面撒了一層細沙,免得被人發現。

科利亞幹嗎要把這些東西埋起來呢?因為德國法西斯快打到他們的村子了。科利亞和媽媽、奶奶決定離開村子,到喀山城去躲避。家裏的東西不能都帶走。媽媽把有些東西放進箱子裏,從家門口向前走了走了三十步,把箱子埋在地下。科利亞只會數到十,就向前走了十步,埋下他的木匣。

就在那一天,媽媽、奶奶帶着科利亞到喀山去了,在那兒住了差不多四年。科利亞長大了,上了國小,數數能數到一百多了。

法西斯終於被趕走了。媽媽、奶奶帶着科利亞回到了故鄉。他們家的房子還在,屋裏的東西卻被法西斯搶走了。

媽媽説:“不用難過,我們還有一些東西埋在地下哩。”

媽媽從家門口朝前走了三十步,挖出了她埋的箱子。她高興地説:“算術真有用。如果當初我隨便挖個坑把箱子埋了,現在就不好找了。”

科利亞也拿來鏟子,從家門口向前走了十步,動手挖起來。他挖呀,挖呀,坑已經挖得很深了,還沒找到匣子。他又朝左邊挖,朝右邊挖,仍然沒找到。

小夥伴們圍上來,都朝着科利亞笑:“你的算術不管事啦!也許,法西斯把你的寶貝挖走了。”

科利亞説:“不會的,敵人連我們家的大箱子都沒挖走,還能找到我的小木匣嗎?這裏面一定有原因。

科利亞丟下鏟子,坐在台階上,用手摸着腦門想。突然他笑起來,對小夥伴們説:“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啦!木匣是我四年前埋的,那時候我還小,步子也小。我現在九歲啦,步子比那時候大了一倍,所以應該量的不是十步,而是五步。你們看,我馬上會找到我的木匣子。”

科利亞量了五步,又動手挖起來,不多一會兒,他果然找到了木匣子。課文插圖

科利亞高興地説:“夥伴們,今天我不光找到了匣子,還懂得了時間一天天過去,人一天天長大,步子也在漸漸變大。周圍的一切,不是都在起變化嗎?”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5

《愛因斯坦和小女孩》

1940年的一天下午,一個12歲的小姑娘邊走邊玩,一下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位老人。

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小鬍子,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長着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髮。他一邊埋頭走路,一邊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冷不丁被小姑娘一撞,他抬起頭,友好地衝女孩一笑:“對不起,小姑娘,是我不小心。”説完,又低頭向前走去。女孩望着老人,只見他穿的衣服又肥又長,整個人就像裹在一張大被單裏,腳下趿拉着一雙卧室裏穿的拖鞋。“嘿!這個人簡直就是從我的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小女孩這麼想。

回到家,她將碰到這老人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父親聽後興奮地説:“孩子,你今天撞着了當今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他是愛因斯坦!”女孩直納悶:這個連衣服也穿不整齊的人,怎麼能是“最偉大的人”呢?

第二天,女孩又遇上了那老人。他仍是衣衫不整,仍是一面踱步一面埋頭沉思。“先生,你好!”小姑娘説,“我父親説你是最偉大的愛因斯坦……”“噢,他只講對了一半,我是愛因斯坦,但並不偉大。”“我説也是嘛,瞧你,穿衣服還不會呢,怎麼談得上偉大?”

聽了這話,愛因斯坦那深陷的眼窩裏突然放射出温柔的目光,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兩手一攤,肩膀一聳,衝小姑娘做了個鬼臉:“你説得對,我是不會對付衣服鞋子這類玩意兒,但願你肯教我。”“這還不簡單!”女孩將平日媽媽教給她的穿戴要領一口氣全説了出來。“能記住嗎?”她問。“也許能。”

第三天下午,愛因斯坦在路邊等待放學回家的小姑娘。小姑娘看見他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他整個變了一個人,按小姑娘説的那樣穿戴得整整齊齊。“愛因斯坦先生,你比昨天年輕了20歲。”“是嗎?太好了!我打算請你到我那裏作客。”小姑娘跟着愛因斯坦走進了他的工作室。工作室很大,到處擺放着書架和書,屋子中間擺着一張辦公桌,桌上的東西亂得一塌糊塗。“你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女孩這樣説。“呵,小教授,請你再教教我。”於是,小姑娘手把手地教起了愛因斯坦。

從此,小姑娘每天放學回家,都要到愛因斯坦的工作室坐坐。

一天,小姑娘的母親在街上遇到了愛因斯坦,她好奇地問:“愛因斯坦教授,我女兒跟您在一起時,你們都談些啥?”“她教我怎樣穿戴,怎樣放好東西和佈置房間。我呢,什麼也幫不了她,只好教她做數學作業。”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6

杜十娘:

啊……想當初,我在行院之中,有多少王孫公子要贖我出去,是我執意不肯相從。可歎我無知瞎了雙眼,錯把李甲認作誠實的君子,輕信了他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實指望,跟隨他從此脱離苦海,重歸良門,夫妻恩愛,同心偕老。……誰料想,他卻是個薄情無義、人面獸心之徒。竟然為了一千兩銀子,就把我轉賣給他人……啊……(低注)可憐我一片痴心,竟遭如此絕情!……到如今,滿目淒涼,舉目無親,反覆思量沒有生路,只有一死了此殘生吧!(恨不欲生,急步欲向艙外。忽然止步)不,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去。我要等到天明,當着眾人之面,説明此事,再懷抱寶箱,投江一死,叫他落個人財兩空。(稍停又轉念)可是……我這樣一死,又有何人替我伸冤,哪個為我報仇?(略思)有了,我想這寶箱乃是能人所造,滴水不進,我不免寫下伸冤大狀,放在箱內,待我死後,若有人把我的屍體打撈起來,寶箱權當謝禮,就請他與我十娘伸冤訴苦!(立即取紙筆,邊説邊寫)唉!杜薇呀,杜薇!想不到這滾滾長江,就是你葬身之地了!(寫好後邊哭邊讀)“家住紹興府盧家村,自幼父母雙亡孤苦伶仃,被人拐帶進京賣入娼門,學習彈唱。我名杜薇排行十娘。今與李甲結為夫妻同轉家鄉。來到這瓜州遇見了鹽商孫富,李甲貪圖銀兩,變了心腸把我賣掉。我滿腹辛酸事無處訴説!天哪,天哪!叫天天不應,我只得懷抱寶箱,同葬長江。若有人把我屍首打撈上岸,這寶箱當謝禮,敬請義士為我伸冤報仇啊!”(疊好放箱內。看艙外)啊……”天就要亮了,待我去梳粧起來。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7

山風吹來一座山崗,又將它吹遠,但沒有把鏽吹滅。

正月,鳥翅帶着薄冰,海棠的空枝上掛着月光的碎片。我的影子,還停留在去年的柵欄邊,它是藍色的。

除了讚美,我不能做別的。春色將近,繁花就要漫過額頭。

驚蟄日,宜靜坐,以候雷神。庭院裏草木橫斜,沉睡一冬的昆蟲會在此刻醒來與你見面。

風一起,燕山青;風一歇,燕山綠。

春色無疆,河流閃閃,萬物走出大地的門檻,開始訴説它們的一生。

在布穀鳥的嘀咕中,黑夜的神在種植稠密的雨水。燕子相擁着飛行,一定有愛情發生。

南風中有冰裂之音,大雁北歸,它們的翅膀上是春天的雨水。

我愛月光落在房檐,這金黃的輕響;我愛你絮語不息,這竹林裏的風聲。

黑夜升起來,風聲帶來了雨聲。這是春天的第一場雨,像神靈的絮語,萬物都在叫喊,在雨水裏醒來。

一朵蒲公英在練習飛翔。它愈飛愈高,被突然到來的鳥翅帶走了。

鳥總是既孤單又迷人,它們會去你永遠也不知道的地方。

夕陽下山前,村莊通紅,原野上鋪滿黃金,那些堆放在路邊的陳年柴垛燃起火焰。廣闊的樹林裏,起了風,杏花在跌落,悄然,像一盞燈熄滅。我佇立在火焰旁,我想説,請等一等。

隨黑夜回到山中。車行得急,舉目朝窗外看,大海掛在頭頂,金黃的月亮在飛行,帶着羣星飛行。風吹燕山,寂靜無聲,山上滿是吹散的白雲,那些白雲閃閃,是我四散的弟兄。

明月安詳,鳥翼金黃,暮色的綢布蓋住了山崗。柿樹上沒有一朵雲,藍色的天空,荒涼又悽美。

春風綠,美人瘦,松樹下躲着一隻小鼴鼠。紅日下西山,一枕到黑甜。

好幾年了,你坐在月光下,木槿的花開了。那些謎一樣的花朵,比海棠還白。

夢裏的花,被風吹響;想見的人,在黑夜中。

一夜春風,山河變色,隨一羣歡天喜地的蜜蜂去看桃花。轉過牆根不遠,一隻白貓躺在一棵黑色的柿樹上安眠。我忍不住將它喚醒。

春光浩蕩,南風的郵差在傳遞花朵盛開的消息。萬丈陽光裏,蜜蜂在轟鳴,它們的隊伍蜿蜒向前,朝着偉大的夢想狂奔。庭院裏佈滿了成羣叫喊的草鶯,它們歡快的叫聲,嘹亮持久。這些歡樂打敗了我,在薔薇到來之前,我願意在一樹丁香花下,沉沉睡去。

太陽出山,萬物歡騰。除了愛情,都是羞恥。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8

我有一個小小的報刊亭,上午的生意總是比較清淡。那天,我正百無聊賴地翻看雜誌打發時間。突然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叔叔,我想打電話。”我抬起頭,是個瘦小的女孩,不高,十六七歲的樣子。我指着電話説:“你打吧。”女孩望着我,似乎有些緊張,猶豫一下後,終於用顫抖的手拿起話筒。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女孩可能是第一次打電話,擔心自己鬧笑話。

我趕緊知趣地一轉頭,裝着看報紙的樣子,不再去留意她。女孩把號碼按了一會兒,又手忙腳亂地放下電話,可又馬上拿起電話,一陣驚慌失措的樣子……我覺得奇怪但自始至終沒有去理會她,而是低着頭看雜誌。

我想,我若抬頭,一定會加重她的驚慌。好一會兒她終於説話了:“媽媽,媽媽,我跟玲子姐姐到深圳打工來了,我現在進了一家電子廠,工資好高,經常加班,加班費可多了,我這個月發了716塊錢,我打算寄回給弟弟當學費,媽媽,我們工廠伙食可好了,每天都有肉吃,有時還有雞呢。哦,對了,我給自己買了條裙子,紅色的,很好看……”女孩説着説着,一會兒她開始哭着説:“媽媽,我很想你,我想回家看你,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你,嗚……”女孩説完,便放下話筒。待了好一陣,她才用紅紅的眼睛望着我説:“叔叔,請問多少錢?”看着她的模樣,我心中一酸。擾像了一下説:“小妹,別難過,其實你和媽媽再多説一會兒也無所謂……”“哦,不了,謝謝你,多少錢?”我往拒台下望去,天哪!電子顯示器上根本沒有收費顯示,女孩的電話竟然沒打通!我吃驚地抬起頭來説:“對不起,重新打吧,剛才的電話好像沒有打通……”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説:“哦,不了,我們家鄉沒通電話。叔叔,其實我知道我剛才打的電話沒通。我媽媽去世了,我是想,像別人一樣,跟媽媽打電話説話,我真的好想我的媽媽。”説着她又哭了:“對不起,佔用你的電話了,這五塊錢給你,好嗎?”“不,不,電話沒通,我不收這筆錢,小妹妹,你以後想打電話,想和媽媽説話就來,好嗎?”“好,好,謝謝你!叔叔。”説完女孩哭着消失在人流中。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9

20xx年7月19日,如注的暴雨襲擊着湖南省通道縣駱團寨的侗族寨子。第二天上午,隨着一聲轟然巨響,吳家房子後山撕開了一道約八十米高、十五米寬的口子——山體滑坡了!巨大的泥石流,如一條惡龍洶湧而下,頃刻間便把準備撤離到安全地帶的吳家十一口人全部吞噬了。災難來得太突然,連呼喊聲都沒來得及叫出,十一條生命就被死神踩在了腳下。

人們紛紛趕到吳家,開始了一場與死神的較量,暴雨還在下個不停,山體還在不斷滑坡,營救工作時時處在危險當中。但沒有人退縮,營救隊伍很快就擴充到三百多人。兩個小時後,有三個人先後被救出來,但接下來被挖出來的是一具具已經失去呼吸、心臟停止跳動的屍體。人們的臉色都凝重起來,空氣也變得異常壓抑。人們知道,這麼長時間的泥石流的掩埋,已經超越了人類生存的極限,已經不可能再有人生還了.

突然,一個弱小的聲音從泥石流下面的廢墟中傳了出來:“水……”這個弱小的聲音令營救的羣眾興奮地呼喊起來。“還有人活着!”當人們小心冀翼地扒開廢墟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已經遇難的奶奶吳丙桃彎着腰,用兩條手臂把年僅兩歲的小孫子吳明安緊緊地護在懷裏,她已經僵硬的手臂與身體合成一個空間。把吳明安與外面的泥石流分隔開來,吳明安恬靜地躺在由兩隻手臂撐起的世界裏,躲過了這場劫難。

孩子被救出來了,現場卻沒有歡呼聲,有的只是一片沉寂,每個人的臉上都涕淚橫流……

這場山體滑坡災難奪走了吳明安七位親人的生命,但兩歲的吳明安卻在奶奶用生命撐起的“天空”下奇蹟般地生還了。

這是愛的絕唱!

這是愛的頌歌!這是愛的延續!讓我們記住這刻骨銘心的一刻,直到永遠,永遠!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0

今天四十八了。我是個對人有耐心的人,卻在時光上有點急性子,三十多的時候就盼着四十歲,四十歲的時候就盼着過五十歲。然後還會盼着過六十歲,盼着老去,希望在不知覺中迎來最後的一秒,沒有恐懼,沒有準備,沒有痛苦,沒有留戀也沒有懺悔。大概是半生以來孤獨的時間太多,感覺時光漫長,所以希望過快一點。

每個人的成長都會經歷一些難過痛苦的事,我也不例外。但誰又沒有歡愉的時光?我是個幸運兒,在一個温暖的家庭中長大,父母對孩子都很温和慈愛,沒有家暴,吵架,酗酒等陰影,在大家庭裏快樂無知地長大,長成了一個天真永存的人,或者説有點傻傻的樂觀。在我快被水淹死的童年,有一位瘸腿的放羊的大哥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誰,只聽説他英年早逝。我於是覺得自己的命是別人的,是需要感恩有愛地活着的。另外有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這讓我莫名崇拜上天。是上天在眷顧我,從瘦弱的嬰兒長成這一米七的成人,我無論多麼悲傷的時候,都會心存感念,知道自己其實是最幸運的人。應該含笑感激這世界,感謝天地造化。大概是太愛這人間,也會為人間的磨難和挫折生出深切的悲憐之情,所以本來該快樂,有時候也會感覺活得有些沉重。

在家上學的日子過完後,在省會上大學時結交了男友,畢業後我就一臉懵懂來到了外地結婚工作。年輕時離家遠遊的夢想實現後,其實是漂泊的感覺一直在縈繞。天性孤傲,在異地沒有幾個朋友,更無知己,守着丈夫孩子過了這麼多年。孩子外出求學,丈夫忙於工作應酬,我回到了孤獨冷傲的狀態,獨來獨往,與自己為伴,喜悲隨性,已然丟失了回到人羣的能力。

最初來外地,是為着愛情,為着丈夫而來。但感情本來也不是天人合意的完美之作,都會曲折一點方顯得有意思。我們即使是月老親自系紅繩拴過的緣分,也會有時風雨有時霧。愛情風雨飄搖,各自尋歡。卻都因不是善始而不得善終。心路彎彎彎幾許。無奈中再四目相對,感懷人生戲謔,還是舊人相守,不問過往,寬懷為仁,但有心思在深處,懂與不懂都不問。也該感謝這些情敵與情人的出現,在感情的周折中,深切地體會歡愉與痛苦,最終讓人不再痴情貪愛,獨立堅定了很多。不過的確更孤獨,孤獨得對自己發笑,但也更豁達,更願意給別人笑容。

生日沒人記着,除了曾經的情人。我只是要知道自己確實快五十了,就記着。跨過今天四十八,我高興了一點,終於快五十了,盼望着,其實我也不知道五十我要幹什麼,除了衰老,能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但還是很大熱忱地盼望,大概是盼着兒子會出息點,或者離退休的日子近一點了。舊情人發了一個紅包,是個吉利數,祝我活長久。我謝謝着接受了,久不久也不是他説了算,但好意難拂,難得他用心記着我的生日,希望他以後趕快忘掉。我覺得自己是個隱形人,並不想讓人關注我。我也很沒儀式感,從來不過生日,紀念日什麼的,除了給兒子過生日。兒子是媽媽一生的寶貝和驕傲,我是個母親,不例外這種感覺。

學習工作這種本來該年輕時用功的事,我卻後知後覺,現在才覺得重要,但真的過了好時候,記憶力,體力都這麼喪,勉強用力總是惹來身體的不適,只好隨性看點書,不苛求奮進刻苦了。

來異地久了,他鄉亦故鄉,故鄉已遠去,只在夢裏。現在每年還要回去兩次,看望年邁的父親,還有早早就死去的母親的墳。母親不在有快二十年了吧,似乎忘記了對着親媽喊媽的感覺,除了親媽,對着誰喊媽都有一種不走心的嫌疑。但還能記得母親豐滿的體態,憨厚的笑容,和潔白整齊的牙齒,她的牙齒很好看,遺傳給了我。在母親的護翼下長成了一個母親,像是汲取了母親的養分吸乾了她的精華,破殼而出時,母親融在我的身體裏,不見了她的身形。我也不再感念母親的恩澤與偉大,不再為她流淚,而是傾心做自己兒子的母親。我從來也沒忘箭母親,卻也沒再想着母愛有多麼的偉大。她只是我的母親,為孩子傾盡所有的一位平凡媽媽。

母親離開後的十幾年,父親感念過她,也忘箭她,最終還是把她當成自己的歸宿,等着有一天和她相聚。看着暮年衰老的父親,我不敢想他會離開我們,畢竟,就剩下他是我的至親依靠,即使他衰老無力,需要照看。然而就是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孩子的那種感覺,讓我無法想象沒有他時我的孤單與悵然。母親已經教給我們死亡是什麼了,不需要他重來。

我其實記得母親和父親的生日。母親的不用過了,父親過了七十壽辰後,我也不是年年回去給他過生日。我自己也不過生日。不過今天想起快五十了,才多坐一會兒,記一下心中的話,許一個願望,願父親安康長壽!也希望能忘箭往煙塵,輕快地朝前走。不能忘的人和事,就成為頭頂的一束陽光,心靈的一個伴侶,陪伴孤獨的行程。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1

在所有陽光燦爛的日子,我都願意靜靜地仰望藍天,想象自己就是那隻展開翅膀、朗聲歌唱的小鳥,而無數關於飛翔的夢幻,此時,都會紛紛綻放出七彩的花朵,芬芳着雲裏雲外每一片風景,讓我的心充滿了渴望,也充滿了憂傷。

假如我能夠站起來該多好啊!假如我能夠走一步,再走一步該多好啊!這是一個永遠的黑色的奢望。因為在我呀呀學語、蹣跚學步的時候,病魔就殘忍地折斷了我的翅膀,讓我小小年紀就嚐盡了孤獨和痛苦的滋味,就懂得了羨慕和遺憾的含義。

然而命運不容我選擇,只許我思考,我是註定了要跟輪椅相伴終身的。在一個飄雨的黃昏,我悲哀地清楚看到了現實的冷酷,但我沒有退縮,決不敢輕易放棄,因為我已經無路可退!我對自己説:既然命運註定要我承受,那就讓所有的苦難一起降臨吧!也許生命會被碾成粉末,可我不屈的靈魂仍然高傲的飛翔!

我的思緒像一片落葉一樣飄浮在迷朦的空氣中,我看見雨水在落葉上折射出金屬的光芒。如此脆弱的樹葉都能夠放射出堅硬的光輝,那麼,我的輪椅能不能在泥濘中碾下那屬於我自己的人生軌跡呢?

我會流淚、流汗和流血,甚至抵達的終點不過是一片荒漠,一個廢墟。當我用左手在橫放的稿紙上緩慢滑動成詩,用嘴脣和舌尖艱難翻動書頁的時候,我感悟到了許多人一生都無法明白的真實與重量。

我的輪椅碾碎過北方的寒風;我的輪椅驚擾過羌族少女的甜夢;我的輪椅碾過竹海深處的縷縷蟬鳴;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輪椅居然“爬”上了峨眉金頂!在金頂上我看到了無邊無際的雲海和美妙得讓人淚水長流的佛光。而當太陽衝破雲層噴薄而出的那一刻,我堅信自己徹底打敗了病魔,戰勝了命運,超越了自己。我大聲呼喊,好讓佛光深處的神靈聽到我的聲音:我是生命的黃金戰士!

輪椅,就是我的戰車。在我每一次向大自然朝拜的時候,輪椅流動的聲響,如同靈魂的一次次起跳。它碾壓出二條軌跡,難道不是我起飛的跑道嗎?

在起伏迴轉的人生風景中,我與輪椅起飛共舞。行走得越遠,在心靈中就掘進得越深。

我的輪椅與夢想,正通往羣山之上……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2

閉幕後的舞台突然小了一圈。在黯黃的燈光裏,只有一面可以看看的桌椅櫥櫃顯得異常簡陋。演員都忙着卸裝去了,南宮嫿手扶着紙糊的門,單隻地在台上逗留了一會。

剛才她真不錯,她自己有數。門開着,射進落日的紅光。她伸手在太陽裏,細瘦的小紅手,手指頭燃燒起來像迷離的火苗。在那一剎那她是女先知,指出了路。她身上的長衣是謹嚴的灰色,可是大襟上有個鈕釦沒扣上,翻過來,露出大紅裏子,裏面看不見的地方也像在那裏火騰騰燒着。説:"我們這就出去——立刻!"

此外還説了許多別的,説的是些什麼,全然沒有關係。普通在一齣戲裏,男女二人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會面了的時候,劇作者想讓他們講兩句適當的話,總感到非常困難,結果還是説到一隻小白船,扯上了帆,飄到天邊的美麗的島上去,再不就説起受傷的金絲雀,較聰明的還可以説:"看哪!月亮出來了。"於是兩人便靜靜地看月亮,讓伴奏的音樂來説明一切。

南宮嫿的好處就在這裏——她能夠説上許多毫無意義的話而等於沒開口。她的聲音裏有一種奇異的沉寂;她的手勢裏有一種從容的禮節,因之,不論她演的是什麼戲,都成了古裝戲。

出了戲院,夜深的街上,人還未散盡。她僱到一輛黃包車,討價四十元,她翻翻皮夾子,從家裏出來得太匆忙,孃姨攔住她要錢,枱燈的撲落壞了,得換一隻。因此皮夾裏只剩下了三十元。她便還價,給他三十。

她真是個天才藝人,而且,雖説年紀大了幾歲,在台上還是可以看看的。孃姨知道家裏的太太是怎樣的一個人麼?孃姨只知道她家比一般人家要亂一點,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坐着不走,吃零嘴,作踐房間,瘋到深更半夜。主人主母的隨便與不懂事,大約算是學生派。其他也沒有什麼與人不同之處。

有時候南宮嫿也覺得孃姨所看到的就是她的私生活的全部。其他也沒有什麼了。

黃包車一路拉過去,長街上的天像無底的深溝,陰陽交界的一條溝,隔開了家和戲院。頭上高高掛着路燈,深口的鐵罩子,燈罩裏照得一片雪白,三節白的,白的耀眼。黃包車上的人無聲地滑過去,頭上有路燈,一盞接一盞,無底的陰溝裏浮起了陰間的月亮,一個又一個。

是怎麼一來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呢?南宮嫿和她丈夫是戀愛結婚的,而且——是怎樣的戀愛呀!兩人都是獻身劇運的熱情的青年,為了愛,也自殺過,也恐嚇過,説要走到遼遠的,遼遠的地方,一輩子不回來了。是怎樣的炮烙似的話呀!是怎樣的傷人的小動作;辛酸的,永恆的手勢!至今還沒有一個劇作者寫過這樣好的戲。報紙上也紛紛議論他們的事,那是助威的鑼鼓,中國的戲劇的傳統裏,鑼鼓向來是打得太響,往往淹沒了主角的大段唱詞,但到底不失為熱鬧。

現在結了婚上十年了,兒女都不小了,大家似乎忘了從前有過這樣的事,尤其是她丈夫。偶爾提醒他一下,自己也覺得難為情,彷彿近於無賴。總之,她在台下是沒有戲給人看了。

黃包車伕説:"海格路到了。"南宮嫿道:"講好的,靜安寺路海格路。"車伕道:"呵,靜安寺路海格路!靜安寺路海格路!加兩鈿罷!"南宮嫿不耐煩,叫他停下來,把錢給了他,就自己走回家去。

街上的店鋪全都黑沉沉地,惟有一家新開的木器店,雖然拉上了鐵柵欄,櫥窗裏還是燈火輝煌,兩個夥計立在一張鏡面油漆大牀的兩邊,拉開了鵝黃錦緞繡花牀罩,整頓裏面的兩隻並排的枕頭。難得讓人看見的——專門擺樣的一張牀,原來也有鋪牀疊被的時候。

南宮嫿在玻璃窗外立了一會,然後繼續往前走,很有點掉眼淚的意思,可是已經到家了。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3

站在高大的石牌樓前,我彷彿一下子走進了杏花村的歷史。

江南的清明,少有的無雨時節。陽光照在桃花和杏花競相開放的枝頭,點染出許多魔幻色彩。迷濛之中,現實與歷史時空交匯,日月與時光順序倒流。我依稀看到,牧之先生在1169年前的今天,沿着光黃古道一步一步走來。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寫滿了落寞抑鬱;飄飄舞動的長袍裏帶着一路風塵;有些弱不禁風的馬兒羞怯地跟在他的身後;古道、西風、瘦馬,一下一下叩擊着詩人蒼涼的心境!

岐亭古鎮旁邊,人困馬乏;杏花村道當頭,牌樓滄桑。天公亦不作美,淚雨紛紛灑。離開繁華的京城到還有些蠻荒的黃州任刺史,難怪牧之一路臉色漠然。

青石牌樓很有些年頭了,不像今日光鮮明亮;黑色的苔蘚滿布其上,昭示一個濕潤的江南!一條小徑蜿蜒向內延伸,在雨霧中顯得幽深莫測。牧之頎長的身軀探入牌樓四處張望,忽有歌聲伴着牛鈴的叮噹,一步一搖穿透霧靄傳來:“三裏桃花店,五里杏花村;店裏有美酒,村裏有美人。”

聲音稚嫩,帶着童趣;反覆呤唱,別有韻味!牧之精神一振:在這個冷雨浸淫的時候,酒可是暖身的上品!

牛鈴近了,歌聲停了。橫坐在牛背上的牧童,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這個仙風道骨一般的陌生人。

牧之趨前一步:“仙童,借問何處有酒家?”

牧童回身一指:“杏花村。”

一問一答,成就了千古佳話;片刻凝視,催生了不朽詩篇。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就這樣被刻在了麻城的歷史上。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4

有頭驢子,聽到人們罵它“蠢驢”很不服氣,它想學樣本事,氣氣人們。

驢子想:我跟誰學本事呢?對了,跟老虎學捕食。啊,不行,它雖然有本事,可太兇殘了。對了,跟孔雀學化粧。啊,不行,它雖然有本事,可太風流了。對了,和蜜蜂學建築。啊,不行,它太愛嘮叨。哎,跟誰學好呢?

驢子思前想後,覺得沒有合適的本事可以學。於是,它決定拜訪猴子,請它出出主意。要知道,猴子可是有個聰明的腦袋。

猴子聽驢子訴完了苦衷,想了一會兒,説:“我看啊,你還是去買些書吧,據我所知,有學問的人都有很多書。要知道,有學問可是件好事,會得到許多人的讚揚。”

就這樣,驢子買來了許多書,它覺得,從此以後,自己就是學問家了,人們再也不會對它出言不遜。誰知,它還是聽見人們罵“蠢驢”。

驢子傷心極了,決定再去問問猴子。

猴子聽完驢子的敍述,埋怨道:“你可真笨,買了書要看啊。要知道有學問的人可都愛‘咬文嚼字’!”

驢子茅塞頓開,它樂顛顛地跑回家,拼命咬書,看見字就嚼,折騰了好幾天,才把文“咬”掉,把字“嚼”完。這下,驢子可神氣啦,認為自己真的成了天下有名的學問家。

可是,真奇怪,不知為什麼,驢子仍然聽見人們叫它“蠢驢”。

2022年冷門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5

斑駁的老屋裏閃動着奶奶忙碌的身影,昏暗的廚房內飄出了收獲季節的餈粑香。你是否聽到:小弄中爺爺匆匆的腳步?田野上打穀機傳來的收穫歌謠?然而,這一切在都市化的進程中,已經封存在記憶深處。如今,我將要走進一個古老的小鎮,那一扇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重新打開了。

進入眼簾的“逢源雙橋”是一座古香古色的石平梁廊橋。細看,平中略帶微拱,有木拱廊橋“三節苗”的影子,奇也!此橋乃一廊雙橋,連理並行,左右逢源,構思之巧,絕也!

踩上被歲月磨得油光發亮的青石板街,小鎮千年的旋律悄然從腳趾間悠悠流出。一排排白牆青瓦的老屋,飄蕩着三白陳釀的醇香,如歲月中的蒼松,訴説着小鎮曾經的記憶。老屋的門前是人流湧動的青石板街,窗後是小橋流水的碧綠東溪,溪水靜靜流淌,好一處“倚水而居,卧水而棲,臨水而坐,洗衣浣紗”的枕水人家!唐人千年的吟唱在腦後迴盪:“君不見姑蘇見,家家都枕河,故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

小小的烏篷船悠閒地划行,偶爾有江南阿妹的小調,撩起河水的盪漾微波。人流中的張張面孔與流水一樣不斷更新,無不都轉瞬即逝,如飄過小鎮上空的朵朵斑斕雲彩,讓您看到歲月流逝的無情與老屋守護的有義。這鬧與靜、去與守的時空對話竟然如此安然和諧,演奏出了一曲古樸悠揚而又清新雋永的《欸乃》。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高掛頭頂。大染坊內高架杆上晾曬着的藍印花布,在陽光下如仙女羣舞,飄溢出陣陣靛料的清香。清香中夾雜着稻香、荷香,也夾雜着老屋牆弄的味道。在這熟悉的味道中,我彷彿聽到當年纏着小腳,梳着髮髻,穿着藍印花布襖,來回穿梭於老屋牆弄間串門的三姑六嬸悠遠的家常話了。為迎合現代審美需求,有人開發了許許多多新的藍印花布紋 樣,卻都以失敗告終。人們青睞的依然是吉祥如意的老式圖案,素雅沉靜的傳統格調。在審美觀日新月異的時代,這種古老的美,讓人想起江南女子特有的嫻靜與温婉,在五花八門的現代美中鶴立雞羣,從而穩穩當當地佔據經濟市場的一席之地,不能不説是一個奇蹟。

“書本上的知識而外,尚須從生活的人生中獲得知識。”在青石板街的深處,我的耳邊傳來了茅盾先生的囑咐,“茅盾故居”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猶如一泓禪意空濛的淨水,注入我的心田。眼前這幢土木結構的老屋與故鄉的老屋無異,與烏鎮其他的老屋相比也無特別之處。但是,這座老屋是孕育出一代文學巨匠茅盾的故居!

走進茅盾故居,我彷彿走進了已走向沒落家境的沈家少爺——沈雁冰矛盾的內心世界。他的外表像窗後平靜的東溪水一樣柔弱,內心卻像門前的青石板一樣剛強。他從小勤奮好學,胸懷大志,卻因抨擊不得眾望的學監,而被學校除名。北京大學預科第一類

畢業後,由於家庭困難不得不提前工作謀生。他是最早加入中國共產黨的先驅之一,擔任過國民黨中央宣傳部祕書,出任過《民國日報》主編。“寧漢合流”後,他被蔣介石政府通緝,四處藏身,生活陷入困境。此時,他身上的矛盾進一步凸顯,於是“矛盾”這一筆名便隨《蝕》三部曲破空而出。當時《小説月報》的代理主編葉聖陶認為“矛盾”是哲學名詞,不像筆名,更像假名,會招來麻煩,便在“矛”字上加了草字頭,這位文學驕子“茅盾”的筆名就這樣誕生了。此後,他身上的矛盾,仍然像這個筆名一樣在延續:他曾是一位高產作家,卻在之後的忙碌中無暇創作;他為革命事業嘔心瀝血,卻在“”中受盡迫害……

矛盾烏鎮,烏鎮茅盾。在矛盾中體現和諧美,在和諧中體現矛盾美。這種對立統一的美,在歷史的長河中熠熠生輝。走在烏鎮,用眼睛已經滿足不了心靈深處的審美需求。只有用心去聆聽,才能聽到茅盾先生的聲音,聽到烏鎮的聲音,領略矛盾烏鎮之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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