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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上青雲》觀後感心得體會5篇500字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心得體會5篇500字

《送我上青雲》講述的是一個獨立上進的女性,渴望得到真愛但是還是孑然一身,更糟糕的是天生孤傲的盛男,這次也不得不向生活低頭,成年人體面的生活比想象中要難得多,面對自己的生死關頭,盛男要用什麼方式跟世界和解呢?希望以下影評對您有所幫助!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心得體會5篇500字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一

電影總是指向“慾望”這件事。

有慾望,才有電影。

當然,電影並不能滿足慾望,它只是讓我們清清楚楚地看見了慾望本身。

慾望本不可見,何以得見?

靠一個契機和一連串的動作。

影片《送我上青雲》中,女主角盛男患上了卵巢癌,突然面對死亡,讓她不可避免地開始思考“生”的意義。

這是一句套話。

其實所謂“生”的意義,非常具體,也非常現實。

兩件事:錢和性。

錢,要拿來治病。

性,是對“生”的一種極致體驗。

據説女人在切除了卵巢後,不止是失去了某種女性特質,還可能失去性慾和性快感。

於是盛男想要在手術前,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做愛,再體驗一次“生”的感覺。

一部女性主義電影?

表面是的。

我們看片中的男性角色,都很猥瑣。

盛男的父親,揹着老婆和女兒的同學搞在一起;同事四毛之所以選擇當記者,不是為了什麼新聞理想,而是為了攀附權貴;路遇的文青劉光明,滿嘴霍金、《紅樓夢》,但實際一事無成,倒插門委身於富豪家;李總則是典型的暴發户,腦滿腸肥,窮得只剩下錢……

片中唯一算得上正面的男性角色,是李總的父親。可他已經老到了“去性別化”的年紀。

如此男性角色的配置,進一步堅定了我祕於“女性主義”的判斷。

可真的是這樣嗎?

細看就發現不對了。

影片中的“男”和“女”並不是兩個決然對立的陣營,男性的“蠢”也不是為了反襯女性的優勢地位。

所有人——無論男女,都是這個“以金錢為萬物尺度”的社會的受害者。

而匍匐在金錢之後的,是尊嚴、權力和幸福。

錢,給這些原本無價的東西通通標定了價格,引得所有人爭相提升自己的購買力。

但,社會結構決定了,絕大多數人只可能是低端消費者。他們買得起吃喝,但對那些更抽象的奢侈品,卻根本無力消費。

片中最典型的兩個人物,四毛和劉光明。

一個夢想者靠接近有錢人,最終成為有錢人;一個去了富家女,變向成了有錢人,卻整日用文青般的自我催眠來消解虛胖的現實。

他們當然無法獲得企望的尊嚴,因為那尊嚴是他們在通往“有錢人”的路上第一個變賣的東西。

賣了,就別想再買回來。

就像劉光明,只能依靠“精神勝利法”來麻痺自己,坐在靈堂前,看來來往往的人向他折腰。

只是他坐的位置不巧正是遺像的位置,別人向他鞠躬,並不能給他尊嚴,不過是再次確認了他行屍走肉般的人生。

與這些男人相比,盛男顯然已是“勝男”了。

扮演者姚晨在經過《搜索》《一切都好》《找到你》等影片的重塑後,幾乎成了“獨立女性”的一個符號性人物。

可是,《送我上青雲》讓我最驚喜的一個點,是它對這種“獨立”提出了質疑。

外部姿態上的獨立,等同於內在心態上的獨立嗎?

顯然兩者是沒辦法全然劃等號的。

從外部看,盛男絕對是獨立的。

她一個人住,沒有伴侶,事業上敢打敢拼,性格幹練。直到突如其來的絕症,把一切打亂。

盛男沒有積蓄,在向家人、朋友借錢相繼失敗後,她硬着頭皮接下了幫李總父親寫自傳的活兒。

她對這個工作頗為不屑,但為了治病,也只得如此。

看到這裏,我其實很理解她,為了賺錢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是挺遭心的。

但另一方面,它也暴露了盛男身上的一個問題。

盛男成長在一個破碎的家庭,父親包養情人,母親只顧自己。在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獨立”是別無選擇的選擇。更本質上,“獨立”甚至帶有報復性的動機。她潛意識裏覺得:人都是靠不住的,哪怕是最親的人也靠不住,因此我選擇“獨立”,拒絕任何“依附”的關係。

然而這種選擇,終究是悲劇性的。

它帶有一種矯枉過正的理想主義傾向。

當世界相對風平浪靜時,盛男可以始終保持“獨立”的姿態,可是,一旦大禍臨頭,她也會瞬間發現這種所謂“獨立”,其實脆弱不堪。

還記得影片開始,盛男被一個瘋子踢下了山。

那很像是這個“瘋”了的世界,給盛男的一記悶棍,逼得她從理想化的世界,跌落平地,重新思考人生,才能再上青雲。

也只有真正見識過世界的荒涼和冷漠,談“獨立”才有分量。

從這個角度講,《送我上青雲》這部電影就徹底拋開了男女的二元對立,甚至不再是對“獨立女性”的高亢讚歌,而是一種自省,是一個女人如何從姿態上的獨立,最終接近心態上的獨立。

正如李總父親所説:“顛倒因果。”

他本意是説,人因為快樂才會笑;但另一方面,也可以先笑起來,然後獲得快樂。

同樣,成熟和獨立的因果關係是什麼呢?

你可以先獨立起來,讓自己看上去成熟;但更好的方式是,先成熟起來,再坦然接納獨立。

影片對於“性”的刻畫,確實在國產片裏算是大膽的。

其中最大膽的一場戲莫過於盛男和四毛做愛後,依靠自慰獲得最終的滿足。

看到那裏,我就想起保羅·範霍文在20xx年的電影《她》。

片中於佩爾扮演的米歇爾,同樣在男性無法提供充分的性快感後,通過自慰獲得滿足。

當然區別在於,《她》還是一部很女權的電影,米歇爾將男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又用這種最諷刺的方式,給了那些自以為得逞的男人們致命一擊。

而《送我上青雲》中的“性”,只是“獨立”的側寫。

它不包含什麼“惡毒”的成分,只是一個女人通過身體之愛,漸漸體悟到那個真正區別於“依附”的“獨立”,到底是什麼。

當然,《送我上青雲》這部電影的問題還是很明顯的,關鍵情節的推動完全靠對白,整體呈現方式都不太“電影”。且最終的結尾,也略顯無力。

但作為一部描寫女性慾望的電影,它在國產片裏已是罕有。

李總的父親説:“愛慾是人的生死之門,我從哪兒來,還回哪兒去。”

這句話既是超脱,又帶着對慾望的不懈追尋。

它就是那個鏡頭所描述的,河流中,一副黑色的棺材漂向兩山的夾縫(暗喻女性生殖器)。

來去之間,方是人間。

安德烈·巴贊説:“電影用一個與我們的慾望相一致的世界替代了我們的視野。”

這也是《送我上青雲》想要帶給我們的。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二

看它純粹是衝着大嘴姚去的,對電影內心沒有多大的期望,因為一開始就被貼了個關於女性慾望困境的標籤,在國內製片環境下要想拍出這類好片是不可能的。大嘴的演技設讓我失望,眾演員也足夠在線,而且電影還出人意料的好。當然電影背定不守於女性慾望困境那種片子,中國大多數電影都是拍給未成年人看,在娛樂至死的當下這是合理的趨勢,看電影不需懂腦子思考是附合生活苦逼的人治癒緊繃神經的一種方式而己。但送我上青雲它肯定是一部中國電影的成人片,難得不燃不煽,不苦逼不撕逼,不販賣中產焦慮,不搞日韓式的喪,沒有裝x文藝味,用平靜鏡頭語言,客觀地展現中國社會當下的生態,在這社會生態下人如何追求有尊嚴的活下去,但比有尊嚴的活下去,有尊嚴的死也許更難,因為怎麼死人自己是很難有選擇的。

盛男:從小就是別人家的,打着勾長大的孩子,是母親向別人炫耀的資本,也是母親婚後活的有尊嚴的象徵物。盛男利用回毛來應酬工作上不可避免江湖世界,讓自己選擇活的看上去有尊嚴,但死神卻突然而至,得了宮痙癌,必須立刻手術,30萬的手術費立即使她原形畢露,談錢很俗,但沒錢你就沒法有尊嚴的活或死去,更沒尊嚴的是大30的她,基本沒有過性愛,一直拼命努力着,努力着,卻要死去了。為了使自己能選擇有尊嚴死,盛男決定為一直被自己蔑視的土豪李平,李平的父親去寫傳記,掙夠三十萬手術費。

四毛:一個從足夠低層社會走來的年青人,走上社會也有過有為熱血期,但碰了壁。最終覺得要利用自己的記者身份坐上成功席,拼命的巴結土豪,隱掙到第一桶金,去贏回自己的尊嚴,但每次都總是在即將成功時崩盤。除了錢以外,算是大女主的哥們。

劉美枝: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物,算是典型蠢笨的小女人,從一個直男的角度看,這是大多數女人一身的縮影,與她女兒大女主形成了鮮明對比。年青時靠美貌獲得尊嚴,結婚後人到中年靠打了勾的女兒贏得生活尊嚴,老了丈夫被小三拐跑了,女兒鄙視她什麼話都不願和她説。已經絕經了還想做白雪公主夢,那輛粉嫩的小車令人印象深刻。沒有自己生活的她,只有粘上女兒了。到了山裏被李平的父親誇,年青貌美漂亮,收了李父發來少女時期燒瓷片時的開片聲,滿滿少女💕又回來了,但很不巧李父突然崩了,一切回到原點。

楊平:土豪一個,俗,在父親眼中是個傻缺,在文化人中也是個傻缺,父親算是半個文化人,為了他能平安的活下去,父親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李凡。千萬別以為這是個多麼負面角色,他用錢和生意撐起了一部分活着的尊嚴,也知道要努力用文化把自己生活裝飾的更有尊嚴,所以讓女兒娶了個窮酸文化人做女婿,一個能為大家聚會時表演背圓周率神童女婿。肯花大價錢為有幾分傳奇色彩的父親寫傳記。

李平父:一個已經看似沒有任何慾望的老人,明知自己快死的年齡了在山中隱居辟穀得到成仙,是他選擇死的有尊嚴方式。當他看到劉美枝時,所有慾望一下子又回來了,還能夠撩妹,做着和有少女心女人共渡餘生的夢安然的上了青天,既有尊嚴也一定很幸福。

劉光明:會背圓周率的少年天才,算是富豪的女兒娶了她,成了李平家的一道風景。與盛男偶然的相遇,他的慈悲心和一點點詩化的文人味,讓盛有一點點💕,當盛男想主動跟他愛愛時,他被嚇得落荒而逃,是那灘意外而至的血,還是女人對性的主動,讓這個童男感到驚恐,外人不得而知。當他被岳丈老婆拉着在盛男面前表演圓周率時,盛男發現他在江邊的那點慈悲心,其實是對自己的悲鳴,那一點點詩意的文青味,是在陌生人面前活着的唯唯尊嚴,在圓周率的無窮盡的數字聲中消失逸盡。有些人活着,等於死了,劉光明算是其中一個。

盛男:在大千世界裏,每個人都只能是一片輕柔的柳絮,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天。錢是好風嗎?文化是好風嗎?家人是好風嗎?朋友是好風嗎?也許是,也許都不是,只靠自己,誰能上青天嗎?每天對着空氣花上小几分鐘時間氣沉丹田,然後用力的呵呵呵三下,或許還真能把自己送上青天。

碎語:送我上青雲,絕對不能算文青片,一定要找能對標的電影的話,有點日本網紅片入驗師的味道。可惜,大多的影院沒給排片,有排片的也只有一二場飯點時間的排片,我是趕着午前的大太陽去的,整個廳只有我個人看,散場時保潔員看見我説土豪包場,保潔阿姨樂了。票房低排片少,不是電影質量問題,也許大嘴姚動了×人們的奶餎得罪人了,也許是大多數人在家裏“呵呵呵”練功。生活不需要這種電影來作為可憑藉力的好風,把某人送上青雲。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三

白玉堂前春解舞,東風捲得均勻。蜂圍蝶陣亂紛紛。幾曾隨逝水?豈必委芳塵?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紅樓夢》第七十回薛寶釵作的一首詞。今天説這首詞的目的不是為了曹雪芹的石頭記,而是為了推薦一部正在上映的女性電影, 滕叢叢導演,姚晨主演的《送我上青雲》。看這部電影的初衷是懷揣着一種好奇,一個人在身處絕境的時候,是一種怎樣的狀態,她的反抗又會是一種怎樣的表現。看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很具象。《送我上青雲》有具象的東西,但更多的是薛寶釵的柳絮,“堂前解舞,東風均勻。”這是喜歡並且推薦這部電影的一個重要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姚晨的表演。該收的時候就收,該放的時候就放。一個好的成熟演員的素養可見一斑。愛與恨、情與欲、生與死……青雲。一部炎炎夏日裏讓人慾罷不能的清涼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四

幾乎是雀躍着走出影院,羅曼蒂克消亡史之後最喜歡的國產電影。作品對女性困境的探討比招搖的宣傳詞描述得更深入; 盛男比弗蘭西斯哈更生猛,比餘虹(頤和園)更獨立。雖然是從女性視角對這個F world全面開炮,但着筆像狙擊一樣輕快準,節奏利索包袱脆響。貫穿全片的水中游棺的意象輕盈地化解了死亡主題的沉重,周易解夢中夢棺是謂大吉。

寫完這個觀後才清楚,我90%的開心來自於終於看到了一點這個世界的進步,10%來自於那句:性感裸男嗎?我不需要服務,就是想告訴你們卡片上有個字印錯了。

《送我上青雲》觀後感五

影片裏棺材的意象反覆出現。隱喻也變得直白。

頭一次出現,是在盛男與劉光明初遇時。買的棺材翻在了江裏,大媽哭天喊地,攢了一輩子錢,就買了這口棺材,指望着到陰間能體體面面,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

樑美枝撇撇嘴:死了還知道什麼?

人大抵這樣,彼此之間不能互相理解。同是50歲上下的女人,有人辛苦一生只為一口棺材,有人傻白甜了一輩子然後説要跟着女兒去找尋自我。

劉光明出現,扮演了拯救者的角色。理想主義女青年盛男被他的善良詩意吸引。世上男女之事也大抵如此,乍一相遇,投射給對方種種自己喜歡的品質,卻沒看清楚過他真正的模樣。

船在江中劃開波紋,棺材在礁石間停泊,死亡的恐懼暫時擱淺。

李老是將死之人,在山上辟穀以求多活幾日。可是人生在世,不過食色二字。遇到樑美枝的他再次起心動念,毅然決然地下了山,吃肉喝酒泡妞。

棺材再次出現時,漂到了李老的腳下。他推開棺材板,躺了進去。那也許是他的一個夢,他其實是死在牀上的。在死之前,他給盛男打電話:結局你就這麼寫,愛慾是生死之門,我從哪來,還回哪去。

我們出生是因為男歡女愛,死前,也希望盡力愛一次。李老這一生,應該沒什麼遺憾了。

活着的人總是滑稽,活着的人,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白活了。怎麼活才是正確的,有標準答案嗎?電影裏的人都在努力尋找答案,盛男要一場性愛,四毛要成功,樑美枝要被需要,劉光明要尊嚴,李總,要他爸是個名人。

這世上真的有活得明白的人嗎?有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的人嗎?有每天活得踏踏實實興高采烈不為過去後悔也不為明天擔憂的人嗎?有覺得自己這輩子沒白活的人嗎?有嗎?真有嗎?

棺材漂到腳下的時候,我能安心躺下嗎?

第一遍看這個電影的時候,我幾乎笑了整場,第二遍看的時候,卻哭了整場。太壓抑了,幾乎每個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盛男最後的自慰就像一個情緒的出口。如果沒有好風,至少,還有自己可以送自己上青雲。

那三聲大笑是和解也好是輕盈也罷。如果人人都是一座孤島,我也想聽瘋子説我愛你。畢竟,棺材就在水面上,每個人都要交出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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