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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生院院長先進事蹟大綱

衞生院院長先進事蹟大綱

胡賢林不計個人得失,紮根山區33年,全心全意為山區羣眾服務,贏得了山區羣眾的信賴和愛戴,展現了一名基層醫務工作者高尚的醫德和崇高的職業精神。

衞生院院長先進事蹟大綱

胡賢林醫德高尚,體現為他把救死扶傷的天職看得高於一切。33年來,他把病情當作命令,甘當“全天候”醫生,克服各種難以想象的困難,千方百計方便大山裏羣眾就醫。他視病人如親人,時時為病人着想,處處從病人的利益出發,不讓病人多受一份罪、多花一分錢。33年來,他走遍了全鄉28個自然村,叫得出六千多號人的名字。他把對病人的愛,融入日復一日的工作中,一舉一動都是情。

胡賢林醫德高尚,體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山區羣眾健康有保障。胡賢林説,“與大山裏治病救人的頭等大事比,自家的事都是小事。”為此,他一心撲在雙峯衞生院這個“大家”的建設上,一次次放棄了離開山區的機會,為了在大山裏建設好讓鄉親們放心的生命守護站,他不惜犧牲個人的一切。

醫生是個特殊的職業,病人以生命相托,這不僅需要高明的醫術,更需要高尚的醫德和甘於犧牲的精神。胡賢林紮根山區33年,以對事業極端負責的精神和高尚的醫德,在山民心目中樹立了大山一樣偉岸的形象,山民們只要看到他,“眼睛亮了,病也好了一半。”

健康是人全面發展的基礎,關係到千家萬户幸福。這些年,與醫療設施越來越先進不相稱的是,一些地方醫患關係日趨緊張。要解決這一問題,需要社會各方共同努力,作為醫護人員更是責無旁貸。胡賢林的感人事蹟告訴我們,廣大醫務工作者只要恪守職業道德,弘揚救死扶傷的職業精神,急病人所急,想病人所想,就一定有助於化解醫患矛盾,構建和諧的醫患關係。

海拔六百米的天台山脈連綿不絕,橫亙寧海、新昌和天台。素有寧海“小西藏”之稱的雙峯鄉就坐落在這羣山環抱的三地交界處。那裏,有一個山民們熟悉的身影時常在崎嶇的山路間穿行。33年來,他忠實地履行着救死扶傷的天職,用腳丈量着大山深處的每一寸土地;他一次次放棄了下山行醫的機遇,一直堅守在大山裏,為山區的父老鄉親建起了“生命守護站”;他以高尚的醫德贏得鄉親們廣為傳誦的好口碑……

他就是共產黨員、寧海黃壇鎮雙峯衞生院院長鬍賢林。已經83歲的當地村民何行龍,這樣評價胡賢林:“這麼好的醫生,難得。”1974年1月,何行龍大吐血,被送到衞生院。聽説新來的病人有肺結核病史,當時在衞生院僅有的兩間病房住院的病人誰也不肯與他同住一處,膽小的乾脆吵着要回家。可何行龍的病情需要一日數次觀察診斷,對症下藥,理應住在醫院裏,而且最好安排單間。這時新婚才三天的胡賢林作出了一個令同事們感到意外的決定,讓老何住進他安在醫院宿舍裏的新房,自己和妻子搬到附近的丈母孃家去住。

讓病人住婚房,多不吉利,萬一是傳染病咋辦?有人好心相勸。胡賢林反勸道,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最要緊;確診是傳染病再轉院也不遲。後來,經確診老何得的是肺結核後遺症———老年慢性支氣管炎。就這樣,老何在胡賢林的新房裏整整躺了一個月。在胡賢林的精心治療下,老何終於康復出院。

此後,老何一有病就找他,而胡賢林也從不嫌麻煩,每次都給予親人般的照料。去年,老何出現原因不明的便血。他又找上胡賢林,要他幫着聯繫山外的大醫院去看病。胡賢林不但很快通過在杭州工作的小女兒幫他聯繫上了浙一醫院,還利用休假時間陪他到杭州看病。上個月,老何又高燒不退,來到衞生院一查,白細胞高達17000單位,比正常人高出7000單位。這對一個冠心病、肺氣腫和老年慢性支氣管炎等多種疾病纏身的老人來説,最好是到大醫院去診治,可這次何行龍執意不肯去。無奈之下,胡賢林只得每隔幾天,就給老何抽血化驗,調整用藥;晚飯後,他帶上出診箱送醫送藥到牀頭。經過9天的精心治療,老何的病情終於得到明顯的緩解。33年來,類似這樣的麻煩事,胡賢林不知攬過多少次。有時不僅要出大力,還要墊上自己的錢。

榧坑村的胡永安患老年慢性支氣管炎,時常復發。氣急時他臉色鐵青,最犯愁的是每次掛針、吸氧的醫療費,五六天下來就要六七百元。這對喪失勞動力的他來説是很難承受的。這時,胡醫生總是説“先看病,有錢了再來還”。10多年來,幾十元的欠費胡賢林悄悄墊上;多的就記在衞生院的賬上,待村民有錢時還上。賬上的欠款從每年的數千元越滾越大,直到上萬元。XX年前,這筆欠賬直接從衞生院業務結餘中核銷。此後,由鄉財政核銷。胡賢林沒有統計過10多年來自己墊了多少醫藥費,但一些生活特別困難的村民記得,每當要還他墊的錢時總被他婉拒。衞生院的平均處方26元。青黴素、慶大黴素等廉價藥是雙峯衞生院的當家藥。為了讓村民省藥費,胡賢林動足了腦筋:山鄉多發尿結石,急診時打針消炎,待控制病情後,就教病人上山採車前草、金錢草和紫金沙三味草藥煎服調養;上呼吸道感染時,教村民拿梨頭、枇杷葉和魚腥草煎服。

“病情就是命令。”幹過部隊衞生員的胡賢林,對自己所從事職業的理解頗有幾分軍人色彩。然而,為了踐行這一理念,他時常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

1988年一個大雪封山夜,長丘村一急性腹痛病人俞東貴託人打來電話,要他出診。胡賢林鑽出熱乎乎的被窩,背起藥箱,拿着手電,一頭扎進寒風刺骨的茫茫風雪夜。大雪齊膝,北風呼嘯,他艱難前行。北風越吹越緊,颳得睜不開眼,喘不過氣,他最後只好背朝着目標倒走。為了趕這足足7.5公里長的山路,他不知摔倒過多少次,而窄窄的山道邊就是懸崖!

“一個雪人叩開我家門,外衣是積雪,眉毛掛着冰凌,只有頭頂冒着熱氣。是胡醫生,他真的大雪天趕來救命了。”回憶起往事,老俞至今還激動不已。

1998年9月的一個凌晨,王家染村來電請他趕快去搶救一名喝農藥自殺的婦女。胡賢林收拾好急救藥物,一頭挑着生理鹽水,一頭擔着灌腸用具,揣上兩個隔夜的冷麥糕就出發。50出頭的胡賢林挑着10多公斤重的擔子一路小跑,2個多小時趕了15公里山路。只見病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上氣不接下氣,皮膚、口脣青紫,全身抽搐,瞳孔也縮得只有針尖那樣細。胡賢林馬上採取洗胃、催吐、灌腸等措施。他不顧病人一身污穢,一直守在邊上細心觀察,調整用藥。經過一天一夜的精心治療,終於將中毒者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連夜送產後大出血病人到城關的大醫院;搶救農藥中毒的村民三天三夜沒閤眼;為趕時間出診,吃飯常常燙破喉嚨;下鄉巡診顧不上術後不能下地的妻子,讓她就此落下低血糖的病根……胡賢林的感人事蹟,同事和鄉親們説了一件又一件。

村民們説,“看到胡醫生,我們眼睛亮了,病也好了一半。”

胡賢林的辦公室裏掛着一幅自勉牌匾,上書“以白求恩同志為榜樣,全心全意為山區父老鄉親服務”。33年來,他接診病人30多萬人次,挽救了近百個山民的生命。一心撲在“大家”上

黃泥牆、爛泥地的矮樓,聽診器、體温表、血壓計這“老三件”是雙峯衞生院建院初期的全部家當。村民做個血化驗、拍個x光片,還得趕到15公里外的城關醫院。擔任雙峯衞生院院長後,為了讓大山裏的衞生院真正成為鄉親們放心的“生命守護站”,胡賢林可謂是費盡了心血、絞盡了腦汁。

1987年,衞生院第一次改建。老房子拆了,新房因3萬元基建缺口被迫停工。他心急如焚,挨村入户動員村民支援木材,幫助運砂石。他白天門診,晚上帶領職工下工地鋸木頭、裝卸建材,常常忙到凌晨一兩點鐘。過度勞累讓他瘦了10多公斤,來衞生院看兒子的老母親心疼得直掉淚。

三次改建,衞生院有了兩棟整齊的樓房,內設規範的診室、病房、輸液室、化驗室、影像室和兒保室,陸續添置了x光機、進口b超、心電圖機、血球計數器、半自動化分析儀和尿十項自動分析儀等先進儀器。這些裝備在寧海18家鄉鎮衞生院裏居中上水平。

調出四年多的小王還常回雙峯衞生院,因為“那裏像個温暖的大家庭,氣氛好”。每逢節慶,胡賢林總在家裏備上豐盛的菜餚請大家聚聚;每逢春節總讓衞生院其他醫務人員回家過年,自己留守。他老家與衞生院只隔座山,步行只需20分鐘。可33年裏,他只回老家過過一次春節。

33年裏,衞生院調出了19人,胡賢林總是輕鬆放行,為的是還有人願意進來,撐起這個大山裏的“生命守護站”。“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有人勸他沒必要再掏錢派醫生外出進修。老胡卻説,技術好些,多服務一天,村民看病就受益一天,這錢要花。去年,衞生院又花了近2萬元送3名醫生進修影像、婦產科和兒保專業。

現在,雙峯衞生院不僅能治常見病,一些重病、惡病通過檢測也可及時得到發現和治療,為救治病人贏得了寶貴時間。

雙峯衞生院現有固定資產已上升到300萬元。而胡賢林安在衞生院的小家依然簡陋,傢俱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添置的,洗衣機、電冰箱還是女兒工作後給買的。這些年來,為了建設雙峯衞生院這個“大家”,胡賢林幾乎很少有精力去顧及自己的小家了。“大山裏的病人離不開我”

1974年,幹了五年衞生員的胡賢林退伍了。當時的鄉黨委書記叫他到政府裏工作;鄉衞生所所長上門勸他從醫。“缺醫少藥的山鄉太需要懂醫術的人了!”所長的話讓他沉思良久,往事歷歷在目……

胡賢林13歲那年的夏天,大腿發生膿腫,因沒錢醫治,只好用土藥敷治。等到一個多月後大腿痊癒時,卻錯過了開學時間,痛失了上學的機會。眼下,由於衞生所條件簡陋,時有村民死在送往大醫院的途中。“用部隊裏學來的本領,解除鄉親的痛苦”,胡賢林立志紮根山區從醫。

33年山區行醫,寧海18個鄉鎮衞生院的醫生換了一茬又一茬,唯有他一直堅守在大山裏。

1984年,寄宿在寧海城關鎮朋友家上學的女兒不止一次委屈地請求他:“爸爸,我好想在城關安個家,你調出來吧!”胡賢林總是一鬨了之:那裏需要醫生,走不開。可他內心翻騰着:貧困山區生活艱苦,收入低,可兩個女兒在城關上學開支大。憑自己的好口碑,到哪都不愁業務。再説做醫生的,地方越大,業務提高越快,職稱晉升也快。這時一個機會送上門來了。寧海一家大廠需要一名廠醫,並看中了老胡。親朋也趁機勸他為自己想想。“這大山裏,你還沒苦夠啊?!”三個弟弟更是現身説法,走出大山後,開店、做根雕,個個小日子過得比他這個吃“皇糧”的醫生滋潤多了。

親友講的都在理。可是自己走了,大山裏數千村民看病怎麼辦?半年多來,兩難的選擇時常讓他睡不好覺。然而每次思想交鋒後,留在大山的理由總是佔了上風。他對記者説,與大山裏治病救人的頭等大事比,自家的事小。再則,“城關裏多個老胡少個老胡,無關緊要;可這大山裏病人卻離不開我。”強烈的職業責任感讓他選擇了堅守,放棄了一次次下山的機會。

老胡一直很清貧。前些年總算在城關買了套房子,五萬多元房款還得分期付清。“憑你的技術,幾年就好發財。”有人鼓動他到城關開診所。更有同行説,若老胡開診所,他願去打下手。有人甚至出高薪想挖他走。寧海縣衞生局副局長葛文華説,他在局裏18年,五任局長都關心地問過他要不要調到山外,老胡都婉拒了。去年底,胡賢林已接近退休年齡,城關一家骨傷科醫院院長託人説情、電話催促無效後,特地上山來“預訂”胡賢林,要他退休後去那裏幹,工資待遇好商量!老胡卻打定了主意,在大山裏發揮一個醫生的餘熱。冬去春來。院子裏,老胡翻建雙峯衞生院時栽下的一棵桂花樹、一棵柏樹在山風中挺立,枝繁葉茂。它們的根已深深紮在這片土地上,融入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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