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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學習總結(通用6篇)

論語學習總結(通用6篇)

論語學習總結 篇1

通過聽朱先生的課,對《論語》乃至整個儒學的看法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孔子的確是了不起的聖人,同時也認識到儒學與佛法大有相通之處。以下就學習體會略談數端:

論語學習總結(通用6篇)

一、以前雖然對《論語》並不陌生,但過去的理解非常浮淺。主要原因是態度與方法不正確,朱先生曾講過,讀《論語》,首先要把態度擺正。孔子是聖人,自己是凡夫,對聖人要有至誠的仰慕與崇敬。《論語》是傳道、修行之書,僅靠邏輯分析、考據論證之類的現代學術方法是不能得門而入的,要靠真誠心去感通聖人之志。聖人的心是純然天真之心,聖人所講、所傳,無非也是這顆真心,我們只有發起真誠心,超越糾纏我們心性的世俗心,才能與聖人感通。如果真的能這樣,則《論語》就能不讀自通,王鳳儀善人就是這樣的例子。其次,《論語》作為修行書,處處體現着實踐精神,君子“先行其言,而後從之”,學《論語》不是靠嘴巴,而是用行動,要把聖人的思想落實在實踐中,落實在工作與生活細節中,特別要落實到家庭生活。一位居士曾説過,有的人在工作單位上是君子,可一回到家裏就成了小人。修行人要特別注意這個問題,家庭是修行的第一道場,要在家庭生活中化稟性,去習性,格物至知。這很不容易,學生在這方面做得很差。

二、學佛前讀《論語》,都是為了學術研究。讀來讀去,總感到這本語錄體著作非常瑣碎,多是一些道德教訓,搞不清其主旨是什麼;對書的結構、層次也不清楚。聽了朱先生的課後,才明白了這些問題。儒家學問的根本是心性,此心性也稱為明德、天命之性、誠、明、天等,王陽明稱之為良知,“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論語》中則多稱之為仁,仁是我們的本來面目,是真正的主人,只是凡夫把它迷失了。夫子之學,就是一個仁字,此仁即夫子之道,夫子一生的工作,是使眾生復歸仁性。錢穆先生《孔子傳》説:“其生命,其年歲,其人,即全在志學好學志道樂道之無盡嚮往無盡追求中。其所憤,所樂,亦全在此。此以外則全可忘。……故孔子畢生……其實則只是一志學志道好學樂道之人而已。”(61頁)子曰:“參乎,吾道一以貫之。”曾子釋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這個“一”其實就是仁,曾子為什麼解釋為“忠恕”呢?仁是道之體,忠恕是道之用,道體難以言傳,故曾子從用上説;而且,忠恕也是進入仁體的門徑。只要弄明白了仁這個根本問題,《論語》就容易懂了,《論語》全篇,其實都在講這個仁字。

夫子之學是形而上的仁與形而下的倫理規範的合一,儒家的道德是德性與德相之合體,仁作為德性,是無私無我的,偉大的,具有浩然之氣,是道德之本體;而德相則是德性的具體表現,是各式各樣的規範,是道德之現象。作為本體,德性永恆不變,不論什麼時代,人的德性都是相同的;而德相則會隨着時代的變化而變化。孔子的仁學,體用一如,即事即理,體現了宇宙人生的中庸之道,為中華文明建立了根基。但近代西學傳入後,中國人的道德觀只涉及到德相,德性卻失落了,這樣,德相也就成了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只剩下一個空殼。現在,這個空殼也不復存在了,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道德的時代,自古迄今,道德之淪喪無過於今日。而道德重建,也只有復歸德性,才能成功。

聽朱先生的課還有一大收穫,就是弄清了《論語》全書的結構與層次。先生認為《論語》是根據《周易》編排的。學生對此感到很新奇,通過先生的講解,深感此説確實很有道理。在此基礎上,學生從自己所研究的美學專業角度,把《論語》當作一部美學書,因為仁就是真善美慧的合一,當然也是美的本體。從這樣的角度理解,則第一篇為大道之美,道為乾、為體,第二篇為大德之美,德為坤、為用,第三篇為禮樂之美,禮樂以仁為體方美,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第四篇則為大仁之美,第五篇為涵養之美,第六篇為內省之美,第七篇為師道之美,第八、九兩篇為德行之美,第十篇是夫子的氣象風度之美。而每一篇,又分若干層次,如第二篇18至21章討論政治結構中君主、大臣、士、師各自的職分,説明諸方面結合起來,政治才能和諧。這些都在講課分析得很清楚,這樣,整篇《論語》的文脈就一目瞭然了。

三、先生在授課中還介紹了王鳳儀、劉友生、譚榮清的學問與德行,學生看了一些的資料,很受教育,得到很多的啟發。首先,王鳳儀是儒家血脈的傳承者,是儒家學説的大實踐家。近代以來,特別是新文化運動以後,隨着西學的傳入,知識界盡吹西風,儒家學説被歪曲並倍受打擊。然而,“禮失而求諸野”,在此危難之時,草根儒學家王鳳儀先生領導的道德運動異軍突起,並再傳至劉友生善人於當代,顯現出頑強的生命力,形成了具大的社會影響。然而從那時至今,知識界對此一直盲然無知,毫無反應,這説明近代以來,知識界不曾有過真正的學問。王鳳儀先生是儒學發展史上重要的人物,他出現在西方思想傳入中國的近現代,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説明儒家思想家完全能夠適應於當代社會。其次,王鳳儀的實踐與理論,也説明包括儒家在內的中國心性之學是真理,是具有實證特點的真正學問。王鳳儀並沒有讀過書,他的學問,全從自己的天性(仁、明德、良知)中流現出來,此天性人人皆有,是真實的存在,不管體驗到與否、發現與否,它都“客觀地”、“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地”存在於我們的內心深處。只是一般人都被稟性與習性所控制,為恨怨惱怒煩所染污,這種天性便不能顯現。只要我們老老實實做格物至知、誠意正心的修證功夫,就能得到真實的受用。最後,對王鳳儀的學問(包括整個儒家學問)與佛法的關係,也要有清醒的認識。王鳳儀、劉善人雖然也談到過佛法、成佛等問題,但其學説只是佛法中的人天乘(屬淨業三福中的第一福),修到最高水平也只是命終後昇天,是不能出離三界的,更不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因為其學説沒有達到緣起性空、能所雙遣、絕待圓融的層次。有的人説,你連人都沒有做好,修佛能成功嗎?若論通途法門,靠自力斷惑證真,則這種觀點是正確的。但這種説法並不適合唸佛法門,淨宗一法,以信願感通佛的願力,臨命終往生西方以出離三界,往生的基本條件是信願行三資糧,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更高的要求。故《觀經》下三品往生者都是惡人,這正説明信願力、佛力的不可思議。但現在有人把儒家學説(甚至《弟子規》)當成往生的條件,這種知見是大有問題的。但另一方面,唸佛人也要認真學習儒家學説,實踐王鳳儀先生的學問,這能夠培養我們真誠心,格物至知以對治習氣,化稟性去習性以復天性,這都有利於增上我們的信願力,有利於增高往生品位。

四、通過學習《論語》,對孔子的形象有了新的認識。孔子本人的形象應當是什麼?二千多年來,夫子被不斷解釋、演繹,形成了各各不同、差別巨大的形象系列,曾被稱為至聖先師,也曾被稱為喪家犬。這是一個解釋學問題,佛法則稱之為唯識所現。孔子的形象是由解釋者心性境界水平決定的,人們所看到的孔子的形象其實是自我心象的外顯。通過學習《論語》,真切感受到孔子是一位超凡脱俗的聖者,也真切感到所有語言都不能完美地描述他,賢者顏淵倘然歎曰:“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站得多高,就能看到孔子有多高。所有學問之中,只有佛法才是宇宙人生最究竟的真理,只有從佛法角度,才能真正理解儒家,正如張商英所説:“吾學佛,然後知儒。”同理,學佛然後才能識夫子面目。蓮池大師《竹窗隨筆》認為夫子是儒童菩薩,並説:“使夫子而生竺國,必演揚佛法以度眾生;使釋迦而現魯邦,必闡明儒道以教萬世。蓋易地則皆然。大聖人所作為,凡情固不識也。”大師道眼圓明,境界不可測度,我們當仰信祖師之言,不以凡情測度夫子。

論語學習總結 篇2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其意思是: 我十五歲開始立志學習,三十歲能自立於世,四十歲遇事就不迷惑,五十歲懂得了什麼是天命,六十歲能聽得進不同的意見,到七十歲才能達到隨心所欲,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也不會超出規矩。

這是孔子的自我報告,為什麼孔子在談到為政, 要作自我報告呢?孔子是七十二歲死的。他用簡單幾句話,報告了自己一生的經歷,艱苦奮鬥的精神。他的身世很可憐,父親去世的時候他還有一個半殘廢的哥哥和一個姐姐,對家庭, 他要挑起這擔子來,他的責任很重。

他説十五歲的時候,立志作學問, 經過十五年,根據他豐富的經驗,以及人生的磨鍊,到了三十歲而立”。立就是不動,作人做事處世的道理不變了確定了,也就是個人的價值觀確定了。這個人生非走這個路子不可。 但是這時候還有懷疑,還有搖擺的現象,“四十而不惑”,到了四十歲,才不懷疑,但這是對形而下的學問人生而言。還要再加十年,到了五十歲,才“五十而知天命”。天命是哲學的宇宙來源,這是形而上的思想本體範圍。到了“六十而耳順”的道理就是説,自十五歲開始作人處 世,學問修養,到了六十歲,好話壞話儘管人家去説,自己都聽得進去而毫不動心,不生氣, 你罵我,我也聽得進去,心裏平靜。注意!心裏平靜不是死氣沉沉,是很活潑,很明確是非善惡,對好的人覺得可愛,對壞的人,更覺得要幫助改成好人,要這樣平靜,這個學問是很難的。 然後再加十年,才“從心所欲”。西方的文化就是自由,但下面有一句很重要的話:“不逾矩”。我們上街去看看,這家包子做得好,就拿來吃,“從心所欲”嘛!行嗎?要“不逾矩” 。人與人之間要有一個範圍。“從心所欲”--自由而不能超過這個範圍,所以“不逾矩”,同時這句話也通於形而上的道理。

論語學習總結 篇3

孔子的人才成長觀: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其意思是: 我十五歲開始立志學習,三十歲能自立於世,四十歲遇事就不迷惑,五十歲懂得了什麼是天命,六十歲能聽得進不同的意見,到七十歲才能達到隨心所欲,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也不會超出規矩。

這是孔子的自我報告,為什麼孔子在談到為政, 要作自我報告呢?孔子是七十二歲死的。他用簡單幾句話,報告了自己一生的經歷,艱苦奮鬥的精神。他的身世很可憐,父親去世的時候他還有一個半殘廢的哥哥和一個姐姐,對家庭, 他要挑起這擔子來,他的責任很重。

他説十五歲的時候,立志作學問, 經過十五年,根據他豐富的經驗,以及人生的磨鍊,到了三十歲而立”。立就是不動,作人做事處世的道理不變了確定了,也就是個人的價值觀確定了。這個人生非走這個路子不可。 但是這時候還有懷疑,還有搖擺的現象,“四十而不惑”,到了四十歲,才不懷疑,但這是對形而下的學問人生而言。還要再加十年,到了五十歲,才“五十而知天命”。天命是哲學的宇宙來源,這是形而上的思想本體範圍。到了“六十而耳順”的道理就是説,自十五歲開始作人處 世,學問修養,到了六十歲,好話壞話儘管人家去説,自己都聽得進去而毫不動心,不生氣, 你罵我,我也聽得進去,心裏平靜。注意!心裏平靜不是死氣沉沉,是很活潑,很明確是非善惡,對好的人覺得可愛,對壞的人,更覺得要幫助改成好人,要這樣平靜,這個學問是很難的。 然後再加十年,才“從心所欲”。西方的文化就是自由,但下面有一句很重要的話:“不逾矩”。我們上街去看看,這家包子做得好,就拿來吃,“從心所欲”嘛!行嗎?要“不逾矩” 。人與人之間要有一個範圍。“從心所欲”--自由而不能超過這個範圍,所以“不逾矩”,同時這句話也通於形而上的道理。

論語學習總結 篇4

《認語.季氏》“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

這裏的“天命”,不妨理解為自然規律和社會規律,即所謂萬事皆有定數,佛家有皆有因果也是此意。“大人”可以解釋為長輩、長官、長者或也可以理解為有道德有學問的人。生活中每一個人,都需要有一點“敬畏”的常識。這種敬畏,不是畏首畏尾,而是對自己、對世界的清醒認識,始終保持一種謙虛求實的態度。阿Q常説的一句話是:“老子先前比你闊得多了。”那是無根據的妄自尊大。比較起來,手裏有權,口袋裏有錢,或者有那麼一技之長的人,更容易犯狂妄自大、忘乎所以的毛病。思想家王夫之説得很是透徹:“天有所不敢,故冬不雷而夏不雪;地有所不敢,故山不流而水不止;聖人有所不敢,故禹、湯不以天下與人,孔子述而不作。人皆有不敢之心,行於惻隱羞惡辭讓是非之中。”這裏的“不敢”,便是“敬畏”。

論語學習總結 篇5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士”什麼意思?“士,事也。”[1]也就是説,一個人被推舉出來為大家做事,就是士。既然出來為大家做事,他在社會上就有了一定的地位,有了一個位置,故而《漢書食貨志》説“學以居位曰士。”後來選士用科舉的辦法。科就是一個方面的才能,舉就是推舉。就是通過考試看誰有能力,有能力者為士。從鄉試開始,一級一級的考上去,鄉試考的好的叫中舉,就是你可以向上推舉的意思。在全國舉行的會試中,考的最好的叫貢生,貢生就是等着向皇帝進貢人才的意思。皇帝殿試以後,第一名就是“進士”。通俗的説,就是進級為士。這就是“學而優則仕”這句話的來歷。既然被選上了,就有了升遷,就有了官職的大小,“是以為大夫卿士。”[2]後來把出來做官,叫做出仕。按今天的説法就是當公務員吧。

做公務員首先是為老百姓辦事的。那麼古人對於士有什麼要求嗎?有。在這裏曾子為出來作士的人提出了最起碼的要求。他説,出來為大家做事的人,不可以不洪毅,“弘”就是弘大,胸襟大,氣度大,眼光大。“毅”就是堅毅、堅韌、有百折不回的氣概和毅力。一個知識分子,走上了仕途,首先要志向遠大,即所謂弘大,立大志向,辦大事,辦好事,堅定不移地向前走。為了老百姓,目標再遠,困難再大,也絕不動搖。而且要把自己擔負的責任看作是天職。這裏的標準是什麼?當然是仁,以推行仁政為己任,這是最最重要的。為了推行仁政死而後已!

所以當官的不要怕擔負責任,你不願意擔負責任就不要當官。當官的就要推行仁政,施仁政,愛人民,用仁德來管理百姓,用仁德來要求自己,用仁德來作為自己為官的原則和檢查衡量能力的標準。在曾子看來,要享福別做官,要發財別做官,不能任重道遠,不能吃苦耐勞,不能一絲不苟地為國家辦事,為老百姓辦事,不能實行仁政的人,真的不如回家賣紅薯。人都是要死的,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而死,,一心一意地為老百姓辦事的人,死了才沒有什麼後悔和遺憾,才能做到死而後已,否則就是行屍走肉,不配士這個稱呼。

論語學習總結 篇6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説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傳統上認為,“學而時習之,不亦説乎”説的是“關於學習的問題”,“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説的是“關於交友的問題”,“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説的是“關於胸懷的問題”。

“學而時習之”中的“學”與《莊子·天下》篇“百家之學”的“學”相同。“學”有作動詞用的“學習”,有作名詞用的“學説”等,這裏應為後者,指思想主張,對社會、人生的總體認識。“時”不應解作“時常”或“按時”,而應解作“時代”,也可引申為社會。“習”不應作“温習”講,而應作實踐、採用講。下面的兩句與之相應,第二句中的“有朋”其實就是朋友,指的是志同道合的人。這樣,《論語》首章孔子表達的就是這樣的思想:如果我的學説被時代(或社會)所行用,那不就太令人感到喜悦嗎?退一步説,如果時代沒采用,可有人能夠理解我的追求,贊同我的學説,或者從遠方來與我一同討論問題,不也很快樂嗎?再退一步説,不但社會上沒人能採用,甚至沒有人能夠理解我的學説,我也能夠坦然面對,不愠不惱,正確對待,不也是一位有道德修養的君子嗎?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孔子的這句話受到許多人的讚賞。他如此博學,還能虛心向別人學習,精神十分可貴。但更為可貴的是,他不僅要以善者為師,而且還要以不善者為師,這其中包含有深刻的哲理。他的這段話,對於指導我們處事待人、修身養性、增長知識,對於提高我們邊檢人的業務水平和服務水平,都是有益的。在我看來,它包含了兩個方面的含義:一方面,擇其善者而從之,見人之善就學,是虛心好學的精神;另一方面,其不善者而改之,見人之不善就引以為戒,反省自己,是自覺修養的精神。這樣,無論同行相處的人善與不善,都可以為師。同時,這句話也體現了與人相處的一個重要原則。隨時注意學習他人的長處,隨時以他人缺點引以為戒,自然就會多看他人的長處,與人為善,待人寬而責己嚴。這不僅是加強修養、提高自己的最好途徑,也是促進人際關係和諧的重要條件。

孔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出自《論語》為政的第15句,其中,“思”的意思為思考,思維;“罔”讀wǎng,意思為迷惑,昏而無得;“殆”讀dài,意思為沒有信心。這一句話的意思為:只學習而不動腦筋思考,就會茫然不解;只憑空思考而不學習,就會疑惑不解。説明了學習與思考是人們在獲取知識過程中,兩個相輔相成,密不可分的思維活動。只學習不思考不行,只思考不學習也不行。只有將二者正確地結合起來,才算真正懂得了學習與思考的辯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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