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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入黨思想彙報:國學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大學生入黨思想彙報:國學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敬愛的黨支部:

大學生入黨思想彙報:國學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社會層面提出的第一個價值取向,就是“自由”。

中國古代社會給人的印象,往往是秩序井然的、是禮教森嚴的,乃至使人們認為,缺乏自由,似乎就是中國社會的傳統,而在個性解放的今天,每一個人對自由的渴望都顯得尤為迫切,於是對中國這一古老傳統心便懷不滿。

但這不免是一種偏見。我們今天當然在呼籲一個自由開放的社會,讓每一個生命個體都能夠盡情釋放。但這並不等於説,自由在傳統文化裏就是缺失的。恰恰相反,正是與秩序、紀律相生相伴的,自由,在國學裏也是隨處可見的。

(一)心靈自由

道家的生命理想最接近自由的狀態,老子的一個重要觀點,就是要“道法自然”,意思是説:大道之行,既是要仿照大自然的規律法則,又是要效法事物本身自然而然的狀態,順其自然,這就是道之所在。

老子鼓勵人們找回自然原始的本心、順應心靈的自然感召——這不正是最大的自由嗎?自由,就是一種任性而為、不受拘束的狀態,而老子的“道法自然”,讓自由貫徹得如此徹底!還有什麼準則,能比認可每個人自身自然而然的發展狀態、更自由更舒適的呢?

而把道家思想與個人生命形態結合得更為緊密、更為藝術的莊子,對自由的感受也更為強烈。一篇著名的《逍遙遊》,其實描寫的正是莊子心靈的馳騁、是莊子思想的放飛。《逍遙遊》中描述的那個叫做“鵬”的大鳥,能夠扶搖直上九萬里,能夠揹負青天激越雲間,上能飛天下能入水,自由往來於天地間。其實,莊子哪是以如此瑰麗的筆墨來僅僅描寫一隻鳥的行為呢?那“鵬”正是莊子自己的心,正是一顆開闊六合、含納古今、超越世俗、縱橫時空的心。

心的自由,才是一個人真正的自由。人力所能永遠是有限的、人生環境永遠是有遺憾的,然而,心的開闊可以超越現實侷限,自由翱翔在無邊無際的精神世界。

心之大,才是人之大;心之自由,才是生命之大自由。

所以,莊子雖然把他的生活狀況自比為在泥裏曳尾塗中的龜,卻把他的內心狀態自命為鵷鶵之鳳,高飛於空、不染纖塵;雖然莊子度日時的家境貧困要不得已去借糧,但他在酣睡中卻能瀟灑做一個名垂千古的美麗一夢,夢到自己變為蝴蝶翩翩而飛。甚至,“莊周夢蝶”的自由灑脱,使他在醒來後不知夢裏夢外、孰真孰假,不知是莊子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莊子。這種奇妙的精神體驗,是因為他的心達到了物我合一的出神入化之境。

莊子能以一具受現實艱難拘束的身軀,放飛起一顆自由快樂灑脱的智慧心。他這種身心狀況的反差,也很像是儒家學派裏孔子的得意門生顏回的行為,孔子曾稱讚顏回説:“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簞食瓢飲的清貧生活,人人都不堪憂苦,只有顏回不改其樂——他不改其樂的,

也許是身在陋巷、心在書香的精神享受,也許是身在平凡、志在高遠的修身過程,也許是身雖未動、心已遠行的超越眼前的卓越見識。

可見,在中國文化裏,無論是入世有為的儒家,還是出世無為的道家,無論他們的生存環境和行為特徵有何不同,但是在內心和精神的層面,他們都同樣擁有着自由的靈魂、都同樣構建着獨立的人格,都可以因為心的獨立自由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管成功還是失意、不管騰達還是窮困,他們能夠不以客觀好壞為枷鎖,靠自我主觀撐起蔚藍的天。

不自由的心,在鳥語花香中也能畫地為牢;而人生任何形式的牢籠,卻都鎖不住一顆真正自由強大的心。

(二)生命自由

儒家和道家作為中國傳統文化裏影響極大的兩大學術流派,他們的觀點和表現看起來往往是對立的,比如:

儒家主張入世,道家注重出世;儒家呼籲積極有為,道家喜好清靜無為;儒家重視集體利益,道家推崇個體精神;儒家從家庭走向社會,道家從社會迴歸自然;儒家努力兼濟天下,道家追求獨善其身。

可以説,儒家像是大地上的苦行者,道家像是天空中的翱翔者;儒家擔負着家國天下的責任耕耘人間,道家遵循着生命本源的樸素超脱世外。

看起來,儒家比較沉重受縛,而道家比較輕靈自在。但其實,作為各自成熟的學問體系,儒家和道家的聖賢,儘管外表形式有別,內心卻是一樣的自由無拘束。

比如孔子形容自己,是“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到七十歲的時候,他已經修煉到了能夠隨心所欲地為人做事,然而再怎樣任性而為也都是在合理規矩之內的,不會逾越禁區去觸犯規則、冒犯他人。這難道不是人生最大的自由狀態麼?他已經完全忽略了社會的一切限定、束縛、刻板、教條,這些禁忌都不會讓他感到受限、為難,他可以自由地馳騁於人生,卻於規矩禮教秋毫無犯、於人際往來言行適度,他能成為一個最快活舒服、也最令他人感覺舒服的人。

所以,無論是腳踏實地的儒家,還是仰望天空的道家,他們不同的人生信條只是對生活哲學的探討。而對生命狀態的存在,他們毫無異議地都認為,不管在朝堂、在鬧市還是在山林、在陋巷,都可以、也都應該,自由而活。

甚至,提倡法制、法度嚴明的法家,也不與自由的本質相矛盾。自由突顯出秩序,在有形的層面,所有的自由都有其邊界,法度之內是令行禁止,那麼相對應的,法度之外就是行動自由。而有秩序的自由才是有保障的自在,無秩序的自由只是野蠻的亂象。所以法家的“明法度”,其實是更好地規範了“享自由”。

如果在現實社會的嚴格秩序之內,一個人的靈魂依然能充分體會到自由,這樣的靈魂才真正具有力度,甚至具有藝術性。中國古代的士人就是如此。所謂“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當中國古代的知識分子受案牘之勞形、受朝堂之艱險、受宦海之沉浮、受宵小之傾軋而感覺受到待遇不公、受到制度禁錮、

受到官場奴役、受到志向束縛的時候,他們釋放自我的方法,往往不是逃避到山林隱逸而不問世事、不是投降給世道艱難而躲避退縮——他們總認為,遁入世外不是讀書人的理想抱負,“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在負重前行中鍛煉出一顆豁達自在的隱士之心才是真正的人生自由。所以,他們選擇在任何困境裏都去努力自我調節,他們寫詩、作畫、彈琴、讀書、品茶、賞花、雅聚、清談……這些內容都構成了他們快樂縱橫的自由王國。

他們有一片美好的隱士山林,就在自身的書房裏;他們有一片理想的世外桃源,就在自家的花園裏;他們有一片放鬆自我的精神沃土,就在自己筆下的詩文裏,尤其那些田園詩、山水詩、風景詩,都帶領這些文人寸步不離鬧市而盡享山野田園之情。對外,他們居廟堂之高而憂其民;對內,他們書詩文之美而養其心。種種陶冶心靈的行為,就是他們官場的後花園,就是他們生命的自由國。

對於懂得自由的人生來講,不能解甲歸田,那就耕耘心田、培育精神家園的心花怒放;不能吟遊四方,那就心懷天下、培養人生大觀的遊目騁懷。

在他們可能四處碰壁的生活中,自由卻可以無所不在。

國學中的自由,是儒家責任裏的閒情,是道家樸素中的安然,是法家理性下的遊弋,是士人重壓時的釋放。自由,從來不在遠方的烏托邦,而就在當下的輕安自在;自由,從來不依靠他人給予,而全在於自我獲得。因為,沒有任何一種形式的自由,抵得上心靈自由的強大有力。

彙報人:xx

XX-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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