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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精選3篇)

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精選3篇)

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 篇1

“大家好!我來自廣東省,我叫。大家可以叫我凌導。今天就是由我來擔任你們的導遊。我們現在在開往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北京大學。”

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精選3篇)

“北京大學創立與1898你,名京師大學堂,是中國的第一所國立大學,是我國綜合實力最強的大學之一,與清華大學齊名。”

“好了,現在已經到了北大的校門口了,請大家注意一下衞生,如有垃圾請扔到垃圾桶或垃圾袋裏。好了。我們下車吧。”

現在我們來到了北大最有名的:一塔湖圖。塔是指博雅塔,塔級有十三級,高三十七公尺,本來是一座水塔,現在已成為了一處風景,供大家欣賞。湖是未名湖。當年取名時,參選的名稱很多,但都不令人滿意,最後由國學大師錢穆先生一錘定音,直接就叫“未名湖”了。圖,就是我們現在來到的圖書館。這座圖書館,已經百年曆史了。現在藏書1046萬冊,是亞洲最大的大學圖書館。

“我們接着往前走。”

“看,這就是塔和湖。現在這裏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我們一定要注意衞生。青大家慢慢欣賞。”

今天的遊覽到這裏就結束了,希望大家多來玩!再見。

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 篇2

北大燕園其實是原來燕京大學的校址,但是很多北大學生對此段歷史知之甚少,然而最近有很多團體來北大參觀,最讓人神往的莫過於未名博雅的秀麗景色,如不能讓參觀者知道關於這個園子的真實歷史,實在讓人慚愧,謹以此文分享給願意做導遊的學生,希望我們的一言一行都為這個校園增添光彩!

西校門

西校門是北京大學原來的正門。因為是校友1926年捐資所建,故也稱作校友門。1920年3月15日,燕大正式掛匾,同時舉辦男女兩校合併的聯歡會,合併儀式由蔡元培主持,校門上燕京大學的牌匾為他所題。

西門華表

這兩座華表是圓明園安佑宮中的遺物之一,當年被安放在安佑宮琉璃坊前。在清末民初崇彝的《道鹹以來朝野雜記》中有記載曰: “鴻慈永祜,在月地雲居之後,循山徑入,其中為安佑宮,乾隆七年建,其前琉璃坊三座,左右華表刻雲氣,甚精巧,民國十四年猶及見之。聞人言:今已為燕京大學所取。” 根據這段記載,這兩座華表至遲當建於乾隆七年(1742)。至於如何從圓明園移到燕園,當年的《燕京大學校刊》曾對此有較為詳細的記載,稱移此華表時,曾“商諸圓明園之主管者,擬將此石柱移歸本校保存,並經地方當事人之認可,遂鳩工起運,陸續移來三座”,“國立北平圖書館落成,商準北平市政府,將存放天安門前之石柱移歸該館,同時函商本校,請將所存之三柱移贈其一,當即準如所請,函報市政府備案,並聲明尚存二柱,仍由本校保存,旋得市政府認可,於是本校行政執行委員會乃決議將此二柱豎立於貝公樓前,以資瞻仰。此項豎立費及配製柱頂之鎮物費,為數約一千數百元。” 但是仔細觀察一下這對華表,會發現一粗一細,並非一對。原來1925年燕京大學建校舍時,只從圓明園運來了三根,第四根卻被運到城裏,1931年曾橫卧在天安門前道南。當北京圖書館建文津街新館時,欲將燕大多餘的一根華表搬走與天安門前的另一根合成一對,不料搬運時陰錯陽差,結果燕大和北圖的華表皆不成對,成就了這一樁趣事。

貝公樓(Bashford Hall):

燕大的主樓,即現在北大的辦公樓,稱為貝公樓,是為紀念美以美會會督貝施德(又譯貝施福),1926年落成時的英文名即為Bashford Hall。燕京大學的前身是美國美以美教會開辦的匯文大學。其首任校長李安德是丁韙良的一位密友,當李安德於1893年因病去世以後,包括丁韙良在內的校董事會一致推選貝施福為匯文大學堂的第二任校長,同時選舉劉海瀾為常務副校長。貝施福當時也是美國俄亥俄州衞斯理大學的校長。雖然他於1904年正式來北京傳教之前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實際主持和過問匯文大學堂的具體事務,但由於他是一位頗負盛名的教育家,同時又具有管理一所美國名牌大學的豐富經驗,所以他對於提升匯文大學堂學術和管理水準是起了很大作用的。尤其是自從他親自來北京主持美以美會的教務活動之後,以及在1913-1919年任上海美以美會會督期間,更是在匯文大學堂的財力上給予了鼎力支持。與此同時,貝施福還是一位藏書家和多產的史學家,編著過《中國與美以美會》(1906)、《美以美會在華一百年文獻集》(1907)和《中國述論》(1916)等重要的在華教會史文獻。1919年在上海逝世之前,貝施福向匯文大學堂遺贈了他所收藏的大量書籍,其中有很多是善本書。它們後來成為燕京大學圖書館西文書收藏中的核心部分。至今在北大圖書館的書庫中仍能找到上千冊有貝施福親筆簽名的西文書籍,內容大都跟在華傳教士和中國歷史文化有關。為了紀念他對於匯文大學堂和燕京大學的突出貢獻, 1926年落成時便用他的名字命名。衞理會海外傳教團捐款16萬美元建造。 貝公樓的正門是在可以遠眺燕山的西面。門前原來有一棵挺拔而高大的松樹,還有一塊西方所有大學校園均少不了的長方形草地。貝公樓正門上方的屋檐之下還掛有一塊很大的牌匾,上書“貝公樓”三個大字。從1939年和1941年《燕大年刊》的老照片上我們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這一塊牌匾。“貝公樓”的牌匾其實跟那塊被奉為國寶的“大學堂”牌匾一樣,都是具有很高歷史文物價值的。

貝公樓原來正門的上方有一個小陽台,每當校內舉行大型的集會時,這個陽台常常被用作一個講壇,而聽眾們就站在辦公樓與西校門之間的一大片草地上。1957年,當蘇聯的最高蘇維埃主席伏羅希洛夫在周陪同下訪問北大時,就曾經站在這兒對下面站滿草坪北大師生髮表過熱情洋溢的講演。可惜這樣的壯觀場面如今已難以重現。

寧德樓(Ninde Hall)

寧德樓(又稱宗教樓,今北大外院民主樓),是燕園第一座建築,1922年落成,作為學校的宗教學院所在地,由在上海的甘維爾夫婦捐贈,以紀念前美以美會會督寧德威廉牧師(Bishop William X. Ninde)。寧德威廉牧師與其妻1895年來華,自此從未中斷過禱告,祈求這個偉大而有着悠久歷史的國家早日福音化 。寧德樓二樓有小禮拜堂,學校的`主要聖事都在這裏舉行,這裏還進行許多重要的選舉,這個禮拜堂至今猶在。

穆樓(McBrier Recitation Hall)

由託事部的司庫、銀行家穆布萊(McBrier)捐款10萬美元所建,今為北大外文樓。科學樓(Science Buildings)

其中一個由洛克菲勒基金會用於建設北京協和大學醫學預科的資金中的一部分興建,今為北大化學南樓和化學北樓。燕大圖書館

燕京大學圖書館位於貝公樓南側,即今天的北京大學檔案館,是由托馬斯貝利(Thomas Berry)夫婦的三個女兒為紀念父母的遺願——“在全中國推廣學習”而捐款五萬美元興建的,以其收藏的善本書和古籍書而著稱。1952年院系調整時,它已有圖書期刊40萬冊,未編圖書期刊18萬冊,另拓片12000餘張,木刻書板2400塊。其中收善本以明、清刻本及抄本居多,宋元版本也不少。 善本書數量高達3578種,37484冊。由於燕大作為原教會學校的特殊地位,在西文書收藏中最著名的要數基督教神學和有關基督教在文化傳播史方面的收藏。古籍叢書也是國內圖書館中收藏最豐富者之一。此外,燕京大學圖書館還收到來自各方的贈書。其中有孫中山先生從自家書架上親自取下的一包書,還有美國校友分別於1924年和1927年贈送的書。李賦寧先生在一篇題為《我與北大圖書館》的回憶文章中寫道,在他初來北大任教的日子裏,正是燕京大學保存的西文特藏書,使他能夠順利地備課和準備講演稿,並在北大圖書館度過了一段祥和而嚴肅的研究時光。

甘德閣,麥風閣(又稱姊妹樓,今南閣和北閣)

甘德閣為Mrs David Gamble捐款所建,南北二閣建於1924年,北邊的麥風閣為音樂教室和男女學生活動室,南邊的甘德閣當時作為女部的辦公樓使用。它們是以美德博士(Miss Luella Miner)的名字來命名的。麥美德博士是原華北協和女子大學的校長,華北協和女子大學併入燕京大學以後,便自動成為燕大的女部,麥美德(Miner)就成為燕大首任女部主任。麥博士在任只有三年,但是為燕大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因而在海淀新校園落成時,依據當時給建築命名的慣例,就將這兩座美麗典雅的閣樓以麥美德來命名了。從甘德閣和麥風閣到南北閣的轉變,估計也是因緣於錢穆先生的提議。從那時開始,甘德閣和麥風閣的名稱就逐漸被人們淡忘在歷史的角落了。

聖人樓(Sage Hall 今天的俄文樓)

當時是女子學院教學樓,由羅素塞奇基金會(Russel Sage Foundation) 捐資興建,二樓有禮拜堂,專供女子聖事服侍之用。鍾亭銅鐘系皇帝降旨所造,是1928年,學校用哈佛燕京學社的款項從黑寺 購得。每隔半小時,校園裏會響起悠揚的鐘聲。

男生宿舍(紅一到紅四樓),女生宿舍(靜園周圍的院子)

男生宿舍由眾多美國慈善家捐資興建,第六宿舍由中國人捐資興建。現在男生宿舍作為行政辦公室,女生宿舍是各個文科院系所在地。

思義亭(又稱魯斯亭,今稱湖心亭)

為斯克蘭頓城(Scranton)的友人為紀念副校長路思義(Henry Winters Luce)所建)(一説為路思的長子亨利魯濱遜路思(美國《時代》、《生活》雜誌的創辦人)捐資興建)。路思義對中國的基督教高等教育事業有很大貢獻,他像司徒雷登一樣,積極籌款,促進了山東齊魯大學的組建,1919年擔任燕大副校長,積極為燕大建設籌款,鑑於他的貢獻,中國台灣的東海大學還有以他為名,由貝聿銘設計的路思義教堂。

臨湖軒

臨湖軒作為校務長住宅,為司徒雷登友人美國費城的喬治柯里夫婦捐建,其實,司徒雷登只住很少的部分,其他分別為學校接待、議事的場所,學校裏各種社團開聚餐會、茶話會、招待貴賓、舉行婚禮都可以在這裏。1929年燕大創建10週年座談會上,冰心教授提議命名為“臨湖軒”,並請當時的北大文學院院長鬍適題匾。女子體育館(Boyd Building今北大二體)

女子體育館系米蘭鮑埃的父母威廉鮑埃夫婦(Mr. and Mrs. William Boyd)於1927年捐獻了9萬美元給燕京大學來建設一座女子體育館,他們還捐獻了1萬美元在燕京設立獎學金。威廉鮑埃先生曾經是YMCA(男性基督徒年青人聯合會)的祕書,而鮑埃夫人又是國際YWCA(女性基督徒年青人聯合會)的創始人之一,因此,他們在美國基督教為亞洲捐款的運動中極為活躍。由於他們的努力,在美國基督教女子團體捐助的亞洲7所女子學校中,燕大得到了最大的一筆。300萬美元中的60萬被用來建設燕京大學校園,鮑埃夫婦10萬美元的捐助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們的女兒米蘭鮑埃畢業於美國威爾斯利女子學院化學系,因為對基督的信仰,1923年離開了剛訂婚的未婚夫,遠涉重洋,來到燕京大學教化學,是燕大最早的女教授之一,米蘭後來成為燕大董事會的祕書,繼續為燕大的發展籌集款項。不僅如此,她還極其關心中國人民的命運。抗日戰爭,米蘭為中國難民救助會工作,籌集了很大一筆錢。她的女兒卡米拉參加了基督教教育學會的亞洲交流項目,並在1979年第一次來到中國作講座,她的外孫女謝海日(Heather Smith Xie)24歲來到中國教書,如今,謝海日與她的中國丈夫謝勇住在香港,兩個小孩先學中文,後學英文,已經能夠流利地講普通話、廣東話和英文。她把她的家庭和生活看作中美友好交往的一個見證。

男子體育館(Men’s Gymnasium)

即現在的北大一體,大樓是由燕大在美國的託事部主席Mr. Franklin Warner捐資興建,旁邊的運動場地是在紐約的Mr. Carl Hamilton幫助下整理出來的。

翻尾石魚

翻尾石魚是圓明園的遺物。1930年燕京大學的畢業生從原朗潤園的主人載濤手中將石魚買下贈給母校作為畢業留念.

博雅塔

為了向全校供水,亟需建一座水樓,但是它必需與未名湖的風光相協調,於是便仿照通州燃燈塔外形建此水塔,並從燕大教授博晨光(Lucius Porter)曾經在華北做過傳教士的叔父James W. Porter那裏捐來一筆錢專供建造水塔使用。塔便用博晨光教授的名字而命名,稱為“博雅塔”。水塔仿通州古塔樣式,共13層,高37米,中空、螺旋梯直通塔頂。

介紹北京大學的導遊詞 篇3

清晨,冬日的暖陽透過斑駁的樹葉輕輕地灑落在大地上,抬頭望去,湛藍的天空純淨透亮,彷彿春天來了。難得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日,我便踏着這金燦燦的陽光走進了北京大學——我心中無數次嚮往的高等學府,想一睹她冬日的風采。

從北大東門入校,穿過小徑,便是著名的未名湖。冬天的未名湖有着另一番景象,人們在晶瑩透亮的湖冰上舞動着婀娜的身姿,邁着歡快的舞步,沉浸在冰上舞蹈的樂趣中,完全忘卻了冬日的寒冷。

繞過未名湖,便看到了聳立在林木中的博雅塔。亭亭玉立的博雅塔原是一座仿造通州燃燈佛舍利塔的水塔,內部中空,有一個直通塔頂的螺旋樓梯。它是北大校園中最高的建築,有人説未名湖是北大的眼睛,那麼博雅塔就是這明眸的瞳仁,“校有博雅,塔有精魂”承載着一代又一代北大學子走向輝煌!

沿着未名湖畔的小徑一路向前,雖是冬季,路兩旁仍然挺立着鬱鬱葱葱的古樹,高低不同,錯落有致,小鳥在林間不時穿梭,發出悦耳的鳥鳴聲!曲徑通幽,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靜園”,首先躍入我眼簾的是一片開闊的草坪地,暖暖的陽光灑滿了整個草坪,一座座中國古式小院建築整齊的排列在草坪兩邊,像一排排士兵在列隊歡迎八方學子!

穿過靜園再往前走,便是北京大學圖書館了,五棟五層建築前後連接在一起,遠遠望去,像是一摞厚厚的書籍,等待着莘莘學子們去開拓、研習!

接着我繼續遊覽了運動場、勺園、湖心島等地方,一路上到處可見的古式建築,挺拔的松柏,偉大的革命先輩雕像和紀念碑,無處不在訴説着北大厚重的歷史文化。

遊覽北大,似乎漫步於皇家園林,宏偉氣魄;又似遊藝於江南園林,秀美俊麗;更似穿梭於歷史長河,厚重而奮進!這就是我心中的北大,一座飽經滄桑,經久不衰的百年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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