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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筆下的父愛感言

名家筆下的父愛感言

父愛是什麼?每個人有自己的感受。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名家父愛感言,或許我們可以從名家筆下讀一讀父愛,借他們細膩的敍述,喚醒過往生活中關於父愛深沉的一幕幕場景。

名家筆下的父愛感言

1.擁有思想的瞬間,是幸福的;擁有感受的快意,是幸福的;擁有父愛也是幸福的。—台灣作家瓊瑤

2.恐懼時,父愛是一塊踏腳的石;黑暗時,父愛是一盞照明的燈;枯竭時,父愛是一灣生命之水;努力時,父愛是精神上的支柱;成功時,父愛又是鼓勵與警鐘。 —香港作家樑鳳儀

3.父愛,如大海般深沉而寬廣。 —國家總理*

4.父愛是沉默的,如果你感覺到了那就不是父愛了! —冰心

5.父愛是水 ——俄國作家高爾基

6.父之美德,兒之遺產。—字嚴

7.初小畢業要上高小,就必須到和橋去念縣立鵝山國小。和橋是宜興的一個大鎮,鵝山國小就在鎮頭,是當年全縣最有名氣的縣立完全國小,設備齊全,教師陣容強,方圓30裏之內的學生都爭着來上鵝山。因此要上鵝山高小不容易,須通過入學的競爭考試。我考取了。要住在鵝山當寄宿生,要繳飯費、宿費、學雜費,書本費也貴了。於是家裏糶稻,賣豬,每學期開學要湊一筆不小的錢。錢,很緊,但家裏願意將錢都花在我身上。我拿着湊來的錢去繳學費,感到十分心酸。父親送我到校,替我鋪好牀被,他回家時,我偷偷哭了。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心酸的哭。

我又要去投考無錫師範了。

為了節省路費,父親又向姑爹借了他家的小小漁船,同姑爹兩人搖船送我到無錫。時值暑天,為避免炎熱,夜晚便開船,父親和姑爹輪換搖櫓,讓我在小艙裏睡覺。但我也睡不好,因確確實實已意識到考不取的嚴重性,自然更未能領略到滿天星斗、小河裏孤舟緩緩夜行的詩畫意境。只是我們的船不敢停到無錫師範附近,怕被別的考生及家長們見了嘲笑。

老天不負苦心人,他的兒子考取了。送我去入學的時候,依舊是那隻小船,依舊是姑爹和父親輪換搖船,不過父親不搖櫓的時候,便抓緊時間為我縫補棉被,因我那長期卧牀的母親未能給我備齊行裝。我從艙裏往外看,父親那彎腰低頭縫補的背影擋住了我的視線。後來我讀到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時,這個船艙裏的背影便也就分外明顯,永難磨滅了。不僅是背影時時在我眼前顯現,魯迅筆底的烏篷船對我也永遠是那麼親切,雖然姑爹小船上蓋的只是破舊的篷,遠比不上紹興的烏篷船精緻,但姑爹的小小漁船仍然是那麼親切,那麼難忘……我什麼時候能夠用自己手中的筆,把那隻載着父愛的小船畫出來就好了。

——節選自《父愛之舟》

8.

20xx年12月2日晚,我搭乘美國聯航班機從舊金山抵達北京,享受特殊待遇——專人迎候,專車運送。

病榻中的父親一見我孩子般大哭,我坐牀頭緊握他的手,不知如何安慰才好。急中生智,我取出為他買的新款數碼相機,終於讓技術至上主義者平靜下來。但他左手已不聽使喚,根本玩不轉。

每天訪親會友,晚上回家,我在牀頭陪他一會兒,把紅酒倒進玻璃杯,讓他用吸管嘬幾口,享受這人世間的那點兒醉意。他摘掉假牙後兩腮深陷,目光茫然。他告訴我,他問醫生火化疼不疼?他試圖用幽默的方式面對死亡。

父親離世前我獲准回去三次,每次一個月。由於強烈的生存意識,他過了一關又一關,最後半年他全面崩潰,只能靠藥物維持。第二次腦血栓廢掉了語言能力,對他這樣話多的人是最大磨難。他表達不出來,就用指頭在我手上寫,並咿咿呀呀發出怪聲。我每天早上做好小菜,用保温箱帶到304醫院,一勺勺喂他。我多想跟他説説話,但這會讓他情緒激動,因無法表達而更痛苦。每回看到那無助的眼神和僵硬的舌頭,我心如刀割。

20xx年1月11日,星期六,我像往常那樣,上午十點左右來到304醫院病房。第二天我就要返回美國了。中午時分,我喂完飯,用電動剃鬚刀幫他把臉刮淨。我們都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他舌頭在口中用力翻卷,居然吐出幾個清晰的字:“我愛你”。我衝動地摟住他:“爸爸,我也愛你。”記憶所及,這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樣説話。

第二天早上,我本想在去機場的路上再見他一面,但時間來不及了。坐進機艙,擴音器播放空中小姐軟綿綿的聲音,馬上就要起飛了。我向北京城,向父親所在的方向,默默祈禱。

——節選自《父親》

9.父親在世時,每逢過年我就會得到一盞燈。那燈是不尋常的。

從門外的雪地上撿回一個罐頭瓶,然後將一瓢滾熱的開水倒進瓶裏,“啪”的一聲,瓶底均勻地落下來,燈罩便誕生了。趕緊用廢棉花將燈罩擦得亮亮的,亮到能看清瓶中央飛旋的灰塵為止。燈的底座是圓形的,木製,有花紋,面積比燈罩要大上一圈,沿邊緣對稱地鑽兩個眼,將鐵絲從一隻眼穿過去,然後沿着底座的直徑爬行,再扎入另一個眼中,鐵絲在手的牽引下像眼鏡蛇一樣搖擺着身子朝上伸展,兩個端頭一旦匯合扭結在一起,燈座便大功告成了。那時候從底座中心再釘透一根釘子,把半截紅燭固定在釘子上。待到夜幕降臨時,輕輕捧起燈罩,“嚓”地點燃蠟燭,斂聲屏氣地落下燈罩,你提着這盞燈就覺得無限風光了。

父親給我做這盞燈總要花上很多工夫。就説做燈罩,他總要撿回五六個瓶子才能做成一個。不是把瓶子全炸碎了,就是瓶子安然無恙地保持原狀,再不就是炸成功了,一看卻是一隻豬肉罐頭瓶子,怎麼擦都渾濁,只好棄了。

儘管如此,除夕夜父親總能讓我提上一盞稱心如意的燈。沒有月亮的除夕裏,這盞燈就是月亮了。我懷揣着一盒火柴提着燈走東家串西家,每到一家都將燈吹滅,聽人家誇幾句這燈看着有多好,然後再心滿意足地擦根火柴點燃燈去另一家。每每轉回到家裏時,蠟燭燒得只剩下一汪油了。

那時父親會笑吟吟地問:“把那些光全折騰沒了吧?”

“全給丟在路上了。”我説,“剩下最亮的光趕緊提回家來了。”

“還真顧家啊。”父親打趣着我去看那盞燈。那汪蠟燭油上斜着一束蓬勃芬芳的光,的確是亮麗之極。將死的光芒總是燦爛奪目的。

過年要讓家裏裏外外都是光明。所以不僅我手中有燈,院子裏也是有燈的。院子中的燈有高有低。高高在上的燈是紅燈,它被掛在燈籠杆的頂端,燈籠穗長長的,風一吹,刷刷響。低處的燈是冰燈,冰燈放在窗台上,放在大門口的木墩上,冰燈能照亮它周圍的一些景色,所以除夕夜藏貓貓要離冰燈遠遠的。無論是高出屋脊的紅燈還是安閒地坐在低處的冰燈,都讓人覺得温暖。但不管它們多麼動人,也不如父親送給我的燈美麗。

——節選自《燈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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