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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十篇

關於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十篇

今天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是關於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十篇,希望大家可以好好利用起來,下面就讓我們一起來學習一下吧。

關於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十篇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一):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初看書名就油然而生一種肅穆的感覺,不由得端正了身子,細心翼翼地捧起它來翻閲。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以醫生托馬斯、攝影愛好者特麗莎、畫家薩賓娜、大學教師弗蘭茨等人的生活為線索,經過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散文化地展現了蘇軍入侵後,捷克各階層人民的生活和情緒,富於哲理地探討了人類天性中的“媚俗”本質,從而具備了從一個民族走向全人類的深廣。作者米蘭·昆德拉在這部小説中,圍繞幾個人物的不一樣經歷,經他們對生命的選擇將小説引入哲學層面,對諸如迴歸、媚俗、遺忘、時間偶然性與必然性等多個範疇進行了思考。這是一部哲理小説,與傳統的小説不一樣,它不再經過故事情境本身吸引讀者,而是用將讀者引入哲理的思考之中,經過生活中具體的事件引起讀者形而上的深層思考。

生命的存在與價值的問題是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逃避的問題,生命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在米蘭·昆德拉看來,人生是一種痛苦,這種痛苦來自於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選擇,對生命價值的錯誤確定,世人都在為自我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標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生命因“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在“追求”的名義下,我們不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蹈矩,最終只是無休止地重複前人。所以,人類的歷史最終將只剩下兩個字——“媚俗”。

讀它時心境很壓抑,米蘭昆德拉就像張愛玲,筆鋒直指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直接、犀利。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這些慾望的真實和無德。我想米蘭要説的是:無德為“輕”,“輕”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書裏的一個情節異常讓我感觸良多:特雷莎的媽媽年輕時很漂亮,她有九個追求者。第一個最英俊,第二個最機智,第三個最富有,第四個最健康,第五個最高貴,第六個最會背詩,第七個曾周遊世界,第八個會拉小提琴,第九個最有男子氣概。特雷莎的媽媽最終嫁給了第九個,不是因為她愛他,而是因為她和他不細心有了特雷莎。她不愛特雷莎,她覺得特蕾莎是她的拖油瓶,害得她被迫呆在第九個男人的身邊——她一向在想另外八個都比第九個好。她在想她還沒有追求過別人,於是,她離開了最有男子氣概的男人,追求一個沒有男子氣概,犯過幾次罪,有過兩次離婚的男人。之後,她嫁給了他,從此,她開始淪落,漸漸失去美貌,變成潑婦。

這段我印象最深刻。就像造物主不會讓某一個人擁有一切旁人所羨慕的東西,作者把九種特質分配到九個人身上,特雷莎的媽媽只能從中選一個。然而她誰都想要,同時她不明白自我最需要的是什麼。她的貪婪讓她來到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身邊。她開始失去,失去美貌,失去生活品質,失去靈魂。當特雷莎把門鎖上,要求自我最基本權利的時候,作為媽媽的她暴跳如雷,她才意識到一切在離她而去,她在用最終母親的身份,幾乎是要挾她女兒留下。可這些都是徒勞的,因為她從沒有承擔過生命中的職責,無論是對社會、對家庭、還是對親人。她死掉也只是輕輕地一閉眼,不會有任何重量,她失掉了靈魂。

另一方面,我在研究作者要傳達的感情觀。然而,我不懂99.感情。我以為,感情是純感性的東西,如果你用太多理性思維去思維它,那麼感情將不純正。此刻這種觀點幾乎完全被顛覆。感情需要條件,需要理性的思考。人無完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擁有你所喜歡的一切特質。你必須要清楚自我最需要的是什麼,找個能夠滿足自我需要的人,然後包容他的其他缺點,履行自我對對方的職責,這才是感情。作者説“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實存在。”大概伴職責走過的感情才是真實存在的感情。寫到那裏,我才發現執着地追尋一個自我想象的人是多麼愚蠢,感情是在異常的時段遇到異常的人。

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但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很難讀,每一句話都意味深長,讀好它我可能得花上幾年工夫,可它已經使我開始受益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二):

讀完《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受很多,故事中的四個男女從自我過去的生活中逃離出來,帶着生命裏的傷痕,追求所謂的“真實的生活”,但“真實的生活”在哪裏?我想“真實的生活”就是他們經歷着的。以前的我們都會認為生命是沉重的,但作者卻提出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的這麼一個反命題。那麼在我們生命中,何為輕?何為重?

特蕾莎、薩賓娜於托馬斯,就像白玫瑰與紅玫瑰。一個是純潔,沉重,令人窒息的感情,一個是輕盈,放縱自由的叛逆。她們代表着托馬斯生活的兩極,相隔遙遠,不可調和,但兩極同樣美妙。

特蕾莎對托馬斯很依靠,她的愛很沉重,是令人窒息的。托馬斯也愛她,他們之間的感情無疑是完美的,但也很累人。特蕾莎的童年沒有得到過多少母愛,她身處底層,自尊敏感,讀書是讓她與這個粗俗,灰暗的生活區分開來的東西。在她內心深處,憧憬着一種有教養,温情的生活。冥冥中她在等待,等待一個她渴望中的那種男人來拯救她。這個男人不期而至,就是托馬斯。托馬斯對特蕾莎的愛是無法解釋的,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對她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憐愛,那是對一個孤獨無助的女孩的憐愛,或許應對這麼一個林黛玉式的楚楚可憐的女孩是所有的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吧。但他對感情還沒有那種準備,還沒準備負起職責。對職責,他一向是害怕的。他不明白自我是因為瘋狂,還是感情,對她,他產生了像父親,兄長般的愛,保護她的柔情。更多的時候,他感到的是自我有罪,要隱瞞,要假裝,還得講和,讓她振作,給她安慰,翻來覆去地證明他愛她,還要忍受特蕾莎的嫉妒,怨艾。但不可否認,托馬斯之後對特蕾莎的愛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了,分離之後,他停止和別的女人的性愛遊戲,不顧一切地回到特蕾莎的身邊,隨之而來的卻是他命運的徹底改變,因為政治迫害,托馬斯被辭去公職,不能再當醫生,他以往引以為傲的醫生的職責和使命都

一去不復返了,失去了一切工作和社會地位,一無有,他的生命開始變得無足輕重。表面上,特蕾莎是弱者,但她的軟弱是咄咄逼人的,她“耗費自我一生的精力,濫用女人的軟弱來對付託馬斯。總是使他就範,直到他不再強大,變成她懷裏的一隻野兔。”“彷彿她在他腳踝上套上了鐵球”。他被特蕾莎的愛捆住了,直到生命結束。對托馬斯來説,特蕾莎的愛是他生命中難以承受的重。

薩賓娜和托馬斯,本質上是同一種人,他們都渴望自由,逃避束縛,在一齊調情,歡娛,他們在思想上是同等成熟的,相互理解的。七十年代的捷克,處於社會的壓制氛圍下,托馬斯對一切所謂道德和職責的東西,都感到恐懼。他追逐的是自由。和不一樣女人的交往成了他自由的一部分,所以他不斷地能夠與女人交往,卻不研究要負責。在他的女友中,僅有薩賓娜最理解他。她常説,“我很喜歡你,因為你是媚俗的對立面。在媚俗的王國裏,你會是個惡魔。”薩賓娜的反叛個性和苦難經歷決定了她能夠理解托馬斯的逃避,薩賓娜就彷彿是另一個托馬斯,她的一生都在背叛,背叛她嚴厲的父親,背叛家庭,背叛令她感覺壓抑恐懼的環境。她和托馬斯一樣,內心向往自由,逃避一切束縛,尋找着真實的自我。不一樣的是托馬斯找到了特蕾莎,而薩賓娜卻選擇繼續背叛。沒有真正經歷過苦難的人永遠不能體會經受過苦難的人的內心,成熟叛逆的薩賓娜認為她和弗蘭茨之間有着一種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所以薩賓娜選擇再次背叛,飄然離去。而薩賓娜在繼續漂泊多年之後,才意識到弗蘭茨的愛其實才是她幸福的歸宿。每當看到暮色蒼茫中幸福人家的閃亮的窗户時,她不止一次地感到雙眼被淚水打濕。在薩賓娜背叛的人生中,所向往的,其實可是是“兩扇

閃亮的窗户後,生活着一個幸福的人家。”然而,一切都已為時太晚。她最終的愛也被自我丟棄。之後,托馬斯和特蕾莎在車禍死去,薩賓娜與過去的唯一聯繫也斷了。在生的世界裏,值得回憶,證明過自我存在的人和物都漸漸消逝了。她就變得無可比擬的輕了。薩賓娜的杯具不是因為重,而是在於輕,壓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的輕。當親人、丈夫、感情和祖國一樣都沒有的時候,沒什麼可再背叛。又有什麼值得留戀呢?此時的她,生命只剩一片虛空。

正如托馬斯在失去一切之後對特蕾莎説的那樣:任何人都沒有使命。當你發現自我是自由的、沒有任何使命的時候,便是一種極大的解脱。

生命,何為輕,何為重?人們都説時間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確實,在無情的時光消逝中,生命如一縷輕煙!縹緲虛無,無所寄託。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三):

寒假期間讀了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它時心境很壓抑,米蘭昆德拉就像張愛玲,筆鋒直指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直接、犀利。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這些慾望的真實和無德。

書中主要對人公托馬斯,特蕾莎,薩比娜,弗蘭茨這四個人物的生活進行描述,有感情,有性,有對時局政治的看法,還有就是那些我尚未理解的存在,輕與重,媚俗等等。人物的心理描述一向體現着這些方面的衝突性,托馬斯和特蕾莎在靈與肉之間的糾結,而薩比娜和弗蘭茨則是在媚俗中選擇,作者在不一樣的篇章中表現了不一樣的主題,甚至切換了主人公,切換了時空,但每一次切換都是在不斷加深對這些方面的理解,反覆迭代,直到終了。

想起昆德拉對生命的宣言“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得以無限的重複,我們就會像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一樣被釘死在永恆上”。永恆的輪迴是一種神祕的想法,生活中總有太多的唏噓感歎,説不上為哪般?不僅僅榮耀,事業感情,加之雞零狗碎,時間一過揚起的塵土便塵封滿處,托馬斯和特雷莎始終走不出死亡的輪迴,薩賓娜始終選擇漂泊地把一個個城市甩在背後,弗蘭茨或許是毫無意義的死都承擔着對生命本意的解釋。儘管荒誕離奇,在輪迴的高度上來説,卻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如果説他們,甚至我們,此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前生有個經歷,來生有個重複,托馬斯還會選擇那個像是從上流漂過來給他的特雷莎嗎?還會再駕着那輛汽車走向黃泉嗎?弗蘭茨也許會安分守己的當好教師,我們呢?不會再有錯誤的選擇,不會再忽視周遭遺失過的完美,生命在設想中一步步的前進,平淡的像一張白紙,這也許就是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獲得了永恆,卻像耶穌一樣,揹負着十字架,無法承受。

如果生命的初次安排就已經是生命的本質,那麼生命還有什麼價值?昆德拉説的好,正是因為這樣,生命才總是像一張草圖,沒有前生也沒有來世,生命僅此一次。

托馬斯在靈與性中掙扎,最終選擇了靈魂。托馬斯是一個很花心的人,他渴望女人,並且總把性與愛分開,不和每一個他的情人睡在一張牀上,他享受這種充滿活力而不用負職責的生活。直到他遇到特蕾莎,這個讓他有除了肉體上需求外的需求的女人,他享受與她一同牽手睡覺的時候,喜歡看她睡着的樣貌,沉迷於她工作認真的時候,他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要永遠保護她。他對她的愛違背了他制定的原則,是的,他的靈魂歸屬了她。可是,他卻總是堅持與別的女人在肉體上的接觸,導致了特蕾莎的離開與背叛。

特蕾莎是一個專一的人,她墜入情網,愛上了托馬斯。可是,托馬斯的不斷背叛卻讓她心生恐懼,難以承受。她常作噩夢,在夢幻中總是夢到死亡,並且置她於死地的竟是她最愛的托馬斯,她因為明白托馬斯有許多的女人而痛苦不堪,總是害怕離開她。可是當她真正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我是這麼深愛着他。

托馬斯無疑是受到沉重感的誘惑,為他的選擇一再付出代價,最終這個布拉格的知名外科醫生,不得不在一個偏遠的小鎮落腳。薩賓娜一再地逃避媚俗的世態,為的只是那份“輕盈”,可這樣一種“輕”註定是一生的漂泊不定,這無非是另一種痛苦。正如昆德拉説的是一種不能承受之輕。無論是托馬斯的沉重,還是薩賓娜的輕盈都能夠説是基於某種形而上價值觀的選擇。當人們回首往事,重新回味人生十字路口的一次次選擇,你以往做出的決定是茫然隨意的嗎?那中間是不是也有一種東西被你堅持着,難道這些説不清的執着,便是我們今日種種痛苦的根源嗎?

生命屬於我們僅有一次,時間不會為我們的歡笑或淚水停留。在這樣一個瞬時性組構的世界裏,一切選擇都失去了充足的理由,一切結果都變得十分的合理。幸福何堪?苦難何重?或許生活早已註定了無所謂幸與不幸。我們只是被各自的宿命侷限着,茫然地生活,苦樂自知。就像一個繁花似錦的地方,總會有一些傷感的蝴蝶從那裏飛過。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就像米蘭昆德拉説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孰輕孰重?我們應當承擔起那份職責,家庭職責,社會職責……那樣生命才會真切實在。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四):

無論是習慣、經驗,還是想象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可是氣來,可是當你來到了米蘭昆德拉那裏,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麼?據説珍珠對於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這本著作的解讀,我想也必須如此。帶着這種疑惑和慾望,在這個漫漫長假,我呼吸着炎熱的氣息,靜心拜讀了米蘭昆德拉著寫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一書。

這本著作曾一度被《紐約時報》評論為20世紀最重要的經典之作。它主要描述了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普通知識分子命運多舛的複雜故事。它剖示隱密的無情,在任何慾望之下,每個人對於各種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作者在書中深刻地揭露了生命的重與輕,主人公托馬斯一向在固執地拒絕着“媚俗”,對感情的追求亦是如此。

托馬斯,是布拉格的一位外科醫生,因為出診到一個小鎮,邂逅了一位旅館的服務生特蕾莎。他不可遏制地愛上了特蕾莎,繼而兩人走入了婚姻的殿堂。結婚,並不意味着結束。在托馬斯的內心深處,他不願成為家庭職責的附庸,更不願像別人一樣平淡地去生活、去愛。婚後,特蕾莎對托馬斯又愛又恨,她深深地愛着他,但又忍受着他喜好其他女人的癖好;托馬斯對她雖然是一向的愛着的,但又抑制不住自我去幽會其他女人。他用很不負職責且不得已的方式向他的情人們證明:我愛你,但我不屬於你!他不斷地與別的女人偷情,迫使所愛的人不固守自我,給自我自由。可是,當他感受到所謂的自由時,卻體會到了失去職責的“輕”,很快變得空虛難耐,他發現:承擔一份家庭職責的“重”,對生活本身是何等重要!

當蘇聯入侵布拉格,為了特蕾莎,托馬斯和她離開布拉格去了瑞士;而後又為了特蕾莎,他追隨她回到了布拉格;還是為了特蕾莎,他們才去了鄉下。感情不是佔有,愛不是我行我素,而是包容和呵護。特蕾莎最終明白了托馬斯對自我的愛,儘管顯得有些遲,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追求屬於自我的幸福。

或許越沉重的負擔越是生活充實的象徵,伴隨着負擔的沉重,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反之,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高高地飛起,遠離大地,也就離別了真實的生活。這樣,人們就將變得似真非真,看似運動自由卻毫無意義。人如果沒有了職責,亦就沒有了動力,即使活着也就像一具行屍走肉,生命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活着,就要承受!生命之重能讓人腳踏實地,活着踏實。有重物壓住,才能有存在感。

在追問關於“輕”讓人不能承受的問題時,我想起以往看過的一個故事。故事大意如此:國王讓手下的大臣們比賽,看看誰是大力士。比賽的辦法是讓大臣們把一根雞毛扔過高牆。正如我們所能設想出的,幾乎所有的大臣們都失敗了。然而,僅有一位大臣,他抓住身邊的一隻雞,一把將它扔過了高牆,之後他對國王説:“我能把整隻雞都扔過高牆,何況一根雞毛?”是的,他贏了,依靠的是他的智慧。

輕盈、輕便、輕巧、輕捷、輕快、輕柔等詞語,會讓人感覺到身心愉快,但如果是輕浮、輕率、輕狂、輕薄、輕蔑、輕佻等詞語,又當如何呢?科學揭示:堅持宇宙平衡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萬有引力,所以,我們所能夠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經驗,就是地球帶給我們的重力,它使我們不至於脱離地球而進入遊離狀態。“輕”之所以讓人不能承受,答案居然如此簡單。看來,對任何一個事物,都不能以固有的觀念去衡量它。以往的迷惑完全來源於對常識的漠視,以及對“輕”和“重”根深蒂固的偏見。有時,輕,真的讓人無法承受!就像一隻雞毛,你很難簡單的憑藉力氣將它扔過高牆。

個體的遊離,遊離於它所依附的整體之外。這種遊離導致歸屬感的缺失,讓人無法承受。書中有一段關於特麗莎的心理描述:“在一個陌生的國家裏生活,就意味着在離地面很高的空中踩鋼絲,沒有他自我國土之網來支撐他:家庭、朋友、同事,還有從小就熟悉的語言可幫忙他輕易地説他想説的話。”正是這種遊離於母體之外的不安定感(生命像一根雞毛那樣的輕),使得特麗莎堅決地離開瑞士,與她深愛的托馬斯不辭而別,回到她正處於災難中的祖國。

著作中,“追求”與“反追求”的矛盾,也道出了人生本身的荒謬與悖論:每個人都有生活的目的和理由,但每個目的都有本身的空虛,追求感情時怨恨多於歡樂,追求名譽像水中月鏡中花一樣遙不可及,追求錢財到頭來一場空。透過種種幻覺,米蘭昆德拉感到,也許這種“追求”的本身就是一種錯誤。米蘭不僅僅是在探討性的問題,他還在更深的一個層次上挖掘人的本性,以及更不能言傳的複雜內心世界。經過這本著作,他會讓我們學會思考,學會釋放,學會自信;讓我們以更加嚴謹的態度來審視我們自我的生命,輕浮絕不可取,可是對一件事情過於看重,也只是增加了生命的負擔。

人活着一向都在反抗,反抗過去,成就未來。米蘭昆德拉,作品中一向在透露兩個字,那就是――顛覆。顛覆生活,顛覆感情,打破一切偽原裝存在的完美,然後以最自我的方式進行重組,從而炫耀那些變態的美麗。在那裏,他要為我們撬開一個解讀該小説的縫隙,透過一絲微光,讓我們看到他受難的靈魂。

托馬斯在面臨“輕與重”的選擇時,顯得有點茫然無措:“因為人的生命僅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米蘭昆德拉讓人們和他一齊去回想,並記住托馬斯這個形象,讓之後的人們在面臨“輕與重”、“靈與肉”的選擇時,不再像猶豫不決的托馬斯那樣。作者經過深邃的語言,向人們展示了生命的經驗!

米蘭昆德拉的這本書,展示最多的篇幅應當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需要有一種信念,不能隨意地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那種所謂的媚俗。生命的價值和意義在於過程,在追求的過程中,人們才能獲得幸福感和滿足感。也許,這已經足夠了,何必在乎其終極意義上的得與失呢?

雖然我在生命的桎梏裏掙扎,但我依然會腳踏實地地學習、工作和生活,承受這份純天然的生命之重,即使這樣的狀態極有可能會讓我感到辛苦。可是,在人生這個旅程中,我將學會勇敢地應對所有的困難,從容應對自我肩上的職責。我相信:在一個之後一個的困難和窘境面前,將逐漸成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五):

上帝死後,尼采告訴人們,萬物都處在循環中。宇宙也罷,人類史也罷,其運行軌道不是一條線,而是一個圈。以往發生過的事情會重複發生。被法國人譽為英雄羅伯斯庇爾,會一次次登上歷史舞台,將法國一次次置於白色恐怖之下。

可是這個羅伯斯庇爾不是我們所瞭解的那個英雄羅伯斯庇爾。後者在歷史上僅有一次,前者則反覆出現。所以此處的羅伯斯庇爾是一個獨裁、白色恐怖的概念。歷史上獨一無二的羅伯斯庇爾,不管他以往殺過多少人,因為歷史終將過去,他的惡行會被遺忘。可如果我們只能看到這個獨一無二的羅伯斯庇爾,而忽略了概念上的永劫復歸的羅伯斯庇爾,那麼他永遠會在殘殺無數民眾之後被原諒。就像拿破崙、希特勒、斯大林都僅有一個。

歷史是直線運動和圓周運動的奇怪的統一。人類史和人的一生都是沿線性軌道向前的,發生過的所有的事件,無論其好壞,都僅有一次,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歷史和人生都輕如鴻毛。一次就是沒有,僅有一次的生命就是從來沒有存在過。於是很多人就在這條不能回頭的軌道上選擇輕的生活,融入主流,加入媚俗的大軍。還有人卻總是要在其中找尋更多的價值和意義,他們思考、掙扎、反抗,他們渴望自我能做的更好,擔負起自我的職責,即使為此他們要選擇重,選擇一次次痛苦的輪迴,選擇永劫復歸。那麼永劫復歸的存在不在於它是否存在,而在於我們是否看得到,是否做出復歸的選擇。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昆德拉對於“永劫復歸”這一命題的思考。集中營中的親人死了,它帶給生者的傷痛還在;羅伯斯庇爾、希特勒死了,新的獨裁者、殺人狂還在誕生。戰爭和獨裁,是永劫復歸的人類史上無法抹平的傷疤。若你對它視而不見,任憑歷史原諒並淡忘希特勒、斯大林,戰爭和獨裁會一次次重複下去。人生同樣如此。一生中只出現過一次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若你糾結於周圍環境的好壞和別人的評價,若你害怕承擔職責和重複的生活而不停的掙脱最終越飛越高,那你就會遠離大地而無法體會生命的真實。

動物是天生的哲學家。狗很幸福,因為它們享受於日常重複的生活。幸福就是對重複生活的渴望。狗的生命軌跡是一個圈,不像人的生命越走越遠。當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物都被直線向前的人拋棄乃至遺忘,當人掙脱了所有的負擔而飛上天空,這樣的人生最終走向虛空。人類思考了千百年,才發現幸福,居然就是能像貓狗一樣生活,認真、重複的生活。難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六):

生,所以重,所以輕,所以有了輕重的抉擇。當你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可是氣的時候,也許你想擁有的只可是是片刻的安寧,一份能讓生命重拾簡便自在的安寧,而當你能夠沒有任何牽掛任何束縛地活着的時候,此時的你大概最想擁有的是那份被人需要被人依靠着的存在感和負重感了吧!

所以,生命,孰重孰輕,實難掂量。然而,這就意味着我們只能被迫地理解命運給我們的一切嗎?誠然,答案是否定的。我們有理由相信,命運始終是掌握在自我手裏的。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這本書,作者米蘭·昆德拉主要從男女性愛這一另類新奇的角度對生命的意義以及生命存在的方式進行“淺入深出”的哲學性思考。雖然作者在這本書裏始終是圍繞着生命的輕重抉擇去敍述,去牽引情節的發展,但直至書的最終,作者都沒有明確地告訴讀者,該擇輕或擇重,相反地,作者極力經過書中人物的所言所行引領讀者去思考,去探索,去尋找屬於每一個讀者自我心中的答案。這也正是這本書的可貴之處。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它們壓到地上。但在歷史的感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

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這幾句話,是被人們奉為經典看待的,同時,它也是整本書唯一一處對“輕與重”這一對立面進行的直觀的兩者關聯性的闡述。生命,往往輕重相伴,然而,很多時候,人往往是在生命的負擔下更真切而有意義的活着。相反地。生命之輕,因為太輕,輕得不能承受,而總讓我們感覺到無處不在的缺失感和空虛感,這反而讓我們容易迷失自我,走向毀滅。讀完這本書是在一個陽光慵懶的午後,合上書,看着透過潔淨的玻璃窗飛躍在書本封面的光斑,我似乎聽到裏特蕾莎懶懶的笑聲和步入老年的托馬斯對特蕾莎説話時的温柔語氣,書的最終一章《卡列寧的微笑》在我腦海一向盤旋,久久未去。

我想,我已經找到裏屬於自我心中的答案。是“重”,是生命之重,給了我們每一個生命存在的理由,它讓我們在承受的同時,也讓我們學會了什麼是愛什麼是信任什麼是奉獻,讓我們得以享受生命所帶來的精彩和動容。

想起了,很多年前,趙薇唱的一首歌,叫《撥浪鼓》。裏面有這麼一句歌詞“這就是爸爸所説的甜蜜的負擔”。是的,有些負擔,雖重,有時甚至會重得讓你難以承受,但正是這“重”,讓我們有了活着的理由。

是對子女的職責之重,才讓父母不辭辛苦努力工作掙錢養家;是對父母的感恩之重,才使我們的奮鬥有了更明確的目標和更大的動力;是對愛人的疼惜之重,才使我們不自覺地去關心彼此照顧彼此;是對朋友的信任之重,才讓我們交付彼此真心坦誠相照……是的,生命需要重,需要一種叫“甜蜜的負擔”讓我們更真實地體會生命本身的意義,更堅定地去應對生命裏所以可能出現的破碎和殘缺,更真心地對待每一個因為來之不易的緣分而出此刻我們生命中的人。

選擇生命之重,讓我們走得更堅定,更遠…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七):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雖然僅有14萬字,但它所藴含的資料太多太多,米蘭.昆德拉從必須的高度俯視整個地球,看到的是一些我們凡夫俗子所難以發現的規律。閲讀這本書必然不是一次就能結束的,在前兩次的閲讀中,讓我感觸最深的在於最終一章《卡列寧的微笑》。當托馬斯和特麗莎經歷了無數變故磨難後,他們來到了鄉下,過起了牧歌式的生活。全文節奏從緊張走向了舒緩,帶給我們的是別樣的一種悠閒。“幸福是對重複的渴求。”特麗莎屢次提到了這句話,在悠閒的鄉村生活,一顆飽經風霜的疲憊心靈是如此容易感到幸福。一個重複多次的蹩腳笑話,也能讓她產生幸福的感覺。“在牧歌式的環境裏,連幽默,也受制於重複這條甜蜜的法律。”

無數個日夜我在思考,幸福,重複,這條甜蜜的的法律是否正確?當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執迷於一樣事物,我想我必須會感到厭倦,那何來渴求?何來幸福?

重新回看這標題,《生命不能承受之輕》――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Being,意為存在。存在之輕,便是我們輕視了存在,當平常的幸福伴隨在我們四周而我們渾然不知,當幸福即將離去時卻要去渴求重複,這便是一種悲哀,一種不能承受的輕。遊子思鄉,因為年少時沒有覺得家鄉好,想要到外面的世界闖一闖,而蒼顏華髮之時,又想着家鄉的好,於是天涯人斷腸。當然,並不是説敢於出去闖不好,其中沒有褒貶之意,闖――華髮――斷腸,這似是一種生命常態,這種不能承受之輕每個人必須要承受,無時不在承受。

是否因為承受,而幸福蕩然無存?我想,承受是定式,是必須經過的歷程,那幸福的尋找,就在於自我,因為輕視而沒有幸福,那何不趕緊重視,便重新奪回這種幸福。

或許那句玄妙的墓誌銘有了解答,“那裏安息着卡列寧,他生了兩個麪包圈和一隻蜜蜂。”,因為特麗莎的一個夢,她想出了這句話,作為她愛犬的墓誌銘。如果僅把它當做一道形而上的美學命題,我想昆德拉遠非那麼簡單,如果硬説麪包圈與蜜蜂象徵什麼,我想這也是暴殄天物。麪包圈與蜜蜂,是夢境,是虛無,因為愛之切,卡列賓的死顯得那麼重,因為不想回首那些幸福往事,便將最終的死亡化作夢境飄走,而不落一點痕跡於過去。因為愛過,所以幸福,珍惜他生時的一分一秒,死便是一種輕,輕如一個虛無的想象。書中諸多萬花筒般的哲理性問題好象給我們擺了一個八卦陣,設置了一個迷宮。小説還提出了眾多的範疇:同情與背叛、性友誼、媚俗和糞便、共產主義,靈與肉、輕與重……就更令人眩目。所以對小説人人都有自我的理解,各人的解釋也是眾説紛紜,見仁見智。

我僅就其“輕與重”談談個人理解。

人們常常感歎的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作家反過來説,這就進入了深層:人生就是履行職責揹負重擔,人人都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而當我們不去揹負重擔的時候,這種沒有任何職責和負擔的簡便就是生命的空虛和空白了。作為人,這種簡便當然就是比沉重更不能承受的。“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多少名人也都説過類似的話: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空虛。“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不言自明。個人的理解,小説的主人公特蕾莎是一個生命之重的人物。對感情的專注和職責、對丈夫的寬容和忍受、對事業的認真和執着、對善惡的愛憎和明斷……,在重壓之下艱難地活着,活得實在。以至在這個沒有美和真愛的人間,最終只能在一條狗的身上找到人間的牧歌、找到真愛。正如薩比娜所説:“美就是被背棄的世界。”既使在這種情景下,特蕾莎還在懷着內疚的心境檢討自我是否對托馬斯太苛刻?這就是她人生的境界。始終恪守人生的戒尺!這也是她這個“被背棄的世界”的美之所在。雖然特蕾莎也有

過一次對托馬斯的越軌報復行為,但“與工程師的小插曲是否讓她已經明白,風流韻事與感情毫不相干?是否明白風流之簡便,了無重負?如今她是不是比較心靜了?根本不是。”於是她立即又回到了她的嚴肅人生的道德的軌道上。與之相反,托馬斯、弗蘭茨、薩比娜則是生命之輕的一類人物。是一些飄浮在半空的人物,沒有任何職責和約束的規範。托馬斯的情人有兩百多,還為此託詞説性與愛毫不相干,其亂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連自我的兒子也不想認;薩比娜也是一個我行我素、隨心所欲的人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你能夠背叛親人、配偶、感情主祖國,然而當親人、丈夫、感情和祖國一樣也不剩,還有什麼好背叛的?薩比娜感覺自我周圍一片空虛。這空虛是否就是一切背叛的終級?”“可説到底,薩比娜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什麼也沒發生。……她的杯具不是因為重,而是在於輕。壓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但托馬斯在俄狄浦斯事件中又表現出他的生命之重的一面。表現出他對社會還有一點正義感。正是因為這一點正義感也才能表現出生命之重。也説明生命之重是與職責聯繫在一齊的。有責才有任,有任才有重。

能夠看出小説的主旨應當是明顯的,是對人類生命之輕的指責和否定!個人理解是一部哲理性社會問題小説。

對於小説中很多的亂性描述,從個人感情來説我是不能理解的!但這確實也是對當今這個沒落世界真實典型的描述。這種“生命之輕”也正是沒落的典型。聯想到賈平凹的《廢都》、餘華的《兄弟》,以及歷史上的《金瓶梅》、《紅樓夢》,等等……,反映的都是社會真實。正如米蘭昆德拉在小説中説的:“暴露了一個建立在輪迴不存在之上的世界所固有的深刻的道德沉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預先被晾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許可了。”這個世界已經道德沉淪,是一個喪失了人的道德和任何職責、義務的“生命之輕”的世界。美,只存在於“被背棄的世界”。發人深省!

總之,米蘭昆德拉的小説對人生問題、哲理範疇涉及之廣泛,思辯之豐富,是很值得人們去思考和探索的。是啊!生命僅有一次,僅有的一次生命不能預先彩排他的資料,也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些,卻又有點茫然不知所措。其實,“輕”和“重”在某種環境下也是能夠相互轉化的,關鍵看我們怎樣選擇。我認為,選擇一個有實質的人生就應當是我們所追求的。每個人的追求不盡相同,所選擇的道路也不盡相同,但只要選擇了你的初衷並付諸了努力,在這個過程中發現自我,提高自我,肯定自我,那麼你的人生就是有實質且精彩無限的。不必要去抱怨你的人生被什麼所累,只需要朝着自我認定的方向,堅定信念的走下去,享受生命的過程,也許當你突然回首時,就會發現,原先我的人生同樣積累了某個領域的很多東西,我的人生色彩同樣斑斕!那麼“輕”與“重”永遠不會成為你的阻礙,也不會出現“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八):

那天坐車走過鐘樓,車如往常一樣,堵得有些厲害,只能一步步往前挪。

從斑駁的車窗望去,地下通道口幾個稍上年紀的婦人,兩個坐在小凳子上,襙着手,半抬着頭,表情木然,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來來往往、匆匆而過的行人,腳邊放置的幾疊報紙在風裏搖曳不止;一個矮胖、頭髮蓬亂的婦人站着,手裏拿着報紙地圖類的東西不停地扭轉着身體,用微乎其微的期望與失望不停交替的眼神看着路人。

站台上約十多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穿着不合體的工作服拿着鐵鍬張望着車的方向。

八九十年代常見的飛鴿還是鳳凰牌的加重自行車旁站着各自的主人,車頭上用木板或硬紙板笨拙的寫着:木工、土工、水工等。這些中年男人相互攀談着,不時用餘光注意着來往的路人,透着他們的期望。

我聽不到聲音,就像看一場二十世紀初的默劇,雖然嘈雜喧鬧,卻沒有故事情節、主角配角。不明白為什麼,那畫面不時迴繞於腦中,心就一下子沉靜下來。

世間的劇無時無刻不在上演,任誰也無力改變。可心的救贖之路在哪兒呢?

純粹世界裏的詰問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倒在地上。但在歷代的感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米蘭·昆德拉在他充滿哲理的小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開篇第二小節中就拋給讀者一個同樣沉重的問題,這樣赤裸裸的詰問頓時讓我無處可逃。在我看來,米蘭·昆德拉所寫的世界不是構建於生活之上,而是來自生命本身的詰問。

而此刻,在這個由作者構建的純粹的世界,我能夠任由我的靈魂從這繁密物質世界裏抽離,剝開塵世的一件件外衣,去感受體驗那裏純粹的愛與痛,苦於淚,輕與重。

“人生的杯具總能夠用沉重來比喻。人常説重擔落在我們的肩上。我們肩負着這個重擔,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我們與之反抗,不是輸就是贏。可説到底薩比娜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什麼也沒發生。她離開了一個男人,因為她想離開他。在那之後,他有沒有再追她?有沒有試圖報復?沒有。她的杯具不是因為重,而是在於輕。壓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壓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這句話深深地刺痛着我的趨於麻木的心。我清楚地看到,以往的那麼多日日夜夜的迷茫與麻木,痛苦和孤獨,絕望和無助,不是因為生命中的負擔,而是因為靈魂缺少生命中本應承受的重,使得靈魂太輕,身體太重,身體與靈魂無法完美的融合,無法真正的全身心的去感知生命,享受生命。

靈魂的缺憾,在這個純粹的世界裏,在那些純粹的體驗中,經過反覆的參照與提醒,回顧與反思,遺忘或回憶,得到了修復與補充。

我想説的是:這兒天很藍,陽光燦爛,都睜不大眼睛,坐在地上聞到濃郁的青草味道,有隻小小蜘蛛正沿着我的手指往上爬,旁邊樹上有清晰脆耳的鳥叫聲,風徐徐走過,幾多未謝的無名紫色花兒。那裏完美一片。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九):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這本書,斷斷續續聽到不少人的推薦和高評價,一向想看可是拿起來很多次都看了一點點就看不動了,可能因為工作太累,也可能年齡閲歷不夠,總之一向沒看進去。這段時間辭職了,那天坐長途汽車,拿起來看了幾頁就被鎮住了。借用周杰倫的一句話來説就是實在是“太屌了!”作為一個喜歡看書的人,長這麼大看的書不少,可是從來沒有一本書給我這麼大的心靈震動和共鳴。這不僅僅是一本小説,這絕對是一本哲學和心理學的偉大著作。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對應這本書的就是“字字珠璣”,小説中幾乎每句話都包含深刻的哲學思考。在關於人生的輕與重,靈與肉,忠誠和背叛,事業和感情,夢想和現實等等逃不開的人生意義問題上都有入木三分的思考和詮釋。

何為生命之輕?生命不管是長或者短,對於每個人來説在任何時候都僅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永遠無法明白你沒走的那條路會講你帶向何方,人生如果是作一幅畫,那麼“生活就是一張沒有什麼意義的草圖,最終也不會成為一幅圖畫”,“如果生命屬於我們僅有一次,我們當然也能夠説根本沒有生命”,這就是生命之最輕;生命失去獨立性,一不細心我們的人生就會活到了別人的口水裏或者成為別人生命無意義的延續那麼生命就成為無意義的輕。

同時,生命也是沉重的。無法逃避的職責、糾纏不清的感情、永不滿足的慾望、“必須如此”的執念、潛藏深處的同情共同構成了生命的沉重。

“可是沉重是真的悲慘,而簡便就真的歡樂嗎?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坍塌了,可是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命最為充實的象徵,負擔越重,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真切和實在”。反之生命之輕呢,如果拋開了所有的慾望和職責,人將變得比大氣還輕,輕到了天國之上,離開了真實的生活,看似是到了天堂,其實也同時進了地獄。生命之輕和生命之重一樣,無法承受。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體會範文(十):

人生如同譜寫樂章。人在美感的引導下,把偶然的事件(貝多芬的一首樂曲,車站的一次死亡)變成一個主題,然後記錄在生命的樂章中。猶如作曲家譜寫奏鳴曲的主旋律,人生的主題也在反覆的出現、重演、修正、延展。安娜能夠用任何一種別的方式結束生命,可是車站、死亡這個難忘的主題和感情的萌生結合在一齊,在她絕望的一剎那,以淒涼之美誘惑着她。人就是根據美得法則在譜寫生命的樂章,直至深深的絕望時刻的到來,然而自我卻一無所知。

誠然,兩件預料不到的事情出此刻同一時刻,就叫巧合。而巧合也以其特殊的美誘惑這每一個追求美得人,無論生或死。我認為,安娜之所以會選擇在車站死亡,是由於她與沃倫斯基相遇在車站的站台上。而特雷莎選擇了與托馬斯的感情,併為此勇敢地離家出走,也是由於眾多巧合的誘惑。人們總是喜歡偶然,因為它有特殊的美,讓人們不由自主的受其影響。人們都是喜歡美得事物,追求這各種各樣的美,甚至對於死亡,也更願意以一種自認為最美的方式結束自我的生命。可是,我認為,追求美固然無錯,與此同時我們更應具備理智,理智地判別生命的輕重,從而去珍惜生命,過好自我的人生,偶然固然完美,但同時我們也需要一些必然,不能一味地依靠偶然生存下去,那樣,很容易使人產生幻想,對絕望時刻一無所知的人,並非真正會生活的人。

米蘭昆德拉説,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倒在地。但在歷代的感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為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甚至會漂浮起來,遠離大地與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必須的負擔能夠轉變成行動的動力。這對於經過高三的我們來説深有感觸。在競爭激烈的大學聯考獨木橋面前,為了離自我的夢想更近一點,我們都會自願地套上負擔這一副枷鎖。有時,負擔會重的使我們喘可是氣,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其鞭策下,我們學會了腳踏實地,埋頭苦幹,學會了奮勇向前。然而,但我們自認為幸運地過了大學聯考這座獨木橋之後,負擔的枷鎖也隨之完全掙脱了。於是乎,戀愛現象、打機現象等普遍可見,試問如今,還會有多少大學生們像高三般拼搏呢?作為未來接班人的我們,學會了幻想,學會了沉淪與享樂,學會了不思進取,這難道不正是因為我們完全與“負擔”這個詞語劃清界限的後果嗎?所以,我們也應當學會靜下心來,認真思考,此刻的我們對於自我的生命,對於自我的人生到底該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告訴我們的不只是托馬斯與特蕾莎的選擇,更是為每個世人敲響了警鐘,在我們生活的世界,到底選擇什麼才是不讓人後悔的?你明白答案嗎?或許,這需要在每個人的深思後才能做出的抉擇吧,深思之後,無論你選擇了什麼,至少能夠讓所有人明白,對於你自我的生命,你選擇了承擔,永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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