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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故居導遊詞

魯迅故居導遊詞

魯迅故居,是中國近代偉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教育家魯迅先生生前所居住的地方。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分享的魯迅故居導遊詞精選,歡迎參考!

魯迅故居導遊詞
魯迅故居導遊詞一:上海魯迅故居

位於上海市山陰路上的大陸新村9號。這是一座磚木結構,紅磚紅瓦的三層樓房.在此期間,魯迅寫了許多戰鬥性雜文,並編輯《譯文》雜誌,翻譯《死魂靈》等作品。提倡木刻版畫,還編輯整理瞿秋白遺著《海上述林》。1935年致電祝賀工農紅軍勝利到達陝北,1936年初積極參加文學界和文化界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工作等等事情。

魯迅故居坐北朝南,走進黑鐵皮大門,是一個小花園。走上台階,就是會客室。中間擺着西式餐桌。西牆放着書櫥、手搖留聲機和瞿秋白去江西瑞金時贈給魯迅的工作台。過玻璃屏風門,便是餐室。正中放着廣漆八仙桌,四周是四隻烤花圓坐椅。西牆角是一隻雙層碗櫥和四隻圓凳,東牆放着衣帽架。這些簡樸用具,反映了當時魯迅全家的生活狀況。他僅靠微薄稿費收入維持家庭生活,但對接濟他人,支持革命羣眾團體,是非常慷慨的。在魯迅的日記中,留有多次捐款的記載。二樓的前間是魯迅的卧室兼工作室,朝南窗下放着書桌和陳舊的藤椅,魯迅當年身伏書桌,寫出了許多叫敵人膽顫心驚的文章。他在藤椅上沉思,許多雜文就在這裏誕生。靠東牆是一張黑鐵牀,牀上的薄棉被、印花枕頭,均按原樣佈置。1936年,魯迅重病纏身,仍堅持寫作。宋慶齡知道後,語重心長地給他寫了一封信。後來魯迅就在這張鐵牀上不幸逝世。梳粧枱上掛着一箇舊時的日曆牌,日曆撕到1936年10月19日那一天。台上的鬧鐘,指針對着5點25分,這些珍貴的物件,成為人們永久的紀念。

館名為已故周恩來親題。建築外形具有魯迅故鄉民間住宅的傳統風格。館內的1.7萬餘件陳列品,概括地介紹了魯迅先生的思想發展和戰鬥歷程,重點表現了他在上海20xx年中的社會和文化活動。

魯迅1920xx年10月從廣州來到上海,到1936年10月19日逝世,在上海整整生活了九年。在上海期間他陸續出版了9本雜文集和歷史小説集《故事新編》,先後編輯《語絲》、《奔流》、《朝花》、《萌芽》、《前哨》、《十字街頭》、《譯文》等文學刊物,翻譯了許多外國文學作品,1920xx年主編《科學的藝術論叢書》。他擁護中國共產黨提出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方針,提出"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口號。1930年魯迅參加發起並組織成立了中國左翼作家聯盟,擔任"左聯"領導工作。期間,還參加了中國自由運動大同盟、中國民權保障同盟等組織、與國民黨和帝國主義進行了長時期堅決的鬥爭。

魯迅在上海先住在虹口區橫浜路景雲裏。1933年4月魯迅搬至現山陰路132弄(原施高塔路大陸新村)9號,這是魯迅在上海最後的寓所。大陸新村是一羣紅磚紅瓦磚木結構的三層新式里弄房屋,1931年落成。魯迅故居佔地78平方米,建築面積222.72平方米。現屋內陳列着主人生前用過的珍貴物品和寫作用具。故居按照魯迅生前居住時的情景復原;屋前有小花圃,種植桃樹、紫荊、石榴等花木。底層前間是客廳,沿西牆放有書櫥和瞿秋白留贈的書桌。後間是餐室,東牆放着西式衣架帽架。二樓的前間是魯迅的卧室兼書齋。東面是張鐵牀,沿西牆放着大衣櫃、茶几、兩把藤椅和一隻鏡台,鏡台上陳列着外國版畫。一幅周海嬰出生16日時的油畫像掛在山牆的五斗櫥的上端。南窗糊着彩色玻璃紙,窗下是書桌,桌上放着文具、煙具和花具。窗邊壁上的日曆維持着原狀:民國20xx年(1936年)10月19日,鏡台上的鬧鐘指針停在凌晨5時25分,顯示着魯迅逝世的日期和時間。三樓前間有陽台,在海嬰與保姆的卧室,除一張大牀外,室內陳設簡單。後間是客房,放着簡單的卧具、桌椅和書櫥,在這裏魯迅掩護過瞿秋白、馮雪峯等共產黨人。魯迅故居內的傢俱絕大部分是原物。

剛到上海魯迅住在景雲裏23號時,每日總要到由日本友人內山完造開的書店看書、購書,隨着交往的日益加深,魯迅和內山完造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內山完造始終如一地忠實於他們之間的友誼,並設法保護魯迅的安全。另外魯迅與共產黨早期領袖瞿秋白也有一段深厚的友誼。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被國民黨殺害。為了紀念亡友,魯迅在生命的最後一年裏,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瞿秋白的《海上述林》出版、譯作上。這一年他經常在病中,體重只有37公斤,可是他還支撐着病軀,堅持一遍、兩遍地看校樣,表達了他對亡友的無限深情。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先生在寓所裏逝世,終年56歲。魯迅去世至今已60多年,他作為思想家和文學家的價值, 不但沒有被歷史沖淡,而且愈發明晰、愈益增輝。魯迅光輝的一生正如毛澤東所評價的"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魯迅先生"垂老不變的青年的熱情,到死不屈戰士的精神,將和他的精湛的著作永留人間"。魯迅故居現被列為上海市文物保護單位,故居旁的魯迅公園內,建有魯迅紀念館,同時供人瞻仰。

魯迅故居導遊詞二:紹興魯迅故居

魯迅故居位於紹興市東昌坊口,在魯迅紀念館西側。1881年9月25日魯迅就出生在這裏,一直生活到18歲去外地讀書,以後回故鄉任教也基本上居住此地。他卒於1936年。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是近代中國最偉大的文化家、思想家和革命家。在紀念館西側是魯迅故居,紀念館東側是三味書屋、魯迅曾在這裏學習了五年。

現魯迅故居臨街的兩扇黑漆石庫門系原新台門的邊門,由魯迅一家於1920xx年前後經過修繕獨家進出。新台門坐北朝南共六進,有八十餘間房子,連後園即百草園在內佔地4000平方米,是老台門八世祖周熊佔在清朝嘉慶年間購地興建的。魯迅曾高祖一房移居新台門,世系綿延,至1920xx年,周氏房族衰落,才經族人共議把這座屋宇連同屋後的百草園賣給了東鄰朱姓。屋宇易主後,原屋大部分拆除重建,但魯迅家基本被保存了下來。

跨入樹蔭掩翳的石庫門,穿過台門斗,隔一小天井,便是一間普通的泥地平屋,往東走過側門,繞過拐彎處的石欄水井,沿長廊進內就是當年魯迅一家的住處。台門易主前後這裏均為五間樓房,只是房基和格局稍有改變。1881年農曆八月九年級辰時,魯迅就出生在這進房子的西次間樓下,他回故鄉任教期間也以西首第一間樓五為卧室。

樓房後有一天井,青石板鋪面,天井裏種着一株高大的桂樹,每到深秋,桂香撲鼻,因而又稱桂花明堂。過天井有兩間南北向的樓房,前後樓披,花格門窗。東首樓下中間用板壁隔開,前半間稱"小堂前",後半間是魯迅母親魯瑞的卧室。西首樓下前半間是魯迅繼祖母蔣氏的房間,後半間是過道。小堂前裏方桌、太師椅、條案、茶几仍照原樣擺放着,魯迅孩提時代常到此處看書、習字、畫畫,他影寫的《詩中畫》就誕生在這裏。一到夏天的晚上,魯迅總愛躺在桂花樹下的小板桌上纏着祖母給他講"水漫金山"、"貓是老虎的師父"的故事。魯迅13歲的時候,祖父科場案事發,家道由此中落,由小康附入貧困,他幾乎每天從母親手裏接過首飾,跑到恆濟當鋪把它遞到比他高出一倍的櫃枱上,在侮蔑裏接了錢,又到同樣高的櫃枱給久病的父親去買藥。魯迅在家庭的衰落中看透了世態的卑俗。出過道往北經過走廊,與魯瑞卧室相隔一個天井,就是魯迅家的廚房。三眼大灶,一應炊具,仍保持着原樣。廚房北首,隔一狹小天井有三間平屋,當年運水的父親曾在此為周家做一些雜務,還為魯迅做過竹器玩具。過三間平屋就是百草園了。一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已道盡了百草園的斑讕色彩、盎然情趣。百草園佔地近20xx平方米,有大小兩園,南稱大園,與西邊樑家園子隔一堵1米多高的泥牆。有"無限趣味"的"短短的泥牆根"至今仍留存如故。百草園易主後,北端的小園建了花廳,並向西延伸擴建了假山,南端的池塘邊也築了圍牆,但大園仍基本保持着原樣。

如今,短牆外的樑家園子已與小園聯成一片,有亭子、假山、水池、花草、翠竹、樹林、飛鳥,鶯啼燕語,草木萋萋,是閒暇休憩的好地方。魯迅故居這是一幢中式兩層樓房。一切陳設均按當時實際情況原樣成列。這裏可以看到魯迅家裏的客廳(通常用來吃飯和會客的)、卧室、廚房、百草園等。三味書屋是魯迅少年時代上學的地方,距故居100米左右。書屋系清末紹興城內有名的私塾。房內正中牆上掛有"三味書屋"的匾額和鬆鹿圖。房柱上有一副對聯:"至樂無聲唯孝悌,太美有味是讀書。"房內擺設有方桌、木椅,是當時原物。在書房的東北角有一張桌面上刻有"早"字的書桌,就是當年魯迅的。書屋後有小園,為魯迅及其同學課餘遊玩之處。新台門是周家多年聚族而居的地方。這裏原有的正中大門是六扇黑漆竹門,改建後已不復存在。

新台門整座屋宇是江南特有的那種深宅大院,它是老台門八世祖周熊佔(1742-1821)在清朝嘉慶年間購地興建的,同時建造的還有過橋台門。魯迅曾高祖一房移居新台門,世系綿延,到了清光緒、宣統年間,整個周氏房族逐漸衰落。1920xx年,經族人共議將這羣屋宇連同屋後的百草園賣給了東鄰朱姓。(朱熹後代)

房屋易主後,原屋大部分拆掉重建,但魯迅家居住的地方主要部分幸得保存。解放以後,人民政府多次撥款整修,已經恢復舊觀,原來的傢俱也多數找回,並按原樣陳列。

魯迅故居導遊詞三:廣州魯迅故居

白雲路西段的白雲樓西側的26 號(現7號)二樓,在這裏,他寫下了在廣州期間的大部分著作。 4月 6日,李大釗被害,魯迅憂心如焚,他沉重地感覺到:革命的果實有可能被葬送。4月10日,當廣州熱烈慶祝北伐軍攻佔上海和南京的時候,他寫下《慶祝滬寧克服的那一邊》,希望給革命的人們增加一點危機意識。

4月15日,廣東方面的國民黨反動軍警到中大抓人,魯迅出面勸説校方保護學生無效,於4月21日正式向中大提出辭職。 此後一直到離開廣州前,他每天閉門整理舊作。在這裏,他編訂了《朝花夕拾》、《野草》,一氣寫了一個新的雜感系列:《辭大義》、《答有恆先生》、《反"漫談"》、《憂"天乳"》、《革"首領"》、《談"激烈 "》等,寫下了《可惡罪》、《小雜感》、《略談香港》等30多篇富於戰鬥性的雜文、散文。

1920xx年9月27日,他與許廣平一起乘船離開廣州,前往上海進行另一場戰鬥,直至生命最後一息。 有關專家認為,對於整個一生來説,魯迅只在廣州作了短暫的停留,然而,他的革命思想卻是在這兒形成、夯實的。 20xx年,文史專家們正在努力爭取讓白雲樓恢復魯迅故居的原貌,讓它和魯迅紀念園遙遙相望,增強魯迅紀念園的紀念意義。

民國 廣州 白雲樓魯迅故居 位於廣州市白雲路白雲樓。該樓為鋼筋混凝土結構3層樓房。面向東南,長度因地形關係,前後不同,前約93米、後約74米、深約28米。西南和北面牆壁上刻有多處用水泥製作的"白雲樓"匾額,建於1920xx年。原為郵政部門職工宿舍,魯迅租賃了西側第一道門2樓的1廳3房,於1920xx年3月29 日從中山大學鐘樓遷到這裏居住。當年,魯迅和他的好友許壽裳各住一房,許壽裳的女兒許廣平和女工合住一房,會客廳在入門處。室內陳設簡樸,椅子是竹製的。魯迅的房子,窗户正對馬路,房間擺滿書籍。樓下西側是走廊,面對東濠湧,以螺旋式樓梯通上二、三樓。

1920xx年初魯迅到廣州,住在中山大學鐘樓二樓。不久,廣州國民黨反動當局,繼蔣介石在上海製造的"四·一二"政變後,4月15日也進行了大屠殺。魯迅的好學生、中共廣東區委學委副書記、中山大學學生會主席畢磊也被捕,魯迅極力進行營救未遂,後憤然辭去了在中山大學的一切職務,蟄居白雲樓寫作。他拒絕了新權貴們的威迫、利誘以及特務的盯梢,以鋭利的筆鋒,寫下了《可惡罪》、《小雜感》、《扣絲雜感》、《談"激烈"》、《略談香港》等著作,與這些狗狼之輩進行鍼鋒相對的鬥爭。並於9月27日偕同許廣平離開這裏,前往上海。

魯迅故居現尚保存完好。1979年12月廣東省革命委員會公佈為文物保護單位。

魯迅故居導遊詞四:北京魯迅故居

魯迅故居是一所北京普通的小四合院。從建築到空間陳設,都是比較簡樸的。在這裏,魯迅完成了許多戰鬥作品,《華蓋集》、《華蓋集續編》、《野草》三本文集和《彷徨》、《朝花夕拾》、《墳》中的一部分文章,都是在這裏寫的。"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棵是棗樹,還有一棵也是棗樹……"這是魯迅在散文《秋夜》一開頭説的兩句話。站在魯迅故居的後園裏朝遠處望,我沒有看到棗樹,看到的是樓房和遠處灰濛濛的天空。故居的前院和後小院的通道處,倒是有兩棵棗樹,由於無人採摘,棗樹上結滿了熟透的棗子,許多都掉落在地上,在土裏腐爛了。一旁的接待人員説:"那兩棵當年的棗樹都沒了,這幾棵,是後來補種上去的。"棗樹沒了,魯迅也沒了,留下來的是那些立在原地、傻呆呆等着主人回來的房子,以及魯迅當年手植的丁香。它們已歷經了70多年的風雨,枝繁葉茂,快遮擋住了院子裏的天空。

去魯迅生前的故居看看,是我的一個願望。出阜成門地鐵站,東行一程,再往北轉,喧鬧聲漸少。兩溜老舊的平房間有一扇硃紅色的大門,那就是魯迅故居--阜成門內西三條21號。大門裏什麼東西也沒有,有工人正在忙碌地鋪地板,灰頭土面的。博物館負責人説:"我們原計劃趕在10月19日魯迅逝世70週年前完工,現在恐怕是要推遲了。魯迅故居的門從5月份就關閉了。等博物館修繕好後,一起對外開放。"魯迅故居是一座青瓦灰牆的小四合院,東牆上掛着"西三條衚衕21號"的門牌還能依稀辨認。再旁邊,是郭沫若寫的"魯迅故居"的牌子。故居的門果然關着。一番糾纏後,終於準我進去看看。從正門進去,是很小的一個院子。北邊是他的母親和他妻子朱安的卧室。西邊是廚房,東邊是女工們的卧室,南邊是魯迅會客和藏書的地方。

堂屋的後面,接出的一間小房子,北京人稱為"老虎尾巴"的地方,是魯迅的卧室兼工作室。魯迅故居的接待員説:"這不算什麼很好很講究的四合院。但魯迅當時急着搬進來,就顧不得那許多了。"的確,魯迅顧不得那許多了。因為和兄弟周作人的失和,他不得不離開從前的八道灣11號--那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很大的院子,還有池塘,有兄弟,還有母親。

整個宅院都由他親自設計魯迅想着搬家,但他那時候經濟拮据,沒有錢,不得不臨時搬到一個只有幾平方米的房子裏。住了9個月後,他向老朋友齊壽山、許壽裳各借400銀元,買下了阜成門內宮門口西三條21號的院子,也就是現在這座宅院。這本是一座破舊不堪的院子,但為了給母親和自己一個良好的環境,魯迅親自設計並繪製了草圖,對院內原有的6間舊屋進行了改造翻修。

原來只有老屋6間,北房、南房各有3間;他買下後做了一番改造:東西各加了兩小間廂房,使小院佈局更加合理、實用;同時又挖了水井,種上刺梅、丁香、碧桃等花木,使這座小小的北京四合院別具一格,有了南方可人的景觀。同年5月,魯迅帶着母親、妻子住到了這裏。後院的中心,果然有一口他親自打鑿的苦井。但是周圍圍上了白色的柵欄,非常的顯眼。只是井上被兩塊大石板蓋住,不知道是否還有井水。

故居接待員笑着回答説:"北京近年地下水都普遍下沉,井裏早沒水了!"魯迅卧室和工作室,是堂屋的後面接出的一間小房子,這也是魯迅設計的"作品",北京人把這樣的屋子稱為"老虎尾巴"。走進去,裏面的面積不足10平方米。窗下是一張長凳架着兩塊木板的單人牀,單人牀邊上是一張書桌,書桌前依序擺放着一盞煤油燈、一箇舊式鬧鐘和一個相框。相框裏,是魯迅的老師藤野先生的照片。推開窗户,就可以看到後園的水井和菜畦,以及院外的天空。

站在窗前,我想起以前讀過魯迅的《野草》、《彷徨》和《朝花夕拾》和他若干的雜文,才知道是在今天的這片屋檐下誕生的。離開這裏以後,像《朝花夕拾》這樣温馨而傷感的作品,魯迅以後再也沒有寫出過了。他的妻子獨自守護在這裏在魯迅故居里轉了一圈,在南房裏看到有青年給魯迅畫的像掛在牆上:人依然是瘦的,眼神似乎在笑,又似乎有些哀傷,也似乎有調侃和諷刺地看着每個來的遊客。

在"老虎尾巴"上,接待人員指着窗下一張長凳架着兩塊木板的單人牀,説:"魯迅看書累了,就睡在這裏。他和朱安不睡在一起。"關於朱安,曾經住在阜成門內橫四條2號的張大爺有一些印象。他説,他們家就和魯迅故居隔着一道牆,只是到了1953年,要建魯迅故居博物館,他們家的房子被政府收購,這才遷往別處。張大爺説:"朱安女士是纏足,而且不會説北京話,因此外出辦事不太方便。作為鄰居,朱安女士常託我父親代她向上海郵寄包裹,主要是圖書、資料等。有時也請求代筆幫她寫信。她常給我們小孩一些糖果,還叫我們'小寶寶',我們很喜歡她。背後,我們小孩子稱她為'小寶寶奶奶',不過她那一口紹興話,我們是一點也聽不懂的。"

在魯迅1920xx年離開北京後,朱安一直陪伴在魯迅的母親身旁。魯迅母親1943年去世後,這個沒有得到愛情的舊式女子獨自守護故居,直到1947年6月去世,像影子一樣消失在這個寂寞的世間。朱安和魯迅的婚姻是一個不幸,而這種不幸似乎不是某一個人造成的。前去拜謁的人數都數不清魯迅離開這裏已經80年,追尋前來的拜謁的人數不勝數。接待員説:"許廣平回北京,在這裏住過。魯迅的兒子周海嬰,現在也常來。有時候,他還帶着孫子來。那個老頭,頭髮都白了,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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