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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彥呼碩導遊詞

巴彥呼碩導遊詞

“巴彥呼碩”是蒙古語,意思呢就是“富饒的山崗”,“巴彥”是“富饒”的意思,“呼碩”是“山崗”的意思。下面是本站帶來的巴彥呼碩導遊詞,希望可以幫到大家。

巴彥呼碩導遊詞

篇一:巴彥呼碩導遊詞

各位團友,大家早上好!

歡迎大家來到鄂温克族自治旗觀光做客。

我先作個自我介紹。我叫薩仁,是蒙古族。薩仁是什麼意思呢?可能大家都熟悉“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這句歌詞,那麼,我告訴大家,薩仁就是月亮的意思。大家可直呼其名,叫我薩仁好了。今天我們的旅遊目的地是巴彥呼碩草原旅遊區。巴彥呼碩,蒙古語意為“富饒的山崗”。因這個山崗牧草繁茂,牛羊成羣,野生動物亦出沒其中,故名。旅遊區就闢建於此,便取名巴彥呼碩草原旅遊區。旅遊區在鄂温克族自治旗境內,距呼倫貝爾市政府所在地海拉爾區郊外的東山機場39公里。

這裏是新中國第一部草原題材的影片《草原上的人們》的外景拍攝地。片中主題歌《敖包相會》以巴彥呼碩敖包為背景,使該景區同《敖包相會》這首家喻户曉的蒙古族情歌一同蜚聲世界。巴彥呼碩敖包被稱作“天下第一敖包”,現有著名蒙古族作家瑪拉沁夫(意為牧人之子)題字石坐地為證。旅遊區現有20座設施完備的蒙古包,一座多功能廳和一座蒙古包式餐廳,可同時接待600人用餐,上百人住宿。

旅遊區還推出迎賓敬酒、獻哈達、套馬、馴馬、賽馬、摔跤、篝火晚會、騎馬、騎駱駝、穿民族服裝、觀看鄂温克族、蒙古族婚禮表演、歌舞表演、競技表演等多種獨具特色的活動項目供遊客觀賞並參與。巴彥呼碩草原旅遊區始建於1989年,現為國家3A級旅遊區,是來鄂温克族自治旗旅遊的中外嘉賓爭相趨至之旅遊勝地。朋友們,讓我們去巴彥呼碩草原旅遊區做一天蒙古人,唱一曲《敖包相會》吧。我想,您一定會陶然心醉,深深地戀上這個富有神祕氛圍和傳奇色彩的地方的。

篇二:巴彥呼碩導遊詞

“巴彥呼碩”是蒙古語,意思呢就是“富饒的山崗”,“巴彥”是“富饒”的意思,“呼碩”是“山崗”的意思。在呼倫貝爾這個地方有個叫巴彥呼碩的草原景區,就是依據建立在“天下第一敖包”的山崗周圍而得名。

巴彥呼項草原旅遊區始建於1989年,現已發展到擁有200萬元固定資產、年接待國內外遊客10萬人次、營業收人達150多方元的呼盟境內最大的草原旅遊景區之一。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為什麼旁邊沒有云彩……”這是北京電影製片廠拍攝的故事片《草原上的人們》的插曲《敖包相會》,在我國流傳了近半個世紀。您可曾知道,這部電影的外景就是在巴彥呼碩拍攝的,那首《敖包相會》就是從這個敖包分傳向全國乃至全世界的。這就是我國內蒙古大草原旅遊東線主要景虎之一的鄂温克族自治旗巴彥呼碩草原風情旅遊區。旅遊區坐落在遼闊的呼倫貝爾草原中心,距海拉爾車站39公里,距民航海拉爾區東山機場45公里,交通便利,均有瀝青路直達旅遊區。

這裏有目前國內裝演一流的新型蒙古包,其客房內設淋浴、衞生間,裝飾風格各異的餐廳蒙古包,配以風味獨特的草原奶重品和正宗的民族餐飲。觀賞民族歌舞、聽蒙古族姑娘用庫亮的歌聲為您敬酒獻哈達,您會感到如人人間仙境。

夏天,碧綠的草原一望無際,悠悠的白雲舉手可及,成羣的牛羊散遊草地,彎彎的伊敏河在碧綠無垠的草原上像一條銀色的玉帶。暖空萬里,極目西眺,終年雲霧縹繞的西唐山,受到當地牧民羣眾的崇拜。茶餘飯後,您可騎馬或乘勒勒車漫遊陽光下的草原,亦可隨這裏的導遊姑娘去訪真正的“草原上的人們”,還可觀賞賽馬、摔跤、套馬、馴馬等表演。您可在這裏參加祭敖包活動,那盛大的場面,真切的感受,會使您對草原和草原上的人們留下終生難忘的印象。

冬天,這裏“幹裏冰封,萬里雪飄”,您可乘馬拉爬犁或騎駱駝觀賞雪景,也可以自己在茫茫草原上滑雪,乘雪橇……

篇三:巴彥呼碩遊記

我從漫長的沉睡中悠然甦醒,貪婪呼吸着久違的泥土芬芳。一陣風吹過,我沿着草原上曲曲彎彎的牧道,俯視着北方呼倫貝爾大草原廣袤的土地。我在尋找,河水流淌而過的敖包,我在聆聽,敖包山下吟唱至今的長調……

祭山的神靈

這是呼倫貝爾大草原多雨的季節。傍晚從海拉爾出發,幾十公里的路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延伸。草叢上浮着輕紗一樣的霧,而遠方的山巒還在霧中酣睡。鉛灰色的雲漸漸遮住了地平線,神靈施展着變幻,不一會兒就濕潤了車窗。這是水草豐美、牛羊肥壯的夏季,也是鄂温克旗巴彥呼碩草原(古語中“富裕的地方”)祭敖包的時節。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為什麼旁邊沒有云彩。我等待着美麗的姑娘呀,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喲?”面對茫茫的草原,回憶起上個世紀在腳下這片草原拍攝的電影,一首《敖包相會》讓草原以外的農耕民族知道了蒙古有個敖包,但對於不解其意的非草原人來説,敖包不過是一首老歌中兩情相和的惆悵,而對於世代生存在草原上的蒙古人,那裏是與神靈相會的地方。在傍晚的微光中,敖包山的身影隱約可見。我們在敖包山附近的蒙古包投宿,靜靜躺在草原上,近在咫尺地等待清晨的敖包會。

敖包是牧民心目中神靈所在的地方。據説,成吉思汗曾被人追捕隱匿在孛兒罕山中,數百敵人繞山三圈卻未能發現他,成吉思汗幸而脱險。這位草原天驕從此起誓,孛兒罕山保住了他的性命,他將每年祭之,每月禱之。千百年來,成吉思汗的子子孫孫走出了山林,遊牧在遼闊的草原上,無山可祭便壘石成山,久而久之草原上遍佈了大大小小的敖包。蒙古家族凡是到一個新地方居住,而那個地方若還沒有敖包,那他們所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請孛額或喇嘛為自己指定修敖包的地方,在那裏堆一堆石頭,埋入一個裝有經書、護符、馬鬃或五穀的匣子,藉助那高聳的敖包,與天堂的神靈溝通。

而對於在草原上生活的人,敖包便好似路上的保護神,遠行的人路過敖包都會下馬參拜,祈禱平安,然後往敖包上添幾塊石頭或幾捧土後才上馬行路。在呼倫貝爾大草原的山頂或丘陵上,我總能看到一處處用石塊壘起的敖包,巨大的石堆矗立在山頂,五顏六色的神幡隨風飄拂。敖包彷彿蒙古人的神靈,在茫茫天地間召喚着牧人,讓散落在草原各地的蒙古人,冥冥之中守護着共同的信念,禱告着相似的祝願。

布里亞特的祈語

急促的馬蹄聲從我身後傳來,幾個男子策馬如飛,矯健的身影很快掠過遠處的蒙古包。匆匆而過的呢尖帽和鮮亮的長袍卻標誌着騎馬人高貴的身份,布里亞特蒙古人,伊敏河西畔這片草原的主人。

這個曾在遙遠的貝加爾湖畔牧畜狩獵的古老部族,多少個世紀前被成吉思汗的大軍收為蒙古屬部。一個世紀以前,飽受戰亂之苦的布里亞特人歷盡艱辛遷徙到呼倫貝爾。那段回遷的歷史是布里亞特老人講述給後人的故事,印證着家族的悲歡與離合。苦難已逝,此刻敖包山下的蒙古後人,正在寧靜的草原上準備奶酒,在太陽升起的時刻,將要祭奠那保佑部族生生不息的靈魂。

呼倫貝爾的夏,白天很長,夜卻很短。四點多鐘,周圍的蒙古包裏便有了響動,參加祭祀的牧民已經身穿長袍,騎着馬、坐着勒勒車,或開着車、騎着摩托,從四面八方來到敖包山下。巴彥呼碩敖包山不過百米來高,山頂卻被巨大的敖包占去了大半。早早守候的人們聚集在敖包跟前,一位年長的喇嘛被人們圍繞在中間。山頂的敖包已被虔誠的牧民整修一新,頂上插滿了新鮮的樹枝,也換上了鮮豔的彩旗。在日出前那半透明的墨藍色天空下,廣袤的草原,古老的敖包,表情肅穆的蒙古人,模糊了彼此的輪廓,一切只是天地間的一道暗影,似乎是一場史前神祕而莊嚴儀式的剪影一般。

驀地,人羣忽然沸騰,傳來一陣陣歡呼,一束明亮的曙光突然射到草原上。年長的喇嘛拿起鈴鐺,捧起經書,開始禱告,點染了香煙。牧民們圍着敖包,開始順時針轉,邊走邊往敖包上堆放手中的石塊,或擺放早已備下的祭品。一道道白色的奶酒,一把把掰碎的奶豆腐,在祈求風調雨順、人畜興旺的祝福中被灑向敖包。這神祕的禱告聲交織在一起,如草原深處傳來的低沉歌聲,伴隨着人們緩慢移動的腳步,隨着縷縷升騰的清煙傳向高高的天空。

我隨着人們的腳步,舉目眺望,彎彎的伊敏河在碧綠無垠的草原上像一條銀色的玉帶,牛羊散落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金色的晨光,投射在誦經的喇嘛身上,投射在敖包周圍虔誠的蒙古人身上,投射在蜿蜒遠去的河水上,投射在山下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和諧而安詳。太陽漸漸升高,祭敖包後的狂歡在不遠的草原上拉開了序幕。那裏沒有表演者與觀眾的區別,也沒有冷漠的旁觀者,這是草原的慶祝,屬於這片牧場的主人,像鷹一樣威武的摔跤手,像風一樣的騎手,像鹿一樣的姑娘……

在這個時刻,我理解了這些以蒼狼和白鹿自喻的蒙古人對草原的感情。當人們把自己看作是這草原的一部分,把敖包山當成自己靈魂的歸宿,那麼他們活着對蒼天詠歎,對河水高歌,死後與草原共眠,一切便如此自然而安詳。從古至今,草原給蒙古人以生命的輪迴、以日出日落的喜怒哀樂。

標籤: 導遊詞 呼碩 巴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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