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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精選5篇)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精選5篇)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 篇1

我五歲到十二歲的這一時段時間裏,都是在丁家巷這個小巷子裏度過的。丁家巷不大,彎彎曲曲的,一百米左右,但每一米都藏着樂趣。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精選5篇)

巷口有一個報亭,亭主養了只名叫阿黃的土狗。雖説是土狗,毛卻長而金黃,眼珠又黑又大,經常趴在巷口,用它那有神韻的眼睛看着來往的路人。曬太陽似乎是它的主要工作,中午放學能看到它愜意地趴在一片金色的陽光裏,全身的長毛,像是要燃燒起來。有時我會花五毛錢買一根火腿腸,阿黃知道我會餵它,前爪從地上一撐,眼睛直盯火腿腸,大尾巴左右擺動。我揮動着火腿腸,它饞得跟着火腿腸轉,不斷跳起。最後我蹲下來,慢慢地剝開火腿腸的塑料外皮,掰下一段一段餵給它吃。阿黃早就等不及了,一邊吃一邊舔着嘴,盯着我的手,把臉湊近,爪子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想從我手中奪走一整根火腿腸。我不停地叫着“阿黃,阿黃”,它高興地擺着大尾巴迴應。

往裏面走,就會看到巷牆外種了一排筆直的水杉。你要抬起頭,抬得脖子酸時才能看清它們的尖頂,它們就像一排巨大的聖誕樹。巷牆這邊種着一棵槐樹,春天一來,樹上都掛滿了又白又香的槐花,勾着路人的嗅覺,一下又一下。路人都會深吸一口氣,然後感歎,這花太白太香了。

走過綠蔭覆蓋的幾十米,就到了我所住的院子,院口有一個小小的保安室,老吳就住在這裏。他夏天時會拖出一塊厚重的大木棋盤,放在院口鐵門旁的一把椅子上,拿出一盒又大又圓的木棋子,一一擺好,然後就搖着蒲扇和過往的路人下棋。我那時會一點棋,便一本正經地坐在老吳對面,開始“馬走日,象飛田”。每次都過不了多久,老吳的鐵盤子裏就噼裏啪啦的放滿了我被吃掉的棋子,我的鐵盤子裏最多兩三個,我輸了也不服,説老吳一定作弊,要求重來。“重來就重來”,然而每次結果都差不多。他還喜歡和一位收廢品的老爺爺切磋,我會“好棋,好棋”地亂叫一氣,還出些很爛的主意。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糾正我,末了哈哈大笑。

走到巷頭,對面就是老八中。巷頭有一個推鐵皮桶,賣糖餅子黑瘦的婦女。所謂的糖餅子就是把一個麪糰中間凹下去,放上砂糖,再捏實、擀平、烘烤。每次放糖時,我都在心裏默唸“再加一點啊,多加一點吧”。餅子烤出來後,中間微鼓,咬開一條縫,糖的香氣撲面而來,熱氣也噴湧而出。我會和昕一人買一個,我的不會塗醬,她的塗醬。然後掰一塊她的,撕一片我的,分享着,嘴裏塞滿餅子口齒不清的聊天。

如今阿黃死了,我搬離了丁家巷,老吳老得下不動棋了。糖餅子攤因為整理市容,很少吃到了。昕和我不在一個學校,分享不了糖餅子了。

雖然丁家巷現有諸多不完美,但我的童年卻是完美的。這就像看電影一樣,燈滅時的電影總是完美的,燈亮後的電影院卻只留下吃剩的零食袋。我在童年的這場電影中記住了完美的快樂,遺忘了人為的缺憾。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 篇2

奶奶家的門前是一個大大的澇壩,這便是我童年快樂的源泉。

不必説那立在麥田旁高大的榆樹,碧綠的菜畦,金色的麥田,成熟後掉下的李子;也不必説麻雀在樹枝上唧唧喳喳,雨後蝸牛在走廊的台階漫步,五彩的蝴蝶在花叢中跳着“8”字舞;光是那澇壩就給我無限樂趣。

夏天,澇壩的四周的榆錢樹倒映在水中,像一個個巨人在守衞着這美麗的澇壩,又像是美麗的仙女在水中翩翩起舞,澇壩的中間還有三隻鴨子游來游去,時而在水中低頭尋覓。

我看到一隻鴨子嘴裏叼着一條小魚,哇!裏面的魚好多啊,我趕緊約上小夥伴去抓魚,我們便脱掉鞋子,捲起衣袖,走進小河。剛走進小河,我們便感到一絲絲涼意。突然,一條小魚從我身邊遊過,小夥伴説:“魚啊!”我回過神來,朝水裏一看,呀!是條紅魚,我悄悄靠近它,趁它不注意,用手一抓,但還是被滑走啦。小夥伴説:“小魚都變狡猾了!”我靈機一動想了一個好辦法,再用雙手一抓,哈哈,這回它可沒逃出我的手心。我便趕快放到桶裏。接着,我又看到一條魚,我靠近它,一把抓住了它,用雙手捧起,可這小傢伙可真不聽話,又蹦又跳,我只好把它放進桶裏,漸漸地,太陽落山了,落日的餘暉灑在澇壩裏,真的美極了!

到了冬天,在澇壩的邊上的小坡上滑雪,是我最喜歡的事。那是一個清晨,窗外錚亮一片,隨着哥哥的一聲叫喊:“下雪啦!”一向賴牀的我蹦地從牀上起來,我拉上了爺爺給我特別定製的爬犁,選了一個坡度比較大的地方,我看着爬犁,底部已經被爺爺打磨地很光滑,心想怎麼這麼滑啊,哥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走了過來,説“我推你一回,找找感覺。”我坐在上面,抓好繩子,隨着哥哥的一聲“走”,我像是坐上了小飛船,從高坡上飛馳而下又爽快又刺激。有時,我還和其他小朋友的爬犁連接在了一起,玩起開火車,咯咯咯的笑聲,傳遍了澇壩上空。

記得有一次過年的時候,在澇壩邊,鞭炮聲噼裏啪啦一陣響,那感覺簡直超級爽。看着其他小夥伴玩,我也買了一大盒鞭炮,拆下來一個一個放着玩。我點了一根火柴,把鞭炮放在上面和火柴一塊燃燒,一點一個響。正在我沉醉在鞭炮的樂趣中時,不遠處的煙花吸引了我。正當我看着入迷時,衣服裏的鞭炮也在那邊樂――噼裏啪啦的響!旁邊的大人都盯着我看,我心裏直發毛,怎麼回事呢?我一看,原來,我把火柴塞進褲子裏,火柴還有火星沒有滅,把其他幾個鞭炮點響了。還好沒有傷到自己,現在想想,真是哭笑不得啊!

如今,奶奶家的澇壩早已被推土機夷為平地,變成了籃球場和文化室,只有那幾棵高大的榆錢樹依舊枝繁葉茂。每年寒暑假,我都會想起那曾經給我帶來無限樂趣的“樂園”。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 篇3

天有不測風雲。在我四歲那年,爸爸患了胰腺癌。媽媽醫院家裏兩邊跑,既要護理住院的爸爸,服侍卧牀的爺爺奶奶,又要照顧我。不到兩個月,媽媽像變了個人似的,又黑又瘦,老了許多,最後只好把我暫時寄養在外公家裏。

醫院治療費用是巨大的,短短的兩個月,就花光了家裏多年的積蓄,醫生和鄰居都勸媽媽,放棄吧,不要拿錢打水漂了。媽媽堅持認為,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治下去。

籌集醫療費用是個繞不過的坎。媽媽整天以淚洗面,皺紋爬上了她的額頭,兩鬢增添了白髮,深夜裏鄰居常常聽到媽媽悲傷的哭泣。外婆送來了自己養老的兩萬元錢,母女倆抱頭痛哭了好久;村鄰們、親朋好友都自發地送來一些慰問金……

媽媽的努力終究沒有留住爸爸的生命。爸爸去世後,爺爺奶奶經受不了失子的打擊,病情加重,三年裏相繼離開了我們。

我三年級的時候,媽媽經人介紹,嫁到外地。賣掉爸爸親手建的兩間小樓,還掉了外債,我們娘倆懷着美好的夢想來到新家。開始的兩年裏,家庭和和睦睦,笑聲不斷,繼父待我如同己出。後來由於媽媽生不出小寶寶,繼父便開始和媽媽吵架,爭吵由少變多,由小變大,每個人的臉上笑容不見了。繼父對我説話也不同以前了,漸漸地粗暴了。繼父好喝酒,酒後經常打媽媽,往往舊痕沒退又添新傷……這樣的日子怎麼能再過得下去呢?媽媽只好帶我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把我轉到現在的學校,讓我食宿在校,自己外出打工了。

我的童年雖然有別於同齡小朋友,但我得到的快樂、幸福並不比他們少。我要感恩這個時代和社會;感恩我們的政府和學校;感恩我的老師和有愛心的社會各界人士。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刻苦學習,長大後成為一名有能力的人,用一顆感恩的心回饋大家對我的關愛……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 篇4

童年是五彩繽紛的,就像海邊的貝殼;童年是一條五彩河,一朵連一朵美好的浪花,趣事、樂事、苦事、傻事應有盡有。今天我跟大家説一件我的童年趣事吧。

那時剛進幼兒園,對新的環境和新認識的同學充滿了好奇,每天都有好多話和同學交流,每次聽到小曄説她姐姐怎麼陪她玩,給她帶好吃的,給她講故事,我就羨慕得不得了。我心想:自己總是一個人在玩積木,真冷清,小曄有個姐姐陪她玩,真熱鬧。於是,我央求媽媽讓我去小曄家玩。媽媽答應了,但反覆叮囑我一定要乖,不要搗亂,我滿口答應。

媽媽送我來到小曄家,小曄非常熱情地拿出了她的最愛——芭比娃娃,小曄姐姐一會兒給我們拿來了水果,一會兒又問我們要不要聽cd,一會兒又給我們彈起了鋼琴,我們像小鳥一樣快樂……快回家了,我對小曄説:“小曄,能借我些東西嗎?”小曄爽快地説:“好朋友,儘管説!”我先借了幾本繪本,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見她那麼爽快,我又開口道:“你能把姐姐借給我嗎?”她驚訝地説:“不行,這不行!”“為什麼呀?”我疑惑地問,小曄鄭重其事地説:“那是我媽媽生的姐姐,這個不能借!”我只好悶悶不樂地回了家。

吃晚飯是,奶奶見我嘟着嘴,關心地問:“琦琦,怎麼了?今天玩得不開心嗎?”我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猛地轉向媽媽,一臉討好地説:“媽媽,幫我生個姐姐嘛!”大家全都一臉茫然,但幾秒後都笑噴了!

怎麼樣,我的童年趣事好玩嗎?大家也説説你們的童年趣事吧!

有關童年的精彩演講稿 篇5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叫我好寶寶……——題記

記憶中的的童年就是姥姥……

聽説那紫藤椅是姥姥的媽媽還是地主家小姐的時候就有了,年歲自是比姥姥年歲還大。我見過姥姥的唯一一張照片。黑白,泛黃。一把藤椅,一個人,端端正正的發,温温潤潤的笑,文文靜靜的坐,看不出顏色的衣服,卻是沒有一個補丁的,我想那大概是壓箱底的準備留到過年穿的衣服吧。那欣喜温潤越過照片,溢了出來,我聽見那沉穩的心跳聲。

紫藤椅,搖啊搖,搖碎一池月光。

姥姥門前有一方池塘,一條小河,那種清清淺淺,細細小小的河。河連着池,中間的分割線便是水泥鋪就的路,水就從路上過。夏季的夜晚,姥姥總是吃力地搬出紫藤椅,一步一搖晃,我總是搶過她的藤椅幫她放在門口。不是心疼她,而且嫌她慢。因為只有等她出來,我才可以去路上玩。姥姥倚在紫藤椅上輕輕地搖,彷彿怕驚動了池裏小小的魚和大大的蝌蚪。我卻是不管的,一腳踩進水裏,盡情的瘋,放肆的鬧,水面一層一層泛出水紋。搖搖晃晃竟搖碎了那月亮。待瘋夠了,鬧累了,就依在姥姥身旁,聽她講她的少年時代,還有那充斥着戰亂和饑荒的年代。每每這時,我都會執起她的手,粗糙到劃人肌膚的手,道道凸鼓如山巒的血管青筋,我默默地告訴自己。她曾是個少年,有父母疼愛,家境殷實。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結束在一聲槍響之中。日軍侵華,文革十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熬過來的,還拉扯大了五個兒女。我只知道她這一生待人和和氣氣,從未同人紅過臉。

比紫藤椅年歲還大的,便是門外的那棵老槐樹了。那紫藤椅不過百十年歲,而老槐樹的年歲早就已經無從考證。日軍侵華,文革十年都沒使它倒下。聽人説文革十年的時候批鬥地主,資本家,當時也有人來砍過,上面確實有道道斧痕,依然斑駁着,證明着那段歲月的存在。但是聽人説樹活的久了,就會成精。當時來砍的人砍出了紅色的汁液,殷紅如血,便再也沒有人敢來動過這棵樹。於是這槐樹便成了姥姥的依靠,信念靠它,飯食也靠它。

老槐樹,搖啊搖,搖散一地花落。

槐花盛開的時候,姥姥總愛搬着紫藤椅到槐樹底下去,我就悄悄地爬上樹去。那樹雖高但也好爬,斑斑駁駁,總是有落腳點的。上了樹,便搖着那樹枝,白白嫩嫩,細細小小的花瓣,都爭先恐後地跳了下去。好像一場盛大的雪雨,夾雜着花香,沒有寒冷。姥姥總是笑着喊我:“小饞貓,這花兒若是被你搖盡了,你可就沒有香噴噴的槐花包子和槐花蜜吃了。”我卻仍是笑着搖那花,看着那花兒落滿藤椅和髮髻。因為我知道,這一樹花兒,即使分遍了鄉鄰,卻還是夠的。姥姥也不再管了,自顧自的理着頭髮。幾個花瓣兒從她耳旁擦過,發間劃過。恍惚間,我看見了她青春年少的時候,看見她文靜卻充滿活力的少年。

如今,在搬那藤椅到槐樹底下,乘着四月的風,輕輕地搖,耳畔似乎又傳來了那慈祥温和的歌謠聲: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叫我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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