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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精選3篇)

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精選3篇)

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 篇1

今年上半年,我去上海面試學生。學生們做了非常認真的準備,一個個光鮮亮麗,就像他(她)們提供的申請材料一樣。無一例外,每個學生都是學習成績優異——至少位於年級前5%;藝術特長突出——至少會一種樂器;獲得過各級科技創新獎勵——至少是市級二等獎;熱心公益事業——至少去敬老院給老人洗過一次腳;等等。在慨歎上海學生綜合素質高的同時,我也隱隱有一絲遺憾:他(她)們看上去太完美了,似乎看不出有任何缺點;他(她)們看起來也太像了,就像是一個模具打造出來的一組“傢俱”一樣。

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精選3篇)

包括他(她)們在面試中的表現也很相像。一個個正襟危坐,面帶微笑而不露齒;説話時吐字清晰,抑揚頓挫,彷彿在深情地朗誦一首詩。一個學生上來就説“子曰……”我打斷他,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告訴我之後,接着説“子曰”,我再次打斷他,告訴他我不關心子怎麼曰,我關心的是你想説什麼。他卻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説不上來。還有一個學生自信滿滿地坐在我面前,等着我問各種可能的問題,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説,我沒有什麼問題問你,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她完全沒有料到我會提出這種問題,頓時驚慌失措,張口結舌,幾乎要哭了出來。

顯然,所有的學生在來之前都經過了某種程度的面試培訓,至少看過一點兒如何應對面試的“寶典”,但可能沒有人告訴他(她)們,我並不感興趣他(她)們表現出來的是誰,我感興趣的是真實的他(她)們是誰。

最令我吃驚的是,當我問他(她)們,你希望自己未來成為什麼樣的人時,很少有人能答上來。學生們告訴我,他(她)們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真的是從來沒有想過嗎?其實不是。這個問題他(她)們曾經想過的,只不過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連他(她)們自己都忘記了而已。

小時候,每當大人問孩子,你長大了想當什麼呀?孩子們總是興高采烈地回答:科學家、宇航員、飛行員、警察叔叔(阿姨)……然而,當孩子們上學之後,這些問題就再也不曾被提起了,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上課聽講,回家做作業,上輔導班,這些才是學生生活的全部。至於孩子的興趣是什麼,長大後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過一種怎樣的生活,似乎並沒有人關心,即使孩子自己也不關心。幾乎所有的老師、家長和學生只關心一件事:考了多少分,能上什麼學校。

一個被公認為好學生的成長軌跡,或者家長想象中的完美教育路線圖看起來是這樣的:上當地最好的幼兒園;在上國小之前已經認識很多漢字,會做複雜的數學題,能夠大段背誦很多經典名篇,講一口流利的英語;之後上當地最好的國小和中學;考上中國最好的大學——北大、清華;本科畢業後去世界最好的大學——哈佛,等等。當然,也有不少人從國中開始就瞄準了伊頓、埃克塞特等名校。且不説這些目標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實現的,即使全部都實現了,那之後呢?人生的目標又在哪裏?

我很想問一句:考上北大以後怎樣?

這不是我的想像。這些年來,我在世界各地見過很多優秀的孩子,他(她)們個個天資聰穎,勤奮刻苦,一路過關斬將,從未失手,總是處於同齡人最頂尖的羣體之中,挑選最好的學校和最好的班級,是其他人豔羨的“人家的孩子”。然而,幾乎很少有人能體察他(她)們內心深處的痛苦和迷茫。

有不少北大或哈佛的學生告訴我,上北大或哈佛是他(她)們從小樹立的目標,但有一天當他(她)們真的置身於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校園時,卻常常會陷入深深的焦慮之中:接下來又該做什麼呢?彷彿一個登山運動員在珠穆朗瑪峯上的困惑:下一座山在哪裏?

人生需要目標,但社會、學校和家庭都沒有教會孩子如何去尋找樹立自己的目標。我們對人生和教育的理解太過單一,而且缺乏想像力。我們總是要求孩子要成功,要比別人強,要考上最好的學校,但很少告訴他(她)們成功意味着什麼,生活的幸福源自何處,什麼是最適合自己的。教育被簡化成了一條升學直線。所有的過程只為那個最後結果而存在:上北大或上哈佛。沒有人告訴這些孩子,上了北大或哈佛之後怎麼辦?難道自此之後人生皆成坦途,再不會遇到諸般煩惱困厄艱難?1923年,魯迅先生曾經發人深省地問道:“娜拉走後怎樣?”我也很想問一句:“考上北大以後怎樣?”

上學是為了接受好的教育,但正如儲蓄不能自動轉化為投資一樣,上學也並不意味着一定能接受到好的教育。我們之所以送孩子上學,並不是因為孩子必須要上學,而是因為他(她)們要為未來的生活做好充分的準備。上學是一個人為了實現人生目標而必須經歷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最重要的也是首要的一件事是:認識到你未來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每個人來到世間,都肩負了一個獨特的使命,這是獨立的個人之所以存在的價值。區別在於,有的人能夠發現自己的使命,最終成就一番宏圖偉業;有的人沒有發現自己的使命,最終碌碌無為,苟且一生。就像婚姻一樣,“一個蘿蔔一個坑”,冥冥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唯一”。有的人找到了和自己相匹配的“唯一”,婚姻就幸福;有的人沒有找到,婚姻就不幸福,至少不快樂。

人的一生雖然漫長,可做的事情看似很多,但其實真正能做的,不過只有一件而已。這件事就是一個人來到世間的使命。發現使命不能依靠“天啟”——雖然很多人的確是在夢中或靈光一閃之間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使命——教育是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手段。教育的價值就在於喚醒每一個孩子心中的潛能,幫助他(她)們找到隱藏在體內的特殊使命和註定要做的那一件事情。

這是每一所學校、每一個家庭在教育問題上所面臨的真正挑戰。和上哪所學校,考多少分相比,知道自己未來將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是更為重要和根本的目標。迴避或忽略這個問題,只是忙於給孩子找什麼樣的學校,找什麼樣的老師,為孩子提供什麼樣的條件,教給學生多少知識,提高學生多少分數,這些都是偷懶的做法,也在事實上放棄了作為家長和教師的教育責任。

實際上,一旦一個孩子認識到自己未來將成為什麼樣的人,就會從內心激發出無窮的動力去努力實現自己的目標。無數的研究結果已經證明,對於人的成長而言,這種內生性的驅動力要遠比外部強加的力量大得多,也有效得多。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人生不是一場由他人設計好程序的遊戲,只要投入時間和金錢,配置更強大的“裝備”就可以通關。一旦通關完成,遊戲結束,人生就會立即面臨無路可走的境地。人生是一段發現自我的旅程,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認識到自己未來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就像是遠方的一座燈塔,能夠不斷照亮前進的道路。

瞭解自己喜歡什麼?先列一個負面清單

那麼,怎樣才能知道自己未來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換句話説,如何才能發現自己生命中的特殊潛質呢?每個人的方法可能都不同,但最重要的是要像那個只為蘋果而生的喬布斯一樣,傾聽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找到自己的真正興趣所在,意識到你的一生將為何而來。

一般來説,大凡優秀的人,做任何事的結果都不會太差,真正困難的是要辨別這件事是不是你真正喜歡的事情。判斷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看你是否為之痴迷,是否能夠心甘情願不計功利地為之付出時間和精力並始終堅持。真的痴迷是一種相思之態,白天想,夜裏想,連做夢也在想,想到他(她)就情不自禁地笑起來,見到任何東西都會想起他(她),和別人説話的內容也全都是他(她),為之興奮,為之發狂,甚至為之瘋魔。那是一種沉浸在幸福中的狀態。“不瘋魔不成活”,如果達不到這種狀態,就算不上痴迷,也就不是真正的興趣所在。

我建議,每一個學生,無論課業有多麼繁重,每天一定要抽出一點兒時間來獨處,給自己的心靈留出一點兒温柔的空間,在完全放鬆的狀態下,聽聽內心深處的渴望。有時候,也可以拿出一張白紙,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無論這些想法看上去多麼幼稚,多麼可笑,甚至駭人聽聞都沒關係,反正這是寫給自己看的,與他人無關。

有人説,我就是對任何事情都沒有感覺,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不喜歡什麼,那該怎麼辦?一個好辦法是試錯。不停地嘗試所有的事情,在嘗試的過程中不斷去掉那些不喜歡的事情。給自己列一個負面清單。不要害怕失敗。對於學生來説,失敗的成本很小,只要沒有被開除或退學,大不了還可以重新回到課堂,一切從頭再來。

對自己要有足夠的耐心。不是每個人都一定能夠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那需要花費時間和心力。找不到的時候不要着急,慢慢來,但必須要堅持不懈地不停地尋找。找了不一定能找到,但不找就一定找不到。同時,還要對自己充滿信心。既然你為這件事而來,那就誰也偷不走它,早一點晚一點找到都沒關係,重要的是你要發自內心的喜歡。還記得美國那位77歲時才拿起畫筆的摩西奶奶嗎?她的故事告訴我們:只要你真正喜歡做一件事,那麼在任何時候開始都來得及,哪怕你已經80歲了。

人生不僅是一段生命,還應當是一段有質量的生命。判斷一段生命是不是有質量,就看每一天是不是你真正想過的日子。“朝聞道,夕死可矣。”只要找到了你真正喜歡的事情,即使只有一天,那也是幸福的和有質量的生命。

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 篇2

親愛的同學們,朋友們:

大家晚上好!

當有人站在這麼一個舞台上,我們很多同學都會羨慕。也會想,也許我去講,會比他講的更好。但是不管站在台上的同學是面對失敗還是最後的成功,他已經站在這個舞台上了。而你,還只是一個旁觀者,這裏面的核心元素,不是你能不能演講,不是你有沒有演講才能,而是你敢不敢站在這個舞台上來。我們一生有多少事情是因為我們不敢所以沒有去做的。

曾經有這麼一個男孩,在大學整整四年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沒有參加過一次學生會班級的幹部競選活動。這個男孩是誰呢?他就是我。

在大學的時候,難道我不想談戀愛嗎?那為什麼沒有呢?因為我首先就把自己看扁了。我在想,如果我要去追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可能會説,你這頭豬,居然敢追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真出現這種情況,我除了上吊和挖個地洞跳進去,我還能幹什麼呢?所以這種害怕阻擋了我所有本來應該在大學發生的各種感情上的美好。

其實現在想來,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你怎麼知道就沒有喜歡豬的女生呢?就算你被女生拒絕了,那又怎麼樣呢?這個世界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改變了嗎?那種把自己看得太高的人我們説他狂妄,但是一個自卑的人,一定比一個狂妄的人還要更加糟糕。因為狂妄的人也許還能抓到他生活中本來不是他的機會,但是自卑的人永遠會失去本來就屬於他的機會。因為自卑,所以你就會害怕,你害怕失敗,你害怕別人的眼光,你會覺得周圍的人全是抱着諷刺打擊侮辱你的眼神在看你,因此你不敢去做。所以你用一個本來不應該貶低自己的元素貶低自己,使你失去了勇氣,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門,都被關上了。

當我從北大辭職出來以後,作為一個北大的快要成為教授的一個老師,馬上換成穿着破軍大衣,拎着漿糊桶,專門到北大里面去貼小廣告的人,我剛開始內心充滿了恐懼,我想這可都是我的學生啊,果不其然學生就過來了。哎俞老師,你在這貼廣告啊。我説,是,我從北大出去自己辦個培訓班,自己貼廣告。學生説,俞老師彆着急,我來幫你貼,我突然發現,原來學生並沒有用一種貶低的眼神在看我,學生只是説,俞老師我來幫你貼,而且説,我不光幫你貼,我還在這看着,不讓別人給它蓋上。逐漸我就意識到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克服了恐懼,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你才能成長。也正是有了這樣慢慢不斷增加的勇氣,我有了自己的事業,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未來。

回過頭來再想一想,最近這幾天正在全世界非常火爆的我的朋友之一馬雲,他就比我偉大很多。馬雲跟我有很多相似之處,當然不是長相上相似,大家都知道,這個長相上還是有差距的,他長得比較有特色。

我們倆都大學聯考考了三年,我考進了北大的本科,他考進了杭州師範學院的專科,大家馬上發現,從這個意義上來説,無論如何,我應該顯得比他更加的優秀。但是一個人的優秀並不是因為你考上了北大就優秀了,並不是因為你上了哈佛就優秀了,也並不會因為你長相更好看而優秀。一個人真正優秀的特質來自於內心想要變得更加優秀的那種強烈的渴望,和對生命的追求那種火熱的激情。馬雲身上這兩條全部存在。

如果説在我們那個時候,馬雲能成功,李彥宏能成功,馬化騰能成功,俞敏洪能成功,我們這些人都是來自普通家庭,今天的你擁有的資源和信息比我們那個時候要更加豐富一百倍,你沒有理由不成功。

當我們要有勇氣跨出第一步的時候,我們首先要克服內心的恐懼,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往前走的腳步你自己能夠聽見。

所以我希望同學們能夠認真地想一下:我內心現在擁有什麼樣的恐懼,我內心現在擁有什麼樣的害怕,我是不是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這些東西,我的生命質量是不是受到影響,因為這些東西,我不敢邁出我生命的第一步,以至於我生命之路再也走不遠。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同學們勇敢地對你們的恐懼和勇敢地對別人的眼神,説一聲No!Because I am myself。

謝謝大家!

俞洪敏關於勵志的演講稿優秀範文 篇3

兩條小魚在水裏游泳,突然碰到一條從對面游來的老魚向他們點頭問好:“早啊,小夥子們。水裏怎樣?”

小魚繼續往前遊了一會兒,其中一條終於忍不住了,他望着另一條,問道:“水是個什麼玩意?”

這便是美國大學畢業典禮演講上的必備故事,演講者由此便能展開寓意深刻的説教。這個故事似乎稍好一些,不比其他俗氣的故事那麼胡扯……不過,你們若以為我會將自己喻作智慧老魚,向你們這些小魚兒闡釋水的含義,那還是省省吧。我可不是什麼智慧老魚。

這個魚兒的故事要表達的觀點很簡單:最明顯、最普遍、最重要的關係,往往是最難發現、最少談論的。

當然,這句話説出來也是陳詞濫調——但事實是,在成年人的日常之中,即便是陳詞濫調,也可能攸關生死。或者,這大概便是我在這個清爽的早晨,想給各位的建議。

我做這樣的演講,主要是想給各位説説教育本身的意義,給各位解釋一下,對於即將取得學位的諸君而言,你們所擁有的並非只是物質回報,更有實實在在的人文價值。因此,我們還是説説畢業典禮演講上的那條最簡單、最常見的陳詞濫調吧——即,人文科學教育並非知識填鴨,而是“讓你學會如何思考”。

如果此時的你們同大學時代的我一樣,那肯定不願聽到這樣的話,反而會覺得這樣的話語是一種侮辱,因為你們已經無需任何人來教你們如何思考了——既然已經獲得了一流大學的認可,也就證明,你們早已懂得如何思考。可我要跟你們説,人文教育的這條陳詞濫調毫無污衊之意,因為,我們在這樣的大學裏應當接受的真正有意義的教育並非關乎思考能力,而是對思考內容的選擇。

如果你覺得自己完全能夠自主選擇思考的內容,覺得這樣的討論純屬浪費時間的話,我建議你先思考一下魚和水的故事,隨後幾分鐘,煩請暫且不去懷疑討論如此顯而易見之事的價值。

再講一個具有教育意味的小故事。

在阿拉斯加一個偏遠郊外的酒吧裏,坐着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信徒,另一個是無神論者,他們正藉着四杯啤酒下肚後的那股烈勁兒爭論着上帝存在與否的話題。

無神論者説:聽着,我不相信上帝,也並非全無道理。我也曾做過向上帝祈禱之事。就在上個月,我在離營地很遠的地方碰上了暴風雪,什麼也看不見,完全迷了路,當時温度有零下四十五度,所以我便試着祈禱。我。膝跪在雪地裏,大喊着:上帝啊,我在暴風雪中迷失了方向,如果你真的存在,求求你,救救我,否則,我就要死在這裏了!

於是乎,酒吧裏的那位信徒望着那位無神論者,一臉迷惑地説道:“那麼,你現在肯定相信了吧。畢竟,你坐在這兒,活得好好的。”

無神論者眨巴着眼睛,像看白痴一樣看着那位信徒:“我可不信。我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有兩個愛斯基摩人碰巧路過,引導我回到營地的方向。”

從人文科學的角度來剖析這個故事並非難事:兩個人若是擁有兩種不同的信仰模式,會用兩種不同的方式從經歷中獲取意義,即使是一模一樣的經歷,他們也可能收穫完全不同的意義。

我們鼓勵相互包容,鼓勵信仰多元化,因此,我們絕不會斷言某個人的理解是正確的,而另一個人的理解是錯誤的,或是不好的。

這不打緊。只不過,我們一直都在不停地討論,這些個人模式和信仰從何而來,即,從這兩個人內心的哪個地方而來。

似乎,一個人對世界和對自身經歷的意義的解讀方式,就好像身高或者鞋碼一樣,是天生的`;又或者像語言那樣,是從文化中吸收的。

我們對意義的構建,似乎並不是出於個人自覺的、刻意的選擇。

那位無神論者十萬分確信,愛斯基摩人的出現與他的禱告沒有任何關係。當然,許多有信仰的人似乎也都對自己的理解無比自信。

也許,他們甚至比無神論者更令人反感,至少對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説是如此,然而實際上,宗教教條主義者的問題與故事中的無神論者的問題並無二致——自大、盲目確信、思想封閉,就像一個徹徹底底的牢獄,獄中之人甚至不知自己已被監禁。

在此,我想説的是,這便是人文教育中“教我們如何思考”的真正含義:少些自大,多些對自己和自己所確信之事的“批判意識”……因為,有許多我不假思索便確信的事,結果卻是大錯特錯的。

我幾經周折才終於明白這個道理,想必在座諸君也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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