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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宏牛津大學勵志演講稿大綱

王力宏牛津大學勵志演講稿大綱

以下內容是王力宏受邀在牛津大學以“認識華流”為主題的一篇演講稿,他在現場也跟大家分享了不少生活軼事,其中不乏切身感受。談到中西方融合時,他也深感自己肩負的使命。在演講最後,王力宏還不忘將優秀的華人音樂帶給大家。

王力宏牛津大學勵志演講稿大綱

謝謝波琳娜,謝謝君,謝謝珮姍幫我組織這一切。

謝謝在座的各位,謝謝晚來的同學,也謝謝你們悄悄的進來。

今天開始之前,我想要先為四川地震的災民們以及波士頓馬拉松爆炸事件的受害者們默哀。讓我們用一分鐘時間,為他們祈福。

謝謝你們。

尊敬的各位牛津大學辯論會和牛津大學亞太學生會的同學們,萬萬想不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跟你們相聚。沒有吉他和二胡,沒有誇張的舞台裝也沒有“火力全開”頭。不過上週確實在倫敦的O2體育館表演過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去看呢。 但是,從各方面來説,這些跟我們今天的話題都有密切的關聯。那就是-介紹華流音樂。

其實無論我喜不喜歡,我都被認為在代表者華流音樂以及電影。那麼今天,我就要來做一次“國情諮文”報告了。但是,這個“國”不是牛津,而是東西方的一個聯合體。我想跟你們聊一聊,我們在將華語音樂引入西方社會方面所做的事情,無論是成就,還是不足。我都會坦誠布公。同時,我也想借此機會給你們留下這樣一個印記:軟實力交流的重要性以及它同我們每個人的相關程度。

軟實力這個詞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這個概念是由Rhodes Scholar 和牛津校友Joseph Nye 提出的。

被定義為一種“吸引”和“説服”的能力。

Shashi Tharoor 在最近的一次TED演講中把它定義為“一種文化讓其他文化在聽了他動人的故事之後受到影響並愛上這種文化”的能力。

我很喜歡這個定義。

但是我想用貼近你們在做大學生們的方式來解釋這個詞。在我看來,東方跟西方在某種程度上,像是兩個大一剛入學的新生舍友。

兩個幾乎陌生的人,突然來到同一個屋檐下,其中一個總是怕另一個會跟他搶洗澡的時間,或者在他想要學習的時候大開趴體。

這種關係很可能就變成跟地獄一樣了,不是麼?“我的室友是極品”的故事大家都講得出來。這些事我都有耳聞。還有我知道牛津這兒的很多同學都一人一間的對吧,但是,在我剛上威廉姆斯學院的時候,我並不幸運,而且人身安全堪憂。

哇,你還真的是我們學校的!好吧,好棒!

我當時就有一個這樣的極品舍友,讓我們暫且叫他frank。這個frank 就是那種好像除了抽沒有別的愛好的人。而且他每天都抽。

他牀底下有一個兩英尺長的煙斗,持續不斷的得點着。給在做講中文的同學們形容下,就是他每天會對着那個煙斗火力全開好吧。

我可能在這點上算是跟Bill Clinton 相反吧。Bill Clinton 是那種“我試過,但我不上癮。”我不抽,但是我每天都在吸啊吸,而且還是二手的。奇怪的是,只要我在我們的卧室裏,我最後都會稀裏糊塗地上課遲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當時就是那副吸了的樣子,嘿,已經十點了嗎?

你們中有多少人有過frank那樣的舍友呢?或者,你們也像他一樣。所以有一個室友可能是一場災難的開始。但也可能會釀造一段非凡的友誼。Frank第二年就輟學了。於是我換了兩個新的舍友,Stefan 和 Jason。如今,我們三個是鐵哥們。

回過頭來看我的那個類比,我們東方和西方的舍友。是應該成為frank那樣的存在,還是想像Stefan 和 Jason那樣呢?我認為在當時當下,在2019,我們應該努力成為後者。我們應該, 我是説,我想在這一目標上我們是可以達成共識的,對吧?

那麼,回過頭來,正視我們在現實中的處境。看看最近的新聞頭條:《外交政策》雜誌上的,“中國的受害者情節:為何中國領導人如此猜忌美國”或者法新社的財經雜誌《彭博商業週刊》上説,“沒錯,中國軍隊正在測探你。”

這個特別逗,我來給你們展示一下這封面。是的,特別恐慌有木有!方向那對的吧,嗯,對的。當今對於中國有太多的負面東西。恐華情緒很嚴重。我覺得這種現象不僅是一種誤傳同時也是一種誤導。這是很可怕的,超級可怕。

那麼,中國人又是如何看待西方的呢?我們對西方人的稱呼五花八門。大家熟知的有:香港人叫他們“鬼佬”,字面上就是“老妖”。大陸人叫他們老外,字面上就是“蠻夷”。還有台灣人叫他們“紅毛”。還真説不完呢。這看上去像是能發展成一段最佳友誼的舍友關係嗎?我認為我們得治治病。隨着中國實力不斷強大,看清楚應該相信什麼這一點空前重要。因為,歸根結底,這就是高等教育的目的。

這就是我們坐在這裏的原因:有能力獨立思考,自主選擇。中國當然不能通過那些新聞頭條來定義。也不只是所謂的特殊政策下快速增長的經濟。中國不僅僅是一個世界工廠,也不僅僅是未來超級大國。中國的意義價值遠大於此。一個擁有十幾億人口,豐富悠久的歷史文化與傳奇故事的民族。作為中西兩種文化的共同產物,我特別想要幫忙在兩種文化之間培養起一種互相的理解,建立起一種很美好的情誼。

但凡事都有兩面,所以我認為這背後藴含着一個亟待講述的愛情故事。我説“愛情故事”不完全在説笑。因為我相信,這些關於愛的故事能夠拯救我們,把我們凝聚在一起。我今天講的主題就是,通過流行文化修復東西方世界的關係。好宏偉的計劃有木有啊!我會想辦法講明白的。

聯合國祕書長潘基文説過,在音樂的世界裏,溝通時無需語言的。這就是音樂的力量。這就是人心的力量。通過發揚藝術,我們才能夠更好的瞭解其他民族的文明與文化。在這個動盪不安,人與人之間不甚寬容的年代,我們需要利用音樂的力量來更好的瞭解彼此。

聯合國祕書長認為我們需要更多的音樂。這一點我很贊同。音樂和藝術一直在我的生命中佔據着很重要的地位。音樂和藝術的力量能夠幫助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用包容,友誼和愛來驅逐因為無知的仇恨而產生的恐懼。在不同文化之間推廣音樂這一點上,我自己的童年時期的經歷是一個最好的例證。

我在紐約的羅切斯特長大,幾乎不會説中文。我連“台灣”和“泰國”這兩個詞都分不清楚。那是真的!我那時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直到我上了三年級,有一天在操場上,不可避免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因為中國人的血統,我第一次被人嘲笑了。當然一起玩的小孩都會互相戲弄開玩笑,但這次絕對不同。這點當時我立馬就感覺到了。我們暫且管那個孩子叫Bryan M吧。它開始嘲笑我説,中國人,日本人,髒膝蓋,快來看。(英文還押韻)你們居然還笑,我太受傷了!好吧,我只是開個玩笑。我依然能夠記得我當時的感覺。我感覺特別丟臉,特別尷尬。

但是我當時跟着所有其他人一直在笑。年幼的我並不知道該怎麼辦。當時感覺好像靈魂出竅一樣。好像我能夠和操場上其他美國孩子一起嘲笑中國人,我就是他們當中一員了。這種想法可取嗎?當然不可取,而且是大錯特錯。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件殘酷而現實的事實。我屬於一個少數羣體,但那絕不是最後一次。在那個時代的羅切斯特,亞洲人口特別少,幾乎之佔當地人口的百分之一。

我當時心裏很亂,我很想把bryan 打一頓。他讓我陷入那種窘境,因此我也要讓他難過。但是他身材比我壯,出手也比我快。如果和他打架,我一定會被揍得更慘。這一點我們都知道。所以我就忍了下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也沒發泄什麼感受。一直自己忍着,想讓他們爛在心底就好了。後來慢慢地,這些感受在音樂裏竟然十分巧妙地把我治癒了。我那個時候對小提琴,吉他,鼓都越來越得心應手,當然不是巧合。我漸漸發現,當我演奏或者唱歌的時候,其他孩子便會忘記我的種族或我的膚色。而真正接受我,瞭解真正的我,哪怕只是一小會。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就會發現,我跟他們都是一樣的人。我也對世界充滿感性的好奇和想象,我也需要愛。

到了六年級的時候,猜猜誰拉我加入他的樂隊當鼓手?對,就是Bryan,我答應了。於是Bryan跟我一起,組成了我們國小的搖滾樂隊:涅槃樂隊。是真的我沒開玩笑。我們的樂隊在科特柯本的涅槃樂隊之前就有了。所以後來涅槃樂隊出道的時候,我跟Bryan還嚷嚷,嘿,他盜用我們的名字!所以在那麼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音樂的迷人之處。當然這迷人之處也是我至今熱愛音樂的原因之一。那就是,音樂能打破人與人之間的隔閡,能讓我們那麼快就看到彼此的相似點,而不是那些不同之處。後來上了高中,我學到了更多,音樂不僅僅能夠溝通彼此,就像我跟Bryan通過音樂結緣一樣。它同時也是一股強大的影響他人,激勵他人的力量。

Sam Wayne是我們學校的門衞。他是越南僑民。幾乎從來不説英語。Sam在我們學校做了二十幾年的清潔工,擦地板,掃廁所。卻從來沒跟學生們説過話。學生們也從不跟他説話。但是一天,我們學校一年一度的音樂節前夕,sam找到我,手裏拿着一封信。我嚇壞了,心裏琢磨,門衞sam找我會有什麼事?於是他遞給了我那封我至今保存的信。一看就是用顫抖的手寫下的潦草字跡。全都是大寫字母,信上寫着,我在這個學校當了那麼多年門衞,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擔綱主唱的亞洲男孩。我今晚要帶我六歲的女兒來看你的演出。因為我想要她看到,我們亞洲人也可以帶給人好多正能量。我真的被那封信震驚了。十五歲的我當時就驚呆了。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音樂如此重要。

在Bryan那兒,他讓兩個本來是敵人的孩子成為了朋友,然而在sam這裏,音樂的意義超過了個體的範疇,達到了一個更好的層次。音樂以我想不到的方式影響到我甚至完全不認識的人。我從頭至尾對門衞sam的感激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他真的算是幫助我發掘人生目標的人之一。我從來不知道我的一個小小的行為,能夠對這樣一位甚至從來不説英文的越南僑民產生如此大的影響。流行文化,音樂以及任何一種講述故事的方式包括電影,電視劇,他們都是如此的重要,連接着我們。比如Bryan和我,又真的在影響着我們,激勵着我們。

回過頭來再看看這個東西方的聯合體,是存在一種軟實力偏向的。東方和西方這兩個“舍友”之間的軟實力交流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有沒有在中國很紅的英文歌呢?當然有。英文電影呢?那就太多了。多到中國不得不限制好萊塢電影的引入,來給本土電影製造些成功的機會。那麼反過來,又在西方很紅的華語歌曲嗎?

觀眾:江南style!王:哈哈,沒錯,還有電影。比如卧虎藏龍,那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覺得這當中有一種不平衡存在。我認為這是一種軟實力赤字,就這麼叫吧。當我們放眼這個方向的時候,也就是説,西方對東方的影響遠遠大於東方對西方的。原諒我這裏把東方和西方這兩個詞用的這麼隨意。因為這比説,以英語為第一語言的國家,講中文或講粵語的地區,這樣的話方便點。我在使用一種概況化的表達方式。希望你們能理解。

這種在流行文化影響方面的不平衡其實是個很有趣的問題。試想在任何一段健康的關係中,無論是友誼還是婚姻,雙方彼此努力去了解對方都再重要不過了,對嗎? 這種軟實力交換需要一種平衡。

那麼如何做到這一點呢?作為中國流行文化大使,我必須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會存在這種軟實力赤字?是因為華語音樂真的很爛嗎?求你們了別回答這個問題。我看得出你們當中肯定有人在嘀咕:別發牢騷了!寫首勁歌吧!鳥叔不就做到了嗎?事實上這背後是有點道理的。

一種説法是,我們所創作的內容,沒有足夠的國際競爭力。為什麼就沒有呢?那麼,我們以韓流音樂為例。韓國的經濟是以出口為導向的。他們的眼光是面向世界的。

事實上他們也必須面向世界。而華語流行音樂,僅憑藉在中國國內發展以及在華語國家和地區舉辦巡演,就能夠堅挺下去。而中國,正是由於是一個泱泱大國,市場潛力巨大,又有着160萬個人口超過百萬的城市,華語音樂確實有內化和固步自封的傾向。

所以華語流行音樂缺乏在國際市場競爭的敏感性這一觀點是成立的。不過我認為這一議題的另一方面,更為有趣,更發人深省也更為真實。那就是西方聽眾並不熟悉華語音樂。因此並不懂得如何去欣賞華語音樂。哦好傷人啊!

我之所以認為這種論調其實站得住腳,是因為我本人恰巧有過這般經歷。因此我對“西方人如何學着欣賞華語流行音樂”這個問題還是要一定發言權的。在17歲之前,我是一個身處美國的亞洲小孩。17歲之後,我變成了一個身處亞洲的美國孩子。情況完全顛倒了過來。

以前我是聽着Beatie Boyz, Led Zeppelin,槍花長大的。但是到了台灣之後,我常邊聽音樂邊想, 這音樂怎麼一點節奏感沒有!華麗的吉他獨奏在哪裏!所以,作為一個在亞洲的美國孩子,我剛開始接觸到華語音樂的時候心裏的想法是,這音樂太遜了,我不喜歡。我覺得這些歌都太不給力了。製作價值太低。這些歌手就是沒有Axl Rose (槍花主唱)或者Mariah Carey 那麼會飆高音。直到有一天,我聽了人生中第一場華流演唱會。是庾澄慶,哈林。在台北音樂中心的那場。

當他表演時,我看到台下觀眾臉上的表情,眼神 和他們對音樂的那種熱烈響應。我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並不是華語音樂缺少什麼,而是我不能夠正確的聆聽和欣賞它。看到台下的人羣跟着哈林一起唱並且完全沉浸在他的音樂裏的時候,我頓悟到,我起初沒有很好的理解。我現在應該開始學着如何領悟它們。

如何用“當地的”耳朵去聽音樂。我開始解構,分析,是什麼讓華語聽眾對某種旋律,歌曲的結構或者歌詞產生共鳴。在過去二十年我一直在做這樣的工作。真是路漫漫,至今我還在學習中。

而從某刻開始,我不僅能欣賞華語音樂了,而且能夠開始做出自己的貢獻。開始嘗試和創造自己的風格。作為外觀者,每個人都會這樣。如果僅從自己的角度出發看問題,你總是會覺得外面的世界很奇怪。你總會覺得別人是異類。他們是怎麼了?怎麼會聽這些東西?而我想説的是,只要你跨出去一步,就會有收穫。並且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這是能夠做到了。作為華語音樂大使,我一直在努力讓人們開放接受,那些也許最初聽上去並不喜歡的音樂,那麼我們還能做些什麼,來減少這種流行文化中的不平衡呢?

比如説,為牛津亞太學生會做演講,或者在中國以外的地方開演唱會?但説真的,其實我覺得這種不平衡的趨勢,正在開始發生微妙的,緩慢的,小心的,謹慎的變化。你們能夠看到目前中國有很多跨文化的交流,外商漸漸視中國為寶地,近年來不乏很多跨國公司和合作成果,鋼鐵俠3,無數部變形金剛,生化危機……真的已經形成一種世界流行文化了。這正是我期待看到的,也是我最近專注的內容。之前我們有日流,韓流,華流,現在這種世界流正在慢慢興起。這就是世界流,我覺得。。。是的,我很喜歡這麼個説法,就是世界流並不是世界音樂,不是像。。。HMV之前有一個類別叫世界音樂。有點像音樂學院的“民族音樂學”課程的分類方式。

但世界流不是這樣的,這個概念打破了陳規舊俗,衝開了藝術上那些一直阻礙在我們之間的界限。這就像一個大熔爐,一個馬賽克拼圖。如果我們仔細看,是可以領略到每種文化的不同風格和特色的。那麼我們通過什麼途徑可以聽到“世界流”音樂呢?並不存在這樣一本世界流音樂雜誌或一個平台,很不幸,當然這些是應該有的。

不過還好,我們有互聯網,比如油管就是一個推廣世界流音樂的中堅力量。蘇珊大媽是通過英國達人秀走紅的,她的成功不是通過唱片公司或者音樂圈的網絡,而是走的草根路線。江南style也是一個很棒的範例,能成為一種掀起全球狂潮的文化現象。所以世界流,意味着一種世界範圍內的流行文化,能讓全人類共享,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共通點。

於是今天,我的號召是什麼呢?我想要幫助推進東西方之間的多元文化交流。這一點我想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但是如何做到呢?我覺着吧,你們都可以出道嘛,這樣就好了。我開個玩笑。不過如果成為歌手真的是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我在此,號召各位,請務必在東方與西方橫亙的隔閡間,建立一種室友般的情誼。並且能盡所能及的保護這份情誼,珍惜它,擁有它。千萬不要千里迢迢從台灣跑來牛津大學當交換生還一天到晚只和中國學生聚一塊。你説你這是幹嘛對吧?這些事你在武漢,在南京,在老家的時候都能做對吧。

那些標題黨,那些陳詞濫調,那些超民族主義,別買他們的賬。你應當學會自己判斷,這個原則同樣適用於研究東西方。把一件件來龍去脈搞清楚,獨立思考,對那些天花亂墜的東西不要偏聽則信。要是哪一天,你能做到漠視政府的鼓吹,忽視媒體的通稿,據理力爭只為真理,動用“批判思維”的武器,是不是就能建立起那份情誼了呢?到那時,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個人不再是隸屬於某個種族或是國家的無臉人?我們當然能做到。這是目標,也是理想。這是浪漫藝術家和音樂人亙古不變的初心。也是我想要極力撮成的一種情誼。正因如此,音樂和藝術的力量才這樣強大,這樣真切。正是這些力量讓橫亙期間的壁壘土崩瓦解。那些我們在彼此之間人為製造的隔閡,政府或者國籍,膚色。黑色,棕色,黃色和白色,無論哪一種膚色。也是這些力量讓我們能夠單程我們的內心,我們的恐懼,我們的希望,我們的夢想。最終我們就會發現,“遠東”也並沒有那麼遙遠。西方也並非都是蠻荒一片。

通過了解彼此的流行文化,探到彼此的內心,觸碰彼此的靈魂。如果你們正想踏上這條貫通東西的征途,我誠摯的邀請你們和我一起加入這場奇幻之旅。作為在這條聯通東西方之間的路上還算有點經驗的人,我為你們準備了一隻合集的卡帶,裏面收錄了十首我愛的華語流行音樂。看,你們感受一下。本來今天我是給你們每人準備了CD的,但是我的團隊好心提醒我説,這麼做是不合法的。作為專業的專輯製作人,我可不能做這種事。不過這裏的鏈接還是很好用的,因為這樣你們還能看到這些歌曲相應的MV。

這10首我最愛的歌曲,來自不同的很棒的中國音樂人。我們就從他們開始瞭解入手中國的流行音樂吧!我覺得這些音樂人都很棒,希望你們也能喜歡。最後的最後,我只想説,現在置身於牛津大學校園,真的讓我不由的回憶起我在威廉姆斯大學的那段時光。當我回首那四年,我發現最值得回憶的,就是於室友Stephan Papiano和Jason Price共處的時光了。事實上呢,Jason就在觀眾席中。他專程從倫敦趕來看我。我在想,剛開始大家還是陌生人,我們對彼此不瞭解,有時候我們還會搶淋浴,甚至互相侵犯別人的隱私。但是我一直喜歡聽Stephen講他在一個希臘家庭裏成長的故事。還有他眼裏原汁原味的希臘菜應該長什麼樣子。或是Jason的故事,説他渴望以做小提琴為生,生活在意大利的克雷默那,像安東尼奧特拉迪瓦那樣,而他的夢想後來真的實現了。

多年之後,我都無法忘記,我第一次拉“Jason Price”手工製作的小提琴時的場景,還有當時我內心的觸動。他們也總是那樣聚精會神,十分尊重的傾聽我的成長故事,如何在一箇中國傳統家庭里長大。我的父母很嚴格,一直逼我學習。我們會互相分享各自的故事但是我們之間的紐帶系的最牢的時候卻是當我們單純的圍坐在一起聽音樂的時候,我真心覺得我們的例子,就是東西人互相理解並和諧共處的典範。因此,這就是為何我今天要與各位分享中國的音樂。因為據我所知,這是最好的一種方式,讓友誼地久天長。而這份友誼超越了所有的界限,讓我們真真切切的瞭解彼此,展現最真實的自己。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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