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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散文朗誦

匆匆散文朗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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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散文朗誦

匆匆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但是,聰明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

————-題記《匆匆》朱自清

指尖的温暖劃過歲月的痕跡,我在其中像一個跳躍的音符,在清冷的琴鍵間來回遊動。我總是健忘的,我忘記了牆上的時鐘已經將昨天的故事帶離了我的生命,而我屬於的是今天的時間;而我總是記憶清晰的,我清清楚楚的記着那些像是發生在上輩子的事,我像穿項鍊一樣的把一個個熟悉的人穿進時間的繩索裏。

我站在時光的陰影下,不經意間抬頭,彷彿看到了生命像結在房樑的蜘蛛網一樣重重疊疊的將青春和光陰覆蓋。流水的聲音像一曲清幽的樂曲,迴盪在山林之間,樹木遮擋了流水的影子,清冷的流水嗚咽着尋找新的温暖。

我突然想起了那些在寒冷的日子裏,那些温暖着我的人。我們總是像忘記苦難一樣的忘記着那些給我們帶來傷痛的人,即使回到過去,我們曾是那麼親密的兩個人,可是在現實的領域裏,殘忍的我們甚至不願意看對方一眼。是時光的機器把我們鍛造得像鋼鐵一樣堅強嗎?還是流水光陰,誰都是誰回不去的前世今生?

不,也許不是那樣。在時間的羽翼裏,我們看得到白色的羽毛覆蓋着華麗的身體,一顆包藏在世界淒冷的環境裏的心,行走的時候總是帶淚的在那些不知名的街角流下。那麼是誰看到了那些傷心的眼淚呢?也許是匆匆走過時間腳步的他,或者是不知歲月蹉跎的她,那麼多匆匆而過的人,誰又知道誰呢。

藍色的天空總是那樣純淨的看着我,像平靜的大海一樣,層層波瀾都已經減去了洶湧的姿態。我看着歲月匆匆,看着記憶走遠,看着遠處的繁花掉落下葉子,莫名的嘴裏喊出一個人的名字,放佛時光匆匆的從眼前跑過去了好遠好遠。難道那些熟悉的名字真的消失在了歲月的盡頭了嗎?

喔,是的。我們回不去的不僅是時間,包括那些留在時間角落裏的人也隨着一起淹沒在了歲月的盡頭。既看不到過去也看不到將來。那些親愛的人和那些親愛的事就像是夜晚來臨的時候,一個人滴落在土地裏的淚水,看不到卻是清晰的滋潤着腳下的那片土地。

我像來這個時間旅行的一個匆匆的行者,匆匆的走着,把每一個季節的紅花綠葉看遍,把每一個地方深情的土地踏遍,最終歸於土的時候,我也是那個自由的行者。我害怕了那些牽絆的人和事,可是我又是那樣這樣的向着牽絆我的人事物緊靠。

我不是那灑脱的燕子,掙脱樊籬之後,無限制的嚮往自由的天空;我也不是那開在燦爛春光裏的桃花,在贏得春天的喜愛之後,沒有追求的把它攬在懷裏,我想我該是那山峯上的一粒塵沙,無論落在哪裏,我都該靜靜的享受着屬於我的那片天地。

匆匆的我看到了那張歡喜的臉上換上了疲乏的神色,那些皺起來的眉頭裏盡是哀傷,我可以成為那一張鋪平的紙嗎?這樣我就可以讓你的眉頭舒緩,讓你的笑顏重新綻放。啊!可惜,我既不是上帝也非天使,我只是茫茫宇宙裏一個微小的生靈,用微弱的力量看着我那些在苦難裏奮鬥的親人和朋友。

我們匆匆的走過,在匆匆的歲月裏邂逅着那些美好的事物,一覽無餘,像那些在歲月的某一天開出的一朵奇異的花朵一樣。珍惜着生命中美好的東西,真誠的對待着生命中走過的每一個人,執着的追求者那些讓我們覺得是註定的東西。當駛離了生活的原點的時候才發現生命的那些長長短短的事,是一個囚籠也是一份幸福。

離不開母親關切的眼神卻要拼命的跑出她的界限,不喜歡陽光下的陰影卻總是渴望着雨天的陰霾,看不透你迷離的眼神卻總是用一副參透一切的眼神看着世界……那麼多的矛盾掩埋着我,我卻在匆匆的時光裏看着世界。

叫一聲“媽媽”時光,彷彿還是當年幼小的我揹着書包放學回家時的樣子,歲月的痕跡沒有那麼清晰的間指紋蓋在了你的心上,我匆匆的尋找,拼命的掙扎其實只是為了換得一個美麗的夢,只是匆匆而過的除了時間,還是那些記憶了越來越遠的人和事。

匆匆的帶走着我的那些歲月,匆匆的我看到了閃耀在時間隧道里的光芒,匆匆的人面桃花不知哪裏去了。

唉,匆匆啊,匆匆流逝。

拓展延伸:朱自清飄零散文朗讀

一個秋夜,我和P坐在他的小書房裏,在暈黃的電燈光下,談到W的小説。“他還在河南吧?C大學那邊很好吧?”我隨便問着。

“不,他上美國去了。”

“美國?做什麼去?”

“你覺得很奇怪吧?——波定謨約翰郝勃金醫院打電報約他做助手去。”

“哦!就是他研究心理學的地方!他在那邊成績總很好?——這回去他很願意吧?”

“不見得願意。他動身前到北京來過,我請他在啟新吃飯;他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又為什麼呢?”

“他覺得中國沒有他做事的地方。”

“他回來才一年呢。C大學那邊沒有錢吧?”“不但沒有錢,他們説他是瘋子!”

“瘋子!”我們默然相對,暫時無話可説。

我想起第一回認識W的名字,是在《新生》雜誌上。那時我在P大學讀書,W也在那裏。我在《新生》上看見的是他的小説;但一個朋友告訴我,他心理學的書讀得真多;P大學圖書館裏所有的,他都讀了。文學書他也讀得不少。他説他是無一刻不讀書的。我第一次見他的面,是在P大學宿舍的走道上;他正和朋友走着。有人告訴我,這就是W了。微曲的背,小而黑的臉,長頭髮和近視眼,這就是W了。以後我常常看他的文字,記起他這樣一個人。

有一回我拿一篇心理學的譯文,託一個朋友請他看看。他逐一給我改正了好幾十條,不曾放鬆一個字。永遠的慚愧和感謝留在我心裏。我又想到杭州那一晚上。他突然來看我了。他説和P遊了三日,明早就要到上海去。他原是山東人;這回來上海,是要上美國去的。

我問起哥侖比亞大學的《心理學,哲學,與科學方法》雜誌,我知道那是有名的雜誌。但他説裏面往往一年沒有一篇好文章,沒有什麼意思。他説近來各心理學家在英國開了一個會,有幾個人的話有味。他又用鉛筆隨便的在桌上一本簿子的後面,寫了《哲學的科學》一個書名與其出版處,説是新書,可以看看。他説要走了。我送他到旅館裏。見他牀上攤着一本《人生與地理》,隨便拿過來翻着。他説這本小書很著名,很好的。我們在暈黃的電燈光下,默然相對了一會,又問答了幾句簡單的話;我就走了。直到現在,還不曾見過他。他到美國去後,初時還寫了些文字,後來就沒有了。他的名字,在一般人心裏,已如遠處的雲煙了。

我倒還記着他。兩三年以後,才又在《文學日報》上見到他一篇詩,是寫一種清趣的。我只念過他這一篇詩。他的小説我卻念過不少;最使我不能忘記的是那篇《雨夜》,是寫北京人力車伕的生活的。W是學科學的人,應該很冷靜,但他的小説卻又很熱很熱的。這就是W了。

p也上美國去,但不久就回來了。他在波定謨住了些日子,W是常常見着的。他回國後,有一個熱天,和我在南京清涼山上談起W的事。他説W在研究行為派的心理學。他幾乎終日在實驗室裏;他解剖過許多老鼠,研究它們的行為。p説自己本來也願意學心理學的;但看了老鼠臨終的顫動,他執刀的手便戰戰的放不下去了。因此只好改行。而W是“奏刀駋然”,“躊躇滿志”,p覺得那是不可及的。

p又説W研究動物行為既久,看明它們所有的生活,只是那幾種生理的慾望,如食慾,性慾,所玩的把戲,毫無什麼大道理存乎其間。因而推想人的生活,也未必別有何種高貴的動機;我們第一要承認我們是動物,這便是真人。W的確是如此做人的。P説他也相信W的話;真的,P回國後的態度是大大的不同了。W只管做他自己的人,卻得着P這樣一個信徒,他自己也未必料得着的。P又告訴我W戀愛的故事。是的,戀愛的故事!P説這是一個日本人,和W一同研究的,但後來走了,這件事也就完了。P説得如此冷淡,毫不像我們所想的戀愛的故事!P又曾指出《來日》上W的一篇《月光》給我看。這是一篇小説,敍述一對男女趁着月光在河邊一隻空船裏密談。

那女的是個有夫之婦。這時四無人跡,他倆談得親熱極了。

但P説W的膽子太小了,所以這一回密談之後,便撒了手。這篇文字是W自己寫的,雖沒有如火如荼的熱鬧,但卻別有一種意思。科學與文學,科學與戀愛,這就是W了。

“‘瘋子’!”我這時忽然似乎徹悟了説,“也許是的吧?我想。

一個人冷而又熱,是會變瘋子的。”

“唔,”p點頭。

“他其實大可以不必管什麼中國不中國了;偏偏又戀戀不捨的!”

“是囉。W這回真不高興。K在美國借了他的錢。這回他到北京,特地老遠的跑去和K要錢。K的沒錢,他也知道;他也並不指望這筆錢用。只想藉此去罵他一頓罷了,據説拍了桌子大罵呢!”

”“這與他的寫小説一樣的道理呀!唉,這就是W了。”P無語,我卻想起一件事:“W到美國後有信來麼?”“長遠了,沒有信。”我們於是都又默然。

標籤: 朗誦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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