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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演講稿3分鐘

課堂演講稿3分鐘

好的演講感人至深,令人回味無窮,甚至終生難忘;差的演講味同嚼蠟,令人如坐鍼氈,甚至適得其反。以下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課堂演講稿3分鐘,歡迎大家閲讀。

課堂演講稿3分鐘

課堂演講稿3分鐘篇一

讀父母,讀人生

讀你,也讀我

那是很久遠的一個故事了。故事中的主人公當時正在讀大學,在那個知青下鄉的年代,他不可避免地被轟轟駛來的命運之車送到了東北。東北的生活是相當艱苦的,那是一般人根本料想不到的。天氣是要命的冷,沒有足夠的衣物禦寒,又沒有東西吃,只能湊合着吃些樹根草皮,夜晚根本不敢睡覺。一來是那裏的野獸多,二來是怕自己睡着之後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人在那種情況下是很容易絕望的,甚至退化到人類最原始的狀態。很多人去偷去搶,他們看到能吃的就搶,能穿的就拿。唯獨他,默默地啃他的樹皮草根,吮他手中的雪團,最終他還是活了下來,回到了城裏。當許多年後別人追問他當時為什麼不與別人一樣時,他回答説:“我始終記得自己是一個讀過書的人,那一大堆一大堆的書一直在我眼前晃動,它們讓我最終沒有越過那最後一道道德防線。它們時刻在提醒我,我是一個人,而不是野獸。”

這個故事讓我久久無言,能夠讓一個人在最困難的境地保持尊嚴的,居然是他曾經讀過的書!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他不是不知道啊,他的選擇,也許就是在放棄生命啊!也許有些時候,書籍什麼都不是,不是陽光,不是空氣,不是麪包,不是營養品,不是智慧,不是勇氣……它只給人尊嚴,給人堅持的力量。它以它那悠遠而綿長的力量,塑造一個個健全而完整的心靈。

我一向認為,在書海遨遊過的人,至少不會泯滅所有的良知。書籍是那樣一種精靈,它總會留給我們一些讓我們為之感動,為之觸動的東西,它在不知不覺中輸給我們正義和友善,它讓我們在與他人的交往中始終揣着一份真誠和信任。不是嗎,冰心老人為什麼到晚年還保留着那份童真童稚呢?三毛在萬水千山走遍之後依然還能交出真心呢?書籍對人的影響是不可磨滅的,即使你走遍天涯海角,即使你歷盡滄桑變幻,它也一直都在你的靈魂深處。

哈佛大學有句校訓:人無法選擇自然的故鄉,但你可以選擇心靈的故鄉,與書籍為伴,讓心靈在一次次的洗禮中得到昇華。很多年之後,你會發現,你心靈的故鄉是那麼親切和實在,你的人生是那麼美好和純潔.

課堂演講稿3分鐘篇二

那是珠迸於玉盤,露泣於香蘭,鳳鳴於東山,龍嘯於天穹。時疾時緩,時揚時抑,時為流水潺湲,時為泰峯崩裂,他手一拂,弦一動,曲曲心律便已灑遍竹篁,竹簾微挑,清風徐入,他雙目微瞑,只付心事於瑤琴。

簾外,正有三人跪坐,一人長鬢鳳目,一人髭鬚半白,皆有不耐之色。唯有正中一人,恭敬不失傲骨,謙和不遜風雅。絃音漫漫,滿室縈人。“大哥,此人可能拉百石強弓,射靶於六百步外?”翼德怒問,劉備搖頭。“大哥,此人可能持千斤刀戟,衝殺於百萬軍中?”雲長奮起,劉備擺手。“大哥,那你何必在此苦求。他的架子也太大了,且待我一根麻繩縛來與你。”翼德轉身欲出,雲長疾步相隨。“慢!”劉備大喝:“三弟不可魯莽!”

香火微明,弦絲慢轉,時有鳥雀啁啾,往來軒外。諸葛昂首,依舊闔目,只脣邊隱有笑意。

苔痕上階,草色入簾,張飛怒氣而立,關羽不滿側首。玄德一歎,坐相愈恭。“若論弓拉百石,箭無虛發,執戟萬斤,衝於嚴陣,誰又能較呂奉先一二?然縱橫不過數載,禍患已有萬端,白門樓上,英雄氣短,如今安在?方天畫戟不知誰手,赤兔寶馬另載新主,能有誰顧忌百萬軍中,當年哪一騎當先?”

關羽沉吟不語,翼德面有愧色。“那大哥是重智而輕勇了?”

“非也!”劉備哂之:“天塑雄才,有文士,有武師,能文則潛心書海豐盈謀略;能武則醉於劍舞精進射騎。天下英王,不過擇文武而用,即可位重九鼎。”

絃音忽急,動於雷霆,人皆屏息。聲愈促,弦愈急,霎時戛然,滿室靜寂。

“先生好曲!”劉備擊節而歎。

諸葛轉身而出,手捧瑤琴:“使君高才,亮受教頗多。若論武鬥,使君二弟已為良將,亮願填補文才,竭盡愚智,以報使君知遇之恩。”旋即長拜。

劉備忙前趨相扶。諸葛抬眸笑望關張:“將軍,可知琴曲之道?若六絃齊長則弦一律,無調。只有六絃各具長短,長為長,短為短,方能藴聲制律,並創長短參差之聲。亮與將軍各有所長,各有所短,願各避其短,揚其長。如此笙琴長短相備,則可高可低,可伸可聚,縱橫天下,莫能及也。”

關張相視,釋然一笑,劉備拊掌,眾皆欣然。

卧龍居內,絃音再漾,羽扇輕搖……

課堂演講稿3分鐘篇三

已經是深夜了,司馬遷通過天牢的小窗,望着那漆黑的夜。幽藍的天幕上,不見星也不見月,幾處烏雲低低地沉着,帶着令人窒息的壓力。暮秋的風裹着寒氣,鑽進每個角落,包括司馬遷那件破舊的長衫。

司馬遷拖動着腳鐐,走回幾塊磚堆成的牀。金屬的撞擊聲在死一般靜的夜裏,帶着幾分鬼魅。牀上那盞昏黃的油燈跳動着火焰,拖下長長的抖動的影子,似乎加重了黑暗。然而掛着的一紙官文仍然可見,金色的字,硃紅的印,一切都那麼清晰。

是的,這就是司馬遷的命運。日出之前,他必須做出選擇。是死,用一腔熱血去控訴昏君的無道,用高貴的頭顱去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是活着———當然是有條件的活着,從此他將成為不完全的男子。

司馬遷無法遏抑心中騰生的怨怒,昨日朝堂的場景歷歷在目。當漢武帝在歇斯底里的咆哮時,在滿朝文武雙股戰戰時,當李陵一下子從英雄被定性為叛徒時,司馬遷覺得胸中有什麼東西壓着。也許是記錄歷史的職業讓他知道,歷史必須是真實的。於是他,站了出來,———後來的事情證明當時的衝動是致命的。司馬遷與李陵並無交好,為了不相識的人而觸怒龍顏,這沒有人能夠理解。

他突然就想到了死,想到了屈原的投江;想到了孤竹君的兒子們在首陽山的遺骸;他想拋棄這個世界,這個昏暗、污濁的世界。絕不能屈辱地活着,做一個不完全的男子,便是死,他也應該是個大丈夫。

但突然,司馬遷在憤怒與激動中沉靜下來。父親臨終時那雙憂怨的眼睛,讓他一下子靜了。他清楚地記得,父親指着案上的書,哽咽着,然後看了他一眼。他理解那一眼的重量與意味着的責任,是的,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還沒有自己的史書,屬於大漢的書。

司馬遷在牀邊坐了下來,閉上眼,沉默了好久好久,他的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他的手指在不停地顫抖……天明的時候,牢外傳來一聲吆喝:“司馬遷,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我選擇腐刑。”兩滴清淚滑落臉頰,司馬遷無聲地哭了。

幾千年後,一位詩人説:“真正的勇敢不是為某件事壯烈地死去,而是為某件事卑賤地活着。”於是一陣秋風嗚咽着,吹起《史記》發黃的紙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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