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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護士演講稿:無私的奉獻 無悔的愛

優秀護士演講稿:無私的奉獻 無悔的愛

各位領導、同志們:

優秀護士演講稿:無私的奉獻 無悔的愛

今天,當我走向着神聖的講演台的時候,心情非常激動,也非常慚愧。我知道,面對默默奉獻了和奉獻着自己青春年華的我的前輩和同事,我自慚形穢,我是踏着他們的肩膀走上來的。也正是他們那無私的奉獻和無悔的愛,給我以鼓舞,給我以力量,這也正是我今天要彙報的主題——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

無悔的選擇

1988年夏天,我告別了濰坊醫學院,帶着對大學生活的無限眷念,帶着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來到了中心醫院。醫院領導找我談話,讓我從事傳染病專業。當時我想,只要不脱離了自己大學5年為之奮鬥的醫學專業,只要不臨牀專業,只要能為病人解除痛苦,幹什麼專業知識分工不同,何況當時傳染病專業正缺年輕醫生,便愉快的答應了。可日後接連發生的一些事情卻是自己終生難忘的。

傳染病科的條件的卻令人難以置信:病人與醫護人員一同出入,沒有清潔區,沒有澡堂,沒有廁所,甚至沒有起碼的隔離衣褲,但病人較多,工作量較大。工作條件再差,我們能夠堅持,工作量再大我們能夠承受,但當一部分人對我們工作性質不理解,甚至談傳染色變、望而卻步的時候,當我們成為中心醫院“三等公民”的時候,我也曾苦惱過、彷徨過。

一天晚上,我與護士長值夜班,巡視病房時發現一位患者有“肝昏迷”情況,便下醫囑輸“祛氨藥”。當實習醫師與實習護士一同前去輸液時,卻被“罵”了出來,我便與護士長一同前往病房,只見患者煩躁不安、大喊大叫,罵聲陣陣,不堪入耳。護士長靠近並準備為其輸液時,他竟脱口而出,“你真漂亮,來,上牀吧”。我上前詢問病情,得知他神智尚清,便好言相勸,他卻説道:“別看你是四眼子,也沒什麼了不起”。大家知道,肝性腦病患者唯一的有效治療就是祛氨藥物,而不能鎮靜。當時,甲型肝炎流行,病房不夠,便在院子裏臨時搭建了板房,這個病人就住在板房裏,圍觀的病人及家屬擠滿了病房門口,兩病房後面的窗户上都有人在觀看。我們實在委屈極了,但還是陪着笑臉做説服工作,並在其他病員家屬協助下完成了輸液,病人安靜了下來,第2天神智完全清醒。而當日及後來,患者家屬從未提及此事,也從來沒有對我們説聲“對不起”。是的,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我們無權對病人提出指責,因為他處於病態,但對於家屬的無動於衷實在不解。我們是為病人治病的,不是捱罵受氣的,因為我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但無論怎麼説,經過一晚上的努力,當病人神志清醒並轉危為安時,我們還是很欣慰的。

傳染科重病人多,職業風險大。科裏很多人都捱過患者的拳打腳踢,很多同志臉上被昏迷病人的分泌物濺上過,我們照常跟肝炎病人,甚至是狂犬病患者打交道。我們分享了患者失去親人的痛苦及死而復生的欣慰,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但我們不能忍受常人甚至是醫務人員對我們的冷眼與鄙視。參加工作不久,一些熱心人便張羅着給自己介紹女朋友。一次,一位同事介紹了一位女同志,她得知自己在中心醫院工作,非常高興。而進一步知道自己在傳染科上班時,便反覆追問平時都接觸什麼病人,會不會傳染,能不能調換科室。雖然自己不厭其詳地告訴她,只要平時注意是不會被傳染上的,我們科室裏那麼多老同志都沒有得傳染病,醫院工作有分工,傳染病專業總得有人幹,調整專業一時較困難,但她還是晴轉多雲,多雲轉陰,最終不辭而別;90年夏天,正值乙腦流行時,因晚上加班搶救病人誤了一次約會,一位同事給介紹的“女朋友”告吹,後來託人解釋也無濟於事。所有這些,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不理解醫院工作的人不值得我去愛,不熱愛傳染病專業的人,我不能接受她的愛!

一切為了患者的利益

大家知道,傳染病的特點之一是流行性、季節性,由於預防工作的實施,在我國北方,一般傳染病多為散發,但每年夏天卻都有乙腦流行,且每四、五年就有一次大的流行,這炎熱的夏天就成了我們工作最緊張的季節。

90年7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剛接夜班不久,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箇中年男子抱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闖進護士辦公室,經初步診斷為流行性乙型腦炎(乙腦)。當時患兒高熱、抽風,腦水腫明顯,出現嚴重痰阻、呼吸衰竭,在科主任的指導下我迅速為患兒做了處理,並及時做了氣管切開,挽救了患兒的生命。從此又一個難忘的夏季來臨了。

這年夏天特別熱,雨水也特別多,乙腦在青州、臨朐等地暴發流行,在第一例患兒入院後的10幾天裏,每天都有5、6名患者住院,最多時一天收住10餘人。病牀加滿了,走廊加滿了牀,便騰出醫生辦公室安置病人。大家知道,乙腦患者起病急、進展快、變化多、病死率高,且無特殊治療。高熱、抽搐、呼吸衰竭三者並稱“三關”,三者互為因果,需要密切觀察病情變化,醫護人員每一個細小的疏忽都可能斷送病人的生命。一會兒病人抽風,一會兒呼吸困難,一會兒病人煩躁,不等處理完這個病人,那個病人病情又有新的變化。這段時間裏,醫生不能在辦公室坐立5分鐘,除了辦公室護士外,值班護士不能在辦公室站一會兒。事後我做過統計,搶救乙腦最緊張的一個多月裏,一名醫生平均每天加班3小時以上,上班時能坐下來的時間總共不足半小時;一名護士平均每天從治療室到病房得走100里路,每天輸液近千瓶,科裏就像大集市。此時,也只有此時,傳染科才會成為全院的焦點:下鄉扶貧的同志回來了,輪轉急診科的同志回來了,還是不能保證工作正常運轉;醫務科、護理部從小兒科、神經內科選派了有豐富經驗的同志前來幫助工作;院領導、醫務科領導多次來科室協調,護理部更是從主任到工作人員全部靠在傳染科;所有加牀及輸液器械,在接到傳染科請求的當天總務科派人送到;只要一個電話,病員食堂便將熱騰騰的夜班飯送到科裏……。科室內部迅速採取應急措施,本科一名年輕醫生、一名護士包兩個病房,實行一條龍負責制;老同志帶領其他科來協助的同志負責走廊及醫生辦公室病人,病人病情危重時隨時協調往病房裏搬;科主任、護士長負總責,做到忙而不亂。我們只有一個願望,寧肯犧牲個人利益,也要盡最大努力挽救每一個患者的生命,以無愧於“白衣天使”這一崇高的稱號,無愧於救死扶傷這一神聖的使命。

工作是緊張的,但我們同時也分想了患者轉危為安的成功的喜悦。記得住在搶救間的一位患者,因發熱、頭痛3天,神志不清1天入院,入院後病情迅速惡化,呈中度昏迷狀態,混活性呼吸衰竭,有時躁動,腦水腫明顯,肺部感染嚴重,隨時都有腦疝及窒息的可能。徵得科主任同意後,立即採取加大脱水劑用量,甘露醇、速尿每兩小時交替應用,莨菪類藥物及呼吸興奮劑的應用,抗感染及鎮靜劑的應用等綜合治療。經過一晚上徹夜不眠的努力,第二天患者奇蹟般醒來。望着“死而復生”的兒子,患者年逾七旬的老父親撲通一聲跪倒在科主任和我的面前,老淚縱橫。後來,病人出院後,這位讀過私塾的老人寄來了熱情洋溢的感謝信,稱我們是“華佗再世”。而我們深知,我們不是再世華佗,我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醫務工作者,只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盡了我們應盡的職責。

當我們對90年的情景還記憶猶新的時候,今年的夏天,乙腦又一次像魔鬼一樣席捲而來。患者有在痛苦、在呻吟、在掙扎,在死亡的邊緣上掙扎!神聖的使命又一次讓我們迅速行動起來,再一次投入緊張激烈的戰鬥!

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

五年過去了,雖然我們早就預料倒今年乙腦會大流行,雖然我們早就重新制定了今年乙腦流行的防治方案,雖然我們科大多數醫生都經歷了90年那驚心動魄的夏季,但事過境遷,五年前組織搶救乙腦的科主任、護士長已先後退休和調離,科內醫生嚴重缺編(我科編制醫生9名,實際在編5名),從護士長到護士無一人連續在傳染科連續工作超過3年,且近一半是新來的“臨時工”,工作難度可想而知。病房又一次住滿了患者,走廊上又一次住滿了患者,病人還在增加。在這極其困難的時刻,從科主任到醫生,從護士長到護士都沒有被困難嚇倒。人員不夠我們加班加點,業務不熟從頭學起,為了共同的利益,為了全力搶救每一位患者,我們有一次調動全部力量投入了這場戰鬥。

無需泛泛地講述我們是多麼緊張忙碌,還是講述一下自己工作的普通一天吧。

一天晚上,勞累了一天後剛剛進入夢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驚醒,原來是科裏一病人需立即做氣管切開,值班醫生把電話打到科主任家中,科主任要自己同他去一同去搶救病人。跟家屬談話、準備手術、氣管切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傳染科病房的條件大家是清楚的,夏天夜晚的病房內同樣是炎熱的,手術過程中汗水順着我的背部、面部躺了下來,濕透了手術衣,手術出血濺在自己的口罩上、眼鏡上、帽子上,正在手術中的我又怎能顧得上這些呢?手術很順利,病人挽救了,當做完手術回家時已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第二天七點多鐘來到病房,緊張的一天又開始了。這一天自己值夜班。上午查房、處理醫囑、討論病例,做完這些常規工作已是十一點了,這時又有一名病人因呼吸衰竭、昏迷、痰阻,必須立即氣管切開。這時如果自己回家吃飯,讓其他醫生做氣管切開也理所當然,但自己是主治醫師,且對氣管切開較為熟悉,還是義無反顧的留下來,為病人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完成已是十二點了,自己還要值午班,中午飯就沒能有吃。中午值班時收住院病人3名,併為其中的一人做了腰穿,處理完病人下半時已是下午四點。晚上值夜班,接近凌晨三點向值班護士做了必要的交代後去值班室躺下,四點多鐘又有一位患者病情變化需要處理,一個小時後處理完畢,待患者病情穩定後,東方已經泛白。這時又有患者不斷出現病情變化,自己也就不可能在休息了。第二天參加課內危重病例討論、處理分管病員,下半時已是中午11點多了。而當天下午、晚上,又兩次陪同科主任去科裏搶救病人。

這僅僅是普通第一天,乙腦流行以來,這樣的日子太多了,每個醫生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每個人都這樣默默的做了。

由於經常不能按時上下班,且下班後又經常去科室加班加點、沒白沒黑地搶救病人,一向容忍、支持自己的妻子終於沉不住氣了:“你們整天沒白沒黑地幹,到底掙了多少錢,不是連獎金都沒有嗎?”我又怎樣向妻子講呢?是的,我科上一季度也較忙,但獎金卻少得可憐(就是這一季度也不會比其他科室多)。但面對痛苦、呻吟、昏迷,隨時都有可能離我們而去的患者,我們又怎能僅僅考慮金錢呢?實際上傳染科獎金歷來就很低,這種價值體現的懸殊也時時撞擊着自己的心扉,也知道這種狀況不會得到改變,但不給獎金我們就值患者的利益於不顧嗎?不可能,從來就不可能!

自己結婚較晚,孩子尚小,由於科室工作忙,沒法照顧,便將不足八個月的兒子送到岳母家,請老人幫着照看。岳母家離醫院不足三里路,起初自己還能在下班時間或上下夜班的空裏去看望一下兒子,後來一是時間較緊張,二是不一定什麼時間又要去科裏搶救病人,有時三五天不能見到兒子一面。一天下夜班後去岳母家,剛進大門便聽到兒子的哭聲,打開房門,兒子在嗷嗷直哭,年邁的岳母也在流淚。此情此景,我不禁蔌然淚下:可親可敬的岳母啊,您的女婿對不起您,為了支持我的工作,您老人家受累了;淘氣可愛的兒子啊,爸爸對不起你,為了更多的孩子,爸爸讓幼小的你沒有享受到更多的父愛!但是為了工作,為了所有的母親與兒子有一個完整而温馨的家,我又怎能不義無反顧呢!

我的彙報就要結束了。我知道,如果沒有醫院領導的關懷,沒有兄弟科室的大力協助,沒有全科同志的齊心協力,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我只是這個戰鬥集體的普通一員,我所講的也只是我們工作的某些片段。就在深夜我組織這篇彙報材料的時候,我的眼前還不斷湧現白天那忙碌的景象,同時也呈現着深深地憂慮:一個月過去了,傳染科沒有一人休班,總是加班加點,就像一條擰緊的法條,但慣性的運轉及彈性的限度是一定的,科主任劉建國病了,邊輸液邊上班;副主任段林生病了,發燒、咳膿性痰,不得不輸液;副護士長董玉華的父親外傷來醫院看病,看到女兒較忙,不願給女兒添麻煩,輸了兩天液便回家,後來傷口嚴重感染;年過半百的副主任醫師陳文英同小夥子一樣分管病人、上夜班;夏德全科長感冒發燒、腹瀉,也照常上班,完成醫務科工作的同時來科裏指導工作;就連我這一向不知疲倦的人,每天下班後都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兩腿發軟……。

面對患者,我們奉獻了所有的愛,面對金錢,我們顯得格外冷靜。有一位經我們全力搶救脱離危險的患者家屬,不知怎麼打聽到我的家,簡短寒暄並詢問病情後,從口袋裏掏出200元錢説,“一點小意思,請收下我問的心意”。被我拒絕後,他再次把手伸向口袋(可能覺得我認為少了)。我對他説,若僅僅是為了錢,我們是不會這麼沒白沒黑地拼命地,我們的確很窮,很需要錢,但比金錢更珍貴的是相互間的理解與信任,是一顆誠摯而善良的心。因為我們的社會裏,更需要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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