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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徑分岔的花園》讀書心得體會

《小徑分岔的花園》讀書心得體會

《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部由阿根廷作家博爾赫寫的小説,網友們對這本書的評價也是相當不錯,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關於《小徑分岔的花園》讀書心得體會,歡迎借鑑參考。

《小徑分岔的花園》讀書心得體會

讀《小徑分叉的花園》有感

讀書能使人增長知識,懂得道理,學會怎樣做人。我曾讀過一本我覺得很有價值的書,這本書是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寫的《小徑分叉的花園》,這是一本“關於無限的書的迷宮的書”,僅憑這句繞口令般的解釋就知道它多麼值得一讀。

故事大概講述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一位德國間諜“餘準”在已知身份暴露,自己必死的情況下,為了把情報送回總部而進行的一系列努力。這部小説是一座真正的迷宮,一個龐大的預言,其謎底就是“時間”。但在整部小説中卻一字未提“時間”二字。   小荷作文網

曾經的我對時間的認知理解很少,也不會去思考時間這個令人沉重的話題,但自從我看了《小徑分叉的花園》之後,對時間的認知有了一定的瞭解。引用書中的原話就是:“時間是多維的,偶然的,交叉的,非線性的,多變的,終極是無窮的。一種時間代表了事物一種發展運動的方向,不同的時間代表了各種事物的不同種的發展變化。時間的多線並行與交叉才使得不同時間的人在同一張盤根錯節的時間之網中發生衝突與交叉。”這就是博爾赫斯的“迷宮”和時間觀念,這點我認為非常值得去慢慢去深入瞭解。

這篇小説的確是小徑分叉,有無數種可能性藴藏其中,從小細節到大方向,而有些非常細微的細節一旦變化,就會造成結局的不同。因此,這篇小説正是博爾赫斯造出來的迷宮。解讀的方法,他也原原本本寫在小説中了,謎底當然就是“時間”了。小説中有些句子我也覺得很值得去細細品味,例如“一個人可以是另外一些人的敵人,可以是另外一些人的另外時刻的敵人,但是不能成為一國之敵,不能與螢火蟲、花園、流水、風兒為敵。” 也就是説,一個人可以成為任何一個人的敵人,但他不可能與空間為敵。同樣,在這個空間可能是敵人,在另外的一個平行空間裏,他們就可能是朋友。那麼,我們就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在我們現在的空間現在的宇宙之外還會有好多平行宇宙,有好多“我們”,具體在做什麼,只有想象了。

讀書能讓有限的生命過得充實富有、多姿多彩,能讓有限的生命飄逸着淡雅的清香,閃爍出無限的光芒,能提高生命的質量,體現生命的價值。

《小徑分岔的花園》讀後心得

阿根廷作家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一生的作品就如他作品中時時出現的一面面鏡子,互相映照直至無限,由此折射出作家眼中世界的多個折面,也包含了作家眼中自我的多重映像。相同的主題和意象在博爾赫斯的詩歌、散文、小説中重疊出現,不僅淡化了各種體裁之間的界限,而且使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反映出他所特有的對文學和人生的哲理思考。《小徑分岔的花園》是博爾赫斯1941年出版的短篇故事集的同名小説,美國作家約翰·厄普代克曾這樣描述他對這篇小説的印象:“我本人只讀過《小徑分岔的花園》,……儘管有着超乎其體裁所要求的生動與智力,閲讀這篇小説卻可以不必知道他的創作者是世界文學的一位巨人。”

博爾赫斯的小説是虛構的藝術,但是這並不完全排除作品中的寫實成分。博爾赫斯認為: “沒有一部作品不是其時代的產物。”作為20世紀初西方社會劇變時期的見證人,個性敏感的博爾赫斯在作品裏不可避免地透露出現實的印跡。《小徑分岔的花園》的故事背景設在一戰的歐洲,戰爭與殺戮既是當時混亂的現實世界的直接象徵,也決定了博爾赫斯認識人生的虛無主義基調。現代作家反覆書寫的荒原主題在博爾赫斯的虛構世界中以怪誕誇張的形式再現。敍述者餘準是一個嘲弄一切的悲觀主義者。他嘲弄他的僱傭者,認為他所效力的日耳曼帝國是個荒蠻的國家,認為他那個視手下的間諜為蒐集情報的機器卻對他們個人一無所知的德國上司“病態而又可憎”,還想像那個德國人遠在柏林的辦公室在漫漫無期的等待中顯得“死氣沉沉”。餘準也嘲弄自己的追殺者。在英國軍隊服役的愛爾蘭人馬登在餘準的證詞中被描繪成一個“喧譁、輕信、快活的一介武夫”,智力遲鈍然而追逐獵物鍥而不捨,而他的姓名(Madden)則暗示了他致命的瘋狂。餘準甚至嘲弄自己在死亡遊戲裏的求生本能。當他預見到自己被追殺的命運並下意識地反鎖上房門,或是當他希望藉助手槍增添勇氣時,連自己都認為是“荒謬”的。

小説中有一段餘準檢查衣袋的細節描寫,衣袋裏的零碎物品可以理解為暗指餘準擁有(或負擔)的多重自我。一枚中國古幣夾雜在一把外國零鈔中影射主人身在異域的處境;鏈表象徵機械的時間對個人自由的限制;假護照和一串作廢的亨伯格公寓的鑰匙説明了間諜的偽裝身份及行將敗露的危機;只有一發子彈的手槍則昭示了持槍者殺人的使命和被殺的命運。

餘準清點這些物品的同時卻希望發現自己一無所有,説明他厭倦並渴望擺脱所有這些混亂的身份。作為生活在混亂的社會現實之中的混亂個人,餘準的情感和行為也充滿矛盾。厭倦生活卻又渴望生命,厭惡暴力卻又使用武器,具有民族榮譽感卻又缺乏道德標準。雖然餘準預見到“人們越來越屈從於窮兇極惡的事情: 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強盜了”,並告誡人們惡行導致的惡果將不可挽回,但是因為“人的聲音”過於微弱而槍聲卻可以傳得很遠,最終他只能以謀殺的槍聲代替微弱的人聲把情報傳遞到柏林。

餘準槍殺無辜的艾伯特去完成一項對他本人來説毫無意義的任務,惟一的目的只是驗證他的民族自豪感。餘準感到先人的靈魂匯於己身,然而作為身在異邦的孤獨的外鄉人,他的民族意識只能通過個人意志的行為表現出來而且忽視道德準則的規範,因而是虛妄的。德國上司對這個傳遞情報的人的感受和他的民族漠不關心,餘準被判絞刑,刑前在絕望孤獨的歎息中結束了自白:“他不知道(誰都不可能知道)我的無限悔恨和厭倦。

在個人行動的具體層面上,餘準也是一個迷宮締造者。他的迷宮就是戰亂的社會現實和身在異域的個人處境,他的規則就是不可逆轉的個人選擇,而迷宮的中心在自述的最後一刻揭開——就是刺殺艾伯特。在整個宇宙的抽象層面上,小説描述的主要迷宮是彭最無邊無際的時間花園,而《小徑分岔的花園》的作者既是小説家彭最也是小説家博爾赫斯。在他們的作品裏,世界的混亂是時間的混亂,而他們的虛構世界的秩序就是時間的秩序,即時間的無限循環和永恆。時間以不同面目的圓形意象反覆出現:如艾伯特書房裏的圓形座鐘,留聲機上旋轉的唱片,象徵涅和再生的青銅鳳凰,仿製波斯陶器並在不同時代和地點再現的中國古瓷作品,先死而後生的彭最小説裏的主人公。時間可以循環,迷宮可以失而復得,所以艾伯特不僅重建了彭最的迷宮而巨發現了失傳的《永樂大典》。文學也同樣在時間的掄回裏再生:《一千零一夜》在故事的中間因為抄寫錯誤而無休無止地重新開始,口頭文學作品由每代人補充新的章節而代代相傳。

博爾赫斯説:“未來不可避免而且精確,但未必發生。上帝潛伏在洞穴裏。”真正的選:擇在於那個潛伏的仁帝。然而對於博爾赫斯,上帝不是宗教意義上的神而是時間意義上的虛無:“有一個概念是所有其他概念的腐蝕劑和毀滅者。我指的不是惡,因為惡的勢力只限於倫理的範疇。我指的是無窮。”當時間成為無窮,永恆成為腐蝕一切的虛無,夢幻迷宮中的短暫秩序也便重歸於無時不在的現實混亂 。

不過,在彭最的小説中英雄們可以愉快地“殺戮與死去”,博爾赫斯也以同樣的從容態度面對人生的虛無和諸多不幸。博爾赫斯從小視力微弱,晚年完全失明,但他卻認為失明乃是一種“天賦”,是藝術家創作的“_工具”。作為一生致力於文學和秩序的迷宮的締造者,博爾赫斯知道:“沒有什麼是建於磐石的,一切皆在流沙之上。但我們的責任就是建造,彷彿磐石就是流沙 ”

心得體會

一直讀到文章末尾,才恍然明白故事的主要線路,也不得不驚歎作者博爾赫斯奇妙的思維理論,在這樣一篇充斥着哲學思維與命運思考的玄學偵探小説中向我們締造了一個虛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

一戰中,中國博士餘準做了德國間諜,遭到英國軍官馬登的追蹤。他躲入漢學家斯蒂芬·艾伯特博士家中,見到了小徑分岔的花園。在當主人公與漢學博士討論正投機的時候,他把漢學博士殺了,接着主人公被追殺的人逮捕了,然而最終的結果是主人公卻成功地把祕密報告給了他的頭頭。這是由於“柏林的頭頭破了這個謎。他知道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我難以通報那個叫艾伯特的城市的名稱,除了殺掉一個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別的辦法”。

小徑分叉的花園,敍述者餘準在尋找斯蒂芬·艾伯特博士時得到“一路向左”的指令,並由此聯想到所有的迷宮都需要規則來解讀。由此本文開始多次提及迷宮這一詞,那麼迷宮與花園又有什麼聯繫?餘準想象迷宮,在文中提到“我想像出一個由迷宮組成的迷宮,一個錯綜複雜、生生不息的迷宮,包羅過去和將來,甚至以某種方式囊括星辰。”這一迷宮複製了現實的混亂,但也交織着人們建構秩序的夢想,設計者在規劃迷宮的同時往往也確立到達迷宮中心的規則。縱觀全文,與迷宮相關的有四個人,崔朋,艾伯特,餘準,作者博爾赫斯本身。崔朋一生的事業在於寫書和建造迷宮,然而這書和迷宮到最後竟是一件東西,崔朋用他熟知的玄學神祕主義建造着一個迷宮般曲折迂迴的思維國度。艾伯特是迷宮的發現者和修復者,他得到並發現了崔朋的迷宮,把迷宮放在一種現實與虛無中相互交錯,引人深思。餘準也是一個迷宮締造者。他的迷宮就是戰亂的社會現實和身在異域的個人處境,他的規則就是不可逆轉的個人選擇,而迷宮的中心在自述的最後一刻揭開———就是刺殺艾伯特,在整個宇宙的抽象層面上,小説描述的主要迷宮是博爾赫斯無邊無際的時間花園,在他們的作品裏,世界的混亂是時間的混亂,而他們的虛構世界的秩序就是時間的秩序,即時間的無限循環和永恆。

這裏就又回到題目小徑分叉的花園,文章後半段提到“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個巨大的謎語,或者是寓言故事,它的謎底是時間;”“每有轉折就用迂迴。”在循環往復的盤枝錯節裏,彷彿是一座時間的迷宮,可以説我的思維被作者弄得分叉了,或者説作者本身包括文章裏的崔朋的思維本來就是分叉的,這就像是以一種“暈眩”的方式來探討令人暈眩的時間問題,很顯然,它是關於時間的分岔以及無限可能性的一種玄思。“因為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的將來。”這個無數的將來又預示了無數的可能性,就像我們還在莫名其妙為什麼餘準要殺死“朋友”般的艾伯特一樣,然而生命不盡如此,我們在無數的小徑分叉中做出選擇的道路,向左還是向右,不可能同時走兩端,作者在文章中借崔朋的小説傳遞着這種無限可能性的一種理念,小説家不可能寫人物同時有幾個結局,比如他要麼死去,要麼還活着,不可能既死去又活着。可是餘準的祖先崔朋寫的卻是一部這樣的小説,所以它矛盾百出,彷彿一部天書:就是這樣的無線循環與曲折讓我們一直捉摸不透。

在以往我們所上的寫作課中,懸念在最後揭曉老師説這能起到發人深思的作用,對於《小金分叉的花園》,我就有種到最後突然醒悟的感覺,然後一看文章簡介才發現它是偵探小説的形式,然而當我再回過頭去讀的時候,又覺得作者在前文應該不叫設置懸念,也沒有傳統意義的所謂埋伏筆、做鋪墊之類的形式,更像是處處有玄機,處處有奧妙,不能不説這是異於常態把文學上升到哲學的一篇文章。博爾赫斯將關於時間相對性的深奧、複雜的哲學問題訴諸小説這一藝術形式,充分顯示了他過人的智慧和非凡的文學才能,他把通俗有趣的偵探小説與抽象玄奧的形而上學結合起來,告訴我們這個小徑分叉的花園,這個充滿無數可能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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