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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精選4篇)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精選4篇)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 篇1

父親家教很嚴。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精選4篇)

父親只有國小三年級的文化,估計還不好好學習,所以基礎很不紮實,寫封信全是錯別字。所受的教育全是奶奶的棍棒思想。父親常對我們講,棍棒底下出孝子,對我們嚴上加嚴,稍有不從,必將嚴懲。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姐姐淘氣,帶上我到管村堡的小姑姑家吃黃瓜,一去就是一天。回來才知道,姐姐根本就沒告訴大人。父親着急了一天。姐姐一進家門,父親見面就要打,姐姐撒腿就跑。父親急追回,然後用麻繩捆住一頓好打,一大片鄰居力勸才住手。接下來就審問我,然後脱下鞋子,把我的背上打得青了又紅。那時我才兩三歲呀,只能跟上姐姐,按理説不應該負責任,可還是捱了狠揍。那次捱揍我終生刻骨銘心。

所以父親在我們心中有至高無上的。父親經常還打母親。父親動不動對母親拳打腳踢,即使外婆也沒有辦法。我記得父親常説的一句話是:“我就不相信管不住老婆”.所以母親也非常怕父親。

我的感受是,父親的還是建立在正義之上的。我們捱打,多是因為我們犯錯,所以從小時起我們就養成許多良好習慣,諸如勤勞樸實、艱苦樸素、尊老愛幼等。因為養家,父親含辛茹苦,受盡磨難。所以,父親在我們心目中又有至高無上的威望。父親始終是我們心中的天。

我們兄弟是村裏聲譽的孩子。從小到大,我從沒有動手打過兄弟、妹妹,吃、穿、用都讓着小的和父母。雖然窮,我們兄弟姊妹們從不偷盜,從不無故接受他人財物,用父親的話講,這叫人窮志不窮。一到星期天,我就和弟弟跟着父親幹農活,國中以後就獨立幹農活。家裏的茅廁清糞、自留地平整土地等低等農活全是我們兄弟兩個的。我們兄弟兩個的誠實、孝順、勤勞在全村都是聞名的。

我上高中以後,父親對我們的教育不再是粗魯的方式。每次從中學回來,父親部要與我合計家務,諸如種什麼莊稼,家裏的收入、打算等,以及鄰居、親戚的許多事情。父親的引導方式使我很小時就有了責任感。父親不再是嚴師,而成了謙虛的益友、傾訴的對象。父親對我的學習與生活了如指掌,直到大學畢業,父親總能準時地把我需要的經費及時提供到位,我兜裏還剩多少錢,他能算得能精確到元。

後來,我參加了工作,成了家,父親反而成了小孩一樣的個性,大小事總想討個主意。可在我的心中,父親永遠是靠山。現在在夢中,還是把頭枕在父親的胳膊上睡覺。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 篇2

彷彿在一面骯髒的鏡子上撒些水,用抹布慢慢將它擦亮。春分之後的雨水,就這樣一直要落到清明。那些長腳的雨水走了很遠的路程,它們是和春天一起出發的,到驚蟄,它們這支隊伍壯大了行色,因為有了雷聲。淅瀝之中,纏綿之際,在驚雷的伴奏下,頓時多了雄闊與深邃,將絲絃樂器鳴奏出宏大的交響之音。雷與雨的交配,預示着春天的盎然生機;雷與雨的交響,卻寓含着生命的無窮叩問。清明是所有節氣中,最纏綿也最決絕、最沖和也最鋭利的一個,它戲劇性地包容了生死。掀開煙雨迷濛的簾子,在驚雷霹靂中驀然回首,你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身影。

父親正是在這樣一個節氣來到車田坪的。那時,他又矮又瘦,就像一株在雨中移動的、剛發芽的蕨子。他上身穿着到處脱線的青色毛衣,下面是洗得發白的棕色絨褲。好多年後,我媽才知道,這條褲子是借了同事的。他來相親。沒打傘,把雨頂在頭上,格外顯得瘦小。他從口袋裏掏出我媽的國中老師寫給我媽的一封信遞給我媽。我媽後來笑着説,那是一封介紹信。父親就是憑着那封介紹信走進了車田坪,走進了我媽的生活。外婆趕緊找出舅舅的衣服,給他換上,將濕衣服晾在火坑邊。我媽拿了乾毛巾使勁吸他頭髮上的水,還好,我媽高出他一個頭,一點不費勁。他就穿着舅舅的衣服走了。我媽幫他擦頭髮的那雙手不久開始給他做飯。他們同心協力生下了姐姐、我和妹妹。

我媽説,也是多年後才知道,她是他的第三任女朋友。如果僅從照片看,他的女朋友一個比一個漂亮,我媽是車田坪公認的第一美人。你父親真有女人緣。我媽用羨慕的語氣,彷彿講着一個和她不相關的人。父親出生貧農,家無長物,身高155公分,天生對子眼,脾氣暴躁,性格內向,他討得到漂亮老婆真是生對了時代。那是一個講究“根正苗紅”的時代。他的愛情在那個春天,因根正而苗紅,因苗紅而滋滋拔節,我姐是第一節,我是第二節,我妹是第三節。

隨後,父親的冷酷讓我們傷透腦筋。他買來描紅字帖,讓我練毛筆字。每天寫五張字。他不僅檢查字寫得好不好,還要求兩隻手不沾墨,否則就要打手板。他看見我姐的一名男同學在田塍上追着她跑,回來罰她站在牆角,面壁思過。妹妹掉在地上的飯,必須一粒粒拈起來放進嘴裏……

我十歲那年春天,父親要我跟十二歲的姐姐一起下田插秧。水冷得刺骨,還有螞蟥,我不願意去,但是沒有辦法。每天矇矇亮,父親像周扒皮一樣,他不學雞叫,他做獅吼,把我們從牀上趕起來。他打開雙合門,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外面的寒意轟湧而入,將我們衝到牆壁上。這時,村子裏吆喝四起,大家都出早工了。我和姐姐捲起褲腿出門,像蠕動在厚厚黑暗裏的兩隻小蟲子。

螞蟥第一次叮在我小腿上,嚇得我大呼小叫。田裏人喊道,快,打嘴巴,打嘴巴。我情急之下,掄起手對着自己嘴巴猛抽。田裏炸開雷鳴般的笑聲。原來,“打嘴巴”是要對着螞蟥抽。回來,姐姐學給家裏人聽,從來不苟言笑的父親笑得岔氣了。我也毫不含糊,橫眉冷對,把父親兩個字在尖牙利齒間碾得粉碎。

我發現裝病可以不去插秧。有天清早,我捂着肚子哼哼直叫,在牀上翻來滾去。媽媽問,怎麼了?我怕露餡,不答話,只是叫,只是滾。父親在牀邊觀察一陣,終於説了句,今天你不去插秧,在家描字帖。我鬆了口氣,但也沒有大喜過望,描字帖也是我不喜歡的。為了裝得像,我沒吃早飯,我媽急得到坳背宋三爺家幫我划水。一大碗水,上面漂着黑色的香灰,一點點,一條條,像在水裏遊走的動物。我喝下這碗水,肚子倒真有些痛了。不需要再裝,我更沒有心理負擔,安心在家休病。我鋪開描紅字帖,將毛筆蘸上墨,見父親不在,我就沒有一筆一劃地去描,而是學春聯上的寫起歪歪扭扭的行書。我覺得自己學得還不錯,該歪的歪了,該扭的扭了,正得意時,頭上驀地聳起一陣劇痛。我回頭,父親彎着的栗鑿還在空中冒煙,瞪圓的眼裏火花四濺。

肚子痛加上栗鑿敲得痛,我委屈得哇哇大哭。我心裏發誓這回要狠狠地哭,哭得震天動地,哭得鬼泣狼嚎,哭得風狂雨驟。我從上午哭到中午,拒不吃中飯。父親板着臉,眼神像兩個燒壞了的燈泡,白中帶黑。我從中午哭到下午,又不吃晚飯。父親還是板着臉,眼神裏燈泡的鎢絲閃爍了幾下,彷彿在修而沒有修好。中午的那碗冷飯,晚上熱了又冷了,我的嚎哭絲毫不見弱勢,反而愈哭愈起勁,開始只是張開嘴哭,後來眼睛也哭上了,後來鼻子、眉毛、耳朵加入進來,後來五臟六腑紛紛揭竿而起,後來連胳臂、臀部、大腿、腳板心甚至脊椎骨都哀感頑豔、梨花帶雨。上午十點左右,屋前的月季委了一地細碎的花瓣;中午十二點,屋樑上灰塵簌簌而落,好像有人在上面搞衞生;下午四點,雞飛狗跳,老鼠抱頭奔逃;晚上八點,堂屋檐下的燕子窩“啪”一聲掉下來。父親掌燈去看,臉色由黑而白,由白返青,由青透紅,由紅而黃,他面孔的調色板最終調出了比較正常的紅黃色,像他開墾出來即將種菜的一塊菜地。他跑進來,第一次彎着腰對我説:“三天之內,如果你能把燕子窩修好,老子就不懲罰你。”

燕子窩發家旺財,全村只有我家、坳背宋三爺家和衝裏劉果西家有燕子窩。現在我家的燕子窩被我活活哭掉了,這對父親是一種莫大的震撼。我趕忙討價還價:“那我這三天不插秧、不描紅!”父親硬扎扎地望我一眼,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晚上八點十二分,村子裏遠遠近近張着、撮着、尖着耳朵聽我嚎哭的人,極不情願地結束了他們的盛典。

我美美地睡了一覺。父親沉默了,彷彿一時想不清在菜地上栽哪種菜好。第二天九點,太陽拍着我的屁股起牀。我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為了不插秧、不描紅,我必須讓自家屋檐下再有一個燕子窩。

燕子從不在原址做窩,既然掉落過,它們就認為肯定不安全。圍着屋跑了三圈,我為它們找到一個新址。在堂屋與廂房交界處,有一根橫樑伸出屋外,那裏的檐角既明亮敞曠,又幽深隱祕,與它們的原址也不遠。失去窩巢的燕羣在屋外焦慮地飛着。它們有家的時候,飛的線路是斜斜的,從容而優雅,像春天的雨絲,像風中的柳枝。它們沒有了家,就直直地飛,橫着像要對着一堵牆撞去,忽而急墜直下,彷彿要以頭搶地。

我用童真的目光逼向太陽,但無法對太陽構成威脅。它越來越大,越來越亮,像掛在天上的一個圓盤。父親向我走來,他拿着一面鏡子,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我從沒見過家裏有這麼大的鏡子。他站在我旁邊,用鏡子對着太陽,然後將鏡子側轉,照向遠天的雲團,他有時通過身體調整或步伐移動來精準地控制目標。一會兒,太陽暗淡下去。雲團隨着父親手裏鏡子的牽引,從遠方向近處擴張,它們勇敢地收繳了太陽的光線,並一口將太陽吞噬。

天陰了。風,起於青苹之末,逐步上升。楊柳伸展手臂,迎風而舞。下雨了。我迅速搭起樓梯,爬到堂屋與廂房交界的檐角,用手在那裏掏出一個洞,塞上些乾草。我下來把樓梯移得遠遠的,站在地坪裏學着燕子的呢喃。斜斜的雨絲與斜斜的柳枝交織在一起,燕子很快不再漫無目的地橫衝直撞,而是舒展開翅膀,在斜風細雨中恣意地徜徉。

我繼續學着燕子的呢喃。許久,斜飛的燕子才注意到我,它們三五成羣地盤踞在我的頭頂,漸飛漸低,漸飛漸近。我則悄悄向檐角靠攏,燕子們跟着我來到那裏,有一隻終於棲落在我置放乾草的洞口。第二隻、第三隻……三天後,燕子的新窩已見雛形。濕跡未乾,新泥猶香。父親破天荒表揚我一回:“這次表現算是及格了。”可憐的父親!我在學校拿回90分的試卷他都不這樣説。

一次“及格”的表現沒有改變我的命運。父親依舊打我,竹條、栗鑿、罰跪,他有層出不窮的高招,對付我就像媽媽炒小菜。有年清明,他帶我去上祖墳。他買了鞭炮、香燭和紙錢,我跟在他後面,保持着距離。緊跟着父親是十分危險的,一來他放屁,雖然不臭,但很響,那也讓人受不了;二來他會突然迴轉身揪住我的衣領,責怪我很久以前做的一件錯事。

到了墳上,他老老實實地燃香點燭,放炮磕頭。然後,叫我過去磕頭。那些土堆土坑長滿了灌木和雜草,據説裏面住着我的祖先,如老娭毑、老老娭毑等,我沒見過他們,所以就沒父親那樣老實。我腰都沒彎,點了幾下頭。父親怒喝一聲:“頭點地!”我看見他的額頭上果然沾着一塊黑土,就把頭狠狠地砸下去,砸得額頭上盡是黑土。父親口氣稍有緩和:“你不磕頭,祖宗不會保佑你。祖宗不保佑你,你不會有出息。”

我對祖墳缺乏虔誠,但我喜歡墳邊上大量的蕨子。很奇怪,墳邊上的蕨子長得特別好,又高又肥又嫩,一掐輒斷,還泌出一股綠水,將手指染得像塗了色。父親給墳地除草當兒,我忽啦忽啦折了一大抱,拿回去媽媽炒了做菜。碰巧那天下午我和姐姐吵架,我不准她吃我折回來的蕨,她偏要吃,我迎頭給她一筷子腦殼。父親舉起他的巨掌朝我劈來,我眼明手快,飯碗一丟就往門外跑。

父親追,我跑。以前村子裏經常出現這樣的畫面,每次我都被他逮住,受他一頓好打。這次,我意外發現自己長勁了,父親竟然追不上我。出門那會,我們距離最近,他差點拽到我的衣角,然後我就把他越拉越遠了。我得意地站在田塍那頭,回望着他。他沒追了,扯開喉嚨罵,臉漲得通紅,彷彿在流血。我突然覺得父親好可憐,我甚至擔心父親會“流血”而死。不由自主地垂下頭,我向父親走去,準備承受他一頓痛打。接下來的意外是,我越走近他,他的罵聲就越小。當我走到他身邊時,他的咒罵變成了一句不太温存的關切:“快回去吃飯,飯涼了。”

我回去埋頭吃飯。邊吃,邊嗚嗚地哭起來。媽媽以為我是父親打哭的,父親以為我是自知理虧哭了,姐姐看見我哭她才滿意地不哭了。他們誰都不知道我為何而哭,我自己也不知道。但當時,我腦海裏不斷浮現出父親“流血”的場景,我害怕他會死去。這個打我、罵我如拾草芥,讓我懷恨在心的人,我是如此害怕他會死去。我不知道,是害怕失去父親,還是害怕“死亡”本身。

那次沒有追上我,顯然傷害到了父親的自尊。我想,那次事件對他的震撼毫不亞於他“流血”對我的震撼。他從此不再追我、打我,連罵都少了。我開始步入“自然生長”的軌道,好在深埋地下墳中的祖宗沒有因為我的不虔誠而不保佑我。那些微微隆起的土堆,以及旁邊長滿雜草的墳坑,它們依然在世間,像一隻只充滿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們。温暖的地氣,在它們默默的守護與凝望中,轉化為對後輩的保佑。

我長大了,按照自然規律成長為一名男人,按照社會需要成長為一名公民,按照自身理想成長為一個詩人。而我的父親,隨之而老去。老年痴呆症讓他變成一個淘氣的孩子。他強行將蒸菜的墊架放進炊壺裏,並用炊壺煮飯。他把褲子罩在頭上,併為頭憋屈在褲襠中出不來而嗷嗷大叫。他深夜醒來,質問我媽為何睡在他家裏,並命令她“回自己家去”……

有年清明,我帶他去祖墳上掃墓。我買了鞭炮、香燭和紙錢,牽着他的手。現在他既不放屁,更不會揪住我的衣領責怪我了。他縮頭弓背,兩隻腳機械地走着,他比以前更加矮瘦,像捏在我掌心的一個揉皺的小小紙團。

到了墳上,我燃香點燭,放炮磕頭。父親突然望着我傻笑。我沿着他的視線摸摸自己的額角,原來那裏沾了一塊黑土。他覺得好玩。我也笑了,想起多年前,他對我一聲怒喝“頭點地”,我把額頭使勁往地上磕,不禁笑出淚來。我用袖子抹抹臉,開始除草。俄頃,我感到一股異乎尋常的灼熱,抬頭一看,呆住了。父親拿着我插在墳頭的香燭,點燃了附近一片茶林。風吹火猛,一忽兒,半邊天都是紅的了。我狂喊“救火”.幸而山下田裏的鄉親看到山火,衝上來羣起而攻之,才未釀成大禍。

我當場賠付了八百塊錢。鄉親們走了。我疲憊地坐在地上,看着滿山焦土,氣憤地對父親喝道:“頭點地!”父親站在那裏,像認錯的孩子,頭差不多縮到脖子裏去了。

又過了些年。那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彷彿要特意來看看父親。在媽媽的看護和春天的撫慰下,父親安詳地去世了。他的遺體躺在牀上,就像一片薄薄的葉子。我沒有把父親埋在祖墳崗,而是送他到了車田坪——他找到愛情和心靈歸宿的地方。是他開始,也是我們開始的地方。

每年清明,我都要去父親的墳頭坐坐。點燭,燃炮,除草。更多的是靜默。悲傷像草一樣被除掉了,塵世的喧囂在燭火炮聲裏灰飛煙滅,剩下的只能是無邊的靜默。春雨淅瀝,彷彿在一面骯髒的鏡子上撒些水,用抹布慢慢將它擦亮。我在那面鏡子裏,看到了父親——模糊的面容。哦,不,再擦亮點。我分明看到了自己。原來,我是那麼像父親啊!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 篇3

父親只有國小三年級的文化,估計還不好好學習,所以基礎很不紮實,寫封信全是錯別字。所受的教育全是奶奶的棍棒思想。父親常對我們講,棍棒底下出孝子,對我們嚴上加嚴,稍有不從,必將嚴懲。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姐姐淘氣,帶上我到管村堡的小姑姑家吃黃瓜,一去就是一天。回來才知道,姐姐根本就沒告訴大人。父親着急了一天。姐姐一進家門,父親見面就要打,姐姐撒腿就跑。父親急追回,然後用麻繩捆住一頓好打,一大片鄰居力勸才住手。接下來就審問我,然後脱下鞋子,把我的背上打得青了又紅。那時我才兩三歲呀,只能跟上姐姐,按理説不應該負責任,可還是捱了狠揍。那次捱揍我終生刻骨銘心。

所以父親在我們心中有至高無上的。父親經常還打母親。父親動不動對母親拳打腳踢,即使外婆也沒有辦法。我記得父親常説的一句話是:“我就不相信管不住老婆”.所以母親也非常怕父親。

我的感受是,父親的還是建立在正義之上的。我們捱打,多是因為我們犯錯,所以從小時起我們就養成許多良好習慣,諸如勤勞樸實、艱苦樸素、尊老愛幼等。因為養家,父親含辛茹苦,受盡磨難。所以,父親在我們心目中又有至高無上的威望。父親始終是我們心中的天。

我們兄弟是村裏聲譽的孩子。從小到大,我從沒有動手打過兄弟、妹妹,吃、穿、用都讓着小的和父母。雖然窮,我們兄弟姊妹們從不偷盜,從不無故接受他人財物,用父親的話講,這叫人窮志不窮。一到星期天,我就和弟弟跟着父親幹農活,國中以後就獨立幹農活。家裏的茅廁清糞、自留地平整土地等低等農活全是我們兄弟兩個的。我們兄弟兩個的誠實、孝順、勤勞在全村都是聞名的。

我上高中以後,父親對我們的教育不再是粗魯的方式。每次從中學回來,父親部要與我合計家務,諸如種什麼莊稼,家裏的收入、打算等,以及鄰居、親戚的許多事情。父親的引導方式使我很小時就有了責任感。父親不再是嚴師,而成了謙虛的益友、傾訴的對象。父親對我的學習與生活了如指掌,直到大學畢業,父親總能準時地把我需要的經費及時提供到位,我兜裏還剩多少錢,他能算得能精確到元。

後來,我參加了工作,成了家,父親反而成了小孩一樣的個性,大小事總想討個主意。可在我的心中,父親永遠是靠山。現在在夢中,還是把頭枕在父親的胳膊上睡覺。

關於父親的清明節作文 篇4

歲歲清明,又近清明,這是父親走後的第六個清明節,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父親,父親去世後,曾經有段日子,只要有人提到父親,心都會痛,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在路上,遇到蹣跚的老人,總要注視很久,彷彿要從那背影中捕捉什麼;夜裏,壓抑不住湧流的淚滴,涓涓成河,衣襟盡濕。我多希望有靈魂的存在,來拉近我與父親的距離。滿腔思念無所寄,空留一片哀思情。看着母親堅強的逐漸從悲傷裏走出來後,開始學着把悲傷隱藏起來。

父親的過逝,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每次去祭奠父親,我都不敢説話,我一直在騙自己,父親還活着,就在我的身邊,就在我的心裏。紙錢一圈圈的在空中迴盪,是我無聲的呼喚與父親的迴應。

父親是一個正直,善良本分的人。他一生生活簡樸,性格耿直坦誠,對待生活樂觀,豁達,又極富有愛心和同情心,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正如父親説的:他沒能給我們留下多少金錢,但父親的人格魅力令我們擁有這樣一位父親感到驕傲。

在面對病痛的折磨和無望的救治,父親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絕望,那種對生命的渴望和對親人的依戀致使他堅持到了生命的最後。

父親,就這麼悄悄的走了,留給我無盡的思念。逝去親情的傷痛,如那深深鑽入肌膚的刺痛,總會在不經意間觸碰,給我痛徹心扉的心悸之殤。對父親的懷念永遠都是我心底最易動的那根弦,稍一撥動,就讓我淚流滿面。我品嚐到了生離死別、撕心裂肺的人生滋味。

如果有天堂,我相信父親一定在天堂的某個角落微笑地看着我。我知道父親希望我開開心心地生活,他也會為我而高興。

所以我儘量過得好,我每一天都笑着面對生活。我對自己説要讓父親在天堂放心,不再為我擔憂。

此時此刻,我只有在心裏默默的祈禱我親愛的父親;在天堂裏再也沒有病痛,只有快樂陪伴左右。

父親;我最親愛的父親,女兒願您在天堂裏少一份歎息,多一份欣慰。

父親;您永遠活在女兒的心中,如果有來生,我依然是您的女兒,您依然是我最親愛和敬重的父親。

千言萬語,相逢只能在夢裏,想念我的父親!永遠想念!

標籤: 清明節 精選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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