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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榮桓將軍的英雄事蹟

羅榮桓將軍的英雄事蹟

羅榮桓的故事

羅榮桓將軍的英雄事蹟

引見朱懷冰面見羅榮桓

1937年8月下旬,我任政委的一一五師騎兵團駐紮在河北黨城。距我們不遠的河北下肇子靈山鎮駐紮着國民黨九十六軍軍部。該軍朱懷冰軍長曾三次邀請我去商談共同抗日的事宜。

在交談中,朱懷冰央求我請朱德、彭德懷甚至是毛澤東、周恩來,將九十六軍留在敵後聯合抗戰。我想了想告訴他説:“我們一一五師政治部主任羅榮桓在這兒,你要去見我們主任或者請他到靈山面談,我回去後一定稟告!”

10月1日,羅榮桓主任來到黨城騎兵團駐地。他召集我、劉雲彪、李鍾奇,交代騎兵團當前任務,要求我們做好九十六軍的抗日統戰工作。他説:“我們留在晉察冀的部隊不多,你們可別亂答應,問題很多。凡是重大問題,必須請示了朱德、彭德懷才能定下來。黨城不要長駐,國民黨的部隊,我看他們南撤比留在晉察冀好處多。”

10月2日晨,我帶了個騎兵班,陪同羅榮桓主任等,前往國民黨九十六軍軍部。得到消息的國民黨軍穿着黃軍裝,佩領章,扛着國民黨軍旗列隊歡迎羅榮桓主任等。

朱懷冰軍長、5位副軍長、參謀長、3位旅長一起迎上前來。羅榮桓主任落落大方又不失禮節地與前來歡迎的將校們一一握手,並走進朱懷冰辦公室落座。

這時,我們聽見空中日軍飛機的轟鳴聲。朱懷冰説這是敵人的偵察機。接着,就聽見朱懷冰的部隊打敵機的機槍聲響了起來。招待員忙着遞香煙、倒茶。朱懷冰説:“貴軍在平型關這仗打得好,國軍佩服!”羅榮桓主任欠了下身子,説:“我們要向友軍學習!”朱懷冰忙道:“敝軍不敢當。”

羅榮桓主任説:“我們從西安出發,誓死北上抗日,平型關打了一仗,這小鬼子不是像傳説的那樣可怕。只要有堅定的勝利信心,團結一致,克服困難,依靠羣眾,選好戰場,我們一樣能夠打敗日軍的進攻。” 羅榮桓主任問:“貴軍現在還有多少人馬?”朱懷冰説:“還剩七八千人……8門山炮,12門蘇制三七高射炮只剩下了3門,28門八二迫擊炮,500多挺輕重機槍。武器還算多,有的士兵在下撤時丟槍就跑了……”,朱懷冰接着説:“請羅主任轉告朱總司令、彭副總司令,轉告毛主席、周副主席,把九十六軍留在晉察冀,協同八路軍佔居敵後。”

羅榮桓主任説:“歡迎啊!可事情也很麻煩呀!光我們同意不成,還要蔣介石批准才行。據我看,你們還是按原定計劃南下。太原還在貴軍手中,國民黨還有四五十萬軍隊在晉東南……幸好中國土地遼闊,丟了平津,還有太原、西安等地。”

朱懷冰説:“蔣介石已將劉峙撤職查辦,南京已向徐州增兵4個師,晉西北準備反攻,要在晉北打擊日軍。八路軍真辛苦,平型關後,沒得個休息機會。新四軍集結長江中下游,國共兩黨聯合,可給日軍以致命打擊。”

羅榮桓主任説;“是呀!中國不抵抗怎麼行?現在日軍在東北、上海正在增兵,敵人在戰略上掌握了主動權。我們實在痛心,幾百萬國民黨軍,應振奮精神,選準陣地,給日寇幾個打擊,主要是消滅日軍的有生力量。打仗靠武器,還要動員人民支援抗戰,勝利一定屬於中國人民。”

已經中午12點鐘了,朱懷冰起身請羅榮桓主任和我們吃午飯。大家圍坐在3桌酒席前。朱懷冰舉杯祝平型關大捷,大家齊呼:“打敗日寇侵略者!”

羅榮桓主任舉杯:“預祝英勇的九十六軍將士在平津前線作戰,取得勝利!”

飯後,羅榮桓主任帶領我們一行起身告辭。道路兩旁,九十六軍的官兵夾道歡送我們。羅榮桓主任同朱懷冰等將校們一一握手道別。我們紛紛上馬,排成一列縱隊,出門向西,呼嘯而去。

(5)“住在西北軍十七旅就像住自己家一樣”

10月3日,在從國民黨九十六軍返回的途中,我們決定去一趟西北軍十七旅。下午5時,我們來到西北軍十七旅旅部。柳權中旅長率眾熱烈歡迎。

羅榮桓主任同大家握手,親熱地説:“歡迎平津前線抗戰的國民黨將士!”柳權中等悽然淚下:“我們抗什麼戰?丟掉了陣地,離開了家園,丟人吶!”

羅榮桓主任同柳旅長熱情地交談着,似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柳權中向羅榮桓主任介紹説:“全旅現有3個團4000多人……重武器丟光了,還有500多支槍,每個團都有中共總支委員會,連隊有支委。我們有一套在國民黨軍隊裏開展黨團活動的制度,很多地方跟紅軍一個樣。“6時,開晚飯了,柳權中擺了3桌酒席。柳權中同羅榮桓坐正席,公務人員倒酒,熱熱鬧鬧,吃了個團結晚飯。10月4日晨,羅榮桓主任起牀。柳權中問:“夜裏睡得可好?”

羅榮桓主任説:“好,住在西北軍十七旅就像住在自己家一樣!我睡得很安穩。”早飯後,柳權中陪我們到東三十子灣十七旅三十九團視察。崔團長等20名校、尉官在駐地門口迎接。崔團長是盧溝橋抗戰時入黨的共產黨員,他向羅榮桓主任彙報了三十九團的工作。

羅榮桓主任説:“你們旅在柳旅長領導下,保存了這麼多的有生力量,説明一個道理:只有中國共產黨才是真心實意為民族浴血奮戰的。你們在盧溝橋、平津前線抗戰有功,要發揚盧溝橋打擊日寇,保衞祖國,英勇作戰的精神。你們也許還要南撤,等待時機,繼續抗戰!”

在三十九團的兩個連隊,我們還參觀了列寧室。列寧室正面牆上掛着列寧、毛澤東、蔣介石的肖像,佈置得很好。下午,柳權中陪同羅榮桓主任和我們順大路來到齊古莊四十一團視察。在四十一團,羅榮桓主任向四十一團共產黨員、軍官發表了熱情洋溢、肯定成績、鼓舞鬥志的講話。晚6時,我們回到黨城駐地。

(6)在渤海軍區接到羅司令員的電話

1945年5月,根據組織上的安排,我的傷病養好後,即跟隨林彪,調往山東軍區工作。我向聶榮臻司令員彙報完自己的工作打算後,即帶着愛人貢喜瑞和剛剛出世3個月的女兒南溪及幾個警衞戰士離開延安啟程。我們一路奔波,先到石家莊,本想把孩子留在她姥姥家,可是又捨不得將孩子斷奶,只好抱着走。我們走了2個月,經陝西、山西、河北,進入山東。

剛來到渤海軍區,我就趕上了膠濟前線的黨委會議。會議的主要議題是:準備大反攻,繼續向濟南等城鎮進軍;整編野戰軍,擬計劃分陸路或坐船向東北進軍。

在這裏,我遇到了江西老鄉、紅一軍團時的老戰友、山東軍區政治部主任蕭華,他向我詳細詢問了延安黨的七大的情況。我向他介紹了我列席七大時,聽到的一些情況。

就在當天下午2點,一名電話員問:“哪位是延安來的蕭鋒同志!”“我是!”我答。“羅榮桓司令員要你接電話!”電話員大聲喊。

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從1937年10月河北分手至今,我與羅榮桓司令員有8年沒見面了,十分想念老首長、老領導。我急忙拿起耳機:“老領導,七大以後,我調到山東軍區,又回到你的直接領導下來工作了!”

“我知道了!一路上辛苦了!身體怎麼樣?”羅榮桓司令關切地問。“還是像在騎兵團一樣。傷肺在延安治好了,身體棒棒的。打老蔣,你和林彪司令指哪,我帶部隊打哪,絕不含糊!”我擲地有聲地説。停頓了一下,電話那邊傳來了羅榮桓司令員委婉地解釋:“林彪告訴我,你想跟他來山東工作。但時局有了新的變化,軍委決定讓他到東北去,他已從太行山八路軍總部直接奔東北去了。我也要到東北去。山東分局已決定,要你擔任警六旅政治委員,我要蕭華主任轉告你的。你不用來何家莊(當時山東軍區所在地)報到了,我們機關準備靠攏前指,你聽蕭華安排就是了。祝你到警六旅搞出成績來!祝你工作順利!”聽到這一席話,當時我甭提有多懊悔了。我在延安時,和林彪商定好的隨他來山東工作。因我們拉家帶口,要送女兒回平山老家,先一步啟程往山東趕,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蕭華主任問:“羅司令怎麼講?”我立刻答道:“他説由你指定我的工作,我堅決服從,沒有二話!”於是,蕭華把班子情況向我作了介紹:渤海軍區部隊編為山東第七師,師長楊國夫、政委周貫五(10月份以後,楊、周到東北,任命宋時輪為師長、景曉村為政委,我為副師長)。劉先賢任警六旅長,你任政委,鄭大林任副旅長。下轄十、十一、十二團。介紹完後,蕭華對我説:“警六旅以二分區部隊組成……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在鬥爭中去互相認識吧!要建立起一支能攻能守的好六旅!”

(7)最後一次握手

1950年6月初,我調任華東裝甲兵司令部任副司令員兼二師師長。9月,我因公到北京出差,住在鄉村飯店。

―個晴朗的上午,我來到解放軍總政治部。接待人員幫我聯繫後,告訴我羅榮桓主任在二樓東屋辦公室等我。

來到羅榮桓主任辦公室,發現蕭華副主任也在場,我高興地向他們一一行軍禮。羅榮桓主任問:“你現在哪個單位?”

我答:“年初,xx決定建立海、空軍和特種兵,陳、粟首長看我年齡小(軍職34歲),要我去幹空軍,我有旋暈的毛病,怕掉下來,就要求到裝甲兵部隊去。您還記得抗戰初在阜平時,我騎兵團在完縣繳獲了3台日軍2.5噸小坦克,由於找不到一個懂開裝甲的人,只好用九條牛把它拉走藏起來,不料讓小日本尋着履帶印找到,愣給開了回去的事嗎?此事對我刺激挺大,這也是我要到裝甲兵部隊去的一個重要原因。”

聽到我的開場白,大家都爽朗地大笑起來。羅榮桓主任深有感觸地説:“恩格斯他老人家説過: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因此,我準備在全軍掀起一個‘建軍備戰學文化’的高潮。”

解放了,羅榮桓主任身居軍隊要職,但一點官架子都沒有,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他的臉色黑裏透着紅潤,身體看上去相當結實,一點也看不出他患有嚴重的腎病。

蕭華副主任説:“你們華野裝甲兵坦克有多少?陸水兩用坦克戰鬥性能如何?”

我説:“我也沒有用過,看樣子近海兩棲作戰還行。現在有125輛,機械性能還好,編成了兩個團。”

羅榮桓主任説:“若解放台灣它們能參戰發揮作用嗎?”

我堅定地説:“作戰沒問題,但是要有空軍、海軍的支援配合。繳獲的國民黨m一4 a 3型坦克編了一個坦克團,裝備也齊。許光達司令員講,最近準備接收兩個蘇式t一34中型坦克團。”

羅榮桓主任説:“那好呀!搞裝甲兵的現代化,你算達到目的了,你什麼時候走?”

我説:“在北京慶祝完第一個國慶節就回徐州。”

羅榮桓主任説:“那好,我們一塊慶祝國慶。你搞機械化,是在強大步兵基礎上搞起來的,這是一個很有發展的兵種,要建設好人民裝甲兵,主要裝備要靠我們國民經濟的發展。坦克我們自己造,壞了,有工廠修,團有修理連,師有修理營,各軍區準備成立坦克大修廠。坦克要有醫院,坦克沒有醫院,壞了怎麼辦?沒有醫院是不行的,你能保證坦克不壞?我們佔了北京,除台灣、金門、馬祖外,大陸都解放了,我們不僅要有強大的陸軍,還要有強大的海軍、空軍,保衞祖國的領海、領空安全,隨時準備解放台灣!”

臨離開時,羅榮桓主任握着我的手,深情地説:“你沒有忘記1934年春,我們在工農紅軍總政治部瑞金白屋子下河溝、稻田地裏釣田雞,捉禾花魚的日子,這很好。你住的鄉村飯店,就是朱總司令起的名字。他叫我們大家進了城,千萬不要忘記鄉村。” (作者系原北京軍區裝甲兵副司令員)

2、羅司令員教導我個人利益要服從全局利益(蕭 鋒遺稿)

1945年5月20日,根據組織上的安排,我的傷病養好後,即準備跟隨林彪,調往山東軍區工作。這一天,我向聶榮臻司令員彙報完自己的工作打算,帶着愛人貢喜瑞和剛剛出世三個月的女兒南溪,離開延安,起程去山東。聶榮臻和張瑞同志站在門口送行,我跟隨聶帥近XX年,是他一位得力的戰將,我們五團也是他的一支打擊日寇的得力的鐵拳,由於我的“猴性”和年青無知,也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我們依依不捨,揮手告別。記得,起身前曾在朱德總司令家,細看了山東根據地的地圖,由延安到渤海軍區,估計有3500里路。我帶着幾個警衞戰士,一路奔波,先到石家莊,本想把孩子留在她姥姥家,可是又捨不得斷奶,只好抱着走。我們走了2個月,經陝西、山西、河北、山東,8月下旬順利趕到鄒平縣。恰巧,剛來到渤海軍區,就趕上膠濟前線參加黨委會議。會議的主要議題:準備大反攻,繼續向濟南等城鎮進軍;整編野戰軍,擬計劃分陸路或坐船向東北進軍。會議前,肖華主任找我詳細詢問了延安“七大”情況。我們倆是江西老鄉,在紅一軍團時就熟悉,我介紹了我列席七大時,聽到的一些情況後説:“延安的同志,特別是115師的同志們都願意回到老部隊來。我路過冀中時,聽説你在山東前線,心裏十分高興。”

肖華詳細介紹了山東艱苦抗戰的情況,他説:日本投降後,羅司令(時任山東軍區司令兼政委)分析認為,蔣介石一定會利用日偽軍來對付八路軍,不要以為日本乞降,我們就可以順利受降,我們要用戰鬥來保衞山東,為此,山東的27萬八路軍,編成八個師,12個警備旅、一個濱海支隊、一個海軍支隊,還有地方武裝。首先,成立了膠濟前指,準備大反攻。根據羅榮桓同志指示,肖鋒同志分配在渤海軍區,到警備六旅當政治委員,協同劉賢權旅長、鄭大林副旅長共同戰鬥。我問:“警六旅是由那些團隊編成?”肖華主任説;“主要以渤海地區的部隊編成。”吃午飯時,好多老戰友聚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如何如何苦戰大戰山東。渤海七師師長楊國夫議論説,七師聽説要進軍東北帶走3個團,剩下的兩個團,是各縣大隊升級組成的,戰鬥力能行嗎?景曉村政委胸有成竹地説:渤海各縣大隊都是北魯邊起義的部隊,是肖華、曾國華支隊的主力老底子,肖、曾支隊經過八年抗戰,由開始的幾千人發展到如今的幾萬人,越戰越強,越戰人越多。吃完飯,肖華主任還想和我嘮嘮延安七大的情況,我倆一直聊到下午兩點鐘,這時一名電話員問:“哪位是延安來的肖鋒同志!”“是我!”“羅榮桓司令員要你接電話!”電話員大聲喊。

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從1937年10月河北復平分手至今,有八年沒見了,十分想念老首長、老領導。我急忙拿起耳機:“老領導,‘七大’以後,我調到山東軍區,又回到你的直接領導下工作了!”“我知道了!一路上辛苦了!身體怎麼樣?”羅司令關切地問。

“還是像在騎兵團一樣,傷肺在延安治好了,身體棒棒的,打老蔣,你和林彪司令指那,我帶部隊打那,絕不含糊!”我擲地有聲的説。

停頓一下,電話那邊傳來了羅司令委婉的解釋:“我走時,林彪告訴我,你想跟他來山東工作,但時局有了新的變化,軍委決定讓他到東北去,他已從太行山八路軍總部直接奔東北去了,我也要到東北去。山東分局已決定,要你擔任警六旅政治委員,我要肖華主任轉告你的。你不用來何家莊(當時山東軍區所在地)報到了,我們機關準備靠攏前指,你聽肖華安排就是了。祝你到警六旅搞出成績來!祝你工作順利!”聽到這一席話,當時,我甭提有多懊悔了,我在延安時,和林彪商定好的,因我們拉家帶口,要送女兒回平山老家,先一步起程往山東趕,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另一個不悦是,我從參加革命在游擊隊裏就是軍事幹部,1942年到1945年我又任了四年團長、分區參謀長,但在羅司令的腦海裏我還是那個作政治工作的幹部,到了這裏,除了肖華,都不熟悉,我的想法不敢亂説。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管心裏有怎樣的“小九九”,最終還是要愉快地服從上級的指示。肖華主任問:“羅司令怎麼講?”我立刻答道:“他説由你指定我的工作,我堅決服從,沒有二話!”

下午會議上,肖華把班子情況向我作了介紹:渤海軍區部隊編為山東第七師,師長楊國夫、政委景周貫伍(10月份以後,楊、周到東北,任命宋時輪為師長、景曉村為政委,我為副師長)、劉其仁副政委,劉先賢旅長,還有未趕到的鄭大林副旅長,濱海分局黨校畢業剛回來的毛會議為警六旅10團團長,陳文會為政委,11團團長朱耀華,楊愛華為政委,張寶珊為12團團長、趙純為政委。接着,肖華説:“你們打開無棣縣、商河後,七師赴東北,警六旅以二分區部隊組成,邊組建,邊戰鬥,積極向濟南、禹城,平原、德州方向進軍。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在鬥爭中去認識吧。要建立起一支能攻能守的好六旅!”

3、羅主任教導我要搞裝甲兵的現代化

1950年9月27日,我從華東第三野戰軍特縱到北京向許光達司令、向仲華政委彙報,住在“鄉村飯店”。

—個晴朗的上午,我來到西交民巷解放軍原總政治部辦公室。接待人員告訴我羅榮桓主任在二樓東屋辦公室等我, 來到羅主任辦公室,肖華副主任也在場,我高興地向他們一一行軍禮,羅主任問:“你現在哪個單位?”

我答:“年初,xx決定建立海、空軍,和特種兵,陳、粟首長看我年齡小,(軍職34歲)要我去幹空軍,我有旋暈的毛病,怕掉下來,就要求到裝甲兵。您還記得咱們在抗戰初,在復平時,我騎兵團到完縣繳獲了三台日軍2.5噸小坦克,由於找不到一個懂裝甲的幹部,用九隻牛把它拉走藏起來,不料讓小日本尋着履帶印,愣給開了回去,此事對我刺激挺大,這也是我要當裝甲兵的重要原因。”聽到我的開場白,大家都爽朗的大笑起來。羅主任深有感觸地説:“恩格思他老人家説過: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因此,我準備在全軍掀起一個‘建軍備戰學文化’的高潮。”我接着説“1950年6月初,我從華東28野戰軍調到在徐州駐紮的華東裝甲兵司令部任副司令員兼二師師長。多少年沒有見面了,老領導身體可好?!”

解放了,羅榮桓主任身居軍隊要職,但一點官架子都沒有,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臉色黑裏透着紅潤,身體看上去結實、墩厚,一點也看不出他被嚴重的腎病纏身。

肖華副主任説:“你們華裝坦克有多少?陸水兩用坦克戰鬥性能如何?”

我説:“我也沒有用過,看樣子近海兩棲作戰還行。現在有125輛,機械性能還好,編成了兩個團。”

羅主任説:“若解放台灣它們能參戰發揮作用嗎?”

我堅定地説:“作戰沒問題,但是要有空軍、海軍的支援配合。繳獲的國民黨m一4 a 3中輕型坦克編了一個坦克團,裝備也齊。許光達司令員講,最近準備接收兩個蘇式t一34中型坦克團。”

羅主任説:“那好呀!要搞裝甲兵的現代化建設,你算達到目的了,你什麼時候走?”

我説:“準備參觀完第一個國慶節就回徐州。”

羅主任説:“那好,我們一塊慶祝國慶。你搞機械化,是在強大步兵基礎上搞起來的,這是一個很有發展的兵種,要建設好人民裝甲兵,主要裝備要靠我們國民經濟的發展。坦克我們自己造,壞了,有工廠修,團有修理連,師有修理營,各軍區準備成立坦克大修廠。坦克要有醫院,坦克沒有醫院,壞了怎麼辦?沒有醫院是不行的,你能保證坦克不壞?我們佔了北京,除台灣,金門、馬祖外,大陸都解放了,我們不僅要有強大的陸軍,還要有強大的海軍、空軍,保衞祖國的領海、領空安全,隨時準備解放台灣!”我牢記他的教導,在以後的工作中逐漸把他對裝甲兵建設的宏偉藍圖一步步落到實處,“魂系坦克三十載,不辭贏病鑄金戈!”這是後話。

臨離開時,羅主任握着我的手,深情地説;“你沒有忘記1934年春,我們在工農紅軍總政治部瑞金城的白屋子?我們下河溝、稻田地裏吊田雞,捉禾花魚?你住的鄉村飯店,就是朱總司令起的名字,叫我們大家進了城,千萬不要忘記鄉村。”

(蕭鋒同志是位1927年參加革命的老紅軍,原為北京軍區裝甲兵副司令員。他曾整理出版了《長征日記》、《十年百戰親歷記》、《回顧金門登陸戰》等多部回憶錄。這部遺稿寫於1980年3月31日,不待成書,即於1991年2月逝世。其女兒南溪同志總撰修訂完稿,了卻慈父的心願。)

4、羅榮桓的愛情故事

(1)德高才茂自聖賢——羅榮桓(1902-1963)

羅帥的逸聞趣事不多,病逝又早,留下的回憶資料也比較少,加上工作性質不夠大眾化,更沒有個人“死黨”為之宣傳,所以一般民眾對他的印象甚淺。若非***有一首《七律·吊羅榮桓》,恐怕只有專業人士才瞭解他的生平了。

榮帥19XX年出生,十大元帥裏比他年輕的只有林彪。他的名字取自《詩經》“桓桓於徵”。17歲那年,在老家湖南衡山,由父母作主,娶了一位比他大兩歲的結髮妻子顏月娥。這個名字很美,倘若叫張月娥李月娥便俗了,名叫月娥而居然姓顏,何其雅也。1926年,他們生下一個女兒。但羅榮桓離家求學,一心投身革命,為了不連累妻小,他1927年寫了一份離婚書,勸月娥改嫁。但月娥不聽,(書中暗表:月娥心想,萬一俺男人造反成功,遇見個真命天子,日後當了元帥捏?)她依然在羅家當媳婦,憑着一手好針線,將女兒羅玉英撫養成人。

羅榮桓先後讀過青島大學和武昌中山大學,讀的都是土木工程,但他為了革命事業而中斷了學業。1927年在***著名的井岡山“三灣改編”中,羅榮桓被任命為特務連黨代表,從此成為***最信任的幹部。據説榮帥槍法比較差,跟***差不多——估計兩人相距50米,對射三分鐘,誰也不會受傷。但在軍事上羅帥還是非常有謀略的。比如***著名的戰術是“敵進我退”,羅榮桓後來在山東卻大膽提出了一個“敵進我進”,成為反掃蕩的典型戰法。***曾公開講,他最信任的兩個人,一是羅榮桓一是鄧小平。據王力回憶,***説:“凡是我倒黴的時候,羅榮桓都是跟我一起倒黴的,鄧小平也差不多。”老毛身上有江湖氣,誰跟他一起患過難,捱過整,他就覺得誰是好人。

1937年5月16日,八路軍115師政治部主任、35歲的羅榮桓在延安與23歲的紅軍女幹部林月琴結婚。婚前羅榮桓徵求***的意見,毛説:“好呵!沒有家庭就不是一個完全的革命者,你倆結婚吧,我一定要喝這杯喜酒。”

結婚那天,他們煮了一大鍋麪條,裏邊放了蘿蔔白菜和若干雞塊(老孔又寫吃的東西了),勾引同志們聞香前來祝賀,譚政、張愛萍他們都去了。戰爭歲月,又危險又艱苦,他們的長子羅北屯、長女羅林都不幸夭折了。但二人不屈不撓,隨後又生了羅東進,羅南下,羅北捷和羅寧,聽聽這串名字,多有氣魄!百萬大軍四方征戰的歲月彷彿歷歷在目。

(2)羅榮桓與林月琴新婚

林月琴生於安徽金寨,是15歲離家的老革命,18歲任鄂豫皖邊區兒童局局長。父親也是老黨員,但在張國燾的肅反擴大化中被殺了。長征途中,林月琴當過婦女工兵營的營長,曾經三過雪山草地,實際上走了“三萬五千裏”。她曾有過一次極其短暫的婚姻,前夫是四方面軍的一位幹部,二人結婚一個多月,林月琴去中央黨校,前夫參加了西路軍。西路軍兵敗覆沒後,傳説在戰鬥中犧牲了,別人才介紹林月琴跟羅榮桓認識。不料她的前夫是被國民黨抓進了監牢,嚴刑拷打而堅貞不屈,後被中共營救回延安。林月琴聞訊幾乎驚呆了,此事驚動了***。***特意請林月琴去談話,説一切由你自己決定,“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林月琴去見了前夫,友好地分了手,羅榮桓也去見了面,握了手,那位同志祝他倆“恩恩愛愛,永遠幸福”。畢竟都是身經百戰的老革命,胸懷寬,境界高。從理性角度講,這隻能怪中國的命運太苦難和戰爭太殘酷,需要革命者付出超過想象的代價。不過咱不談理性,讓我們這些在和平年代長大的人聽起來,還是覺得太令人傷感了。

解放軍1955年第一次授銜時,林月琴是全軍唯一的女大校(葉羣只是上校)。在外工作出色,在家裏一面生了一大串孩子,另一面則操持着十幾口人的大家庭的生活,其幹練、賢惠、善良,有口皆碑。XX年她以89歲高齡去世時,職位是副兵團級。

5、十大元帥命名改名趣聞之七:羅榮桓

羅榮桓的祖父羅匯吾,雖然自幼讀書卻始終沒有考上秀才,一生以教書為業,去世時只給後代留下了―鬥谷的田。羅榮桓出生後,父親羅國理按照族譜的行輩,給他取名慎鎮,字雅懷,號宗人。按當時習慣,發矇之後,稱號不稱名、字,大家都稱他“羅宗人”。

19XX年辛亥革命爆發,清政府被推翻,龍旗變成了五色旗。這場革命很不深入,到了偏僻的南灣村,除了男人陸續剪掉髮辮外,生活一切照舊:農民們仍然在忍飢受寒,種田交租;當地的土豪劣紳肖羅仙、羅鳳梧等仍然在耀武揚威。

不過,社會畢竟是要前進的,到19XX年,南灣村出現了一件新鮮事,羅榮桓家斜對過的―個祠堂裏,辦了一所國小,叫羅氏嶽英國小。學校―開學,羅國理便把羅宗人從私塾轉學入高小一年級讀書。嶽英國小第―任校長羅炳文,曾經到縣城進過洋學堂,是一個思想比較開明的新派人物。他在學校裏開的課,除國文之外,還有算術、博物、歷史、地理以及圖畫、音樂、體操等。羅國理領着兒子去見校長羅炳文。羅炳文嫌羅宗人的名字不好聽,羅國理便請這位兼教國文的校長另給他起個名字。羅炳文略作沉吟,順手取一張紙,寫了“榮桓”二字,並解釋説:“《詩》雲:‘桓桓於徵’。‘桓桓’者,威武也;‘徵’者,征伐也。我看令郎年紀雖小,但長得十分魁梧,現在國家正是多事之秋。令郎將來講習武事,建功軍旅也未可知。”羅榮桓對於校長和父親這番對話,當時不甚瞭解,他還不懂得選擇自己的志願。不過,這所學校確實為他打開了新的知識之窗。他貪婪地、興趣盎然地吸收着算術和聲、光、電等自然科學知識,為以後建功立業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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